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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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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帮他接过食盒,太子妃朝他点了点头,转身缓缓离开了。

    太子妃有赏,陈恕自然不能拒绝,等太子回来听说了这事,并没有放在心上,理所当然地道:“怪孤最近事务繁忙,考虑不周,冷待了你们,还好太子妃记得,既然给了你,便安心收下吧。”。

    太子的话中似乎并没有嫌太子妃越俎代庖,陈恕点了点头,再次谢恩。

    太子摆了摆手,为难道:“瑾之,孤这儿有一件烦心事,你替我拿拿主意。”

    陈恕轻轻颔首,垂眸细听。

    太子叹息了一声道:“今日父皇叫孤去御书房,先是问了我孤对胡善泷当年舞弊案的看法,孤只是在卷宗上匆匆看过,让父皇不太满意。唉……父皇接着又问到孤关于修建运河的意见,孤昨日请教了颜大人,这次回答得不错,父皇还赏赐了一方墨,不过外公却训斥了孤一顿,孤完全不知何处惹他老人家生气了……”

    太子已经十七八岁,但在王首辅面前,依旧保持着对长辈的敬畏,丝毫没有意识到,其实以他皇太子的身份,王启恒这是对他不敬。

    陈恕心中了然,这正是他想见到的结果,王启恒应该知道是颜之介对太子说了些什么。

    这对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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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分和睦的师徒,此时此刻应该是各怀心思了。

    他恭敬地对太子道:“臣斗胆问一句,殿下认为颜大人的话是否有益?”

    太子不加思索地道:“自然,君为舟,民为水,颜大人之言当是仁义之举。”

    陈恕微微一笑,“殿下,既然您认为有所受益,且陛下也认同,又何须担心太多?”

    太子拧紧的眉头慢慢松缓,如释重负地道:“你说的也对,能让父皇高兴最好。”

    外公是疼他的,应该不会生太久的气。

    太子有恃无恐,很快将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这日陈恕离宫之前,又在那条甬道里遇到了谢沅。

    今日的小郡王穿着一身洒金玄色箭袖圆领袍,手里握着一柄短剑,威风凛凛的模样。

    他把玩着手中的短剑,脚下是一堆零落的红梅。

    陈恕驻足,谢沅挑眉问道:“如何?陈大人,本王的诚意可看到了?”

    谢沅脸上是胜券在握的笑容。

    陈恕抿唇一笑,“小郡王,微臣不懂,您为何要这样做?”

    谢沅哼了一声,“陈大人也是遍览群书,难道不知耻居人下的不甘?他可,难道我就不可?我要取而代之,就只有先将他身边的那些人一一铲除。”

    太子只不过是拥有一个皇帝独子的好命,身边拥簇着那么多的良臣,还长成这么平庸的样子,自幼,各种比试都只能是中下等,要不是他们相让,早就丢光了面子。要他以后跪着给太子磕头,谢沅还真是做不到。

    陈恕了然一笑,却摇头道:“小郡王,恕微臣不能答应。”

    谢沅愣了片刻,他费了多大的心思,才让胡善泓案重启,为的就是让陈恕同他合作,怎么这人油盐不进?

    但他没有动怒,反而饶有兴致地问道:“为何不能?陈大人,除了我,还有谁能帮你们洗刷姜大人的冤屈?”

    谢沅竟也知道太子庙的事。

    陈恕一时没有接话,谢沅继续劝说着,“你我不都是心有不甘,为何不一起推翻这不公呢?”。

    陈恕直视着他,眼眸中没有任何情绪,谢沅终于明白这是块捂不热的硬石头,幽怨地瞪了陈恕一眼。

    “罢了,左右我如今同你说,你也听不进去。这事的确冒险,你等着吧,我会让你看到我的实力的。”谢沅哼了一声,扬长而去。

    回到家,姜贞也听说了今日朝堂上发生的大事,不过她却是从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口中听到的。

    堂屋里的茶还温着,客人才走没有多久。

    “陈芙?”陈恕蹙眉问道:“她今日怎么来找你了?”

    之前她的丈夫吴绍庚惹了事,陈芙四处走动关系,求到尤珍那里被拒绝之后,就再也没有同尤珍来往过,连带着似乎也是记恨上了姜贞。

    先前姜贞去巡视铺子时,有时会碰到她和赵清月一起出行,不过三人都装作彼此不认识,不曾打过招呼。

    因此方才陈芙登门,姜贞也是很吃惊的。

    陈芙一进门,就哭了起来,让姜贞救救她的夫君。

    陈恕问道:“先前那事,不是已经找王五爷解决了吗?如今又是什么事?”

    姜贞无奈道:“她说吴绍庚得罪了詹事府少詹事的娘家小舅子,被打的半死,天

    生公公吴嵩今日留在宫里,她去求王五爷,但被赶了出来。”

    陈恕给姜贞盛了一碗汤,轻声道:“吴嵩恐怕也没有心情管他了,今日出了事,若胡善泓案真有隐情,吴家难逃罪责。”

    姜贞好奇道:“陈芙就是这样说的,恕哥哥,难道胡善泓与胡善泷有牵连吗?”

    陈恕笑了笑,“你知道这事是谁的授意?”

    姜贞想了想,蘸着茶水在桌上写下一个谢字。

    陈恕点头,“他想让我们把这摊水搅得更浑,好坐收渔翁之利。”

    姜贞惊讶道:“可是他是不是想的太多了?就算王首辅倒台了,太子又没有犯错,毕竟还是陛下唯一的儿子,怎会轻易废掉?”

    陈恕放下玉碗,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在他幽深的目光中,姜贞恍然大悟,不可思议地捂住嘴。

    太子的确是唯一的皇子,但如果太子出事,明熙帝已是强弩之弓,再是悲痛,也得在宗室之中寻找一个接班人。

    而放眼整个宗室,谢沅的确是最出色的那一个。

    第93章 怀疑他的心大了。

    谢沅真会这样做?

    谁也说不准,但这的确是一条捷径,只是会留下一些恶名,但只要成为天子,什么功过,都可以重新撰写。

    陈恕也想到年幼时在书房里和太爷爷论学,有时说着话,太爷爷会流露出怅然若失的神色,当初不以为然,如今想来,太爷爷曾是这朝堂风云中的主导者之一,尝过了呼风唤雨的滋味,却为了保全家族而急流勇退,心中一定是有遗憾与贪恋的。

    权势的滋味,好像只要体会过,就甘愿为之赴汤蹈火。

    若他将来有位极人臣的那一日,能否做到如太爷爷那般洒脱?

    陈恕无法预料将来会发生的事,他只知道从入朝的那一天起,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不曾违背本心,事到如今被卷入漩涡,也不是他本意,但为了一条活路和公道,只能咬着牙继续走下去。

    他望着灯下姜贞柔和的眉眼,十年如一日的感到心间平静,缓声道:“贞贞,我们只是想要为岳父和那五十三位百姓伸冤,除此之外的一切,都不能涉及过深。”

    姜贞忧虑道:“恕哥哥,只怕我们身不由己。”

    他们就像是身怀宝物走在街上的稚童,谁见了都想啃上一口。

    陈恕此时的心神已经安定,抛去过多的杂念,这事并非只能由王启恒牵着鼻子走,“既然都知道我们身怀宝物,我们便不用躲藏,想要那册子的人不在少数,既然如此,那便让他们斗起来。”

    此时王启恒应该正在为胡善泓的事焦头烂额,他的好学生颜之介也该登场为老师分忧了。

    至于谢沅……

    陈恕看着姜贞道:“小郡王曾救过你,无论他本意是什么,我们都要偿还这份恩情。”

    那么就让小郡王做一回“渔翁”罢了。

    姜贞轻轻点头,让下人进来收拾了碗筷,二人此时还没有睡意,于是摆上棋子,手谈了几局。

    入睡时已经快要午夜了,陈恕明日还要早起去上值,但躺下来看着绣着层峦叠嶂的帐子,心里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激动。

    殊死一搏的时机已经到了。

    姜贞感受到他起伏的心情,柔软的臂膀环在他腰上,小声地呢喃,“恕哥哥,我不害怕,你想要做什么我都相信你,只要我们一直在一起。”

    她没说出口,但陈恕知道,上次在华州府他骗她先走之事,还是让她后怕。

    他侧过身,在她唇上轻轻蹭了蹭,低声问道:“贞贞,刀山火海,也陪我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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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贞柔软的唇贴过来,羽毛拂水似的在他下颌掠过,她埋在他颈窝,声音黏黏糊糊,“嗯。去哪里都在一起。”

    陈恕抱着自己的珍宝阖上眼。

    *

    自从王蔷嫁进东宫以后,王家便更加热闹,新年将至,前来送礼的人络绎不绝,门外马车停了满街。

    王启恒坐在书房里,翻看着门人送来的节礼,片刻后沉声问管家,“许家今年还没派人来过?”

    他说的这个许家,是户部一个姓许的侍郎,他一手提拔起来的,不过最近和颜之介走得很近。

    管家恭敬地回答,“许大人还不曾来过。”。

    王启恒冷着脸让他下去,负手在书房中踱步。

    许家往年都对他十分敬重,为何今年有所疏漏?

    难道是颜之介在其中说了些什么?

    对自己这个最出色的学生,王启恒此时已经起了疑心。

    当初胡善泓的事,颜之介虽然竭力表示他并不知情,也并没有证据表明他与那事有关,但王启恒心中在那时就已经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二来上回在御书房,太子面对皇帝的问题,说出口的见解竟与自己完全相悖,与颜之介当年的看法一致,王启恒心中更是不悦。

    太子可是他的外孙,颜之介这是想做什么?

    颜之介这是心大了。

    这时外面下人禀告颜之介来访,王启恒回到书案前,端坐着道:“让他进来。”

    今日他本就约了颜之介来商讨胡善泓之事。

    颜之介一进来,就察觉到了王启恒的心情不佳,警觉地目光一缩,恭敬地叫了一句“老师”。

    “坐。”王启恒掩下情绪,目光飘渺地在颜之介身上一扫而过。

    颜之介道了谢,规矩地坐在下首一张黄花梨木圈椅上,一脸正色地道:“老师,今日陛下已经让夏文宣去了吏部,调取胡善泷当年的档案。”

    王启恒抬眼看了过来,目光深沉地问道:“以你之见,我们下一步该如何应对?”

    胡善泓其实与当年扬州的科举舞弊案没有太深的关系,若非要说,他只是胡善泷的牵线人,能泄露考题的,是当初吏部下放到扬州的监试官游瑛,但游瑛早已离世,这事如果要追究,就要落到王启恒头上了。

    当时王启恒任礼部尚书,这事与他牵扯颇深。

    颜之介心里知晓,王启恒漏题应该是不至于,不过他并没有对游瑛的举动加以阻拦,不是主犯,也是从犯。

    也不知背后这人到底是谁,能如此敏锐地挑出这么一件事来挑战王启恒。

    他平心静气地道:“老师,依学生的拙见,这事还是应该推在游瑛的身上。”

    王启恒笑了一声,“游瑛已死,他们若是不把我拉下水,又怎会罢休?”

    颜之介一愣,做出一副洗耳倾听的模样。

    王启恒微微一笑,“何必舍近求远?你要想在胡善泷的档案上做一些手脚,应该是不难的。”

    颜之介脸色一变,立刻着急道:“老师不可!”。

    “为何不可?”王启恒缓缓掀眼。

    颜之介忙解释道:“夏文宣这只老狐狸,一定不会直接从我手上调取档案,我们若有动作反而会引起他的注意,说不定会反咬我们一口。”

    王启恒保持着一抹笑容,“少斋,我不过是随口一说,不必当真,瞧你急得。”

    他脸上带着笑意,却不达眼底,颜之介为之一惊,心里怀疑王启恒是否发现了什么?

    王启恒缓缓道:“那便依你所说,把这事推到游瑛身上,切记不要暴露。”

    颜之介恭敬地点了点头。

    *

    谢沅在此时将胡善泷的案子翻出来,打了许多人一个措手

    不及。

    夏文宣没有通过颜之介的手,直接拿到了胡善泷的档案,查阅了两日,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比起族兄胡善泓,胡善泷才干平平,多年来的吏部考核都只是中上,因此才在扬州待了几十年没挪过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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