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但心比大脑在摇晃中更先做出抉择;
莲心也一直以为自己恨上天不叫她和辛贛生作真正的兄妹,但真到了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摇晃的小世界,她发现她想要的和她以为的并不一样。
那么就这样吧,这个动作是不会改的。
莲心决定了,思绪像水跟随重力似的继续往下流,身体也随之摇晃。
然后抱紧他,把脸慢慢向右转。
亲吻辛贛胸膛的首先是右侧脸,现在她觉得不够了,所以变成鼻尖,又变成左侧脸。
她紧紧依偎在辛贛的胸膛上,不论听没听见心跳声,都用话去挑逗他。
“三哥,你的心跳好快。”
莲心用梦呓一样的声音去询问,“是觉得我会做什么吗?”
因为她早已经知道辛贛的答案,所以她稳妥地明知故问。
没有什么是会被拒绝的,所以莲心要得寸进尺。
“你的胸口真舒服,之后是会只给我一个人倚靠的吗?”
然后不论他作什么反应,都仰头扳住他的脸。
先看他的神情,然后踮脚,再看他的神情。
“还是觉得我会做什么吗?”
接着,她会这么问。
这就是她想要的。
在等待自己想出他反应的漫长时间里,莲心突然意识到这个事实。
她像疯了一样的想看到辛贛失去理智的样子,而不是清醒克制,被隐晦拒绝了,就轻松退开。
他可真冷静啊,他想显示自己格外懂得分寸、体贴她心意、不叫她为难吗?
他以为他很成熟吗?他现在已经开始要背叛她,去做一个大人了吗?
——那么为这件事坐立不安、辗转反侧的她又算什么呢?
数不清的意识像因为地下树根掀起而暴露翻卷出的草皮一样,零散,晦暗,猛然见光。
很多个平日里从没发现过的、隐藏在她念头深处的想法气泡一样浮到水面上。
如果辛贛像疯了一样地向她乞求爱情,那么她会觉得这就是爱情的开端,她不会犹豫拒绝。
是这样吗?
她想要看到辛贛对所有人冷淡,只有在见到她的时候冰消雪融。
这就是她突然萌发的无耻的下流的独占念头。
不是像少女时候对韩淲一样的憧憬,莲心也说不清她对辛贛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除了小时候就有的孺慕、依赖,她还能体味出一点辣到舌根般的苦意,而在真实世界里,莲心猜想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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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恨。
一点些微的恨,穿过莲心的大脑。
莲心只是开始不停地在摇晃的世界里朝辛贛发问。
你的理智,为什么好像从不能被打破?
她不是那个特例吗?
欲望像火一样,烧遍全身。
莲心想要盘腿而坐但她不能。
坐立不安,难言的欲望像烈火,在四肢里乱窜,炙烤得她口干舌燥。
三界如火宅。欲望之火,名不虚传,烧遍了她的全身。
可是为什么即便在这个想象的世界里,仍然是她方寸大乱,是她**焚身呢?
不公平。
事态进行到这里,莫名其妙的狂怒和羞耻忽然席卷了莲心的意识。
所以她再等不了自己去填补出辛贛的回应,她直起身,踮起脚尖,去够那个面目模糊的辛贛的双唇。
柔软的嘴唇,饱满的唇珠,微微抿起的唇角,莲心想把辛贛的嘴唇咬伤。
感情里该挣扎的并不该只是她一个。辛贛是她的哥哥,他怎么可以隔岸观火。
“你是我哥哥,你知道吗!”
莲心发狠般的,用力去咬辛贛的嘴唇,知道自己是可以做出这件事的,但是又恨他,所以用恨的方式去表达爱,不停捏住他的下巴,用嘴唇去严刑拷打他,“你是我哥哥!你是我哥哥!”
可辛贛只是个影子。
莲心的喉咙里发出呜咽声,因为知道是由于自己没有经历过接吻所以才会想象不出来辛贛接吻的样子,所以感到更加愤怒。
世界变得很大,大得莲心深深一吸气,就能将春天湿润的草坪、秋天满坡的桂花都吸进肺腑;
世界又变得很小,小到莲心想象不出他填满她的世界。
“你怎么能就这么看着我难过恨你。”
恍惚间又不在栈道上了,他们又回到小楼上,夕阳流血,莲心知道那是告别,双手穿过辛贛的臂弯,抱紧他的肩背,埋在他怀里,“好恨你。”
真令人沮丧啊。
莲心听见耳边隐约传来呼唤的声音,知道到了想象结束的时候。
她将下巴放在辛贛的肩上,看着自己在他背后的手。
就是在梦里,她也知道,一切都没有什么进展。
意识渐渐回笼。所以莲心明白,理想世界离她愈来愈远,而现实离她愈来愈近。
她想要的,辛贛给不了她。
这就是这一场春梦的结论
“终于醒了,方才梦着什么了?样子很吓人呢。”
灯火照到眼皮上,莲心睁开眼睛。
被田田和范如玉唤醒的一瞬间,她满身大汗,从梦里醒来。
残余的一点失望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而来。是因为美梦被打断,还是因为发现自己真的有一件做不到的事?
莲心不敢去想。
所以她只好又闭上眼睛,强作笑意,问:“怎么了,都这样看着我?莫非我尿床了么。”
说着手往被子里摸,没摸到什么,心里才松一口气。
“不是尿床,是走水了。李娘子家中‘后院起火’,出大事了。”
范如玉道,坐在莲心床头,轻摸了下她的额头,“她和她夫君闹矛盾,结果夫妻之间争吵的话不知为什么传到了外头,说是李娘子给大家传阅的唐大娘子的诗稿其实是伪造的,唐大娘子根本没有写过那些诗。现在,全临安府的人都知道这件事了”
范如玉没说后面如何,但莲心也几乎立刻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李月仙的全部寄托,几乎全在为唐琬平反这一件事上。
好不容易做成了这件事,若是刚有了希望却又落空,不知她该有多疯狂。
而和看似不羁的莲心和朱淑真相比,实际上往往是李月仙这样的淑女反而有时更容易做出惊世骇俗的大动作。
莲心不敢再耽搁,立刻撒开了怀里的软枕,起身找鞋下床。
范如玉仿佛也预料到了莲心会着急,便也不阻拦,只在她背后轻声道:“知道你会去,我就先给三郎送了个信。他的老师苏竺琴、棋、书无一不通,又是东坡子孙,是临安府有名的书法大家,认人的字迹,也是一绝。”
后面的话,莲心也都听明白了,便赶紧朝范如玉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之后,只要她将这消息告诉给李月仙,再有辛贛能帮忙将此事牵上线,此事便能被按下来了。
至于会不会因此和方才梦到的辛贛见面火烧眉毛,眼下已顾不得那么多了。
莲心披好了衣裳,跳上马车,朝门外狂奔而去。
第114章 李氏,靠山和花枝乱颤。
现实和梦最大的差距,就是无法随心而动。
莲心跑在夜晚空旷的大街上时,感受到穿过肺腑、几乎寒气能凝结成冰的风,却只能蹙眉忍受,继续更有力地朝府门奔去,而不能用意念叫它停下、叫它回暖。
就像即便在梦中,她做出了那么多逾越兄妹身份约束的事情,明白了她最想要的是什么,也清楚她想要的东西由天塌了都能保持镇静自若的辛贛提供不了,可到了有可能即将见到辛贛的当下,她还是下意识感觉到喉咙酸软,有一种莫名的依赖和缴械投降的冲动。
好在即便是在现实,一个人不能凭空将没有的东西变成有,却仍可以靠着倔强让有的东西变为没有。
莲心深深喘息几下,慢下脚步,接近了李府。
她站定在大大的牌匾下,缓了缓,随着呼吸声渐变为悠长,静静思索了片刻。
待想好了进去之后的几种场景和应答,她才又抬起头,叩了一叩门环。
李府是李月仙的娘家,其雕梁画栋,恐怕是莲心自来到临安后所见府邸豪华之最。
而李氏也确实不是一般的权贵人家。
从姓氏也能大略猜出一些,李月仙一家实乃大唐皇室之后。
据她家族谱所载,李月仙的祖父李纲不光自己是本朝的抗金名臣,更是唐太宗李世民的第二十世孙,属于唐睿宗李旦的那一支血脉。
除开血缘上的遗传,李氏家中子弟世代做官,又好交游,故而在各地皆有李氏子弟的官宦人脉网络。
这也导致每处地界若新迎来了李姓官,原先的上级便要打起精神来,在背后查验一番。
——若此人是真的李氏子弟,那就敲锣打鼓,之后的任期里屡屡照拂他;若不是,便也松了口气,一切只公事公办即可,不必再提着心怕开罪了这盘根错节的一家子了。可见李家势力之大。
也是为了这个,李氏子女往往只会与早已有过姻亲关系的人家再度联姻,缔结权力网络,加固人脉。
眼下当家的是李月仙的父亲,李钰。而他所娶的,就是他的表妹,李月仙的母亲。
对于这样权力至上的人家,若非她家中也颇有势力,怕是连大门都进不来
莲心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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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引着,一边脑中一刻不停地盘算,一边一路走进这座园子中。
不提一路上所见到的各种珍稀花草,光是这座地段极佳的园林,其造价怕就已是个天文数字。
莲心只将一旁的陈设瞧了两眼,知道了李家的大致情况就作罢,继续冷静地向前走。
天色已经将要由晦暗转为明亮起来。
一层薄如蝉翼的黑夜将被它所覆盖的灼热的火球所烧化。
在竹露摇曳滴下的小路上,莲心的耳朵终于捕捉到一点声音。
“外人你姨母全完了!”
随后又是熟悉的倔强声音。
李月仙在模模糊糊地反驳。
想来马上就要到李月仙的屋子了。
她们在争吵,倒也是情有可原。毕竟兹事体大,不动怒才是不正常
而如果这些都还算在莲心预料之内的话,接下来的一个声音却叫她大吃一惊。
“——唐二娘子,你眼下责备李月仙也没有用,还是赶快想个法子堵住临安中的悠悠之口吧!真叫临安府的人以为李月仙是故意弄虚作假,到时候可就来不及了。”
那贵妇声音却并不对这个中肯建议买账:“朱娘子,我还没有怪你,你倒先跳出来了吗?若不是你将你自己的词混进诗稿中,我儿怎会误将你的词当作她姨母的?我没苛责你为了用自己的词扬名,已够留情面了吧!”
听到这里,屋中发生了什么已一目了然。
莲心简直大惊失色。
糟了,朱淑真怎么孤身一人跑到李府来了?
朱淑真本身在临安府风评不好,又是一副吟风弄月的文人脾气,受了些气就爱写词抒发出来,有时候甚至为了写些好词还特意在相好面前自哀自叹,搞出一些矛盾之后体味着痛苦顺势写出好句。
这样的她,真要是和脾气高傲的唐二娘子对上,日后再因此写上些抱怨影射的什么词,简直不敢想会是什么世界末日的场面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
莲心在门外听着她们争吵,呼了口气。
来的路上,她就已了解了在她睡梦中时发生的事和眼下的状况。
她和李月仙拿到炙肉宴上给众人传阅的,确实不是唐琬所作,而是朱淑真一次来旁观她们整理诗稿而不小心放进去的自己的作品。
而在莲心等人对此事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还对这几首词大加宣传,露出纰漏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昨夜一场达官显贵的宴上,朱淑真往日分手分得难看的一个权贵相好认出了朱淑真的笔迹,将此事揭露了出来。
而昨夜此事发生后,宴上众人虽均讷讷不语,但想也知道,权贵之间没有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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