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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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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莲心松了口气。

    她赶紧点头,以示对辛大郎所说话的同意。

    平心而论,确实不错,又有巧思,又用心。

    三郎给大家展示这份半成品节礼时,就迎来了众人一多半的惊呼(莲心、四郎、大娘)和一小半的羡慕嫉妒恨(姜夔、二娘),以及一个喊着“给我抄抄!”未果而退而求其次诈骗走三郎一本参考书的人(不用说也知道是韩淲)。

    大家都喜欢三郎做出的这份节礼。

    大郎说:“我也想做一本这个。三郎,下午你来教教我,行不行呢?”

    ——但这也不是给别人复制一份的理由啊。

    莲心眨眨眼,韩淲也眨眨眼。

    几个正在吵嚷的小伙伴打架都暂停了,互相一对视,都使劲朝三郎悄悄使眼色:快拒绝他!

    每个人都不愿意和别人准备的节礼撞上,可大郎却要三郎手把手教他再抄一份?

    虽然时人看重长幼,认为“长兄”有与父亲比肩的权威,也不能这样行事呀!

    只是,随着三郎沉吟着收回目光,大家也意识到了什么,又互相对视。

    若是为了保下盖在他的书底下的众人礼物,只怕三郎也不好拒绝。

    ——毕竟,谁知道大郎遭到拒绝后,会不会又继续翻出下面的节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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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莲心犹豫片刻,终于直起身时,三郎也按住了她的肩膀。

    “小事而已。下午我就去教大哥。”

    他略一颔首,对大郎这样说道。

    大郎这才“哦”了声,拍拍三郎肩膀:“谢了,三弟。”便转身去厅另一头找辛弃疾去了。

    众人面面相觑。

    莲心小声和韩淲道:“你看大哥”

    他怎么能这样啊!

    莲心咬住了嘴唇,不安又恼火地在座位上挪来挪去。

    又是替三哥生气,又是恼大郎。

    拿别人的创意,自己复制一个,这放到现代就是抄袭呀!可偏偏这是在古代,所以大郎可以理直气壮地问而自取,丝毫没想到三哥的节礼也是他自己的创意。

    莲心开始用愤怒的正义眼神盯视大郎的背影。

    韩淲也在一旁有些无言,他看着三郎片刻,又看看莲心。

    过了一会,他突然想到什么,一合掌。

    “我有个法子。”

    他扯一下莲心,让她把耳朵挪过去:“虽然三郎答应了,但也只答应今日下午过去教大郎。可如果大郎本身下午没有时间了呢?——我们背后做些手脚,叫你大哥的时间都被别的事占上,这样”

    他和莲心对了个默契的眼神。

    这样,大郎不就没有时间去找三郎,模仿三郎的节礼了吗?

    第62章 发散,耗子追猫和“人好肘子多”。

    今天早晨开始,辛弃疾发现一群孩子有些不对。

    回到屋子,他摇醒昨日和范如山拼酒结果日上三竿还睡着的范如玉,小声和她分享:“他们一定是在谋划什么事情!”

    昨日的酒还没代谢完成,范如玉只觉得满脑子糨糊,躺在床上,仰面看着帐子顶,半天才:“啊?”

    “你看啊,”

    辛弃疾脱了鞋钻进被范如玉暖得热热的被窝,灵敏地躲过范如玉因醉酒而不太有准头的飞来一脚,气定神闲靠在床头,翘起脚,和她分析,“首先,姜夔那小子今日都不吹他的那首‘信州欢迎你’了,是不是挺奇怪?”

    这

    范如玉回想一番。姜夔这几天确实老是乌哩哇啦地在那里吹一首叫什么《信州欢迎你》的曲子,好听倒是好听,但你试试连续三天都听?

    一天三顿饭只吃肘子,大家都受不了,更别说只听同一首曲了。

    范如玉敢怒不敢言,只好转而抽刀向更弱者,这几日夜里都在辛弃疾快睡着的时候在他耳边悄悄唱《信州欢迎你》,引起了多次榻上打架。

    但回想一下,好像今日确实没听见姜夔再吹?

    见范如玉因这话陷入沉思,辛弃疾便又添了把火,朝范如玉凑近了些,又道:“其次,莲心今晨都不作词了!”

    范如玉一想,不禁深吸口气。

    确实。

    以莲心前一天能在给范如玉交上来的作业中写出“未须愁菊尽,相次有梅来①”,后一天就能给姜夔的曲配词“信州地方阔,人好肘子多”这种忽上忽下的水平,她的每一首词都曾给范如玉在清晨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

    如果说姜夔是肘子,那莲心就是油。二者中任缺哪一位都不会有如此让人绝望的效果。

    而今天早上莲心确实没再送词过来——这可能也是范如玉睡得如此安稳的原因——这着实是个有些反常的现象。

    见范如玉终于相信了,开始疑惑地思索原因,辛弃疾一合掌,激动拍她肩膀:“对吧?是这样没错吧?”

    辛弃疾神秘道:“玉娘,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是啊,因为什么呢?

    范如玉好奇心彻底被挑起来。

    看见辛弃疾意味深长的表情,范如玉赶紧“哎哟”一声,半跪起来,给辛弃疾捏肩捶背,“郎主,跟我说说吧?郎主文武全才,人也勇猛,肯定愿意将见闻分享给我”

    如此殷勤小意了半日,辛弃疾才说完后半句。

    “——我也不知道。”

    他嘿嘿一笑,翘着脚,快乐道。

    守在门口的女使听见屋中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时,忍不住抬头,迟疑地望向屋里。

    见范娘子的贴身女使田田姐姐也闻声而走来查看情况,女使赶紧询问:“姐姐,你看这”

    里面没事吧?

    田田站定,犹豫了一下,想了半晌,还是朝她摇摇头,“没事,正常。”随后拉着其余女使都站在门口守着,不叫任何人进去。

    几人继续站桩,站了约莫一刻钟时,屋外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

    是辛四郎朝这边跑来。

    他来得莽撞,又是个小孩子,女使们怎么也不敢叫他进屋,只能将他拦在外头,好言好语地请他稍候,问他是什么事。

    四郎的面色惊慌,见女使这里说不通道理,急得只能在屋外叫唤:“爹爹,阿娘,快来呀!莲心姐姐要和韩哥哥比试武艺!要出人命啦!”

    声音传到屋里,范如玉和辛弃疾都愣了一下。

    辛弃疾放开范如玉的手,掀起被子,推开窗子和外头的四郎说话:“讲清楚些!”

    寒风吹到人面上,像能冻掉一层皮似的。

    莲心将长刀舞得虎虎生风。

    韩淲则袖着手,十分敷衍地和莲心对打,形容颇像只要冬眠的猴子。

    韩淲不得不为自己申明:“首先,猴子不冬眠。”

    莲心为他补齐:“其次,你是只不冬眠的猴子。”

    片刻,练武场上出现一双仿佛在为一串香蕉而进行殊死决斗的猴子。

    练武场上有些冷清,只有零零星星几个人。

    还没到冬至前一日,“去知社”的小伙伴一半没到韩元吉家,剩下的一半中,三郎已经被大郎请去为他的照搬节礼作指导,姜夔和众人商量一番,也跟了过去见机行事。

    四郎和二娘则去辛弃疾那边作通讯小兵。

    这么一算,场上只剩下莲心、韩淲、大娘和一个不太熟悉的曾与三郎对弈的郎君。

    武力太过悬殊,打架也有些打不起来。

    打了一会,莲心也有些无聊了。

    她放下拳头,有些怀疑地问气喘吁吁的韩淲:“你说,咱们这样真的能行?”

    只靠他们计划的法子,就能叫辛弃疾将辛大郎从屋里拽出来,不再在屋子里追着三哥抄袭?

    她怎么觉得有些不靠谱呢!

    韩淲喘着气,说:“这你就不晓得了吧?你大哥素来总被人说是要接下你爹爹的衣钵,这件事总听说过吧?”

    见莲心缓缓露出似懂非懂的表情,韩淲点点头:“有印象,是不是?那就对喽。”

    他平下来气,才指着练武场上的兵器靶子,闲闲道:“辛叔父从小行武,也是靠着一身武艺才立下战功,得以归复,受官家信任重用。再加上国土沦丧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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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仇大恨未雪,便格外珍重武艺。”

    “别说对儿子了,就是对不认得的人,若能遇到个身怀武学的人,他都能与其痛饮一场,甚至赠送行路银钱,只为欣赏,不为其它——说来辛叔父和陈同甫还是谁好像就是这么认识的,不过这不重要——你可以想到了吧,辛叔父对你大哥必定期盼甚重。”

    韩淲和三郎同窗日久,对他家熟悉得就像自己家一样,不自觉就说远了,赶紧扯回来:“在湖南时,辛叔父凭一人之力创建、训练出过‘飞虎军’,你晓得吧?那是平盗的一支强军,多是能以一当十的好兵。辛叔父将他们训练出来之后,就让你大哥进入‘飞虎军’,也与众人同吃同睡,一旦他有想退却之意,辛叔父便以军法责之。”

    “过了不久,因为身为太守之子还能如此亲近军民,军中众人便对大郎颇为亲近爱护了,近乎将其视作小头领。说来若不是大郎最后受不得严苛训练而执意离去,辛叔父也因为调令而离开潭州,说不定现下飞虎军也不会完全为李太守所用。”

    韩淲朝满面惊讶的莲心点了点头,“依我看,辛叔父是将你大哥视作武艺的接班人的。自然,对他期望也格外重。所以今日之事,你却不必担心,咱们必能借这个办成该办的事。”

    也必能借此将辛大郎从屋中拉出来,不叫他再去烦三郎。

    莲心仍没有收起惊讶的表情。

    她顿了一顿,有些迷茫:“只叫大哥去帮忙吗?其余哥哥都不去?”

    “嗯。这件事,我之前也问过三郎。”韩淲沉吟,“范娘子好像没什么反应大概是默许了吧。”

    说着,拍拍莲心的脑袋,“你也不必太替三郎生气。三郎身子本就不好。”去了飞虎军,也是受苦的。

    莲心却道:“我为何要替三哥生气?”

    韩淲一愣,他也被问糊涂了:“你不会因为三郎没机会像你大哥一样进入飞虎军而觉得不公平吗?”

    反正韩淲当时听到这消息的时候,心里便替三郎生了好大一场闷气。

    用三郎和韩元吉的话说,那时候他“连吃肘子都是嚼碎了骨头吃的”,脸上阴云密布了半个月,后来被三郎专门设宴反过来开导了他一番,才渐渐放下忘记了这件事。

    莲心这样一个小孩子,不可能不生气。除非,她根本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

    她没意识到进入飞虎军的人,其实就是辛叔父择定的继承人么?

    韩淲眉目舒展开。自觉明白了莲心的心理活动。

    莲心却又笑着说话了。

    “明明自己不需要,却因为意气之争就非要圈进怀里。那才是大大的害了自己呢。”

    莲心说的是真心话,“涧泉哥哥你不是也说了,三哥身子又不好,去了做什么?三哥不会非要去占他本就不想要的东西,我也不可能多管闲事呀。”

    抬起头,莲心捅捅表情有些呆愣的韩淲:“涧泉哥哥,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韩淲被捅得一缩,虾米似的弓起腰,“嘶”了声,才道:“有*理。”

    倒不想,莲心是个胸中有丘壑的小丫头呀。

    不过,“你是不是伺机报复?”韩淲吸着气,捂住腰腹的位置,痛苦指向莲心,“涧泉哥哥的腰,要被你捅对穿了”

    莲心这才大惊,喊着“你不能碰瓷啊!”,惊恐地跑远了。

    辛弃疾到演武场时,看见的就是这番景象。

    范如玉以“一看见莲心就会脑壳痛容姐歇歇”的借口,只嘱咐了一句“请务必给姜夔套上麻袋揍上一顿叫他体验下脑袋冒星星的感觉”便留在屋里,没跟来。

    三郎也不在,莲心正在演武场中翻滚。

    辛弃疾左右找找,发现常用的吐槽搭档竟然一个不在,只好背起手,寂寞如雪地自叹:“耗子追猫,倒反天罡(gng)。”

    唉。

    “我这都是有原因的!”

    听到“耗子追猫”的评价,莲心一蹦三尺高,反抗,“爹爹,你想啊,我整日没个陪我练武艺的人。爹爹你又那么忙,公务好多,我总不能日日去烦你呀。迫不得已,这才叫涧泉哥哥陪我练习武艺!”

    “正如我的诗才,每日不发散出来就难受。”莲心作出形象的类比。

    韩淲捂着被踹到的腰腹,还忍不住插嘴:“要‘发散’的,那是五石散的药力吧?”被莲心一个眼神瞪回去,不得不闭上了要说话的嘴巴。

    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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