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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3-3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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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谢汐楼见多了郑治这种人,板子不打在自己身上,永远不知道痛。

    “郑兄既然知道案件详情,想必是官府中人。既是官府中人,朝廷难道不发俸禄?你办案,朝廷付你报酬,为何到了我这,就成了‘人命关天’,‘不能用金钱衡量’这种冠冕堂皇的鬼话?”

    郑治眉头紧锁,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

    眼看着俩人要吵起来,步思文忙不迭开口劝架:“此事是我的错,只同表哥介绍了谢兄的聪明才智,忘记说谢兄的要求。这样吧,既然错误在我,谢兄的酬劳由我来支付可好?”

    谢汐楼挑眉,笑着望向他:“步兄准备出多少?”

    步思文迟疑开口:“赵员外给的赏金是百两黄金,我身上没带这么多钱,先付十两黄金可行?”

    十两黄金于寻常百姓而言并不是个小数目,可供五口之家一年温饱,步思文说得轻巧,仿佛只是一件外袍的钱。

    谢汐楼恍然大悟:“你和辽东步家是什么关系?”

    “步家当家人是我祖父的兄长的长子,也是表哥的外祖的弟弟的长子。”

    谢汐楼试探询问:“在灵州城时听你提过,你要参加今年青岩书院的遴选?青岩书院制度古板严苛,遵循百年前商人子不可进山读书的规矩,你可知晓?”

    步思文点头:“知晓的。百年前商人地位比现在还要低微,商人子不可入书院读书不可入朝为官。曾祖父为了让步家的路走的更顺遂,不让我的祖父与郑兄的祖父沾手家中生意,这样他们的后辈便可入朝,帮扶家族。到我与表哥这一代,算是洗掉了商人的标记。”步思文拍了下脑袋,懊恼道,“谢兄,此事容后再议,此时最重要的就是破了眼前这桩杀人案!”

    自灵州城案子了解,步思文对破案产生兴趣。他兴致勃勃望向谢汐楼,眼神中满是渴望。谢汐楼想起玉佩在灵州的变化,答应了下来。

    “那就请郑兄讲一下案子的情况吧。”

    破案要紧人命关天,郑治虽不满意谢汐楼的说辞,还是按耐怒火,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平息心绪。

    “半个月前,城中一户人家娶亲,新郎官敬酒途中失踪,次日清晨被人发现赤身裸体躺在城郊范氏学堂的门口。五日前,花魁游船选婿,混乱中上官家嫡长子不见了踪影,几个时辰后,巡夜更夫在衙门门口发现一具裸尸,经过确认,正是失踪的上官靖。”

    “两具尸体死法相同,均为被迷晕后,一刀切断咽喉致死。两具尸体被发现时,浑身赤裸,**被割下,至今没有寻到。发现尸体的地方没有留下任何有用的证据”

    步思文正在喝茶,听到这话呛了口茶水拼命咳嗽。郑治很是奇怪:“怎么了?”

    步思文瞥向谢汐楼,见她神色坦荡未有异常,倒衬得他想得太多。他摸了摸鼻子略微有些尴尬:“没事,只是同为男人,感觉这凶手太过残忍。”

    郑治赞同:“是,尸体上没有被折磨过的痕迹,却在……被如此羞辱,着实奇怪。我曾怀疑此事与宫中有关,对益州城中的公公们走访排查,可惜一无所获。”

    步思文奇怪道:“公公们?公公们为何会在益州?”

    谢汐楼解释道:“宫中太监们上了年纪或者生了恶疾会被驱逐出宫。有权有势的早就在宫外安置家产出宫后颐养天年,更多的太监没攒下多少财产,只能拖着残破的身子苟延残喘。”

    最多的人根本活不到出宫那日。

    她垂下眼睫,将没说完的半句话咽到肚中。郑治看她一眼,继续往下说:“谢兄说的没错。近些年,城中共有三个公公,其中一个去年寒冬冻死街头,一个在城中开了家首饰铺子,还有一个下落不明。开首饰店的这人瘸了一条腿,怕是杀不了人。”

    “没多久第二具尸体出现,官府试着找出二人之间的关联。两位死者虽算不上恶贯满盈,但都是益州城中大户人家纨绔子弟,干了不少人憎狗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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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共同的仇家不少,只是这些仇恨远不到要杀人泄愤的地步。”

    谢汐楼疑惑道:“两件凶案都发生在人群聚集时,却没有任何目击者?”

    “秦家婚宴那日,宾客们都喝的有些多,根据下人们所说,新郎官席中被灌了不少酒,中途去后院醒酒,不让下人跟随,约莫小半个时辰后依旧未归,秦家这才遣人去寻,然后便发现新郎官不见了。

    “游船选婿那日更混乱,大大小小花船挤满湖面,少那么一艘两艘也只当作被挤到其他角落。等到湖面平静众人散去,已是子时过后,上官家的老仆这才发现,他们家公子不见了。”

    步思文问:“上官家不是益州城大户吗?所乘花船上没有自家仆人?”

    “上官家与百年前相比,已大不如前,如今只余下个空架子。表面锦绣,内里全是枯草。死的人是上官家主的嫡长子,三岁开蒙五岁送进学堂,在外最喜摆文人的架子。这次花魁游船选婿,上官家并没收到邀请,是上官公子租了艘小船,非要去湖上赏月,还偏偏要挑在那时候……那小船真真是艘小船,除了他和船夫,多一人都晃悠。船夫至今下落不明,官府还在找寻。”

    “从发现上官公子失踪到发现他的尸体,大概多长时间?”

    “一到两个时辰。亥时初老仆开始寻小船,子时初确认那船不见了,子时末更夫路过官府门前时,发现了上官氏的尸体。”

    “案发地离发现尸体的地方有多远?”

    “有近二十多里的距离。若骑马坐车,需要横跨益州城,耗费近半个时辰。”

    谢汐楼抱臂而坐,在心中推演。

    第一桩命案从人失踪到发现尸体经过了一夜,凶手绑架杀人运尸时间充足,不容易找到突破点。第二桩案子则完全不同,凶手控制船夫,迷晕死者,将死者带到岸上杀害,弃尸衙门前只用了两个时辰左右。

    案发时间确定,路线易推演,或许会是个突破口。

    低头思索时,房间门被推开,推门之人还未见身影,轻柔笑声先一步飘进屋内众人的耳朵。

    笑声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温柔婉转,只听一声便酥了半面身子,正是刚离开不久的虞三娘。

    她换了一身衣裳,鬓边发丝略有散乱,更衬出几分妩媚之感。

    “今儿各位有口福了,除了江鱼,膳房还收到一箩筐小田螺。”

    她将炒好的田螺搁到桌面上,鲜香气扑面袭来,让人不自觉口舌生津。

    谢汐楼第一次见这么小的螺,捏起一只转着圈打量,不知如何下口。虞三娘看出她的疑惑,坐到她身边笑道:“这些田螺被剪了尾,你放到嘴边轻轻一吸,就能吃到肉。”

    谢汐楼学着她的样子,试了几回终于掌握了几分要领,赞叹道:“好吃!螺肉虽小味道却足,比大螺片还入味!”

    虞三娘用帕子细细擦着手指,帕子边绣着两只莲蓬,鲜艳欲滴,如同真的一般。她笑道:“益州城中水比地多,到处都是大河小河。不少住在水边的人家中都扎了竹筏,有时候坐船比骑马还要方便。”

    谢汐楼边吃田螺边随口问道;“那游船选婿的湖离这里可近?”

    “临丹湖?”虞三娘秀美微蹙,指着窗外的小河,“若乘船从这里出发,约莫两刻可到。城中大半河流都会经过那里。你想去临丹湖?”

    谢汐楼点头:“我想着,花魁选婿的地方应当有极好的景色,有些好奇罢了。”

    “是了,临丹湖景色却是极美。楼中有不少花船,白日里停驻岸边无人使用,你若不嫌弃随时可用,需要船夫的话妾帮你安排。”

    “那就先谢过三娘啦。”

    虞三娘并未多呆,聊了几句先行离开。经她这么一打岔,三人没再讨论案件,转去说着益

    州情况风土人情,不知不觉间到了该散席的时候。

    谢汐楼这几日将住在春意浓的事二人都知晓,步思文同郑治离开,走出房间后又转身回来,对着没有离开意思的谢汐楼满脸纠结地道:“谢兄,你要不同我们一起吧。府中不少空房间,你可在那里借住。”

    谢汐楼看了一眼门外的郑治:“若那是你的府邸,我怎么着也会去多打扰几日。”

    步思文明白她的意思,依旧觉得不妥:“那也可住客栈。你住在这楼中实在是——”

    谢汐楼笑着打断他的话:“步兄,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这人最不喜欢条条框框,我住在哪里做什么,只看我的喜好不在乎他人想法。若你真当我是朋友,这些话以后莫要再提。”

    步思文挠了挠头:“是我错了。明日一早我来寻你,我们一起去临丹湖。”

    第28章 渡口人4第三个死者

    六月清晨的风轻柔如云织成的纱,柔软清凉。日光跻身层云间,努力透出夺目的光。

    春意浓旁的河岸,一艘画舫停泊在岸边。

    画舫飞檐翘角,雕栏玉砌,如一个精致小巧的四角亭。四周悬挂着如烟薄纱,微微拂动,如梦如幻。

    亭中早已备好瓜果点心,另有婢女跪坐一旁煮茶,谢汐楼觉得兴师动众,又恐拂了三娘好意,惹她伤心。

    “我只是去转一圈,没必要乘这么精致的画舫。”

    “只是艘寻常的船,昨夜夜里睡不着,我还乘着在附近转了一圈。”虞三娘送谢汐楼上船,望着天色隐隐担忧:“今日瞧着要下雨,姑娘尽早回来。”

    谢汐楼掀开帷帽纱幔,歪头看天边光景:“不会吧,我瞧着天挺好的呀。”

    “现在是益州的雨季,天气说阴就阴,上一刻晴空万里,下一瞬大雨倾盆。妾瞧着这云层层层叠叠,约莫着过午便会落雨。”

    谢汐楼放下了心:“我就去转转,晌午前肯定能回来。”

    “昨日你说你的朋友会与你同去,他可是临时有事?”

    说好同去的步思文至今未出现。

    “或许吧。不等他了,我一个人去也行。”

    虞三娘退回岸边,船夫们得了令摇橹离岸。

    水面随画舫移动荡开层层波纹,如鱼鳞般闪闪生辉。谢汐楼站在船边朝三娘的方向挥手,旋即看到了三娘身后正气喘吁吁朝着此处跑的步思文。

    谢汐楼叹了口气,吩咐船夫重新靠岸。靠岸时步思文气喘吁吁赶到,靠着河边柳树弯腰喘气,半晌缓不过气。

    虞三娘掩唇轻笑:“再晚来一会儿,可真就赶不上了。”

    步思文摆摆手:“不去了不去了。城南又死了个人,和前两起案子一样。我表哥一早就被叫走了,我得了信儿赶紧来这儿找你,一起去凑热闹——一起去探案。”

    谢汐楼一跃上岸,衣摆随她的动作在空中绽放:“这次尸体在哪儿发现的?”

    “渡口。那人你还认识。”

    谢汐楼来了兴趣:“我认识?”

    “不算认识,准确说是你见过。”步思文平缓了呼吸,不绕圈子直接揭晓,“就是昨日傍晚欺负卖豆腐小娘子的那个孙老六。发现尸体的地方你也去过,正是昨日发生冲突的那个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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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倒真是巧了。

    昨日她初到益州,就干了这么一件除恶扬善的好事,结果这刚过去半日,人就死了。

    谢汐楼指指自己:“那我是不是也算是嫌疑犯了?”又指指步思文,“你也是。”

    步思文扯住她的胳膊:“走吧,湖什么时候都能游,死人过一会儿可就看不到了。”

    他拉着谢汐楼向来时的大路走,被虞三娘拦住去路:“既然是渡口,自然是坐船最快。这船备也备好了,不如委屈二位乘船去?”

    ……

    昨日熙攘热闹的渡口,今日被衙役官差层层围住,凑热闹的百姓被挡在一条街外,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第一个抛尸地点在益州城郊的书院外,除了早起的几个书生无人见过现场;第二个抛尸时间在午夜,只有更夫见过那具尸体。

    纸包不住火,凶杀案瞒不住益州城百姓。就算官府再怎么不想让人知道,秦家上官家门口高悬白灯笼,悲切力竭的哭声多少泄露了消息。

    谢汐楼和步思文在距案发地百步外的地方上岸,被拥挤人群裹挟,挤不进尸体附近,还是郑治先看到他们的身影,派人将二人带了进来。

    帷帽被挤得歪歪扭扭几乎要坠落,谢汐楼仔细整理,一旁的郑治瞧着她的动作皱紧眉头:“一个大男人,怎么像个小姑娘似的羞于见人?”

    “自幼患有痼疾,晒太阳会起红疹子,怕吓着人。”

    郑治本就是随口一提,摆摆手讲起尸体的情况:“半个时辰前,路过行人发现了这具尸体,报了官。”他引着二人到尸体旁,继续道,“这具尸体和前两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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