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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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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不敢不从,硬着头皮拱手领命。

    凌宴佯装不知真凶,像个傻憨憨似得问道,“对了,前几天碰见你在我家那路过,你看没看见什么可疑的人呐。”

    李顺皱眉,“你看错了……”

    “那天我刚和阿笙……正好是七日前,刚出门就遇见你杠着锄头在我家门口路过,穿得粗面褐色短打,不会错的。”凌宴根本不给他狡辩的机会,古代没有监控,断案最是困难,秀才也说找不到证据,更有可能没有人证,所以必须把他的嫌疑加深,“你好好想想,看没看见谁啊。”

    前阵子李顺的确穿得那身,痞子也不总在村里待着,描述的这般清楚应当是遇见过,众人目光看了过来,忽然有人道,“对哈,那天大清早的,我去洗衣服好像碰见顺子扛着锄头从那边过来。”

    有人附和,“是那天没错。”那是信期末了的第一天。

    俩人闹腾的动静特大,锅碗瓢盆碎一地,信期闹得跟打架似得,笑死个人了,农闲时村民也没啥乐子,不少人等着看凌家的热闹,这些事大家心照不宣。

    不过凌宴并不知情,还以为是老天开眼让她胜算更多,看向李顺的僵硬笑容顿时真诚不少。

    万万没想到会被人看见,李顺抵赖不成,脸色愈发难看,板着脸道,“没看见。”

    “真可惜了,不然就能把那王八蛋揪出来了。”不能把人逼急,凌宴适当松口,跟村长等人知会一声便带李顺就往家走,路过时叮嘱赵婶,“婶子,我去去就回,等会取完粮种我送你回家。”

    她们一走,等待取粮种的队伍亦散去大半,都防着野狗回家锁门去了,末尾的赵婶排到了中间,心里直犯嘀咕。

    阿宴怎么有点不对劲,看着好生奇怪,那孩子心里一定藏事了,不过她很快就不纠结了,前方一声爽朗又熟悉的呼唤打断了她的思绪。

    作者有话说:

    秦笙:你说谁是王八蛋?

    凌宴(难得硬气):谁吓我谁就是!

    秦笙(叫来女儿):芷儿,她说咱俩是王八蛋,这个家咱俩是待不下去了,呜呜呜。

    小崽(不是很懂):我们是一家人,所以母亲也是王八蛋吗?

    孽力回馈,凌宴吐血跪搓衣板。

    没太写好,修改流畅度√

    现在能看出秀才的计策了吗,讲真是有点毒的。

    这次5K1没有二更应该可以接受了吧?

    感谢以下老板的支持↓

    第44章  正待出场[VIP]

    “娘!”方钰在人群中发现了娘亲的身影, 手臂挥舞。

    赵婶愣住,伸脖一看,那威风凛凛一身衙役官服的竟然是她家在县里当捕快的小闺女, 快步上前,“哎呦, 你怎么回来啦,何时回来的?”

    “县里要发粮种人手不够,我就自告奋勇回来了呗, 正好回来看看,今早才到, 正好过两天就沐休了, 在家多陪陪你。”不似方才板着脸, 见了亲人方钰笑嘻嘻的,跟娘亲介绍身边同僚——一个中年男中庸,“娘,这是新来带我的师傅,姓袁。”

    赵婶脸上挂着笑与那袁姓捕快寒暄,对方虽面相有些凶, 不过讲话语气和善,笑呵呵的看起来很好相处, 简单聊过,小闺女跟师傅继续先前的工作,而赵婶笑意尚未褪去, 回到队伍末尾,她忧心忡忡地望了望凌宴离开的方向, 长长吐出口浊气。

    而与李顺同路的凌宴正在装傻子,对她来说演戏, 尤其在残害自己的凶手面前演戏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情,为了不暴露棋局,只好佯装急切,闷头猛猛赶路。

    可李顺像俩腿灌了铅似得,磨磨蹭蹭似是在思考对策。

    凌宴脸颊绷紧,语气不耐,“这事可耽误不得,顺子兄弟你要是身体不舒服就跟村长说换个人来?”

    思绪又被打断,李顺比她更加不耐烦,草草应了声赶忙跟上。

    几次三番,每当对方开小差,凌宴总要万分愤慨地痛骂几句。

    “顺子兄弟,你说谁这么恶毒?手段这么下作就不怕吃饭噎死吗?”

    “我觉得很有可能,还装鬼吓人,人在做天在看呐,这种作恶多端之人,连做鬼的机会都不会有吧,就算有下辈子也沦落到畜生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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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敢背地里耍心机,定是那种事事不如意、一事无成的废物,媳妇更是想都别想了,嘿,笨想也知道不会有人眼瞎看上那种一脸衰相断子绝孙的烂货。”

    当面说人坏话……着实惊险又刺激,凌宴不太会口吐芬芳,秀才也不会,这些还是沈青岚和原身教的,她主要负责情绪和语气输出,恶狠狠、阴恻恻的,总之就是往李顺心窝子上戳。险逐副

    一句又一句的恶毒诅咒,尤其那没媳妇、断子绝孙的话如鞭子般狠狠抽到李顺身上,好像他这辈子与秦笙无缘一般,弄得青草味天乾七上八下心绪难宁。

    胆战心惊的人换成了李顺,直到发现屋后的狗爪印,始作俑者根本不需多看,趁凌宴不注意,他余光瞟向山脚不起眼的那处坑坳……

    树丛挡着,他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人发现,思来想去,李顺以查探踪迹为借口,说要四处看看,想心里有个数。

    凌宴将他叫住,面带不解,“早上我找过好多遍了,也没发现哪里不对,况且现在确认野狗作乱属实,不是该汇报给衙役和村长吗,那么多条狗还没影子,顺子兄弟怎的自己处理起来了?万一就差这么会功夫出了事……”

    那就是他的责任了,连带他爹也得被村民戳脊梁骨,李顺眉头紧锁嘴巴努动,“你说得对,是我托大,太想解决事端,这就回吧。”

    闻言,凌宴十分高兴,转身就走。

    看她那副傻了吧唧的样子,应当没发现才对,李顺安了安心,余光注视着院墙,好似能穿透墙壁看到那始终令他梦萦魂绕的女子,胸腔噗通噗通。

    鼻孔大张,他贪婪地嗅着那熟稔的清甜信香,却出乎意料地吸了一腔清心散的味道。

    啧,晦气!

    这痞子果真碍事,计划迫不得已中断,若是处理不好自己也可能染得一身腥,不知多久才能平息事端再次下手,得不到秦笙,李顺心烦意乱,恶狠狠啐了一口,快步跟上前方让他恨不得杀之后快的恶棍。

    听到身后的脚步,凌宴猛然回头,不管那猝不及防吓得后退半步的李顺,脸上写满好奇,问道,“你说那烂货把招来野狗的东西埋在哪了?”

    “并没有证据证明有人要害你,现在就挂在嘴边是不是太早了点。”李顺轻嗤,“为了你家的房子吗?还真不值当动手。”

    那家里最珍贵是阿笙才对,当然,瓦房附送给他他也不介意。

    “你说不值当,那你盖得起啊?”凌宴眼珠子一瞪,像那说话不过脑的痞子,见对方神色不虞,又酸溜溜地道,“也对,你爹是村长,想也盖得起,自然看不上我那房子。”

    不经意间的阴阳怪气噎得李顺面红耳赤,“你!”

    凌宴摆了摆手,做出原主那副——我们同父异母,我比你大你是弟弟,不跟他一般见识的模样。

    忽而对着前方树根抬手一指,“我请来的猎户跟我说可能埋在那。”

    李顺视线随着她手指的方向移动,凌宴又指向山脚,“可能埋在那里。”

    指尖兜兜转转,最终停在那藏有真相的坑坳附近,“也有可能在那,地形复杂的地方最不好查了,但狗能闻到。”

    话音未落,李顺背后冷汗簌簌,嘴巴张张说不出话。

    凌宴适可而止,语气惋惜地自说自话,“可山太大了实在不好挖啊,嘶,我是不是该去军中借条军犬回来,那样就好找多了……”

    她嘀嘀咕咕,不时点头,好似真有这般打算,转身朝议事堂走去。

    而留在原地的李顺眸中震动闪烁,阴晴不定,安下的心再次高高悬起。

    这痞子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左看右看,一时间他也无从分辨是真是假,怀疑的种子如那坑中腐肉埋入心间,臭气蜿蜒,包裹了贼人心虚的胸腔。

    若是真被人发现,那他可就完了,一抬手,掌心汗津津的,所有人都知道痞子跟他来核实,这个时候不能动手……

    李顺惊疑不定,备受煎熬,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他渐渐理清了思路。

    现在村中所有人都知道野狗成群,也知道自个出现在那,万一痞子当真借来军犬搜出那东西来昭告天下,自己就洗不干净了……

    今晚必须得把东西处理掉!到时找不到证据,大家定是以为那痞子说胡话,即可全身而退李顺紧紧握拳,打定主意跟了上去。

    在凌宴潜移默化,一步步有意引导下,李顺晃晃悠悠走进了顾景之所步下的迷魂阵。

    这便是秀才交代的第三步——装作无意,轻飘飘地给李顺施压。

    这个过程不能太用力,要若有似无,似知又不知,让他捉摸不透,让他将信将疑,让他不敢确定。

    李顺做贼心虚,为了避免东窗事发定会前来销毁证据,到那时只需瓮中捉鳖,当着所有村民的面,把这心肠歹毒的家伙按在土里!

    前面的铺垫已然到位,人们都知晓忠厚老实的李顺曾出现在案发现场,此时下意识忽略他作恶的可能,但等到揭露真相的那一刻……

    哼!再忍你几个时辰。凌宴压住偷笑的嘴角,无声磨了磨发痒的牙根。

    让你吓我,让你癞/□□想吃天鹅肉觊觎阿笙,今儿个我们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雄赳赳气昂昂的,凌宴跟李顺回到议事堂汇报,那李顺极其不情愿地承认了爪印的存在。

    为首的衙役意思明显,县里正在各乡镇分发粮种人手不足,让镇上和村里先自行解决,实在不行他们再从中协助。

    镇上来的两个都是做文书工作的,身上没有功夫,更没有武器,说是要先同保长通气,派两个有经验的武夫过来处理。

    所以压力全部来到村长李文生这处,一身棉麻灰袍的中年男子眉短而拙金钩弯鼻,脸型瘦削双颊凹陷,文人髭须修理的整整齐齐,肤色黑黄精瘦干练。

    他蹙眉扶须,眉宇沟壑深邃,显得瞳孔愈发靠下,一双上三白眼格外明显。

    端是一副阴险狡诈、心术不正之奸相!

    “老夫这就派人通知巡田队持械把守村中要道,防止恶狗伤人。”做了多年村长,李文生还算镇定,邻村猛虎下山后各村镇都收到了县里发来的章程,如何处理并不难想,他拱了拱手,与上面的人请示,“另外挨家挨户告知此事,令村民结伴而行,减少外出,孩童亦在家中避免走动。

    同时下饵诱之布下陷阱,待寻得恶犬动向,与猎户一道围之击杀,如此处理不知几位意下如何?”

    “当是如此。”为首的袁姓捕快点头道,“甚好,此事全需李村长费心。”

    他身后的方钰跟着默默点头,想到刚才那痞子说有人要害她,皱了皱眉,没吭声。

    “哪里哪里,职责所在,但求我丰乡村村民能平安度过此劫。”李文生一副认真负责,体恤辖区村民的姿态,引得上面来人不住点头,对他的评价都很是不错。

    三言两语,都在研究怎么对付成群的野狗,他们早把有人要害她的事抛之脑后,不过凌宴自个长嘴巴了,扬声道,“官爷、村长,刚才回去我闻到股子臭味,定是有人将内脏腐肉埋到我家附近坑杀与我,你们不用往我家那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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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饵了啊,免得浪费了。”

    “嘶。”袁捕快这才想起有案情的可能,他并不清楚凌宴的所作所为,看了看凌宴,又看了看李顺,“此话当真?”

    李顺是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一张憨厚的大方脸万分僵硬,无法,怕被看出端倪,他低下头来硬着头皮道,“只核对了爪印,急忙复命,并未注意气味。”

    袁捕快抱肩,指尖捏着下巴胡须呈思考状,而方钰看凌宴表情很是嫌弃,但大庭广众之下不好说人坏话,嘴巴瘪瘪,硬生生地憋着。

    “官爷还是先忙着处理野狗吧,我找猎户借了夹子,准备等会下上,对了,跟巡田队说一声,夹子要下在山脚,堵住它们逃窜的路线,别误伤了自己人。”

    凌宴非常善解人意地提醒道,说着说着,她好似觉得自个犯蠢,嘀咕了句,“他们应该不会往山里追吧。”

    袁捕快对主动配合的凌宴很有好感,语气和善,耐心解释,“动物比人更会利用地形,有经验的都不会贸然追入山中,更何况你下了夹子,我等定会通知众人,这位姑娘放心便是。”

    村长看了她一眼,意味不明,搭腔道,“正是,这么大的事自然不会忘了。”

    这位姑娘……

    凌宴还是头一次被人叫姑娘这么正经的称呼,大家嘴上好点的叫她阿宴,难听的叫她痞子,姑娘……娇滴滴的,跟她这比生产队的驴还辛苦的日常完全不符,心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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