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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0-11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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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左看右看,只觉怎样都好,无限的快乐。

    周围的惊哗声越来越高,莲心轻轻默背着,随众人一起念出正文:

    “忆对中秋丹桂丛,花在杯中,月在杯中。今宵楼上一尊同,云湿纱窗,雨湿纱窗。

    浑欲乘风问化工,路也难通,信也难通满堂唯有烛花红,杯且从容,歌且从容⑦。”

    回想起去年中秋,我们置身于桂花丛中充满欢乐地饮酒,桂花倒映在杯盏之中,月色也倒映在杯盏之中。而今夜我们登上小楼,仍旧与去年一样拿着酒盏,人却换了一批。云和雨打湿了纱窗,将月色也掩埋了一半。

    简直恨不能乘着长风去问问上天,为何要安排我们经历过去那些苦难。但我们与上天相隔如此遥远,又哪里有通信的方法?眼前,唯有小楼之中的烛影摇曳、月色流淌。既然我们已经经历过这些苦难,坚强地走到现在,那么索性就让我们忘掉前尘,从容举杯,为今夜高歌一曲吧!

    莲心念毕了,看向周围静悄悄的一圈人。

    不知为何,从此篇起,她过去所不能理解的什么“画龙点睛”、“孤篇压全唐”类的夸大词语,突然都有了看得见摸得着的场景。

    莲心将纸卷了几卷,揣进自己怀里。

    脸庞笑眯眯,视线也笑眯眯。

    原来这就是被大佬带飞的快乐呀。

    ——果然够爽!

    第102章 雨,言出法随和“用钱如泥沙”。

    “如何?”

    三郎站在廊下,看了一会庭中正在鼓捣什么东西的莲心,回头问辛弃疾和范如玉。

    辛弃疾和范如玉脸上表情一反素日的嬉笑之色,有些凝重。

    辛弃疾欲言又止:“唉。”

    范如玉倒是没有叹气,但神色也不算轻松。

    她只看着三郎,静静不语。

    良久,才转开脸,看着庭中突然一簇一簇爆发起的绚丽火焰,轻声道:“三郎,那太危险了。”

    离中秋已过去了半个月,按理来说,除了中秋夜官府特赦,其余时间是没有人突兀放烟花的。

    显然,中秋之夜临安府中的烟花齐放是官府所为,今天白日中的燃烧火焰却并非如此。

    ——在中秋夜的谈话后,莲心和三郎议定了入宫做“棋待诏”的方案,去向辛弃疾、范如玉二人禀明,却遭到了强烈的反对。

    为说服二人,三郎特地令莲心给两人展示她最新的火药研制成果。

    “莲心将火药手札交与宫中内侍的时间,与官家给我与父亲发出宣召旨意时相差不多。如今已到了十月份,我们抵达临安已有近一月,莲心的手札也交上去月余了,却始终没有消息。”

    三郎回答范如玉,“再拖延下去,不得到官家的认可,我们仍没有自保的手段,只怕临安府中的真凶就要等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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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

    原先不着急,是因为几人从没有遭受到过凶手的任何截击。

    然而当莲心落单,总在暗中有股力量阻止她离开临安,这样的事实便很能说明问题了——她正在被真凶密切注意着。

    辛弃疾摇头,不赞同三郎的观点,“保护莲心的方法多的是,不说家中的护卫了,单是你爹我一个,临安府敢与我叫板的就只有一手之数。三郎,爹爹能保护好莲心。你们还是孩子,用不着你们来操心这些事。”

    “那么,莲心的事先放到其次。还有另一件迫在眉睫的事。有此事在,我们本也不可能在临安府安稳度日。”

    三郎面色未变,走近些做个手势请辛弃疾坐下后,卷起袖子,垂眼为他倒茶。

    茶香袅袅,在清神的香气里,他轻声道:“父亲,据可靠的宫中消息,御史王蔺已书奏章,以当年先斩后奏创办飞虎军、私自调动官兵为己所用等缘由弹劾你,其中不乏多处挑拨、污蔑、以父亲的归正身份大作文章之语。眼下奏章只递到了通进司,尚未到官家案头,但等官家真的看到,也不会太久了。”

    而这话是莲心也没有想到的。

    她一惊,抬头去看辛弃疾的面色。

    因为去年秋日整治饥荒的事,爹爹为民着想,用了雷霆手段威慑趁天灾哄抬粮价的米商。而也正是因为手段如雷霆,所以留下了不少能被抓的小辫子。

    现下,果然要被人逮到弹劾了么?

    在一家人都骤然变色的情况下,辛弃疾没立刻讲话。

    他拿起茶杯,慢慢饮了一口。

    年逾四十,曾做过将领的男人身上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神情。他并不显出特别惊讶,只幽幽叹息:“做下这些事,就料到会有今日。不过早晚的区别罢了。”

    不过,“三郎,你又是从何处得知此事的?”

    也不是他怀疑,实在是三*郎并未入仕,又抱病许久,他又是哪里结交的人,哪里来的消息呢?

    “近日常在外奏琴,认识了一些人。他们听琴时说的话,许多是无心的,但即可猜测其爱好何物。之后分别就此稍加攀谈,再辅以厚礼,便能认识想认识的人,得到想得到的消息。”

    只看三郎的表情甚至看不出他在说出的是这样令人有些后背出冷汗的话,他看起来仍是那么秀异舒展,与俗世之事无关似的,“我陆续接触了些人,他们说的不算有出入。想来弹劾的事也是属实了。”

    范如玉和辛弃疾对视一眼。

    若是辛弃疾被弹劾的事是真的,倒也确实合理。官家以述职的名义将辛弃疾召来临安府,却只见了一面就将他撂在一旁,根本未过问职务情况。

    而临安府有官家的亲军殿前司,是对于官家最好施为的地方,一旦想罢免辛弃疾的职位,根本不需要考虑辛弃疾恼而翻脸反扑的风险。

    而此时再考虑之前所说的莲心之事——若辛弃疾真的被罢免了,那么,他又该怎么保护住莲心呢?

    甚至,他们一家人回到上饶,怕都难逃被商人趁机报复的局面。

    辛弃疾将手肘放在案上,沉默着,陷入沉思。

    范如玉凝眉,亦没有想出任何可行的结果。

    她无声呼了口气。

    “那份奏章,有多严重?”

    “‘杀人如草芥,用钱如泥沙’,此语在奏章中随处可见。”

    范如玉轻抽一口气。

    在御史的弹劾里,这已算是相当严重的指控了。

    若官家听信了此言,那么老辛的职务恐怕真的有被罢免的风险。

    这样看来,令三子入宫搏一份前程倒却也是一条出路

    辛弃疾又“啧”了一声。

    两手互相搓一搓,随即变为无奈垂下的姿态。

    “不行。爹不允许。宫中不是一般人能待下去的地方。”

    出乎意料,就在莲心以为他要点头的时候,辛弃疾却道,“你才从死里逃生多久?爹和你娘的心,在细丝上悬了十六年,好不容易前阵子你身子好转了,你却又要将我们的心放在油锅里煎么?”

    “宫中凶险,绝对不成!”他斩钉截铁,如此宣布

    “没想到爹爹态度如此坚决。”

    马车的颠簸中,莲心一边剥着栗子,一边道,“这样的话,此事也只能算了。”

    三郎赞同,“嗯,只能算了,我再另自己找人引荐我去做棋待诏吧。”

    莲心剥栗子的手一顿。

    另找他人?

    看来三哥说的‘算了’,其实指的就只是从爹爹这里走通门路‘算了’吧?

    莲心“唉”了一声,没有立刻说话。

    直到她见车一直往前驾,才顾不得别的,赶紧挑了帘子探头:“老伯,你先送我,是去李月仙李娘子府上,别走错了啊!不是先去三哥说的御史府上!”

    听车夫爽快地“哎”一声,莲心又转头与三郎嘱咐,“李娘子被唐琬的家里人找上门来,递信的时候听起来那些人是来势汹汹,口信里却也没说清楚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我怕出意外,若你见完御史我还没出来,你就派护卫进来府里吧!”

    方才与辛弃疾、范如玉如此这般地辩论一番,最终也没说动他们同意三郎入宫的事。

    倒是朱淑真忽然派了侍从来府上,说是她见着李月仙被唐琬家人找上门来大骂,剑拔弩张的,估计与唐琬有关。

    因此,莲心才赶紧火急火燎地出了府。三郎要去的地方与她顺路,便一道来了这边。

    “紧急成这样子,我也不可能放心叫你孤身进去。”

    三郎一边整理坐乱的衣袖,一边道,“我与你一起进府吧。”

    “不用,你不是要去见御史么。怎么,就这么怕他叫你弹琴?莫非之前发誓说再也不弹琴的话竟是真的呀?”

    莲心玩笑毕了,摆手,“没事,你先忙你的。我只是去劝个架,就算拉架挨了打,也不会重。你见御史的事才是不能耽搁。”

    “——你若出事了,我去找御史还有什么意义呢?”

    三郎这一句话落下,莲心的手停住了。

    她慢慢抬脸看向三郎。

    而三郎并没有看她,只是挑了帘子向外看去,轻声道:“外面又还下着雨”

    道路上不停有因忙着赶路而滑倒摔跤的人,路上凹处积满了水,摔倒的人都沾了一身的泥。

    他看着街上的人。

    天光将他的脸颊轮廓打得羊脂玉似的美丽。

    那种眉清目朗,因为在陌生和熟悉之间,所以让莲心满心茫然。

    手里莫名的慌乱,有种想要拿点什么的冲动,但又不知道该拿什么,只好转而轻摸摸自己的脸颊,反手按在后脖颈上,不知所措地挠了挠。

    触手一片柔软。

    然后莲心将眼帘垂下去。

    车外有沙沙的轻响,人们的脚步像鼓点一样。

    每当皮肤有莫名湿润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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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莲心就知道是外面下雨了。

    雨像能涤荡一切似的下起来。

    雨脚如麻,击打在车顶,震得马车都怦然作响。

    莲心摸了摸耳朵边的脉搏,小声道:“三哥言出法随啊。”随后不自觉笑了下。

    三郎便也靠在窗边,看着天地间的雨势。

    过了会,三郎才道:“你最了解三哥。三哥顶多是言出必践。”

    莲心的语气很轻快:“我知道。我当然了解。”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

    车轮辘轳滚动而过。

    莲心放下在耳边的手,低头继续去剥方才剥到一半的栗子最后一层皮,也继续方才的话题:“我还了解,你是咱们家里最倔的一个你一打定了主意,谁都说服不了你。我说的对不对?”

    说话间,已到了地方。莲心将手里的栗子塞到三郎嘴里,也不等他回答什么,便拍拍手,跳下了车,拉着他一起向李月仙的府中走去。

    车夫身边的侍从见家中的郎君和小娘子都进去了,便打了个呵欠,问车夫:“这地方可不近,赶一路的车,累人得很。咱们也找个地方歇歇脚?”

    “歇什么!郎君肯定过一会就出来了,他之前说的那御史的府邸在那一边,要过去还得走回头路,远着呢。”

    车夫指指来时的路,“最多一炷香他就得出来,那才能在天黑之前赶上呢。你还是别做梦,咱们闭眼坐片刻,就当歇歇算啦。”

    听车夫这么说,一旁侍从才恍然,只好听令,收回脚复又坐下了

    “你还敢犟嘴?你看看你找的什么人,做的什么事,近日临安府中盛传陆游新收了貌美姬妾,还颇为宠爱的事,是不是你找人传的?”

    一声厉喝在院中响起。

    视线所及处,是位体态颇为丰润的贵妇。

    她看起来已有半老徐娘的年岁,却样貌极美,让人根本记不起她的皱纹,只能在心里感叹其美丽带来的威势。

    不过眼下,显然她眼下的呵斥是更叫莲心等人感叹的——其声量之大,简直能越过府中大片的花园,穿透墙,传到邻居家去,不得不赞一声中气十足,老当益壮:“你想做什么?啊?告诉老娘,你究竟想做什么?现下临安府中盛传你姨母成了明日黄花,被你姨父忘到了脑后,这好听吗?你高兴了吗?回答我的话啊!”

    这肺活量

    莲心都忍不住揉了下自己的耳朵。

    而一旁的朱淑真忍不住出言:“唐二娘子,虽则我只是经过,不该插手你们的家事,但李月仙你女儿也是好心。唐大娘子已去了这么多年,临安府中关于她死因的话,除了‘思念前夫婿而死’之外,基本就没别的。这好听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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