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雪纪没有说话。
“雪纪?”
太宰治皱眉又问一遍,森雪纪才回过神,看着他语气有些微妙。
“太宰君,你们侦探社接收员工家属的私人委托吗。”
“嗯?”
森雪纪嘴里嚼着什么东西,难捱地喝完一大杯水才咽进肚子里。她拍拍自己的胸口,声音中带着与生俱来的冷凝。
“我有一个案件想要委托给你。”
第85章 和i人一起胡思乱想
和i人一起胡思乱想
*
虽然说有委托,但事到临头森雪纪反而不着急了。
她开始认真规划起北海道之旅,兴致勃勃还像不是回老家般熟稔,而是和普通旅客一样对陌生的城市两眼一抹黑。
“我确实对札幌很不熟悉,上学时每天除了上课就是打工,没时间更没钱去景点。”
森雪纪振振有词。
“对了,去北海道的路上会经过青森县,要去看看吗。”
她对那个地方的小小期待远超回老家的兴奋,太宰治奇怪,“那就去喽,怎么了吗。”
“啊,没什么。那就不去了,行程有点紧。”
听不出森雪纪语气中的失望就是傻子了,不过青森有什么特别的寓意?她似乎是为了“自己”才问要不要顺道去青森,为什么会误会他的老家在青森县,这一点都不好笑。
把人放出去后,太宰治发觉自己对森雪纪的独占欲愈来愈强烈,完全没有根治。
把她关起来是为了在看到她日渐虚弱苍白的脸时反思所作所为,告诫自己不能把野间肆意生长的忍冬花放到温室里培养,那样反而是害了她。
可太宰治如今却生出了,哪怕枯萎也要落在自己手心的念头。
不安全感越来越强烈。
谁的老家在青森?你问我时在期待谁的回答呢。
心里酸得冒泡泡太宰治也没有问,森雪纪也没发现他的异常转身又投入了新的写作当中。
这段时间森雪纪一扫平时的惫懒,几乎每天都要伏案工作十五个小时以上,一心扑在了新书的连载上。
……就好像她生怕再没有机会把这本书写完了一样。
侦探社里的乱步大人说,因为陷入爱情的笨蛋最擅长自欺欺人。
棋手不仅能操控棋盘,还能操控人心,森雪纪是这方面的行家。
她的牌又少又好懂,赢起来轻而易举,太宰治捻着棋子,炮兵马排列整齐,一个个被森雪纪拿下。
忍不住想让她赢啊。
她太可怜了。
哪怕心知肚明一切经历都是伪造的,也不想再查下去了,反正我可以看着她一辈子。
反正森雪纪接下来要做的事正中下怀,倒替我省了不少事,太宰治冷酷地想。
既然决定不采取极端手段从笼子里放出,那就快点把森雪纪变成利益共同体才行,现在的森雪纪太容易从这段关系里抽身了。
不管从哪个方面考量,都必须把人绑在他身边。
踏上去札幌的列车的前一天,两人去看了一场电影。
——
我突然发现交往这么久我和太宰治还没在电影院约会过,这不应该,火速补上。
电影的故事背景就发生在青森县。
太宰治因我不得而知的原因郁郁寡欢了好几天,在看到电影票后突然兴奋起来,“雪纪之前说要去青森县是为了圣地巡礼吗,你很喜欢这部电影?”
像在找借口替我开脱一样,我只是好奇他是不是和文豪太宰治都出身津轻而已,不是就算了。太宰治的语气怎么好像我在青森县养了小白脸似的,还为此生闷气了好几天。
这么患得患失可不像他,但我又坏心眼觉得他可怜巴巴实在可爱,语气微妙道:“嗯,算是因为这个吧。”
“好诶,那我们去看电影吧。”
他“兴高采烈”地去换衣服,看起来要给镜子一拳。
我实在憋不住笑,“噗,胡思乱想的男人真可怕。”
太宰治接收到了信号,迅速又恢复成平日里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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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的样子,埋在我怀里蹭来蹭去,“是雪纪演技太好连我都骗过了,我可真伤心了好几天。”
“有什么可伤心的,不是早就说过唯有喜欢你这件事不用怀疑么。”
和敏感纤细的人恋爱就这点坏处,不知哪里踩到他脆弱的神经。本以为我的性格才是被人诟病吐槽难相处的,和太宰治相比真是太粗糙了。
小黑屋还证明不了我对他的纵容么,真是难办。
“那雪纪愿意在小黑屋里一辈子吗!”
我伸手挡住星星眼攻击,“不可能,死心吧。”
他配合地挣扎两下就不动了,观影计划暂时搁置,改为下午。
我望着他发顶上的旋儿出神。
是比之前更加紧绷细弱的关系,我和太宰治努力维持这段时间的和平共处,可连正常的打闹都带着不正常的攻击性,看似互相包容,却离对方越来越远了。
真奇怪,不是已经把问题都说开了吗,难道太宰治私下给自己上难度了。
我百思不解,在我看来我和太宰治之间已经没有秘密可言,完美达到了我对爱情的理想标准,接下来就是一些小情侣闯关的剧情。我有好多任务有待解决,太宰治能来帮忙最好。
但是从那天我向他发起“委托”后,表现就怪怪的。
我给他添麻烦了?我还没说要他做什么呢,而且太宰治答应得挺痛快的。
管他是因为什么,答应我的事必须要做到。
第86章 和i人一起看电影
和i人一起看电影
*
最后两人还是磨磨蹭蹭地出门了。
一部复映无数次的老电影,藤原千代子主演,讲述少女回忆早逝的少年,恍然大悟原来对方一直在默默守护爱着她的故事。
一个非常老掉牙的故事,太宰治评价。
“可这是我最喜欢的电影,特地分享给你的。”
为此还动用了钞能力,不然电影院没事闲的复映半个世纪前的黑白电影,整个影厅只有我和太宰治两个观众,变相包场。
“原来如此,怪不得雪纪把台词都能跟着从头背到尾,看了无数遍吧。”
我点头,漆黑的影厅里太宰治的手准确无误地落在我的眼睫上。
“那为什么会哭呢,明明早就知道结局了。”
太宰治贴心地擦干眼泪后就迅速收回手,让我继续沉浸在观影里,只是自己默默向我靠近了些。
我也贴近了他,这家电影院连空调都舍不得开,影厅里凉飕飕的。
已经入冬了,横滨的气温不算太冷,只是阴凉处感觉风邪刺骨,远不及我记忆中的北海道严寒,连时空错乱的十四岁连绵不断的雪天都比不上,那为什么我还是觉得冷呢。
我迟疑着回答太宰治的话。
“就因为知道结局才会哭啊,这部电影我看了不下几十次,我知道前面某个镜头就预示了少年的死亡,但女主懵懂不知,这不是件很难过的事吗。”
说着身上又开始发抖。
悲剧的意义就在于是悲剧,观众看男女主青涩的互动时就在盼望着结尾女主悲痛的眼泪了,所有人都期待的悲剧还是悲剧吗,看到女主角懊悔不已时也跟着流下眼泪,其实心里很满足吧。
连主演都知道这是悲剧,还要在开头演出单纯的开怀大笑,我刚开始当演员时就因为知道结局所以ng好多次。那场戏我哭得很厉害,但导演说不能哭,因为角色不知道这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但对于我来说,那个人知道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还是笑着站在那里。
我很费劲为什么会那样。
“他对你说的某个词其实在变相的告别,他对你开的玩笑最后都成真了,他说要穿着这件西装离开就真的离开了,到底是预言还是诅咒,这不是很可怕吗。”
“雪纪,电影里好像没有这个桥段。”太宰治声音变得严肃。
我迷茫地瞪大眼睛盯紧屏幕,少年的“情书”没有送出去,要等到最后才能被另一个好事者转交给女主。
太宰治又叫了我几次,得不到回应后叹息着沉默下来。
等到电影结束出现一行行字幕时,我才重新把注意力投向太宰治。
“抱歉,我看得太入神了。”
我抱歉地看着他,手被太宰治紧紧握在掌心以至于手背手心粘着一层密密的汗,而我竟然一直没发现。
也就是说,我在后一个小时里根本没有照顾太宰治的感受。
太不应该了,我这个当得女朋友一点都不称职。
太宰治摇头,似乎是因为太久没有活动脖子让这个动作充满了僵硬。他根本没看电影,凝视我的侧脸整整一个小时,哪怕我沉浸在剧情里余光都没分给他一个。
被这样忽视,如果是刚开始交往太宰治早就嗷嗷叫着让我给个说法了,可他这样包容,反而让我无地自容。
原来不管是谁在爱情中都会小心退让,即便你料事如神,也逃不过情意的偏袒。
“我在看雪纪眼里的电影哦,把整部电影都看完了。”
太宰治体贴地说,但却欲言又止。
“雪纪眼中的故事比电影有趣多了。”
又意有所指。
不等我思考他的话里有话,太宰治已经调整好心情调笑着带我离开影厅。
挽着太宰治的手臂走出电影院,打瞌睡的工作人员敷衍地胡乱说一句“欢迎下次光临”,就又睡着了。
这是一个位于某个老旧商场,近乎停业的电影院。
“这个电影院我以前来过。”太宰治露出了怀念的神色,我们正在乘嘎吱嘎吱,左摇右晃的扶手电梯下楼。
“那时我和以前的搭档来这家商场的二层打电动,输了的人给对方当狗跑腿。我说中也请我看电影吧,他身上没钱,我俩偷偷溜进来看的,在电影院待了一整天。”
太宰治自顾自地笑起来,“后来小矮子还回来把影票钱还上了,工作人员说你朋友不是买了套票吗,不然我们怎么会让你俩进去。把他气个半死。”
“我可是良心不安了好久电影都没有好好看啊混蛋!”太宰治学着那人气急败坏的口吻,“哈哈哈哈笨蛋小矮子。”
他放声大笑,乐不可支。
我愣怔地看着他。
他很少,几乎从来不提起以前在黑/手/党的事,我出于某种心态也从来没问过,只当他和我一样把过去当作痛苦的噩梦醒来就忘得干干净净。但现在他突然和我聊起年少时和同伴相处时的趣事,仿佛在告诉我:
再不堪的过去也是有亮色存在的。
就像我认识了琴酒,太宰治口中过去的搭档和一直湮没于口的友人一样,是无聊与黑暗的回忆里难得温暖的东西。
如果是温暖的回忆,告诉他也无妨。
太宰治如此温柔地提醒我。
我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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绞尽脑汁道:
“我有一个朋友,特别口是心非。食堂唯一的肉*菜是煮五花肉,全是肥肉只有一点点瘦肉条,我口味特别挑剔哪怕顿顿吃大头菜也不吃一口肉,那个人看见了就把瘦肉挑出来给我说他不喜欢吃。”
“还有鱼,我们吃的是那种渔民上岸后被挑一批又一批后剩下来的那种鱼,一般会卖去加工厂做成鱼松。就这样又小又臭的鱼还要限定一人一条,只有晚餐供应。我自然是不吃的,那个人会骂我有公主病,然后帮我把鱼刺挑出来,其实我只是没耐心在小鱼上挑鱼刺而已。”
怎么都跟吃有关,搞得我跟吃货一样。
可能因为食欲是人最浅显的欲望,在长久连食欲都不能满足的岁月里,我首先想到的温情都和吃有关。
下雪了,我们走出来时街面上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雪。
作为北海道人,我一直不理解为什么下雪要打伞?据说知名推理小说家工藤优作还凭借下雪时打不打伞的细节破获了一起案件登上报纸,以至于我和梅津寺纯子还处于君子之交时她就自信判断出我是北海道人,之前因为讲话没口音她还以为我是东京人士。
我又想起来一点有意思的事。
“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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