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吗。”
“不是意外,哪怕没有持刀伤人的患者家属,他也一定会死?”
到底是谁要杀死我的两位老师?
……
真是混乱的一天。
碇鸣堂三人自然是矢口否认,嚷嚷着要走吵得我心烦。
“轰!”
就在这时随着一声巨响,土间彻宣布我们开车过来时的那段铁桥已经被炸毁,山上的通讯也被切断,唯一的卫星电话在他手中,直到警察和侦探们找出凶手之前他不会和山下的救援队联络。
“这是绪方老师的吩咐,洋馆内有充足的房间和大家所需的个人物品,请大家暂且住几日吧。”
土间彻朝我们鞠了一躬,临离开前想起来什么似的,笑着说:“如果想走山路下山也是没问题的,只是原始森林里山路难行,附近有熊出没,请决定好再下山。”
对我来说是个好消息,能慢慢排查找出凶手了。
那三个人还是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回到各自的房间将门反锁,坚决不配合。
还是都杀了吧,我安静地想。
没有一个人跳出来伸冤,都在心虚,就算另外两个人没做也肯定有杀人的念头,留下他们的命是对空气的浪费。
太宰治在和警察沟通,出乎意料的沉稳,毫不费力地得到了两位警察的信任,只有诸伏警官还对他有所保留。
他给我的印象一直都是轻率的,闲庭信步的,很少见他严肃认真的样子。
伊藤开司挨着我坐在双人沙发上,绞尽脑汁地说冷笑话安慰,骰子钥匙扣在他手里越转越快,表情比我还苦大仇深。
我突然意识到,伊藤开司是在场唯一知道我大学生活的人,我和他聊过许多医院的八卦。
“开司君,你还记得我和你吐槽关于野田教授的事吗。”我压低了声音。
伊藤开司点点头,“记得啊。”
“如果有人问你我和野田教授的关系如何,不要把我吐槽过他的事情说出来。他死后,我有时会想是不是我某次吐槽的业力作用才害死他了,野田教授其实是很认真负责的一个人。”
“你多心了,谁会把那些话当真啊,放心我不会说出去。”
得到伊藤开司的保证稍微放心了点,我久违地怀念起这位教授。
第一外科教授野田正雄,在医院是说一不二的大人物。
师承名门绪方,在绪方老师的独子去世后他从众多学生中脱颖而出,几乎成为绪方老师内定的接班人。
绪方老师将他扶上教授的位置,同辈乃至领导几乎都是老师的门生故交,让野田教授的仕途畅通无阻,他又以精湛的外科技术在病人中享有盛誉,这样的人脾气大一点,性格古怪一点,野蛮专横一点也无妨。
因为我是被绪方老师看重推荐过去的学生,野田教授对我尤为严厉,当着一众医生护士的面训斥一两个小时也是寻常事,在这样的情况下,和朋友发牢骚也很正常吧。
和开司君纯子聚会后的某一天,我照常在上班前一个小时就来到了医院,这是野田教授对我立的规矩,因为有一次睡过头踩点上班了。
昨天意外去世的中学生还有遗物留在医院,我帮他的母亲一起整理。清水太太红着眼睛,“不是说有野田医生在没有治不好的病吗,我儿子怎么会死在手术台上。”
安慰了她几句后就到查房的时间了,我赶忙整理了下着装和其他实习医生护士一起守在电梯外等野田教授上来。
就像电视剧里演得那样,野田教授查房是一个非常让人紧张心慌意乱的事情。他尤其喜欢对我提问,哪怕准备再充分也一定会被他找到错处,在病房里对我大发雷霆。每次查房时我都想,要是野田教授突然拉肚子该多好。
就这样一路巡视到了去世中学生的病房,我被训得灰头土脸又不能躲在最后边,站在离野田教授最近的位置方便他随时随地提问。
就在我回答完毕等着挨骂时,清水太太走上前对野田教授说:“野田医生,我和我的儿子小满都非常感谢您为他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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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清水太太上去拥抱了他一下,满脸堆笑和她相拥的野田教授却抽搐了一下不动了。
“去死吧,你这个杀人凶手!”
她闪开身,刀柄几乎没入野田教授的胸口,在我们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时,清水太太拔出刀又连捅了好几下。
“去死去死去死!”
鲜血、尖叫、咒骂、银白的刀尖。
最后我只记得,野田正雄是在我的怀里倒下的。
我的手徒劳地按住他不断涌出鲜血的伤口,他的眼睛死死盯着我直至涣散,颤抖的手指向前方被保安按住的清水太太,最终闭上了眼。
我的教授师兄死在我的怀里。
一个月后,我离开了医院。
……
缩在太宰治的怀里回顾这段往事时,厚厚的被子盖在身上才发觉原来我打了个冷颤。
入夜,我和太宰治公开了情侣身份,要求分到一个房间。
将我连带羽绒被一起抱在怀里裹得严严实实,原以为太宰治会说一些漂亮话来安慰我,但他只是抱着我,哄婴儿一样拍打我的后背。
感觉这次我们两个的相处模式掉了个个儿。
沉稳淡定的人是太宰治,情绪化敏感的人是我。
不过太宰治又唱又闹可能是装的,现在的我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开始破罐子破摔。
我想把他们三个都杀了。(认真)
“不可以哦,雪纪。”
好像猜到了我在想什么,太宰治扳过我的脸,以往面对我时潮湿阴鸷的脸上此时清爽又朝气。
两个食指交叉成“x”放在我的唇边,太宰治认真地对我说:
“不可以做出无法挽回的事,雪纪,我会查出凶手的,我保证。所以请不要做出伤害自己的事,好吗。”
伤害不了我的,那几个废物。
太宰治眯起眼睛。
“绝对不可以,雪纪,我们来挨个分析一下吧。”
他强硬地打断我的杀人计划,可能发现了对我来说柔软的安慰不起作用,需要其他事情来转移注意力。
从我们在餐厅遇见后,太宰治就一直在观察我,小心照顾我的情绪。
因为太宰治是受委托来到洋馆的,他知道绪方老师被人下毒,那三个人是嫌疑人,也知道绪方老师对我有多重要,所以体贴地带上伊藤开司,让学生时代的朋友安抚我不安焦躁的情绪。
他如此关爱我。
我不能让他担心。
我勉强打起精神,“那先从小川庆太开始吧。”
“他也是野田教授的学生,不过他之前和野田教授闹翻了,被排挤去了另一所医院。”
说到这我和太宰治都发现了问题。
“他是怎么回到东大附属医院还当上教授的呢。”
第65章 当i人不会穿和服
当i人不会穿和服
*
我对小川庆太并不了解,他在我进医院研修的第一个月就调去了名古屋的医院,我只知道他离开前和野田教授在办公室大吵一架。
太宰治:“听起来野田教授的人缘不太好啊。”
“嗯。”我无比赞同。
野田正雄是秋田县的乡下出身,可以想见他考入东大,保持优异的成绩得到绪方老师的青睐是件多不容易的事。老师将我介绍给野田教授时特意强调了他在学业上又多严谨刻苦,还提过野田教授不是他手下天资最优秀的学生,只凭努力走进他的视线,没有老师不喜欢这种学生。
不过也因为野田教授自己艰苦奋斗多年,他对学生也尤其严苛,小川庆太会和他闹翻再正常不过了。
除此之外,野田教授还比较擅长党同伐异,追权逐利。
这也是人之常情。
“不过野田教授至少在行医手术上无可指摘,只要上了手术台,他都会全力救治。”
“那那个死去的中学生真的是意外咯,还是有什么隐情?”
发现我的脸色不太自然,太宰治追问。
“没什么,算是医疗事故吧。”我说。
死者为大,我不太想说野田正雄的坏话。
这一夜睡得不太踏实,我早早起来穿上房间内备好的和服。
衣物用松木熏染过,配色素雅,布料柔软,摸起来凉浸浸的,我疑心这是师母生前留下来的,因为老照片里的师母穿过图案相似的衣裳,另一头放着的男式和服则是老师年轻时穿的。
一个人穿和服真的好麻烦,我站在落地镜前系带子系得腰痛,抬眼一看发现太宰治已经从床上坐起来了,他望着我的目光里有十足温情。
虽然这么想有些不合时宜。
在老师的家里,我和太宰治在一张床上醒来,笨拙地穿上老人传给我的传统服饰后去向老师问好,这种感觉……就像新婚夫妇拜见长辈一样。
过去说如师如父,绪方老师的父亲当年开私塾讲学时学生就吃住在老师家,绪方老师也有资助学生的爱好,经常叫学生来家里吃饭,更别提绪方老师对我来说就是重塑人生的存在。
如果老师真的药石无医,能让他看看我和太宰治也好。
想到这我生出使唤太宰治的心思,“都醒了就过来帮下忙,哪有在一旁干看着的。”
“好好,就来。”
这懒洋洋的态度更像小夫妻了。
出乎意料的是太宰治对于繁杂的和服穿法得心应手,没多久就整理好了,还顺便穿好自己的衣服,我不禁有些泄气,总觉得在某些地方上输了。
“你好熟练啊。”
太宰治漫不经心道:“以前看母亲穿过,看一遍就会了。”
“那姊妹们呢,她们会帮彼此整理褶皱吗。”
我联想到两个留长发的性转版太宰治互相给对方系带子,一定很萌。
“这你就不懂了,小姐们都穿洋装,方便舞会跳舞,只有在特定节日才会穿振袖和服,而且每年都不重样。”
“真好,我以后的孩子也一定要有一个大衣柜,洋装和和服穿都穿不完,穿过一遍就扔掉。”
我随口回了一句,这是我小时候的梦想,现在来看有点幼稚。
说完我就急着去见老师,太宰治缀在后面,我隐约听见他在笑,说:
“会有这一天的。”
——
去老师的卧室服侍他吃完早饭后我和太宰治就去餐厅了,老师的精神看起来比昨天要好一点,只是听我陈述了一遍弃医从文的理由还有目前在写作上取得的成绩后不太满意。
“唉,森,你总是不听我的话。”
“有天赋的孩子认为一切都是信手拈来,从不珍惜,急于莽进,跌了跟头还需要老师帮忙擦屁股,唉。”
绪方老师躺在床上,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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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你不听我的话。”
我沉默地退下。
我们去餐厅吃饭时其他人已经到齐了,伊藤开司挥舞着筷子叫我俩坐在他留好的位置上,还贴心地把我讨厌的纳豆倒进他的碗里。
“谢谢。”
太宰治挑了挑眉,把他面前的纳豆也倒进伊藤开司的碗里,“有劳开司君了。”
他笑着说。伊藤开司不疑有他,豪爽地吃完了,要我说太宰治跟开司君置气耍小心眼纯属给瞎子看。
其他人安静地吃着,饭桌的尽头又多了两个人,是一个从头到脚都很奇怪的男人和一个小孩,我多看了两眼,小女孩就嚷嚷起来。
“你在看什么呢,有家室的女人就不要觊觎别人家的男人了呀。”
……瞳孔地震,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喂皮诺可,”男人熟练地把小女孩抱进怀里安抚,“你吓到人家了。抱歉,小姐。”
“啊,没关系。”
拿筷子的手微微颤抖,这世上的变态不止森鸥外一个啊。
这时小川庆太再也无法容忍了一样,用力锤了下桌子,说:
“我说,你们警察和侦探查出谁是凶手了吗,缠着我们问了一大堆问题不会还一点成果都没有吧。我明天还有手术,耽误患者的病情你们可担待不起。”
他瞪着男人和女孩的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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