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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穿为辛弃疾义女后》 130-140(第1/19页)

    第131章 揶揄和“事无两样人心别”。

    莲心“啊啊啊”地推开茅草小屋的门。

    她大声宣布“爹爹又写词了!”

    春日正浓,辛家众人都在带湖一旁做农活。

    就是从临安府过来安慰看望被削职老友的杨万里,都十分惊讶地赞叹:“老辛啊,你是要归隐田园了!”

    每到这时候,辛弃疾便会严肃认真地一挺胸,说些“感念圣恩使我有如此机缘亲近自然”的话。

    同时,莲心大多抓紧两人交谈的间隙偷偷躲懒,辛贛大多被她拽着帮忙按手指按胳膊,范如玉大多不受影响继续对着未开垦空地指点江山,而辛大郎则大多神色不好看,却凑近辛弃疾加入对话,说些“官家必是还要重用父亲,令父亲回临安”之类的话。

    今日又有客来访,辛弃疾高兴之下,挥毫作词。

    又因为莲心在一旁好奇地围观,辛弃疾便大笔一挥,择定“拔山女”词牌,写下一首送给她。

    “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醉里吴音相媚好,白发谁家翁媪?

    大儿锄豆溪东,中儿正织鸡笼。最喜小儿亡赖,溪头卧剥莲蓬①。”

    “讨厌啦!谁剥莲蓬了,爹爹愈发有颗顽童心。”

    莲心脸红红的,拿着字纸就去追打辛弃疾。

    一番打闹后,范如玉见差不多了,才不禁上前去打掉了莲心又朝辛贛伸去,叫他帮忙按揉的手。

    “管不住手,成什么样子呀。不怪你爹爹总拿你开涮。”

    她好笑,又觉得颇为有趣似的,一边锄草,一边随口道,“你不想当‘小儿’,正好我也不缺小儿。唉,说来现下家中只缺个小儿媳了,到底该选谁来当呢,真是愁人”

    说完便将手一甩,忧虑地叹着气走远了。

    只留竖起来耳朵,又强作无事的莲心停在原地。

    “——看、看什么,你们看什么啊!”

    强作无事了半晌,回头一看,田野上仅有的在干活的几个人也都悄悄转过视线来看向了她,探究之意明显。

    莲心一时大窘。

    一时连和辛贛说话都不敢了。

    只结巴一下,推开了辛贛失笑后伸过来要扶她的手,自己先跑远去躲羞了

    堪堪步入夏日,人身上的衣裳都轻了七八分。辛弃疾步态轻盈,大步迈入雪楼中。

    见到远路而来的陈亮,他便大笑起来,手握住陈亮的,紧紧抱住陈亮肩膀,在他后背捶了两拳:“终于来了。”

    两人饮酒谈天,十分快活。

    直到陈亮问起辛弃疾的义女,辛弃疾便着人去请莲心。

    等到莲心来时,却还拉拉扯扯带来了另一个附赠。

    在经过“这孩子虎虎有神必成大器”“哪里哪里同甫你的儿子才是文武全才”的一番醉醺醺吹捧后,两人勾肩搭背便聊起了大天。

    原本就在雪楼上作陪的辛大郎对陈亮不像对杨万里热情,在一旁陪坐也本就疲倦,此时见两人已喝高了,便转身就走了;

    莲心则稳稳坐着,分毫未动,但也分毫不往辛弃疾那边瞧一眼,只顾着和辛贛开始了拉扯的大戏。

    “三哥,三哥你看看我嘛。将近六七天没理我了,好过分呀。”

    “莫非你真的要和我绝交?嗳呀,不可能吧,我家三哥怎么可能会狠心至此呢?”

    “又转过脸去了。这么讨厌我呀,看一眼都不肯?”

    “”

    纠缠了半天,莲心仿佛终于意识到了辛贛生了大气的事实,小心看他,肩膀轻轻去撞他却被避开。

    “到底怎么了嘛,我不明白。”

    她抠抠手指,看一眼旁边的辛弃疾,又看回辛贛。满脸的可怜,但因为有些笑意,所以可怜也透出些狡黠的意味。

    “三哥真的生气,也得告诉我原因,我才好更好地悔过呀。”

    最终见辛贛怎么逗弄都是一副冷淡的表情,莲心不得已,认了怂,从他的胳膊边上仰头去看他,小小声地磨:“三哥,三哥告诉我,三哥”

    声音越来越赖皮,直到磨得辛弃疾若有所觉,停下了正写着字词的笔看来,辛贛终于将脸转了过来。

    而那张脸神色冷着,明明他的五官光彩照人,视线却像条海蛇一样,从她面上拂过,只留下寒气。

    他投来的视线比最深的溪水还清凉:“你自己清楚为什么。”

    ——自打上个月在田野边被大家跟着范如玉的话揶揄“你是你三哥的小媳妇吗,黏他黏这么紧”后,莲心不论在人前还是人后就都不肯再拉辛赣的手走路,甚至都开始有些故意躲着他。

    不再和他站在一起,家里吃饭时特意避开有他在的饭点,孩子出去游山时只要听见有他就闭门不出就连去田里劳作,都特地选和他离最远的一块地。

    辛赣一开始只是担忧。

    后来听说原委之后,解决了揶揄嘴碎的人,以为事情解决了,屡次三番上门堵莲心,却被躲了又躲,直到上周都没说得上完整的一句话——而莲心从前又有什么时候在意过别人的风言风语呢。

    没有伤害的流言如果能影响到人,那么说明流言本就存在于人的心里。

    就是蠢人都知道这个道理,就是再粗心的人都莲心此时是故意的,更别提辛赣。

    说到这里,已经没有必要再继续下去,辛贛只淡漠地看着神色滑过一丝心虚的莲心。

    他想叹气但忍住了。

    他轻轻说:“你应该和我讲的,如果你真的不想再”声音渐渐淡了,没有说完。

    只有喉结轻轻滑动一下。像是吞下什么东西似的。

    而只有近距离看,才能看清他的下巴弧度究竟有多美丽。

    站在辛赣对面,莲心眼神几乎移不开,离他近了一点,悄悄嗅他身上的味道。

    而见他恍若未觉、只冷冷站着垂脸看她的样子,她便轻轻“嗳呀”了一声,又得寸进尺,试探般去够一下他的手:“三哥”

    但辛赣的手轻飘飘的,不动声色就从她手里滑了出来。

    “有不高兴的可以和我讲,躲着不见我算什么?”

    辛赣问,“莲心,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

    莲心的手被躲开,只好老老实实地,垂下了头,看着脚尖,“我就是前段时间看吕叔父病入膏肓,想到了我家里人。我阿娘当时就是因病早死的,我想起来,心情不好嘛。三哥,我错了,我以后不敢了呀”

    她一边说,一边偷觑辛贛的神色。

    见辛贛面上果然有一点动容,她便又试探着伸出一根手指头,去搭在他的手掌上。

    而这次没再被拒绝。

    直到天色渐晚,在莲心乘胜追击的甜言蜜语保证没有下次的攻击下,辛贛冷如冰雪的脸色终于软化了些,又化出原本的模样。

    他不冷脸对人的时候,简直称得上容光四射,教人只看上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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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都嗵嗵直跳:“晓得了,不怪你了。别再哭了。”

    他拿了帕子给莲心去擦面上硬挤出来的一滴泪,轻轻地叹气:“你到底”

    他沉默了会,丝帕被风拂动的触感碰在她的眼下,“莲心,叫我怎么对你才好”

    其实是假的。

    莲心嘿嘿笑着去抱住辛贛的胳膊时,这么想道。

    她揉揉干涩的眼睛。那里因为方才没眼泪却被她硬挤所以有些泛红。

    但想不到三哥长成这样子,却连应对女孩子的经验都没有,连假哭都分辨不出来。

    幸亏是遇上了她,若遇到了别人,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呢

    又好看又好骗的三哥,她真是积攒了两辈子的运气才遇到呀!

    莲心便更加将脑袋蹭在他身上,像小猫一样用力拱他。

    而辛贛看着莲心的五官,看着她的每一个小表情。

    快乐,难过,粘缠,闪躲。

    其实他知道是假的。

    如果说是因为看见吕祖谦的病势想起家人所以才悲伤,那么她第一次见吕祖谦时就早该有端倪了。

    可她当时没有一点反应。

    何况,莲心的母亲虽与吕祖谦一样是病逝,却早在莲心五岁时就撒手人寰,莲心也根本很少提到她。

    平日里从不提到的人,又怎么会是在此时想到的人呢。

    或许她方才找的借口有真心话吧。可她在意他虽是真的,但疏远也是真的。

    但更令辛赣不明白的是,在莫名其妙疏远他那么多天之后,为什么又忽然变好了呢?

    那么多天的刻意闪躲,在让辛贛成为一个被她在临安就推开过一次还不吃教训仍往上凑的蠢货之后,当韩小娘子开始有意无意总向他询书问字、缠着他玩,在韩淲开始由韩元吉带领着去向晁家提亲后,事情就又发生了变化。

    ——莲心又来找他玩了,一切如常,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她知道感情是一生的事情吗?

    辛赣不知道她如此随意的态度从何来,也不知自己是难过还是愤怒多些。

    好像一切只能怪他自己似的。

    因为滞销所以开始打折;因为打折了一次,所以人更不着急买它。

    是这样吗?

    “你到底”

    其实这句话犹豫了那么久,不是在犹豫是否合适。他只是在说出的时候感到一阵心口剧痛。

    无法说出的话,像火焰烫着他的嘴唇。

    ——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辛贛看着她。

    微笑像胶水一样,固定在那里钉住他的皮肤,将每一颗碎片维持出完好的假象。

    这是因为他说过会永远在她身边所以才会吃到的教训吗?

    听有人说,一生中遇到的所有困难都是试炼般的考验,那么当他克服这一次,又能学会什么呢?

    他真的能克服吗?

    他真的想克服吗?

    雪楼的另一旁,像另一个世界似的。

    辛弃疾还在和陈亮醉醺醺大谈大笑,现下铺开了纸,又写作一首词,拿筷子敲着桌沿唱着。

    “我病君来高歌饮,惊散楼头飞雪。笑富贵千钧如发。硬语盘空谁来听?记当时、只有西窗月。重进酒,换鸣瑟。事无两样人心别我最怜君中宵舞,道男儿到死心如铁。看试手,补天裂②!”

    男儿到死心如铁?

    辛赣支颐听着,看着辛弃疾脸上那种坚毅的神情。

    再看向身旁莲心像小猫一样不住地用手去轻轻抓他发梢的专注样子。

    辛贛将头转向另一边,假装没看见,头却向莲心倾斜。

    未束的长发也带着寒香,像缎子一样滑动。

    莲心没发觉,只以为发尾被风吹过,便更欣喜,去抓他的头发了。

    风把头发吹得猎猎飘拂,把人的心也吹得浮荡。

    辛贛用余光轻轻看一会莲心,又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挪开看向远方。

    唉。

    …终归还是罢了。

    第132章 把柄,虎狼之词和“色衰而爱弛”。

    一点嫌隙,对于情热时的少年而言,有时很大,有时很小。

    放到短短的生命里,闹出嫌隙的时间似乎占了其中一大段,显得格外长;

    而将这一点不愉快放到海一样涌动澎湃的情意里,又显得极为渺小。

    春日在手指间滑了过去。

    之前的疏远仿佛从没存在过一样,莲心与辛贛的关系愈加亲密。

    爱拿话揶揄的青年少女们逐个与辛贛聊过后,便保守了秘密;

    喜欢打趣的小孩子挨了莲心的拳头、火药之后,也都灰溜溜闭上了嘴巴,没人再敢回去和家里人多嘴。

    莲心二人每每在大人面前规行矩步,兄友妹恭,便能掩饰过去;

    而当大人离开之后,两人便装也懒得再装,开始同进同出,在年轻人相聚的聚会里默认坐到了一处。

    暮春的时候,风里已经散尽了梅花的味道,开始产生一股蒸得热腾腾的馥郁香气。

    春雨绵绵,连日地下。

    空气里有股浓浓的潮气,天地泡在雾里。

    大家坐在韩家园子外边的小亭中,看着新溪从脚下流过。

    “今备下聘礼:绸缎,陈酿盼复——我看这句话写得不妥,不像给小娘子的聘礼之语,倒像公文。你再斟酌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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