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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1章 少年志14真相(二)

    任何一个男人被人如此当面羞辱,都无法忍受,更何况这人是他的女儿。谢商民斥责的话都到了嘴边,余光瞧见陆回似笑非笑的眼,又将一切吞回肚子里,只咬着牙道:“二娘,莫要胡说。”

    谢汐楼耸耸肩,不以为意:“此事一会儿再说,待我先将王友才被杀案的原委讲完。”她重新整理了下被打断的思绪,再次回到了九月初五的那个早晨,“谢夫人没有料到,我和殿下会在九月初四不顾他们的阻拦,执意去往庄子——也或许,她觉得杀一个仆役不算什么大事,殿下身为王爷,并不会在意,但她没能料到后续的发展,没想到她的宝贝三郎,给殿下递了个不得不插手的理由。”

    “九月初五早晨,隋管家接到谢夫人的消息,在庄子中四处找寻王友才,王友才或许是察觉到了危险,想将这令牌藏起来,来个死不承认。但整个庄子都在隋管家的控制下,有哪个地方是他不敢肆意搜查的呢?他想到了那时正住在庄子里的殿下和我。他将这夺命令牌藏在院中后,尚来不及离开,便被隋管家堵在了院中。他逃到我的屋子,与隋朝管家一番搏斗后,被隋管家刺死与屋中。”

    “说来也巧,那日殿下有事,不在院中,而我一早便去探望姨娘,也不在院中。等我从姨娘处回来时,一进门便看到了躺在血泊中的王友才。”谢汐楼深呼吸,强迫自己不去回忆那日的景象,“恰在此时,谢三郎带着一群人闯入,想要趁着院中无人,将我害死,为他的母亲出气,同时也想着,若我能死,这琰王妃的位子便能空出来,让谢四娘坐。”谢汐楼叹了口气,“谢夫人,你英明一世,为何生出这么个蠢钝的儿子?你真当有那令牌,他就高枕无忧?你是以为世间众人皆蠢钝,你能左右所有人的思想吗?”

    “王友才躺在血泊中指着我的这幅场景,不仅落在了谢三郎一众人的眼中,也落在了还未离开的隋管家眼中。他也没想到谢三郎会在此刻赶到,索性决定利用此事,将王友才的死栽赃在我的头上。”

    “虽然王友才死前令牌的藏匿地告诉了我,却并不能直接证明他的死和令牌有关,更不能将此事算在谢夫人和隋管家的头上。偏巧后来又发生了两件事,印证了我的猜测。”

    “其一,王友才死后,曾有三名杀手因刺杀我被擒。三名杀手未说雇主是谁,却透露了刺杀我的原因。他们是要擒住我逼问一块银质令牌的原因。我想,或许是王友才死后,有人迟迟未找到那令牌的下落,怀疑令牌到了我的手中。”

    “其二,今晨,我托人将‘令牌藏在枕头里’的消息递给了谢夫人,谢夫人果然按耐不住,立刻备马来了庄子,比谢家其他人到的要早了半日。谢夫人来到庄子后,将此事告知隋管家,紧接着,隋管家就来到了王友才死的房间,直奔床榻上的软枕,被殿下的手下当场缉拿。你们说,这是不是太巧了?若说这俩人之间没有纠葛,傻子才信。”

    谢夫人的脸上青红交接,甚是好看,她咬着嘴唇,依旧不肯认输:“一切都是你的说辞,没有任何证据。我与隋管家并不相熟,他兴许只是来收拾房间,恰巧被你们抓到罢了……再说,既然你说我为了什么令牌杀了王友才,可有证据?令牌在哪?”

    谢汐楼很是倾佩她这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勇士行为,决定给她最后一击。

    “当时我见到王友才时,他还没咽气,对我说了四个字,‘应、排、康、高’。当时我没能明白是什么意思。他见我不明白,只能将手指向了我。”

    “情、人、

    应、排、康、高“的意思是,“青岩令牌墙角”。

    谢汐楼看向不远处的东厢房,王友才陈尸的地方。

    友才兄,当日我理解不了的字句,如今已然全部想通。你的仇今日我会替你报,你可能安息?

    何刺史不解道:“你刚刚说的那几个字,是何意?如今可有解?”

    谢汐楼点头:“当时王友才仰面而卧,口中全是喷涌的鲜血,无法将这几个字说清楚。他想说的其实是藏令牌的位置。他见我听不明白,只能用手指着我的方向——其实他指的并不是我,而是我身后的墙角。他说的那几个字,‘应、牌、康、高’,其实是‘令牌墙角’,可惜我前几日才想明白。”

    谢商民神情急切,丝毫顾不得其他:“那令牌呢?”

    谢汐楼没说话,看向陆回。陆回坐在上首的太师椅中,姿态闲适慵懒,他把玩着拇指上的白玉扳指,唇角笑意不达眼底:“那令牌在本王这,怎么,你想讨回去?”

    谢商民急急忙忙站起身躬身抱拳:“草民不敢,只是——”

    “不敢就好。”陆回打断他,并不欲和他多说,他将目光重新转回到谢汐楼身上,“继续说。”

    谢汐楼点头,按照陆回的意思继续往下说:“刚刚我所说的,是王友才之死的始末,接下来要说的,是谢白杨之死。”

    “最初查王友才的案件时,我曾怀疑是有人寻仇。多方打听后,发现王友才这人,为人圆滑,并没有什么仇人,只有谢白杨同院的阿福和隋管家提到过一件事,说曾有人撞到过王友才和夫人院中的红莲举止亲密,为此红莲的哥哥谢白杨很是生气。隋管家,是也不是?”

    隋管家被五花大绑后,被侍卫压在角落跪着,仿佛影子一般。如今听到谢汐楼的话,众人将目光纷纷投向他。

    刚刚还称得上儒雅俊朗的隋管家仿佛在瞬间老了十多岁,他脸上全是颓废之色,闻言不再反抗:“是又如何?”

    “那你可能告诉我,是谁告诉你的这件事?”

    隋管家没说话。

    谢汐楼笑道:“此事怕正是你传出去的吧?红莲不常出门,一直在夫人的院子中。庄子里传闲话的人更是从未去过主宅。只有王友才和你会定期到主宅去。依我猜,怕不是某次你与谢夫人私会,恰巧撞到红莲和王友才说笑。你怕他们继续交往下去,迟早会发现你的秘密,想借由谢白杨之手,棒打鸳鸯。没想到鸳鸯没打成,如今倒是给了你栽赃的理由。”

    隋管家不敢说实话,说了就是承认他与谢夫人之间的私情,但若不说,这事仿佛真是他编造出来诬陷二人的。

    思前想后,隋管家只能咬紧牙关,装傻,争取换得一线生机。

    其实承不承认又有什么不同呢?在场众人都相信了谢汐楼的说辞。

    谢汐楼继续向下说:“隋管家杀害王友才后,本想栽赃给我,但眼见我被及时赶到的殿下带走,此事又逐渐闹大,需要有人顶罪,便生出一计。他去到城中的赌坊,将沉溺赌博多日不曾回到庄子中的谢白杨带回庄子。他只说寻到了好酒要请谢白杨喝,谢白杨竟然也真相信了。”

    “隋管家将谢白杨灌醉后,趁着夜色,将他送回房间,悬挂于房梁之上,并将仿照谢白杨字迹写的遗书放在桌子上,伪装成自杀的模样。按照他原本的设想,谢白杨与王友才关系不睦,有充足的杀人动机。将此事嫁祸给他,应是万无一失,却忘了,天网恢恢疏而不露,做了错事总会留下破绽。”

    谢汐楼再次拍手,这次是纸镇亲自将两份证据直接递到了何刺史的手中。何刺史看完后,将物证传到了谢商民的手上,谢商民对一个仆役的死并不感兴趣,接过后搁到一旁。

    “刚刚的两份证据,其一为庄中膳房取酒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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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证明最近一个月内,只有隋管家取过大量的酒,可与王友才生前大量饮酒对上;其二为谢白杨遗书与谢白杨读书时所留墨宝,以及隋管家的墨宝。谢白杨读书不精,他写的字常有错笔,两横写作三横,但这封遗书,通篇顺畅,无错笔。反观隋管家,他习惯在每一句话的结尾点一个小墨点,而这封遗书也是如此。或许连你都没注意到这个细节,所以在伪造这封遗书时,并未特别注意。”谢汐楼瞧着隋管家,笑道,“这便是谢白杨被杀案的始末,以及隋管家谋害谢白杨、伪造遗书的铁证。”

    谢汐楼条理清晰,有理有据。隋管家彻底卸了气,瘫坐在地上,不再辩驳。

    房间里起了窃窃私语,人们悄声讨论着刚刚所听的案情。谢商民越听眉头皱得越紧,不过是死了两个仆役,何必大张旗鼓将众人聚集到这里?他清了清嗓子,再次让房间肃静下来。

    “二娘,你既说你已查清此案原委,那三郎呢?你三弟,他又是被谁杀的?”

    谢汐楼瞥了他一眼,眼神中没有任何暖意:“刚刚我说过,三位死者并非因同一件事而死,谢三郎便是这其中的例外。”

    谢汐楼看向陆回,还未说话,便听到陆回吩咐堂木:“将人带上来吧。”

    谢汐楼挑眉,因案件沉重而笼罩在心头的乌云瞬间被驱散不少。她看向门外,片刻后,丁婶被带到了屋子中。

    丁婶还穿着前几日的衣裳,头发也没有打理,蓬头垢面,落魄凌乱。隋管家瞧见丁婶出现在屋中,震惊地睁大双眼,旋即想到此刻身在何处,掩饰似的垂下了头。

    谢汐楼没有错过他这一瞬间的动作表情,心中对自己的推定更加确认了几分。

    丁婶进屋后给陆回行礼后,默默跪在地上,不发一语。谢汐楼走到她面前,柔声道:“丁氏,你可认识庄子上的隋管家。”

    丁婶垂着头,轻声道:“不认识。”

    “你都不看看他长得什么模样,就能确定不认识吗?”

    丁婶不说话,不动作,就那么沉默地跪在地上。

    谢汐楼直起身子,转身看向在座的其他人。

    “谢三郎的事,要从王友才死的那日说起。”

    第82章 少年志15真相(三)

    屋角线香燃尽,香气清凉悠远。一室氤氲中,众人或坐或跪,安静听谢汐楼讲谢三郎的案件。

    谢汐楼立于屋中央,一袭红衣,眸子亮如星辰。陆回坐在高处,眼神锁在她的身上,听她有条不紊剖析,神采飞扬。

    谢汐楼的声音温和而让人信服:“那日发生了什么不再赘述,只说殿下将我救下后,三郎、四娘,连同着三郎带来庄子的人,全部被关入牢中。两日后,谢三郎在狱中毒发身亡。”

    何刺史道:“此事确是是下官的疏忽,下官已将当日收受谢家贿赂的狱卒严惩,以儆效尤。”

    陆回淡淡道:“谢三郎之死也算个教训,以后莫要再犯。”

    “是。”

    陆回和何刺史坐在上面说着场面话,坐在下方的谢商民越听越不是滋味。

    一个活生生的人死了,到了他们口中就只是个教训?那可是他谢家唯一的男嗣啊,寻常人如何可比?

    谢汐楼不知他心中所想,继续往下说:“经过调查,谢三郎生前只吃过谢夫人托人带来的食盒中的食物,其中有一碟杏仁酥少了大半,官府的人在剩下的部分里发现了毒药草乌头,正是谢三郎死亡的原因。”

    谢汐楼看向默默拭泪的谢夫人:“没有母亲会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谢夫人怎么可能会毒害谢三郎呢?所以我觉得,谢夫人并不是凶手。”

    谢

    夫人望向谢汐楼,眼神极为复杂。

    害死三郎的毒药是藏在她送去的食盒中,她如何都逃脱不了罪责。她原以为谢汐楼会咬住此事不放,让她彻底沉入泥潭不得喘息,却没想到她竟会为她开脱。

    谢西楼继续说:“这杏仁酥中有毒,有两个可以追查的疑点,其一,何时下的毒。根据官府的调查,杏仁酥从做好到送入大牢中,总共有三个人曾单独接触过。第一个是制作这杏仁酥的丁氏,第二个是将杏仁酥从膳房取出,送到谢夫人房中的黄莲姑娘,第三个是受夫人所托,将杏仁酥从谢宅送往大牢的小厮。这三人貌似都与谢三郎无冤无仇,交集不多,为何突然要谋害他呢?

    “在问询这三人时,我又得到了一个信息,那便是谢家三郎不喜甜食,而谢夫人最喜欢的一道点心,却正是这杏仁酥。那日谢夫人将杏仁酥送到牢中给谢三郎,是一个突发事件,此前并无人能预料得到。于是我便想,会不会从一开始便错了?凶手想要毒害的并不是谢三郎,而是谢夫人。

    “按照凶手原本的计划,谢夫人喜食杏仁酥,定会吃那盘毒点心。谢宅这些时日人多事多,兴许谢老爷为了在殿下面前掩盖家丑,这事儿便能被掩盖过去。他怎么都不会想到,这有毒的杏仁酥没毒死谢夫人,倒是害死了谢三郎。可同样的,这三个人也没有杀害谢夫人的动机,所以一定有什么地方被遗漏了线索。”

    何刺史听得认真,见谢汐楼停下,忙不迭追问:“谢姑娘刚刚说有两个可以追查的疑点,那第二点是什么?”

    “何刺史莫急,我正要讲这第二点。”谢汐楼笑着安抚他,继续道,“第二点便是,这毒药草乌头从何而来。草乌头乃剧毒,寻常药铺医馆寻不到,就算有售,按大琼律法,店家需详细记录下购买者的信息。官府派人查过,在梧州售卖此药材的医馆药铺中,均未查到和谢家相关的购买记录。”

    何刺史皱眉:“你的意思是,无法从毒药来源追寻凶手了?”

    谢汐楼点头又摇头:“本来是的,但我想起,在审问的过程中,丁氏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她说,自入谢宅帮工后,她便再未出过宅子,没有机会购买毒药。”

    何刺史:“若她说的是真的,那她确实没有嫌疑。这句话为何奇怪?”

    “因为她和其他两人证明自己清白的方式不同,这引起了我的注意。除了丁氏外,其他两人只是在重复他们没有下毒杀害谢三郎或是谢夫人的理由,而丁氏是三个人中唯一一个用她未曾出过宅子,没有获取毒药的途径来反证自己清白的,更巧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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