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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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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钝地对上徐知竞的视线。

    白金的链条在徐知竞手边晃啊晃,就连空气里游动的光点都被衬得黯淡了。

    ——为什么呢?

    夏理已经分不清,对徐知竞的印象究竟是自己的臆断还是日积月累的结果。

    对方原本就是这样会为随口的一句话而改变的人吗?

    又或者一切从始至终其实都是夏理无端的诽谤?

    徐知竞突如其来的温柔让夏理如坠雾中。

    他半是疑惑地抬手碰了碰徐知竞的指尖,对方却顺着动作舒展开掌心,轻缓地托住了夏理。

    自此,索伦托真正成为一个用以编织梦境的乐园。

    要用灼人的阳光,不褪的热意,重返过往的徐知竞,一起为夏理造出隽永而缱绻的夏天。

    “徐知竞。”

    “嗯?”

    “可以亲亲我吗?”

    夏理仰着头,徐知竞垂敛的目光隔着窗外的树影落下,掉进眼底,柔和得好似幻觉。

    对方褐色的眼瞳被午后的日光映得透亮,变成两颗深嵌的琥珀,看不出丝毫恶劣,只有温暖与润泽,叫夏理心甘情愿给予信任。

    徐知竞就用那样一双深情的眼睛注视着夏理,渐渐倾身靠近。

    他在没有回答的前提下好纯情地献上一个吻,落在夏理的脸颊,带来清浅的草木香,以及短暂而真实的体温。

    ——骗人。

    夏理的理智并不相信此刻所发生的一切。

    心却更快一步逃走了,飘飘然要往徐知竞的方向去。

    他好乖好黏人地衔起躺在对方掌心的铭牌,轻抿在唇间,不知所谓地再度仰头展示给徐知竞看。

    “夏理。”

    徐知竞少见地没有在私人情境下用上暧昧的称呼。

    他缓缓念出夏理的名字。

    没有刻意去压抑,而是一如往常的清润。

    夏理的睫毛随他的话音极慢地扇动了一下,仿佛要闭眼,却在下一秒再度与徐知竞交视。

    阳光缀满他细薄的眼帘,隐隐透出淡青色的脉络,衬得那副皮囊愈发靡丽光艳,漂亮得胜雪欺霜。

    徐知竞不自觉捧起夏理的脸颊,食指搁在耳后,缓慢摩挲过细腻的皮肤。

    夏理的耳尖随之染上绯色,直至红遍耳垂,爬上微挑的,旖旎而撩人的眼尾。

    他一错不错勾住徐知竞的目光,湿漉漉聚起眼波,再猜不出这是刻意的引诱,又或天生的清绝。

    徐知竞许久才去摘夏理口中的铭牌,故作无意揉捻过下唇,看夏理懵懵懂懂分开唇瓣。

    链条拽着铭牌飞速下坠,无声地落在地毯上,换来夏理的轻吟,以及黏着且抓耳的水声。

    徐知竞将两指探入夏理的口腔,轻而慢地搅动,看见涎水流过对方湿红的唇角,动物一样狼狈,又美丽得如同禁忌般引人探寻。

    “夏理。”

    他开始轻声重复夏理的名字。

    “夏理。”

    夏理成为一道咒语,引出徐知竞所有的迷恋与爱欲。

    他的斯文妥帖,他的急不可耐,所有的一切只是因为夏理。

    徐知竞要变成为对夏理摇尾巴的狗,即便残存灵魂也要缠着夏理打转。

    他要用湿热的舌尖舔舐,要用柔软的唇瓣啄吻,要拥抱,要沉沦,要永生永世占据夏理的心。

    但在此之前,徐知竞甚至没来得及搞懂,自己又该拿什么去交换所谓的恒久之爱。

    第36章

    索伦托的海滩狭长而蜿蜒,砂砾是人们一贯印象中的棕色,不似迈阿密的细白。

    潮水将砾石浸湿,再被来往的游人踏实,乍眼一看倒像是路面,只多了些色彩绚烂的遮阳伞。

    夏理和徐知竞从山上往下走。

    曲折的台阶被刷成白色,缎带似的挂在暗调的山崖上,由两侧铺满的青葱树木映衬。

    嬉闹声好远就从山脚传来。

    夏理往海边望,奶油色的建筑四散在崖边,不远便是澄蓝的海水,与随着潮涌起伏的艳丽浮标。

    掉了漆的小船漂在海面上,有人推着它往岸边走,不见半分尴尬或是懊恼,洋溢的满是喜悦。

    夏理再朝身边看时,恰巧路过一株未开的月见草。

    他拽了拽徐知竞,弯腰凑近,怕吓到那株小草似的低声说:“你看,月见草。”

    徐知竞往回迈了级台阶,学着夏理靠近石墙。

    两人的脑袋挨得极近,呼吸间都是对方身上的香气。

    徐知竞稍稍转过头,装作漫不经心瞥过夏理的侧脸。

    阳光正从青藤间抖落,零星撒下光斑,轻轻晃动着铺散在后者的眉眼间。

    “我们回来的时候它会开吗?”

    夏理跟着话音回眸。

    徐知竞来不及掩饰,直勾勾对上视线,久违地进退失据,就那么盯着夏理的眼睛,彻底忘了该如何开口。

    从旧石墙的缝隙间生长出的月见草摇摇晃晃,搅得徐知竞心跳如擂,一味只顾着注视夏理盛满碎光的眼眸。

    他好像要掉进去,长长久久地沉迷,心甘情愿被引诱,直至夏理为他解开魔咒。

    午后斜落的阳光在寂静中浮动,像眼泪,像流星,从夏理的眼眉间悠悠流往脸颊。

    它们越过鼻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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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描那道优柔而精巧的线条,末了滑至唇间,如同一道标志,炫目地细细闪烁。

    徐知竞看见夏理逐渐靠近,近到短暂失焦,又随一个吻变得清晰。

    夏理就带着那阵清苦的香气亲吻徐知竞,抹去所有欲望,仅剩青涩与纯真,要将其定义成圣洁无比的铭刻。

    “你在发呆。”

    徐知竞当然知道自己在发呆。

    可夏理用轻飘飘的语气点破了,浅浅勾起尾音,倒将这简单的一句话变得好像调情。

    徐知竞按捺不下局促的心跳,只得红着脸应下。

    他回赠一个吻,而后慌忙转身,逃跑一般飞快往海滩走去。

    “徐知竞。”

    夏理腹诽对方变成胆小鬼,内心却莫名开始充盈。

    他跟着徐知竞朝崖下赶,潮声便和着风与叶片的轻响沙沙拂过耳畔。

    两人在路边买了一份柠檬雪葩,像所有情侣一样分享简单的快乐。

    酸甜的奶油裹着碎冰在口腔中融化,留下冰凉的,恰合夏季的温度。

    夏理吃了太大一口,冻得嘴唇发麻。

    他有些幼稚地重重咬了咬下唇,将唇瓣抹得湿红,扬起下巴颇为狡黠地提议:“你现在亲我会不会也被冻到?”

    徐知竞不作声,以行动去验证答案。

    他俯身错开两人的鼻尖,在凑近后恶劣地衔住了夏理的嘴唇,一面用柔软的唇瓣亲吻,一面又用坚硬的犬齿啃弄。

    夏理措不及防想要往后躲,徐知竞却先一步揽住了他的腰。

    海水推着细沙一遍遍抚经皮肤,夏理甚至说不清自己为什么心痒,晕晕乎乎只顾着往徐知竞身上靠,都忘了那杯将要融化的雪葩。

    夏理十九岁的夏天由海风与浅淡的柠檬香构成,清新而酸涩,是很适合用以形容初恋的词汇。

    他不知该怎样描述徐知竞,笼统地含括过往,又或仅限于索伦托。

    但至少在此时此地,夏理愿意拿‘初恋’去指代对方。

    美好的,青涩的,像那杯柠檬雪葩一样,是最适合夏日的冰凉与甜蜜。

    ——

    日落已是夜晚。

    近八点的时刻,太阳终于从海平线沉下去,流落粼粼的余暮,让潮水变得澄黄而璀璨。

    陆陆续续有游人开始往回走,海滨的店铺却接连点起了灯。

    更远处似乎能听见吉他的声响,被海潮掩过,时轻时重,成为夜色降临前的绮丽幻听。

    夏理坐在沙滩边。

    地中海温柔而平缓的潮汐带来细小的浪花,凉丝丝爬过脚踝,惬意得像是不小心踏进一团果冻。

    他的裤腿湿了,指间也零星沾着不少细沙。

    可夏理并不觉得难受,反倒认为也许就这么睡一觉也不错。

    “天快黑了。”徐知竞去买了杯果汁回来。

    夏理抬眼看他,自然地仰出一道柔美的弧度。

    精致清瘦的下颌线连着纤长的脖颈,清晰地显现出喉结在呼吸间每一次细微的游移。

    徐知竞实在是个坏孩子,调皮地把饮料换了只手拿。

    他用自己冰凉的,仍带着水汽的食指点上夏理颈间,带着水渍缓慢往上爬,直至轻轻按住对方的喉结。

    月光便在这时忽而散落,为夏理盖上一层皓白细腻的薄纱。

    他用纤细的十指温和地圈住徐知竞的手腕,雾一般轻盈空濛,裹着那只作恶的手,不断向上移动。

    “徐知竞。”

    喉间的凉意消失了,转而停滞在唇边。

    夏理呢喃着念出徐知竞的名字,下一秒便随着话音将对方的指尖含进了口中。

    温热柔软的口腔黏糊糊包裹住被冻得发红的指腹。

    徐知竞几乎不受控地勾了勾指节,在夏理的注视下划过一粒粒细小的味蕾,而后探向舌根,轻缓地,细致地摩挲。

    夏理几次被异物感刺激得想要干呕,漂亮的眼尾因此渐红,湿漉漉蓄起泪水,楚楚可怜地与徐知竞交视。

    他坐在沙滩上,目光稍移便能注意到徐知竞的反应。

    那双刻意作乱的手于是抛开徐知竞的手腕又攀往别处,带着一副泫然欲泣的神色,亟不可待地撩拨。

    “徐知竞,我们回去了好不好?”

    夏理在问句的最末坏心眼地摁了下去,惹来徐知竞压抑的轻嘶。

    后者故作镇定地深深吸气以作调整,显眼的本能却无法掩饰,被夏理捉住把柄,挨在身前意犹未尽地玩闹。

    “晚餐回家去吃吧,我不要等派对了。”

    他轻絮地戳戳徐知竞,修剪整齐的指甲隔着布料似有似无地划动。

    徐知竞难以抑制地喘息,一把捉住夏理的手,捞过纤细的腰肢,将夏理揽了起来。

    “果汁都要洒了。”

    夏理小声嘟囔,呼吸轻飘飘地缠上徐知竞的侧颈。

    后者起初一言不发审视过几秒,接着毫无征兆地倾身,重重吻向了夏理唇间。

    徐知竞的吻是带着迷恋的掠夺。

    肆意而放纵地攻城略地,要靠一刻不停地汲取才能压抑住心底的难耐。

    他在夏理耳畔低声喟叹,带着对方的手不断下移。

    夏理不主动亦不拒绝,温吞地垂落眼帘,勾起舌尖恍恍惚惚开始迎合。

    “夏理……”

    徐知竞着了重音念夏理的名字,仿佛要控诉,末了却什么都没能说出口。

    他抵着夏理的小腹,一双手攥紧对方后腰的衣料又松开,矛盾地急切却隐忍,良久才终于往后退了半步,粗喘着替夏理抹去唇瓣上的水渍。

    “先回去。”

    徐知竞的克制愈发引出了夏理恶作剧的心思。

    他在走过沙滩后挠了挠徐知竞的掌心,等到对方低头便再度环上的肩膀,对着早已亲吻过千百次的唇瓣玩味地咬了上去。

    徐知竞很快尝到随疼痛一起到来的血腥。

    他在夏理结束这个吻后轻轻碰了碰自己的下唇,沾上残余的些微血丝。

    这样掺杂痛感的调情似乎并未惹来不满。

    夏理注意到徐知竞无奈地轻笑了一声,而后说道:“就这么讨厌我?”

    “是喜欢你。”夏理违心地反驳,“喜欢到愿意为你去死。”

    徐知竞大抵仍是不信,转身继续往那条纯白的台阶走。

    夏理跟在他身边,一起回到早前的转角。

    月见草已经开出了小花,被月色与灯光照得奶黄,在夜风里跟着茎秆左右摇晃。

    “你看,开花了。”

    夏理拽一把徐知竞的衣摆,截停对方的脚步,引对方往崖壁上看。

    昏暗的光线将世界晕染模糊,好似虚焦的底片,连眼前的画面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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