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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华京迷案录(探案)》 23-30(第1/11页)

    第23章 佛前欢2

    3真相

    “此事,要从两年前说起。两年前,贾宽开始往返于青城与灵州城,住在东吉寺中,对外称是做生意。他每个月月中都会往返一趟,每次呆五日左右,而后归家。

    “东吉寺内里藏污纳垢,是个披着寺庙外皮的烟花柳巷。后山关押着许多年轻姑娘,被强迫供客人取乐。只要付出足够的银钱,可以在这里做任何想做的事。贾宽每次来灵州,都会住在这里,做了什么可想而知。我且问你,他与灵州的生意是否时常亏损,从未有盈利?家中定然曾有人劝说他断了灵州的生意,他是不是坚持不肯?此中弯弯绕绕,无需我细说,你们自然可以想通。

    “今年的二月十一,贾宽再次去到东吉寺。二月十四日晚,他离开东吉寺,独自一人在玉山中散步,碰到了同样孤身一人的赵宝月。贾宽心生歹,**了赵宝月,又因赵宝月反抗得厉害,残忍将其杀害,曝尸荒野。赵宝月在挣扎时拿走带有贾氏家徽的玉佩,留下了贾宽的罪证。”

    谢汐楼将早就准备好的玉佩拿出,呈给屋内众人看。

    镂空玉佩缝隙中残存着未清理干净的玉山泥土,将中心的图腾以及“贾”字清晰显现。

    贾宽遗孀冯氏脸色铁青,伸手抢夺玉佩,被谢汐楼灵巧避开后,一击不成怒斥道:“荒谬!我夫君如何会做这种事?你有什么证据?”

    谢汐楼将玉佩细心收好,递给一旁的衙役:“你要的是贾宽在东吉寺胡作非为的证据,还是他杀人的证据?”

    “无论哪个,你怕是都拿不出来吧?”冯氏冷笑。

    谢汐楼也不知道这女人哪来的自信,慢条斯理继续向下说:“前几日,东吉寺已被大理寺卿琰王殿下亲自带人查封,搜出自三年前至今所有往来客人名单以及支付的钱财数额。这份名单目前就在琰王殿下手中,巧的是他此刻就在灵州城,若贾夫人不信,可亲自前去拜访讨来一观,当然,琰王殿下愿不愿意将此重要物证交给夫人看,便看夫人的本事了。至于贾宽杀害赵宝月的证据,在下早就料到,玉佩虽是铁证,以贾氏一族的无耻脾性,依旧不会承认,所以找来了人证。”谢汐楼冲成松微微躬身,“烦请县令大人传东吉寺人证前来问话。”

    成松颔首,准了她的请求,一旁的衙役得令快速离开房间,不多时将早在楼下候着的东吉寺证人请了上来,正是昨日见过的白眉僧人和带着脚镣的云空。

    白眉僧人见到这许多人有些发慌,磕磕绊绊将二月十四晚在东吉寺门口的所见所闻说了一遍,正是昨日与谢汐楼说过的话。待他讲完,谢汐楼又问云空:“他说的可有什么问题?”

    云空垂着头,在此事上颇为配合:“说得都对。那日夜里,贫僧有事要出寺,到寺门时碰到了归来的贾施主。贾施主每月月中都会来东吉寺,出手阔绰,是以贫僧认识。那日见到贾施主时,他衣衫凌乱,脖颈脸颊处有指甲抓痕,在月光下清晰可见。贫僧想要问他是否需要帮助,但贾施主慌慌张张,匆匆向寺内走,并未理睬贫僧。”

    冯氏仍旧要狡辩,她身旁的中年男人拉扯住衣袖试图阻止,却没能成功。

    “只凭这个就认定我夫君就是杀人凶手,未免太过儿戏!或许我夫君只是在山间跌倒摔伤呢?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夫君已故不能开口,你们如此栽赃一个亡故之人,也不怕做噩梦!”

    “还在狡辩!”赵员外带着蒸腾怒气将茶盏掷到地上,碎片连同着冒着热气的茶水四散炸裂,沾湿冯氏的裙角。

    冯氏吓了一跳,身后家丁上前几步,将自家夫人牢牢护住。

    昨日在衙门里吃了人少的亏,今日赵员外有备而来,带了足足二三十人,分布在屋内屋外,挤满了赵员外身后的空荡之处。此刻赵家家丁见对面这副模样,个个撸起袖子,只等着赵员外一声令下,冲上去开战。

    眼看又是一副要打群架的模样,成松头都大了,忙不迭劝道:“这案子才讲到一半,不如各位冷静冷静,且听谢神探将来龙去脉补全?”

    谢汐楼也怕他们打起来她来不及躲,闻言继续向下说:“各位现别忙动手,且听我将此事讲完。”她停顿片刻,重新找回了思路,“说来也巧,外出的云空大师意外发现了赵姑娘的尸身,将其收敛埋葬。此事是贾宽被害案的开端,也是贾宽被杀的原因。

    “贾宽杀了人回到寺庙后,很是慌张,连二月十五的盛大法会都未参加,连夜匆匆离开,此事同样有对贾宽身边人的问询记录为证。”谢汐楼将案卷笔录放到成松面前,敞开的纸张上正是贾宽行踪相关的内容。

    谢汐楼继续道:“贾宽逃离灵州城后,怕东窗事发,一直不敢再回来。赵宝月的尸身被安置得很好,一直未被发现。赵员外从未放弃找寻,可惜一直没有结果。前些日子,贾宽见无人发现山间尸首,以为此事被遮掩过去。加上许久未到东吉寺逍遥快活,终是忍耐不住,于几日前再次来到了东吉寺。

    “到东吉寺后,他原以为可以很轻松入住,一如往常一样,却被告知厢房住满了人。云空大师告诉他隔壁白鹿寺定有空房间,并许诺他入夜后亲自来接他去东吉寺的温柔乡,贾宽同意了,随后入住了白鹿寺的厢房。

    “贾宽到的那日,恰好是我来白鹿寺的日子。那天傍晚,贾宽与寺中僧人起了争执,原因是不满意僧人为他安排的厢房。后来,贾宽亲自挑选了一间新的房间,就是我们此刻在的这间房。最开始我怎么都想不通,白鹿寺的厢房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贾宽那日挑选得那样仔细,到底是在挑什么?后来我才意识到,他挑的或许是天窗。”

    谢汐楼抬手指向天窗的方向,引着众人望去:“这天窗是白鹿寺特有的物件儿,僧寮中每间房都有,供香客住的厢房中却只有四间有这玩意儿。我猜,当是有人叮嘱过他,白鹿寺夜里有宵禁,让他选一间有天窗的厢房,方便进出吧?贾宽不熟悉白鹿寺,并不知道他选的这件厢房对面的房间,窗户比邻玉山树林,翻过窗户便可出寺,比从天窗进出要容易太多。云空大师,您说是吗?”

    云空微微笑着,不承认也不否认,仿佛谢汐楼说的都是与他无关的事。

    谢汐楼忽视他的不配合,继续往下说:“贾宽挑选了这么一间房,内心却还是不信白鹿寺晚上不能自由进出。东吉寺从未有宵禁,为何同在一座山上的另一间寺庙,却有这么多规矩?于是那晚寺门落钥后,贾宽曾尝试从寺门外出,被僧人们阻止,他在前院为了此事发了一顿脾气,此事白鹿寺众僧应当都还有印象。

    “贾宽确实太久没来灵州城了,导致他不知道自那晚他夜游玉山杀了无辜之人后,东吉寺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谢汐楼微微抿起嘴唇,垂眸看着跪在地上的云空,声音轻了不少,“后面的事是我的一点猜测,未必全部是真的。那日云空埋葬赵宝月尸体后,或许是不安,曾与住持镜眠商量过报官事宜,将贾宽捉拿归案,但镜眠怕此事牵扯到东吉寺,又惧怕贾家,坚持不肯,云空大师便决定亲手为赵姑娘报仇。他深知东吉寺中客人都是如贾宽一般的人,于是将镜眠大师囚禁,仿照白鹿寺设置了宵禁的规矩,防止赵宝月的事再次发生。自那时起,东吉寺也如白鹿寺一般,入夜后不能外出,只是这些贾宽并不知晓。

    “再说在白鹿寺的贾宽,回到厢房中没多久,云空沿着南侧墙外的藤蔓爬到屋顶,又从屋顶绕到了贾宽住的厢房,这就是那日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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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时听到的脚步声来源。房间里的天窗只能从内部打开,贾宽没有功夫,云空只能引导着他用檐廊栏杆下的竹竿将天窗顶开。此时位于屋顶上的云空,将一根麻绳系在天窗一侧。绳索垂下,刚好是贾宽站在桌上能碰碰到的高度,他顺着绳索攀爬到了屋顶,顺利离开了厢房。

    “贾宽站到屋顶上后,云空将绳索拉回,顺便将绳索另一侧系于天窗另一侧。或许贾宽曾经问过他原因,我猜云空大师当时给的回答,定是方便返回

    时顺利落地。

    “云空大师将绳子系好后,确定好方向力度,将没有防备的贾宽从天窗上推落,脖颈恰巧落于绳索上,成了自杀上吊的姿态。等到绳上的人没了气息不再晃动,云空将天窗合上,顺利离开现场。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的所有行为都落入了一个失眠人的眼中,原本想要伪装成自杀的案件因为那人的介入,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云空垂着眼睫,唇交似有淡淡的嘲讽:“你说了这么多,这杀人手法荒谬的像是画本,证据呢?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谢汐楼说起了昨日的见闻:“昨日我同步思文及琰王手下鸢尾曾来过案发现场,上了屋顶细细查看过天窗,在天窗上发现了一片槐树树叶。白鹿寺附近并无槐树,加之那片树叶还很鲜嫩,紧紧夹在缝隙里,必然是近期天窗被打开时,被凶手带到这里,不小心落下的。另外,贾宽的尸格中提到,他的双手手心手背均有细小伤痕,手心伤痕想必是攀爬绳索时所致,手背伤口则是因为天窗四周的边框布满细小的木刺,落下时拼命挣扎,不小心碰到所致。”

    “这只能证明他是从屋顶上落下,如何证明凶手是我?”

    谢汐楼叹了口气,目光中藏着怜悯:“凶手必然对白鹿寺异常熟悉,熟悉到知晓利用只有僧人们知道的天窗杀人。白鹿寺众僧当晚都有不在场证据,不可能是凶手,会是谁呢?”

    成松在灵州任职多年,对当年的事略有耳闻:“白鹿寺曾有两名僧人判出师门,你说的该不会是这俩人吧?”

    谢汐楼点头:“在几年前,曾有一名白鹿寺弟子带着他的徒弟叛出师门,另起炉灶,那人正是东吉寺住持镜眠,而那个随他一起离开的徒弟,便是你,云空。镜眠大师早已被你软禁,那么熟悉白鹿寺知道有天窗的人,只剩下了你。”

    “云空,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第24章 佛前欢(完)真相2

    案件经过随着谢汐楼的讲述水落石出,不大的房间中落针可闻,就连一直吵吵嚷嚷的冯氏都罕见地保持沉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众人消化着刚刚听到的故事,有人不相信,有人理解不了,有人正在绞尽脑汁搜寻其中的薄弱点,想要将一切翻盘。

    成松依旧有许多疑惑:“当晚穆元曾被目击离开房间,在寺中散步,现在想来,如果凶手不是他,他或许是看到了凶手的样貌……只是他为何不说出真相,偏要说自己是凶手,将一切揽在自己头上呢?按照我朝律法,杀人者偿命啊!”

    “或许……他认识凶手也说不定呢。”谢汐楼轻声道。

    她望向跪在地上的云空,那人双手攥拳,低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是他最后一次机会,将无辜之人从案件中彻底摘出。如果他依旧不肯承认这一切都是他做的,她便也只能将往事如实呈现在众人面前。

    她不知道还能给云空多久时间,供他将一切想清楚,她只觉得时间很慢,慢到她几乎要怀疑凶手或许真的不是他而是穆元时,云空终于开口。

    “人确实是我杀的,至于那位叫穆元的施主——大抵是个误会吧。”云空佝偻着身躯,如古稀老翁,他的双手紧紧抠着地面,勉强撑住身体,嗓音沙哑,“谢施主说的,大抵没错,剩下的,让我来补充吧。”

    “两个月前,我在山间发现了赵姑娘的尸体。这几年,我见过各式各样的死人,大部分都是被凌辱折磨至死的,但没有一具可与赵姑娘相比。我发现她时,她的四肢摆放诡异,头颅凹陷了半面,衣不蔽体,身上密密麻麻全是伤痕……

    “那天的月亮很圆,很亮,她就那么睁着一双眼,盯着天上的月亮,像是还活着一样……最初我并没有将她埋葬,只是将她的尸体妥善安放在山洞,而后返回寺中与师父商议此事。我想要报官,想要让贾宽罪有应得,师父却不同意。他说,东吉寺的生意见不得光,为了这一人将官府引来,得不偿失。他还说,贾家虽是商贾人家,门第不高,但靠着几门向上的姻亲,轻易不要招惹。

    “我知道他说得都对,但就是有那么一瞬间,我不想屈服。我早就没有良心了,但那时我真恨自己,为何成了这样的一个人。

    “绝望与盛怒之下,我将师父软禁,掌控整个东吉寺,我以为从那刻起,我可以将一切改变,却发现我只是一个小小的齿轮,身不由己。之后,我选择为赵姑娘报仇,但贾宽却已离开东吉寺。我没有太担心,我以为用不了太久,他会再来,如过往的几年一样,却没想到这人如此孬种,让我一等就是两个月。

    “前几日,我在东吉寺再次见到了贾宽,寻了个借口,将他引到白鹿寺。东吉寺中守卫森严,秘密太多,我虽是掌事者,却并不能事事如我意。反观白鹿寺,我自小在那里长大,对那里更为熟悉。况且,我也不想为他这么个人渣惹上官司,若他死在白鹿寺,整件事不会与我扯上关系,没有人会怀疑到我头上。”

    云空说得轻巧,谢汐楼却眉头紧缩,打断了他:“白鹿寺救你教养你,你便是这么回报的?”

    云空沉默片刻,缓缓开口:“可是我没有其他的办法了。那天夜里,我来到白鹿寺与贾宽接头。你刚刚说得都对,只有一点与事实不太一样。我绕到贾宽住处后,跃下房顶,带着竹竿从屋门入内,将天窗打开。而后才重回屋顶,将绳索绑好,将贾宽拉上屋顶,再寻了机会将其推下。

    “贾宽没了气儿后,我原本想着下去收好竹竿,没想到碰到了外出归来的穆元……我原以为他会报官,但他闭口不言,还将所有的事揽到了自己的头上,坏了我的好事。”

    云空咬牙切齿,并不承穆元的情,仿佛他的所作所为,为他带来了无穷无尽的麻烦:“我并不认识他,更不知他为何要这么做。”

    云空说得真情实意,让众人辨不出真假。成松拧眉,拿起穆元的笔录重新翻看。

    将穆元带回衙门后,他一口咬定贾宽是他所杀,却说不清楚具体杀人的方法。成松曾尝试将所有疑点逐条追问,但他的回答每次都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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