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穿为辛弃疾义女后》 40-50(第1/21页)
第41章 慈道,《扬州慢》和小抄父子兵。
辛三郎回道:“莲心肖父。”
这里的肖父,自然是像辛弃疾的意思。
而辛弃疾可绝不光是隆兴的太守。
他以词闻名,更是蜚声文坛的词作大家,别说姜夔这种布衣百姓了,就是赵蕃也绝不愿意张这个嘴得罪辛弃疾。
就这样,这简单的几个字一时竟是把众人的嘴都给堵上了。
韩淲看赵蕃倒霉就想笑,幸灾乐祸地拍了下他肩膀。
而赵蕃眼看着辛三郎并没有教训妹妹的意图,虽有万千捉弄之言欲说,却也只得带着“恶作剧失败”的意味,磨着牙笑笑。
他和韩淲齐齐对辛三郎做出了“佩服”的手势:“还是你更胜一筹啊。”
这口才!真是叫人拳头痒痒啊!
——还好他俩都手无缚鸡之力。
斗过了嘴,还是要说正事。
辛三郎看一眼韩淲。
韩淲拍拍姜夔的肩,将方才因赵蕃挑起斗嘴之事而被暂时忽略到一边的姜夔再给大家介绍一遍:“姜夔,文采斐然。”
姜夔被忽视半晌,也不见窘迫,仍是不急不躁的模样,朝莲心、辛三郎二人微笑着抱拳:“某字尧章,正是鄱阳人士。听闻辛帅宴众人,特来唐突拜见。”
辛三郎避开他的礼。
他比姜夔小上不少,不避开就太轻狂了,“尧章大哥客气了。”
姜夔道:“我有一词,可否请三郎君点评一番?”
辛三郎:“尧章大哥过谦。请。”
就在莲心以为姜夔要开始当场进行诗朗诵的时候,姜夔将腰间的竹箫取下。
他没回应莲心惊讶好奇的盯视,微垂眼,唇抵到箫管边。
箫声宛转,是他开始吹奏曲子的声音。
伴着乐声,韩淲在一旁轻声介绍:“姜尧章擅词曲,音律相协,自成词牌。这首就是他写的《扬州慢》,是他当时路过扬州,见其战乱遗址,心下恻然,故作此词曲。”
辛三郎默默点头,随周围一小片的人群一起,听着竹箫幽幽,如泣如诉。
韩淲递来的纸笺上,正是姜夔这一阕词。
其中颇有“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①”这样的佳句,令人闻之怆然。
一曲毕,周围的一片小娘子都在轻轻发出惊声:“哇——”
辛三郎也礼貌微笑,随之抚掌。
能写出这样的词,不管是才华,还是与人相处的眼力,都是足以打动人的——辛弃疾在朝中是主战派的代表,听到如此词意,怎会不感慨欣喜,生出爱才之心?
辛三郎无意阻拦人求得赏识,便叫来身边的侍从,叫他亲自带着姜夔去见辛弃疾,别叫姜夔被人挤开了机遇。
莲心随着周围不少官员家含羞带怯的小娘子一起,怔怔地看着姜夔离去。
而方才始终半垂脸的姜夔临走前,终于朝一直盯着他看的莲心回视而去。
片刻,才收回目光,随侍从离去。
被他这么一看,莲心一激灵。
她收回目光。
讲实话,她并不是因为姜夔本人的什么而一直盯着他的。
她只是在想借助关系,一步登天,也不过如此吧。
现代如此,原来古代也如此。
就算古代人如此,原来爹爹三哥他们不能免俗,也是如此
站在一旁的辛三郎一眼看出她在想什么:“我不引荐,姜尧章有如此才华,一样能受人赏识。听说他前段时间已受千岩老人所荐。千岩老人也是蜚声文坛,有他赏识,父亲本也会见的。”
莲心抬头笑道:“我又没说什么嘛。”心里却不知怎的,奇异地感到了一阵轻松。
辛三郎垂脸,饮茶微笑。
另一边,韩淲和赵蕃没有像莲心二人一样在议论姜夔。
他们在低声谈论被辛弃疾叫去身边的米商们。
“行商者,倒如此猖狂而不知天高地厚。”赵蕃道,皱着眉看向米商处。
那一处,米商们正四处找官员陪笑说话,而官员则摆着架子,偶尔回上一两句。
即便如此,官商混在一起,看着也着实不像话。
韩淲倒是发现了一些端倪,“你看周围官员只是沉默,最多不附和,却没有公然反对的。可见米商早已见过他们,将他们的钱囊喂饱了啊”
他看一眼赵蕃,吞下后面的话。
——官员均已受贿严重,为一己私利就罔顾百姓死活。
如此看来,现下他们所受到的超出身份的礼遇愈重,只怕辛叔父的翻脸算账之日,也会来得愈快啊。
韩淲摇了摇头。
就在韩淲低头沉思时,赵蕃看见莲心始终盯着姜夔离去方向的视线,嘴又痒痒起来,朝她笑:“这位姜郎君才华横溢,叫小莲心也如此崇拜么?”
他故意朝一边也聚在一起的小娘子们一示意,朝莲心挤眉弄眼,言下之意明显。
因这句话,韩淲从沉思中醒过来,“啧”一声。
方才还能说是开玩笑,怎么现下越说越过分了?
他拿胳膊肘捅赵蕃一下子,瞪他。
莲心还是个小孩子,拿这种话逗她做什么?
赵蕃被捅了一下,也自觉失言,咳了一下:“我就是说说”
莲心不明所以看他:“啊?”
在赵蕃说出那句话时,莲心根本也没往别处想。
她只顺着自己的思路,笑嘻嘻道:“是啊,姜郎君这样年少英才,文采飞扬,叫我羡慕。还好我还没到他的年纪,以后到了他的年纪,说不定还有机会赶上他呢。”
以己度人,她小大人似的看向赵蕃,怜悯地拍拍他,“章泉哥哥,你也羡慕吗?唉,没关系,年纪大也是没办法的事不是?以后再多多努力就是了。”
赵蕃:“”
韩淲:“”
韩淲又开始沉思了。
不过这次换了个问题思考。
赵蕃这家伙好像格外喜欢自己找骂啊。
——这是什么顽疾?
今日的宴席是辛太守知隆兴府之后的第一次大宴,不论有空没空,众人都来了。
就算是之前不肯向辛弃疾服软的隆兴府通判,也不敢在此事上张狂。
隆兴府本就是辛弃疾就任过的地方,有不少官员就曾是他手下的人,辛弃疾回来隆兴府,简直就像回到半个大本营一样自在。
通判想到这个,再一想到之前对辛弃疾的顶撞,如今隆兴府官员对辛弃疾的俯首帖耳,还有这几日各色的身穿黑、白二色的富态却刻意衣着简朴的人们送上他府中来的东西——那些精美箱子揭开来,里面的东西简直都要让他顾不上欣喜,先觉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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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判下定了决心,刻意放低了*姿态,朝辛弃疾弯腰敬酒:“辛帅,之前晚辈多有得罪,还请辛帅不计小人之过”
说到一半,却见这位在临安府都颇有名声威望的辛太守在持着酒杯,朝宴上某一处望去。
没理会他,也没理会旁边拍马的米商
他是在给他下马威吗?
通判有点犹豫。
他倒不是怕辛弃疾在为难人。官场上混,要什么脸?别说脸了,要不是没人要,他身子都能给卖喽。
就是吧,他现在有些揣摩不清辛弃疾到底是为难他呢,还是在给那些言行无状的米商脸子看,还是什么别的事。
别看这问题小,其实也很关键——马屁拍到马腿上,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仁宗时候张贵妃争宠,求着仁宗得来番商上贡的珍珠,之后将珍珠制成了首饰,本意是将珍珠戴给官家看,以示谢恩邀宠之意。
奈何当时珍珠价被贵妇们抬高,仁宗正头疼着,见着张贵妃头戴珍珠的奢靡样子,当即发作,斥她“满头白纷纷,更没些忌讳②”,直把贵妃斥责得掩面脱簪告罪。
故而通判此时被落了脸,也不敢直撄其锋,只陪着笑,随辛弃疾视线看去。
——然后看见了他的那养女。
嗯?
通判有些不解。
就是辛弃疾在看他的三子,他都能理解,那是个身子骨不好的主。但看这上蹿下跳的养女?
他在想什么?
与此同时,辛弃疾正在细细打量莲心和赵蕃两人面上的表情变化。
他看到赵蕃面上“不怀好意”的笑,莲心缩着手待在一旁,拿着一卷文集,“毕恭毕敬”在研读的样子。
辛弃疾横眉立目。
哼!赵蕃这小子不想活了!
敢欺负老子女儿!
周围都是人,辛弃疾没傻到直接将那小子拎来训斥的地步。真要那样,那才是白白给那毛头小子扬名呢。
略作思考,辛弃疾心生一计。
他招招手,叫侍从上前,如此这般地交代了一番。
侍从先还微笑听命,到最后表情都崩了,嘴张成个圆,“太守,这是不是”太以大欺小了啊??
辛弃疾却已觉得他领会了他的意思,满意地拍拍侍从的肩:“对,就是这样简单地解决问题,多好!”
通判被冷落多时,终于找到插话的空隙,赶紧拍马:“太守说得对!大道至简,正是如此!”
侍从面上陪笑,心说呸,大道至简个屁啊!
谁家“大道”是偷偷拿自己诗作给女儿当小抄的!这要算“大道”,莫非秦桧为了给孙子争状元而在科举中排挤陆游的举动还能算是“慈道”不成?
而且这让他怎么走过去!难道要他在众目睽睽下和莲小娘子直接说,你爹爹方才紧急填了首词给你打小抄,就为了给你撑腰吗!
侍从左右看看,看见三郎君咳了两声,正在一边列席。
他赶紧急趋过去,跪坐下来,帮着三郎君整理了裘衣,一边整理,一边悄悄将辛弃疾方才的吩咐与他说了。
唉,莲小娘子被人逗弄为难,侍从看着当然也气,但也只是气那赵郎君不给面子,没想过用郎主的那法子。
堂堂太守打小抄,这传出去可怎么好!
面前的三郎君向来是府中郎君最镇静平和的一位,有他劝着,郎主应当不会再这么一意孤行了吧?
侍从如此这般地与三郎君说了一通,期待地看着三郎君。
辛三郎哦了声。
待侍从说完,他略略颔首,将方才就放在案上的几张纸递给侍从。
“既然父亲都写了,那就把我写的这几张揉了扔掉吧。”
辛三郎道,“有父亲的,也尽够了。”
侍从:“”
侍从表情都麻木了。
三郎君。
不要告诉我,你这几张纸,也是你写的小抄
你们父子俩全都是一个德行!
打小抄有必要也上阵父子兵吗!
第42章 《南乡子》,“有肉则隆”和爱豆大点兵。
最后还是送了去。
莲心接过侍从的纸条,还好奇呢:“伯伯,爹爹怎么叫你来给我送这个?”
侍从笑着弯腰:“莲小娘子折煞奴婢了。”他轻咳一声,阻止莲心将纸条打开的动作,“莲小娘子,此物只可在急迫时用,有人在时,最好不要打开。”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智计锦囊?
她可是看过《三国演义》的人!
莲心凝重地点点头,将纸条收到袖中,答应下来
菜品上到大菜时,辛三郎就因“身子不爽快”的缘故先告退了。
这没什么,辛家三郎本就体弱,不来宴会都是常有的事。
大家顶着辛弃疾“再和我儿子废话耽搁他休息就拽掉你们的头”的眼神下简洁关心一番,就没人敢再多问了。
菜品果子上到酥山时,辛弃疾放下酒杯,去更衣。
这本也没什么。
如果米商中为首的那个没隔多久就也假托更衣出去了的话。
席上气氛微微一顿,微妙了起来。
赵蕃拿酒杯挡住下半张脸,说出了众人的心声:“那米商出去送礼了?”
只听说辛公在豫章外待了不少天,米商们在官邸绕来绕去,连门口的石狮子都快口称“爷爷”送过礼了,也没蹲着过辛弃疾,今日好不容易逮到这宴会的机会,还能放过?
大家明显也都是这么想的,但没人立刻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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