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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3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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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十秒的时间变得好像不再有尽头。

    通往外界的门不开,电梯内的气氛便愈发压抑,直到对方察觉到遏止在徐知竞从容表象下的森然。

    其中一个女孩小心翼翼扯了扯同伴的衣袖,示意对方不要再说。

    徐知竞看似谦和地等过几秒,优游自若地对两位女士笑了。

    他将夏理揽进怀里。

    分明是舒缓的语调,却令人读出不加掩饰的强势。

    “他是我的男朋友。”

    徐知竞加重了中间两字的读音,甚至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夏理为这句话怔然抬眸,迷茫地描摹过徐知竞的侧脸。

    他后知后觉自心室弥漫起酸涩,继而沉痛地发觉自己已经不会再把这样的话当真了。

    徐知竞说了太多遍喜欢,甚至在夏理仍会为对方悸动的时刻提及过‘恋爱’。

    可那口吻实在是过分戏谑,以至于相信反而显得可笑,天真都成为了特殊情境下的贬义词。

    夏理不想听这些虚无缥缈的话。

    他已经快要忘掉被爱是什么样的体验了,只朦朦胧胧记得大院里的草木气,木质的楼梯,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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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踏出的脚步声,以及窗下冒着热气的搪瓷杯。

    太爷爷会坐在看得见湖的窗边。

    藤编的椅子摇啊摇,门一开,对方就会向夏理张开怀抱,慈爱地叫夏理‘宝宝’。

    并非徐知竞那样近乎胁迫的拥抱,而是绝对的温柔与偏爱,轻而易举便能叫夏理笃信他就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存在。

    倏忽重演的记忆带来的不只有温暖,更多是苦痛,与一种明知回不去的颓然。

    夏理迫使自己遗忘,最好再也不要记起,没有体会过才不会觉得无望,才不会煎熬到得靠药片才能抑制眼泪。

    他把药忘在了迈阿密,忘在了徐知竞的房子里。

    所以此刻的痛苦都是他活该,是他咎由自取,是他自讨苦吃。

    电梯抵达后女孩们先走了出去。

    夏理在稍远一些的位置见她们迅速回头看了一眼,而后压低声音,极为含糊地漏下几句。

    “那不是徐知竞吗?”

    “谁啊?”

    “徐振璋的曾孙啊。”

    “啊,那他喜欢男的,想攀他们家的岂不是没戏了。”

    “你怎么转不过弯的。他喜欢男的才有戏啊,合适就行了。”

    两人说到这里,又扭头朝后看了看,见徐知竞没什么反应,于是匆匆走到大厅另一侧等起了车。

    夏理跟着徐知竞出去,被室外的空气冻得瑟缩了一下,讷讷站在原地,脑袋里盘旋的依旧是两个女孩聊过的话题。

    他根本没有想到可以往徐知竞的怀里躲。

    冷了就停下,僵着四肢定在原处,好像夏天即刻就会到来。

    兴许是因为骤降的温度,夏理有些喘不过气。

    他很用力地呼吸,全身注意集中到胸口,连徐知竞的手都忘了放开,扯着对方转身,嗓音低沉地问他怎么了。

    沿路都是圣诞的装饰,河岸边灿亮的灯光映着水波,将夜晚涂得像一颗旋转的水晶球。

    夏理开始感到失衡,虚浮地踩着地面,无论如何也体会不到真实。

    来往的行人步履匆匆,世界倒悬翻转,眼前的画面变得扭曲且斑斓,展示出一片光怪陆离的新宇宙。

    他难受到干呕,攥着徐知竞的大衣不住地掉眼泪。

    夏理真的一点都不想继续这样的生活了,徐知竞所谓的喜欢更像是一种惩罚,要他为童年时代享受过的不属于他的一切付出代价。

    “徐知竞,徐知竞……”

    夏理说不出自己混乱的心绪,一味地念徐知竞的名字,崩溃呜咽,在圣诞前夜什么愿望都许不下。

    曼哈顿的积雪在路旁堆成冰,化开了成为灰黑的污泥,被夏理不情愿的脚步踏乱,溅起肮脏的水渍。

    徐知竞带他去Plz,奢华的大堂掉进去一个颓唐到突兀的身影。

    夏理顺着那株被装点璀璨的圣诞树看上去,天花板上的水晶灯亮得仿若一盏接一盏要烫死人的太阳,烧进他心里,即刻产生灼痛,再无得以隐匿的角落。

    两人回房间,夏理被搂着在门后接吻。

    湿漉漉的泪痕蹭到徐知竞的脸上,将他的睫毛也沾湿了,变成一种很青涩,很纯情的迷恋。

    夏理哭得停不下来,又期望郁热能够将心底的隐痛蒸发掉,磕磕巴巴地回应,让吻零星散落在徐知竞唇边。

    他哭得好漂亮,睁着一双雾氤氤潮湿的眼睛,迷惑却尚未失神,星星点点弥散出引人沉沦的光。

    徐知竞轻咬夏理的唇瓣,小狗似的勾着不放,舌尖扫过红润的唇瓣,目光里装满的都是欲望。

    可他的动作倒不急切,慢条斯理攀上夏理的背脊,安抚般好温柔地舔吻。

    夏理接连的抽噎在徐知竞掌中渐渐成为轻吟,分不清究竟是哀郁还是难耐,未曾消止的窒闷都成为放纵的表征。

    “你跟纪星唯干什么了?”

    徐知竞把夏理的毛衣往上推,在接吻的间隙呼吸不匀地发问。

    “什么都,都没做……”

    夏理否认,湿软的嘴里半句套不出话,不久便被徐知竞捂住,勾着衣摆塞进口腔。

    他抬眼看对方,徐知竞停了一下,不明所以对他露出一个笑,耀人心目地舒展开眉眼,优雅得好像要与前一秒割裂。

    夏理好茫然地与他对视,心想徐知竞或许还要说什么话。

    然而对方只是捏了捏夏理红得发烫的耳尖,忽地便将夏理抱起来,带回到套房卧室。

    夏理咬着衣摆忘了松开,跌到床上才知道张嘴。

    暖调的顶灯将他的皮肤抹成光艳的粉白,细腻得如同定窑的瓷器,隐隐约约透出柔美的绯色。

    徐知竞问他为什么撒谎,说话间跪到被子上,膝盖卡在夏理腿间,俯身遮出一整片带着木质香的昏暗。

    夏理不知该怎样回答,他对徐知竞说过的谎话太多了,以至于忽而提及,他甚至不明白对方问的是哪一句。

    脑海中乱七八糟闪过无数片段。

    夏理有些抽离地与徐知竞交视,贴着柔软的被褥,昏昏沉沉像要睡着。

    他隔了一会儿才有反应,温驯地朝徐知竞的小臂挨过去,细薄眼帘微垂,在亲吻时让睫毛跟着碰在了对方手腕内侧。

    “你将来还会有很好的人生,可是我的人生已经被你毁掉了。”

    夏理吻着徐知竞的脉搏说话,温热的呼吸扑簌簌落向腕间,似要随血液流回心脏,去一窥徐知竞的真心。

    他起初用唇舌,后来便换作牙齿,狠狠咬破皮肉,让血渍渗出来,沾上自己的嘴角。

    夏理有点想哭,眼泪却仿佛在先前流完了,只剩下始终调整不好的呼吸,卡在喉底一阵阵地产生窒息。

    徐知竞不回应,任他发泄,低着头从逆光的角度凝视。

    夏理蜷成一团在对方身下颤起来,无意义地哀叫,把积蓄的痛苦变成脖颈上的抓痕,再也无法诉诸于口。

    徐知竞看够了便扣着他的手举过头顶,单手捉住夏理两道手腕,故作深情地轻吻他的指尖。

    夏理见不到对方的表情,扑面而来都是徐知竞身上令人眷念的草木气,干干净净,好像十五六岁的夏天,就连回忆都是轻盈的。

    “我喜欢你,夏理。”

    他听到徐知竞如是说。

    “没有我的喜欢,你的人生在更早以前就该被毁掉了。”

    夏理的鼻尖紧挨着徐知竞领口,细听甚至能捕捉到怦怦的心跳。

    徐知竞一点也不歉疚,认定了夏理是他的所有物。

    是他的喜欢才将夏家救出泥潭,才让夏理至今都是外人眼中高高在上的小少爷。

    “不要再骗我了,我会喜欢你好久好久的。”

    徐知竞确实不会爱人,还以为漂亮的说辞永不逾期,轻描淡写就想换夏理的笃信,要夏理永远当一只温驯的小猫。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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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摸摸夏理的头发,貌似温柔地啄吻过眼帘。

    等到夏理终于不再发抖,他这才将手掌往下移,轻笑着说:“好了,宝贝。把腿分开。”

    ——

    ——

    “专心点。”

    夏理窝在被子里分神,潮红脸颊贴着被濡湿的被子,茫茫然看久违的属于迈阿密的阳光。

    徐知竞捏住他的下巴,力道刚好可以让他接受对方的亲吻。

    夏理敷衍着回应了一阵,在分开后抿了下嘴唇,轻叹道:“我之前都是骗自己说爱你。”

    他装不下去了。

    即便是幻想出来的爱也已然不足以成为支撑夏理的理由。

    “我不想再这样了。”他平静地继续,“你也应该感觉得到这不是爱吧……”

    夏理的小臂被压在身下,可他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倦怠地垂敛视线,听见心跳依旧清晰地从胸腔内传来。

    “我想回家,徐知竞。”

    纪星唯说她不会厌倦高高在上的人生,就算出卖一切都要永远立于塔尖。

    夏理起初还算认可,但时至今日,他已经不明白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算不清得失。

    世界好像深渊,徐知竞的欲望便是其中无边无际的黑暗。

    夏理填不满也照不亮,变成一粒尘埃,不停地下坠,眼看着明亮的天空逐渐远去,残余狭小的一道光隙。

    “放我走吧。”他还以为自己仍有机会向崖边飘游,“就算是我求你,好不好?”

    徐知竞发泄完才回应,随手将额前的碎发往后一捋,似笑非笑强调道:“你是我的礼物,是你自己要来。”

    他说罢捞起夏理的腰,抱着对方往浴室走。

    黏湿的水液一直抹到了膝弯,徐知竞用指腹摩挲了几下,掐着夏理的腿肉夸奖:“好乖。”

    “你是不是根本不会在意我都说了什么!”

    “你要我怎么表示?答应你?”

    徐知竞的表情逐渐变得冷然,手上的动作倒还温柔,哄猫似的将夏理抱进浴缸。

    水温正好,温暖而潮湿地没过身体,一瞬卷走过度的负面情绪,让夏理暂且噤声,隔着雾气与徐知竞四目相视。

    空调好像太热了,过不久夏理就觉得头晕。

    徐知竞拿了件浴袍,从容地将腰带系上,居高临下审视着被玩得满身红痕的夏理,半晌才接上先前的话题。

    “我不是没有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又说想我,说要我去夏家接你,说你会听话。”

    十六岁的夏理尚且不曾见过如今的徐知竞。

    他理所当然认为对方是可以依赖的,是像唐颂一样能够保护他的存在。

    夏理在家受了委屈就用徐知竞的怀抱填补,全然意识不到有任何不妥,只顾用湿淋淋的眼睛换对方的怜悯。

    彼时彼刻夏理脱口而出的话确实是对徐知竞说的。

    可那是只有十七岁的徐知竞该听的秘密,怎么也轮不到眼前的青年拿这些来指责夏理言而无信。

    “我只说我会听话,从来都没有说过愿意拿自己给你随便玩!”

    “你是不是不太清醒,夏理。”徐知竞很深地叹了口气。

    浴室中氤氲的水雾随着时间愈发浓重,织成阻隔在两人之间的薄纱,随呼吸轻缓地游移。

    徐知竞的动作诡异地在这样的情境下变得缓慢,悠悠晃到夏理面前,用掌心遮住那双总爱惹人心软的眼睛,骤然往水面摁下去。

    有光从徐知竞的指缝漏出来,模模糊糊荡漾开波纹,随后便换上挣扎间浮起的细小气泡,以及光怪陆离的扭曲画面。

    温水灌进鼻腔,又因本能的呼救呛入喉咙。

    夏理的听觉在水中被包裹成模糊的嗡响,四肢都惶恐不安地浮游着。

    他唯一能够触碰的就只有徐知竞手臂,切实地停留在眼前,只要他求救,对方就一定会带他从困境中逃脱。

    人类刻在基因中的求生欲让夏理几乎没有思考地攥紧了徐知竞的手。

    痛苦或许都没能延续一秒,他就被对方再度从水面下拎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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