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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0-13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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乏不已,陆回扶着她躺到他的腿上,将一旁的披风扯来严严实实盖住她,为她整理着鬓边的碎发:“你且睡一会儿,到府中我喊你。”

    谢汐楼抓住他的手,十指交握,手中是他的温度,鼻端是他的气息,心中紧绷的弦逐渐松散,慢慢合上眼睛,没多久便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很沉,再醒来时身下是松软的被褥,身上盖着的是红色的锦被,房间里燃着喜庆的灯烛,那人倚着窗边软榻看书,烛光将他的眉眼柔和了几分,显得格外的……诱人。

    已是仲春,天气逐渐和暖,但夜间尚有凉意。屋内燃着炭火,暖和得像是仲夏,陆回早换上了舒适的衣袍,衣领垮着,露出小半块如玉般精致的胸膛,瞧着手感很好。

    谢汐楼挪开视线,坐起身,陆回余光瞧见她的动作后将书搁在一旁,走到床边坐下:“可睡醒了?”

    “嗯。”谢汐楼耸了耸鼻子,目光向周围瞟,“好香,可是有什么好吃的?”

    陆回捏捏她的鼻子:“不知你何时醒,便让膳房备了暖锅。”

    谢汐楼赶忙起身,趿拉着鞋子到暖锅旁坐下,瞧着一桌子珍馐,心情极好。侍女们将食材往锅内下,不多时便有浓郁香气溢出。谢汐楼和陆回并肩而坐,吃得尽兴,白日间的郁气随美食一般入了肚子,彻底消散。

    有侍女端了一壶酒到桌旁,陆回为谢汐楼斟满一杯,道:“去年春日,我离开华京前亲自酿的桃花酒,尝尝。”

    谢汐楼将信将疑抿了一口,双眸亮起来:“却是好酒!倒是没想到你还会酿酒。”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叹道,“去年的这时候咱俩还没遇到呢,没想到一年之后竟然成了夫妻,世间事真是奇妙。”

    “是啊,若早知白鹿寺那个女扮男装的小娘子会是我的夫人,当时便不会放她离开,也不至于耽搁了一年,才娶回家。”

    陆回眼中全是温柔笑意,看得谢汐楼心痒难耐,目光自他的眼眸一路向下,划过他挺直的鼻子,扬起的唇角,最终停在他的衣领上,向下延伸……

    谢汐楼挪开目光,努力按压心头涌起的邪念,想起石佛窟之事,僵硬地转了话题:“我记得当日鸢尾是跟随什么人去的东吉寺,那人可和周鸿之有关?”

    陆回挥了挥手,屋中侍女陆续离开,屋门也被紧紧合上。谢汐楼愣愣看着这一切,正想问这事是不是牵扯到什么机密,便听到陆回开口回答:“算是有些关系。鸢尾身份特殊,我能让她做的事情有限,跟踪周鸿之的党羽算是一件,没想到还真的被她跟出些东西。”

    “看来她不是周鸿之一党的人。”

    陆回轻笑:“自然不是,他还没那么大的能耐。”他似不想在此事上多说,将她的酒杯倒满,看她饮下后再倒满,“还记得关在后院的赵氏?前些日子已让人绘了她女儿云娘年轻时的画像,送往各地,至今未有消息传来。”

    谢汐楼脸颊发红:“这不奇怪,周鸿之定将她好好藏起来,不会轻易让人找到。你不是一直派人盯着周鸿之吗?既是他的外室,总不至于从未去过吧?”

    “这才是最奇怪的事。他常去的地方我都派人查过,未找到丝毫与云娘,或是外室相关的线索。云娘像是凭空消失了,又或者,她真的早就消失了。”

    谢汐楼倒吸一口冷气:“他若杀了云娘,如何确保他和陈崇父子之间不生出嫌隙?依我看,云娘应当还活着  。“她拧眉思索了片刻,突然道,“不如你去找个帮手吧?帮你找云娘的下落。”

    陆回抬眸:“找何人?”

    “找他夫人,惠昭县主。”谢汐楼眼神发亮,有种做坏事的兴奋劲儿,“你想啊,除了他爹他娘,还有谁会比他夫人更了解他?你若是给惠昭县主递个消息,告诉他周鸿之找了个外室,还生了个儿子,以惠昭县主的性子,岂能善罢甘休?我若是惠昭县主,掘地三尺也要将这云娘挖出来!”

    陆回突然道:“夫人放心,我定不会养外室的。”

    “啊?”谢汐楼的思绪还沉浸在撺掇惠昭县主捉奸的妙计上不可自拔,闻言愣了片刻,反应过来后笑骂,“说正事呢,这般不正经。”

    陆回为她整理着背后披散着的头发,意味深长:“怎么不正经了?”

    谢汐楼咕嘟一声吞咽了口唾沫,酒意上头,胆子大了不少,起身扑到陆回怀中,如小兽一般啃咬着他的嘴唇,呢喃道,“就是这般不正经。”

    陆回瞧着桌上的空酒壶,心中盘算着改日再多酿几瓶,动作却丝毫不停,将怀中人拦腰抱起,向床榻走去。

    屋外似起了风,树枝随风摆动,发出沙沙响声。门窗隔绝掉春夜的寒凉,锁住一室春意,正是浓情蜜意好时光。

    ……

    二月末,华京城中又生出一场大闹剧。

    这场闹剧的主角是周鸿之和他的夫人惠昭县主。

    坊间有传闻,某一日,惠昭县主收到一封密信,信上说她的夫君自多年前便养了个外室,还生了个孩子,而那外室此刻就在她的府中。惠昭县主最初只觉得这是有人挑拨离间,她的夫君一向乖顺,如何会养外室?可这颗怀疑的种子终归落在了她的心头,慢慢生根发芽,不过片刻便长成了参天大树。

    为何她的夫君会拒绝她从旁支过继个孩子,为何她的夫君时常外出应酬……过往的所有说不通在此刻找到了答案,不管是对的错的,惠昭县主觉得一切的原由都是“周鸿之养了个外室”。

    她决心找到这个外室和这个贱种,通通撕成碎片。

    密信上说那外室养在府中,惠昭县主便从府中先开始查,凡可疑者皆用刑,不出半日府中仆役伤了大半,不少都下不了床。审到府中李姨娘时,惠昭县主还没开口,李姨娘便瘫软了身子,将一切全盘托出。

    几年前,周相安排了一个叫云娘的婢女到她的房中,并告诉她只要将云娘照顾好了,未来便给她一大笔钱放她出府。李姨娘想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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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华京迷案录(探案)》 120-130(第9/19页)

    些年她在府中过得艰难,夫君不喜,她还生不了孩子,早就没了盼头,倒不如出府躲个清净,便答应了周相的要求。之后,每次周相每次去她的房中找她,实则也都是去的云娘那里。

    惠昭县主一直以为她对周府的掌控是绝对严密的,不会有任何事脱离她的控制,如今在她眼皮子底下发现这么大一个纰漏,当即大怒,将云娘抓住便要打死,恰在此时,陆回匆匆赶到,说此人与一命案有关,要将她带走。

    惠昭县主虽是陆回的表姐,与这个表弟却是不熟,更何况她和周鸿之成婚多年,在心底早将自己放在了陆回的对立面上,她不欲让陆回掺合她的事,正准备回绝,便听陆回说:“表姐只要将此人交与本王,本王定将那私生子的下落查清,告知表姐。”

    只一句话,便让惠昭县主改了心意。

    等到周鸿之收到消息匆匆赶回府中时,一切早就尘埃落定,哪里还有云娘的影子?

    第126章 凤凰涅槃19替学案堂审上

    三月初,春暖花开,陛下移驾青岩书院,开授经筵。经筵日讲持续三日,除青岩学子外,朝中大臣皆需到场。

    第三日下午,陆回和谢汐楼带着大理寺的人以及换学案相关人员赶到书院,时隔三个月,再次住进了那熟悉的院子。

    傍晚时分,陆回为了明日堂审的事去寻陆既安,谢汐楼用了些吃食,先回床休息,却怎么都睡不着。

    山中多风,林间树枝高低变幻,晃动间响声嘈杂,惹人心烦。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似有杂乱声音响起,旋即门被推开,谢汐楼猛然睁开眼,掀开床幔:“回来了?”

    陆回除外裳的动作顿住:“怎么还没睡?”

    谢汐楼懒洋洋的趴在床上,深情疲惫:“你不回来心中总是不踏实,睡不安稳。”

    陆回换好衣裳,向床榻走去,谢汐楼向里侧让了让,为他腾出位置,等他躺下后,窝进他的怀中,呼吸着他的味道,喃喃道:“还是不踏实。”

    陆回抚过她如缎的长发,亲吻了下她的额头:“睡吧,明日晚上我们便能回去了。”

    窗外的杂声似乎小了几分,谢汐楼在他的抚摸下逐渐入眠,混沌中光怪陆离,她站在悬崖边上,各式各样的怪物将她围剿。她向四周看,却怎么都找不到陆回,正要与那群怪物决一死战之际,被陆回摇醒。

    “可是做噩梦了?”陆回看着她,面露担忧,“你今日别去了,留在房中休息。”

    谢汐楼扶着有些疼痛的脑袋起身,轻轻摇头:“还是去吧。我扮成大理寺的人站在角落,如果撑不住的话,自会寻机会离开。”

    见她坚持,陆回不再多劝,用过朝食后,陆回换上官袍,谢汐楼换上大理寺的衣裳,跟在他身后,向文史院的方向去。

    为了今日的堂审,文史院将最大的一间学堂腾出,并将四周的门窗敞开,让周围的人也可听到、看到屋内的情形。

    青岩书院三位掌院连同着朝中大臣们在今日齐聚文史院,听陛下堂审去岁书院中发生的两桩命案。学子们今日无课,若想去旁听者也可自行前往。

    谢汐楼和陆回到达文史院时已是人山人海,众学子对这桩发生在青岩书院的案件极为关注,对能亲眼见到陛下审案子更是好奇,将学堂围了个水泄不通。若不是禁军在,将学堂严密包围,怕是要挤进学堂内凑热闹。

    堂中各院掌院及官员均已到齐,周鸿之表情阴恻恻的,陈崇则垂着头看不到表情,不知在想什么。陆回的视线划过他们二人,走到正中间右下手座位落座,谢汐楼则随大理寺的人站在外侧。这之后没多久,陆既安姗姗来迟,身后跟着陆亦宁,二人落座后,堂审开始。

    大理寺官员黄石立于堂前,将青岩书院两名学子之死的案子讲给众人听,期间与案件相关的人依次被带到现场问话,而被指认为杀人凶手的鲁班院学子蔡胜奇亦对一切供认不讳。

    满堂哗然,学堂外吵闹议论声渐起,学堂内吵得比外面还要大声。

    薛尚书站起身,冲着陆既安的方向哭诉道:“陛下,我儿瑾瑜性本良善,定是受奸人挑拨,才作出这等错事。可即使如此,他也没有杀害那个学子啊!分明是他自己逞强冻死的,和我儿有什么关系?更何况,就算他有责任,他也为此付出了生命,而此竖子设计机关杀害我儿,凭什么还活着?该为我儿偿命才是!”

    薛尚书指着跪在地上的蔡胜奇,眼神中的愤怒扭曲彻底将那丁点悲痛掩盖,恨不能扑上去将地上的人撕碎。

    鲁班院司掌院起身后先冲着陆既安规规矩矩行了个礼,方才开口道:“你放屁!青岩书院自古便是向学的地方,偏被你儿污染至此!要读书先做人,你到底懂不懂?你儿在书院中仗势欺人,恃强凌弱,残害无数同窗,非万死不足平民愤!再说,你儿若不欺辱人,我鲁班院学子犯得着脏了自己的手吗?!你说死在水榭的学子是自己冻死的,我还觉得你儿是自己摔死的呢!我院学子选了个吉日放飞新做的风鸢,偏你儿心比天高,自己爬上去想去摘月亮,这怪的了谁?要怪就怪你们薛家养了个傻子!”

    薛尚书气得胡子颤抖,指着司掌院道:“你!你身为一院掌院,说话怎这般粗俗!”

    “总比你儿不会做人要好!更何况蔡胜奇于天工一道天赋异禀,假以时日定能为大琼制作出最精妙的武器,而你儿能做什么?除了自命不凡欺辱同窗,怕是只会回家哭鼻子吧!”

    学堂内吵得不可开交,谢汐楼在外面看得叹为观止。

    司掌院一辈子都与不会说话的机巧零件为伍,为大琼的军队发明军械,为大琼的百姓设计农具,他不善与人交际,懒得说朝堂中那些场面话,却无人敢说什么。毕竟他曾与先帝对吵,就连先帝都让他三分,只能背地里摔了一套茶具,而不能当面发怒。

    敢和先帝对吵的人,又如何会惧怕薛尚书?

    薛尚书面红耳赤,张嘴欲骂,可之乎者也如何

    能敌得过祖宗八代?二人吵着吵着,从薛瑾瑜的品行吵到薛瑾瑜是否是正常通过入院考试进入书院。

    眼见二人越吵越歪,堂下黄石无法制止二人的争吵,急得跺脚;堂上陆既安垂眸看着面前的案卷,表情冷峻不辨喜怒,没有开口阻止的意思;陆回坐在一旁双手交叠,手指无规律敲打,不知在想什么。

    陆既安看完案卷,抬头望向陆回,与他对视一眼后,将手中一份案卷扔到堂中央,道:“案卷上写的是什么意思?”

    案卷摔地上,摊开于世人面前,薛尚书和司掌院瞧着那案卷哑了声音,默默坐回原处,陆回不慌不忙站起身,冲陛下欠了欠身子:“陛下说的可是第一名死者身份存疑之事?”

    “正是。”

    陆回弯腰将地上的案卷拾起:“此事要从去年的四月份开始说。去年四月,臣因一桩案子去了趟灵州,在那里结识了几个学子,其中一名便是叫‘穆元’。那个穆元曾告诉臣,他要来华京参加青岩书院的入学考试,是以青岩书院案发后,臣赶到书院见到尸体,得知死者叫穆元时,还以为是文史院的人弄错了死者的身份,毕竟那具叫‘穆元’的尸体,与臣记忆中的穆元分明是两个人。”

    陆既安好奇:“皇叔可怀疑过是二人重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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