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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0-11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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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没再说话。

    一时间,庭中竟然只余咀嚼声。

    最终,还是莲心先开了口,岔到另一个话题:“对了,方才听三哥说的韩哥哥,你要议亲了?”

    “有几位人选吧。”

    出乎意料,韩淲没有立刻回答,出神了半晌,看一眼三郎,才模糊地回答,“还八字没有一撇呢。”

    三郎道:“韩哥哥害羞了?”

    莲心闻言推三郎一下子。

    而三郎只是任她上手,也不反抗,只由手肘支在膝盖上的坐姿变为更加舒展的姿势,向后靠在了庭柱上。

    韩淲先是斥责:“干什么呢。别动手。”

    随即有些发愁地仰头看向天空,缓缓吐出口气:“倒不是害羞,是你老师和师娘看中的人,没有一个我认得的。既不知道她样貌如何,更不知道是什么脾性,想到要和这样的人过一辈子,可真是害怕万一她不是我喜欢的性格呢?”

    莲心的睫毛颤动了一下。

    她也坐了下来,隔着三郎问韩淲。

    “韩哥哥,你说怕她不是你喜欢的性格,这话可有些武断噢你怎么知道你喜欢什么性格?”

    三郎的十指对点,安静听着二人对话,视线微垂,略笑了笑,没有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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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人大多喜欢与自己相反的脾性啊,这很好猜。据我猜,姜夔必定喜欢活泼奔放的,陆家兄弟喜欢安静乖巧的,三郎么,谨慎冷静太过,日后喜欢上的肯定是哪个热烈大胆的小娘子,你信不信?”

    韩淲煞有其事地分析,“至于我么,我”

    一时间,他竟然迟疑了,“我喜欢的是什么样的呢?”

    分析了别人这么多,结果自己的反而想不清楚了?

    三郎好笑道:“是什么样呢?”

    不知为何,韩淲却三缄其口,仿佛颇受此事困扰似的。

    想不清楚的,便暂时不去想。

    韩淲叹了口气,摇摇头。

    “大家都长大了啊”

    他跳过这个问题,一边啃下一口月饼,一边躺倒在台阶上,幽幽道:“过了今年,说不定姜夔也要成婚,我也要成婚。到时候,大家怕是再没有这样快乐聚在一起的时候了”

    三郎没有讲话,略低了下头。

    看了韩淲一眼。

    大家都长大了。这话倒是没错。

    每个人都到了迈入人生下一个阶段的时候了,从指缝里无可奈何流逝走的,是东流水一样的少年时光。

    就算日后再有权有势,也没有人可以再复制出那一个冬天的少年心性和快乐。

    一时间,三人之间又沉默下来。

    直到莲心实在憋不住的纳闷不解打破了这莫名伤感的氛围:“韩哥哥,你是不是没数清节日呀。过了中秋,还有冬至;冬至之后,还有元宵。那么多节日,怎么就是最后一次了呢!”

    私自取消公共节假日,别说是封建王朝,就是放在现代,她也得给他判个死罪!

    大大的死罪!

    三郎拉住莲心呲牙咧嘴扑向韩淲的去势。

    “好了,别咬。小心咬掉你的牙。上次来信还说你掉了一颗。”

    三郎的手指往旁边一指,好笑,“与其咱们吵,不如看看那边的偷听贼”

    韩淲和莲心依言,缓缓转头。

    四目相对无数目相对。

    “嗳呀,他们咋发现的?”这是范如玉的惊声。

    “我就说老杨太高,得往下蹲蹲吧”这是来自辛弃疾的甩锅。

    “此乃‘杨’长避短也!”尤袤的谐音梗展示。

    “嘘,赶紧想想拿什么借口掩饰咱们想听韩淲娶媳妇的八卦意图。”姜夔是个务实派。

    “意图已经被你说出来了啊!”可惜清醒的只有朱淑真一个。

    韩淲也确实听得清清楚楚,“听什么?听我娶媳妇?”

    他都气乐了,“谁说我要娶媳妇了,我出来是给三郎和莲心两个送月饼的。你们能不能正经些!写写诗,作作词,那才是正经文人过中秋该做的么。瞧瞧你们,哪有个文人的样子!”

    被揪住了错处,有理也要亏三分,更何况他们本就也没理。

    一众文人都被训成了缩手缩脚的猴子。

    没有办法,为了挽救些形象,只好做些正经事

    “那么,以‘中秋’为题作诗词。限时一炷香,胜者得杨伯父家中所藏的御赐月饼一盒、我父亲腕上翡翠十八子一串、张伯父所藏上品松烟墨一锭”

    三郎一一念罢,点燃手中的香,轻轻一甩,插在靠窗的青釉龙耳香炉中。

    轻烟飘散,聚在府上的歌楼二层的人们便一边就着皎洁月色,一边三三两两苦思构想起来。

    蟋蟀声声,姜夔先作完,收了笔。

    “庾郎先自吟愁赋,凄凄更闻私语。露湿铜铺,苔侵石井,都是曾听伊处。哀音似诉。正思妇无眠,起寻机杼。曲曲屏山,夜凉独自甚情绪?

    西窗又吹暗雨。为谁频断续,相和砧杵?候馆迎秋,离宫吊月,别有伤心无数。豳诗漫与。笑篱落呼灯,世间儿女。写入琴丝,一声声更苦②。”

    但听毕了,众人却无一不摇头晃脑:“不好,不好。虽用词精妙,意却太悲。偏题了。”

    韩淲说“就是”:“听我的。”

    便念:“一年明月在中秋,数日阴云不奈愁。忽喜新晴转书室,极知清夜照歌楼。

    醉当弄影如坡老,诗就撞钟忆贯休。千里故人应若此,吾生常好更何求③。”

    这

    偏题倒是不偏题,意头也十分圆满,但却到底富贵过甚,少了些清丽风雅。

    就在大家连连摇头,又在苦思冥想时,一位面生的官人在一旁冒了头,笑道:“我已得了一首。可否叫我一试?”

    此人笑起来时飞扬洒脱,明明面上略见皱纹,却无一丝老态,眼神炯炯。

    “这是张孝祥,张公。他和杨万里杨伯父、你的伯祖父虞允文是同年的一榜进士,不过他却不仅是进士。当时,他以二十三岁之身即被擢为第一,是为当年状元。”

    三郎轻声给莲心介绍,“他当是我朝最年轻的几位状元之一了。”

    莲心猜测:“既然如此,想必文采过人,必能给出‘中秋’佳作吧?”

    三郎笑笑:“有可能,我们听听看。”又低声问,“每人一首,你可得了句子没有?”

    莲心只会赏词,不会写词,憋了半天也就得了一句:“喏。就这些了。”

    三郎也猜到了,接过她手中的纸,也不看,只收在手里:“无妨,剩下的我帮你补上。”

    都是两人之间无需言说的默契习惯,无需多言,只简单两句,就交谈毕了。

    两人便继续看着发出声音的中心。

    此时,张孝祥微笑着,慢慢默背他方写出的中秋之词。

    “洞庭青草,近中秋,更无一点风色。玉鉴琼田三万顷,著我扁舟一叶。素月分辉,明河共影,表里俱澄澈。悠然心会,妙处难与君说。

    应念岭海经年,孤光自照,肝肺皆冰雪。短发萧骚襟袖冷,稳泛沧浪空阔。尽挹西江,细斟北斗,万象为宾客。扣舷独啸,不知今夕何夕④。”

    好个状元之才,真不愧是古代的全国第一,确实力压众人,毋庸置疑呀。

    莲心和三郎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同样的意思。

    唉,和这群靠文采吃饭的人一起比诗词,何异于与千里马比速度呢?

    想到这里,莲心只觉被三郎拿在手里的纸也突然碍眼起来,便不禁想伸手去拿:“罢了,我的就不拿出来丢人了”

    话却被一旁不知何时过来的朱淑真阻断:“嗳,别。”

    她方收了笔,显然是已经写好的样子,抬脸儿冲莲心一笑:“方才你与你哥哥的话,我也听着了。既然你们能写完,那干嘛要退缩呢?怕别人指指点点?反正我是不在意别人的眼光的。就算你再无法与别人相比,有,却总是比没有要好的,是不是?就像有的东西,你伸手不一定能要到;但不伸手,是一定无法得到的呀。”

    说完,她也不再看莲心的神情,自顾自扬声念写好的诗:“秋来长是病,不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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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秋。欲赏今宵夜,须登昨夜楼。露浓梧云淡,风细桂香浮。莫做寻常看,嫦娥也解愁⑤。”

    与张孝祥的相比,确要逊色许多。

    周围人的反应冷淡不少,但莲心若有所思,拼命为朱淑真鼓掌、捧起场来:“朱姐姐,你真厉害。”

    朱淑真笑笑,摸一下莲心的脑袋。

    转身看一会三郎。

    她将诗稿递给他,问:“辛三郎君觉得呢?”

    三郎偏过脸,礼貌看着她答道:“好诗。”便低头将她的诗稿收好在方才统一收纳众人手稿的木匣子里。

    朱淑真便笑笑,收回视线。

    站在一旁的莲心的视线在朱淑真和三郎之间打转。

    她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咬了咬嘴唇,转头朝杨万里一笑,问:“杨伯父,还没有写完哪?”

    “嗳,催什么,这孩子这才刚写完,瞧,墨还没干呢。”

    杨万里一头雾水,“哎哎”喊着,却还是没能阻止莲心将他的诗稿取走,替他念道:

    “西山走下丹砂丸,东山飞上黄金盘。径从碧海升青天,半湿尚带波涛痕月下醒眼搔白首,明年月似今宵否⑥?”

    听毕了,大家又是一阵夸赞。但到底没有方才对张孝祥的那阵赞誉声大。

    莲心心下有些难言的失望。

    片刻,三郎走过来,轻轻接过她手里的纸张,帮她将诗稿收好。

    中秋的夜晚很长,人们的诗一句句讲着,月亮、桂树一次次被提起。

    到最后,所有美好的祝愿似乎都要被说完了,大家也倦了,倚在小楼的窗边齐看月色。

    无边无际的明亮,铺满整个世界。

    三郎沐浴在月色下,转头对莲心轻声说:“你那位朱姐姐说得也很有理。就算你不想将作的句子公之于众,至少也叫我来接上吧。完整有个结尾,总是比无疾而终要好的。”

    水榭边,蛙声阵阵。

    湖面倒映着一个月亮,莲心的眼睛中也映出一个。

    她拿着月饼,想了片刻,笑着轻声说:“忆对中秋丹桂丛,花在杯中,月在杯中。”

    她拿肩膀推推三郎,“三哥帮我接。”

    三郎将空酒盏握在手里,半倚在栏杆边,看着小楼外的一轮圆月,“今宵楼上一尊同,云湿纱窗,雨湿纱窗。”

    范如玉不知何时走到二人的身后:“好呀你们,背着我们,独自胡乱作诗呢。”

    莲心转脸笑:“阿娘,你就说三哥的句子中说的是不是实话吧。”

    范如玉不禁一乐,伸手摸了摸楼上窗的位置,果然纱窗触手湿凉,是宿雨未干,仍残存着痕迹。

    想到这几个月辗转反侧的纠结痛苦,现下终于能见到日思夜想的家人。昨日之痛,宛如昨日死;而今日的一切快乐至此,真宛如今日方生。

    范如玉摸摸莲心和三郎的脸颊,回头挽住辛弃疾的臂膀,与他对视一笑:“那我也来给你们接上一句——浑欲乘风问化工,路也难通,信也难通。”

    辛弃疾哈哈一笑。

    与他们几个不同,他只略一思索,便轻松道出一句。

    远处开始有人放起来烟火,不断有砰砰的爆炸声,火药的燃烧声,随后是人群的欢呼声,叫人辨不清任何语句。

    三郎和莲心站得远,什么都没有听清楚:“什么?”

    辛弃疾只是笑。

    辛弃疾的文采大名在外,别说在上饶,就是在临安府,也少有人能以词与他比肩。

    故而围过来的人群越来越多。

    辛弃疾从杨万里手中接过笔墨,挽起袖子,笔下如走龙蛇,在纸上誊写。

    直到收了笔,众人探脖过去,终于看见全部。

    辛弃疾是众人里面唯一认真一笔一划写了序的:“淳熙辛丑,客居临安府,同妻如玉,子赣、莲心同度月夕,共作此词身安且健,妻贤子孝,此乃人生至乐之境,虽千金亦不可易也。”

    手心里传来令人安心的温暖,莲心仰头看着三郎,偏头看看范如玉,向前看又能看见辛弃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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