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复杂。
她拱了拱手,见目的完全达到便退了出去,而李顺全程低着头,根本看不到表情,想必定然不好过就是了。
秀才交代的第四步——先声夺人,摘净自己。
兽夹杀伤力惊人,轻则断腿、重则殒命,猎户平日也要挂起白布条起警示作用,除非在家中夹到不速之客,不然野外兽夹伤人多半要赔钱,尤其李顺还有个村长老爹,不得不防他们倒打一耙,使得自己有理变没理,偷鸡不成蚀把米。
计谋如此完备谨慎,且每一步都准确无误,说料事如神有些夸张,但的确如此,却说顾景之这人,怪不得能隐藏身份十余年,果真心细如发,缜密无比,令她十分佩服。
凌宴觉得只靠抑制剂能把秀才收为己用,这笔买卖简直赚大发了!系统不管自个死活,还是自救为上!她现在半点不心疼那20积分,甚至想再给秀才送去一支备用,抱紧大腿!
此时排队的人已是不多,离赵婶很近,凌宴按下激动走到队尾,很快如愿拿到粮种,当场验收,种子没有发霉变质是好的,而后扛起袋子邀请赵婶一道回家。
赵婶回头看了两眼,挥了挥手,“好,这就回了。”
麻袋挺沉,凌宴也没往后看,与赵婶结伴打道回府,行走间,莫名感觉背后凉飕飕的,那股恶意和那天晚上遇见秀才时一样。
又有人在背后瞪她,凌宴有些见怪不管,不痛不痒。
如今,李顺那个家伙也只能如此无能狂怒,用眼睛瞪她了,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一切都按照秀才的严格布置稳步进行,她完成了自己的任务,接下来就看沈青岚的表现了,现在自己只需要回家,跟两个宝宝好好吃一顿美餐,再美美睡上一觉,等着晚上看戏~
今天真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莫名觉得惊蛰这个节气很吉利,也很有寓意,计划得明明白白的凌宴开心地想到。
她哪里知道家里有个比她更喜欢看热闹的秦笙,又哪会知道一根通身背面棕黄、方斑交错的“木棍”倒在墙边,一动不动,正待出场。
作者有话说:
秦笙:被人叫姑娘就觉得娇滴滴的啦,那我叫你夫人呐?夫人~~~
凌宴羞涩捂脸:你干嘛呀!
秦笙:(打码)你呀~~~
↑好生走心的打码.jpg
第五步——把冰箱门关上。
晚上有约,大概是有二更的,但是晚,别等。
感谢以下老板的支持↓
第45章 站哪边的[VIP]
哼哧哼哧把粮种扛回来, 凌宴先把赵婶送到家,又风风火火的回去烧制晚饭。
家里静悄悄的,两个宝宝没在院里玩耍, 凌宴打水洗手,叫了两声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不放心,推门查看。
而后,微笑不由自主的挂在脸上。
小凌芷双手摊开, 举在脑袋边上,只一个被角盖在肚皮, 不知何时踢开了被子, 两条小短腿大咧咧的岔开, 睡成一个大字。
而秦笙侧卧在她旁边,被子掖在腋下,手臂还腰虚虚搂着小崽肚子,鬓角散落的发丝垂在面前,随着鼻息轻轻晃动。
母女俩睡得正香,平稳的呼吸声如树叶轻叹, 此起彼伏,静谧又温馨, 霎时间,凌宴再次体会到了那种人生赢家的感觉。
就好像所有的辛苦和疲惫都有了明确且直观的回馈,她一切的努力都是为了将这一刻的美好永远延续下去。
真的好棒啊!
轻手轻脚的上前, 凌宴看了看小孩的脚丫,脚指头缝里的疮口都结痂变黑, 好些已经脱落长出嫩白新肉,手上也是, 疤痕并不明显,想来等再长大点肤色匀称了就看不出来了。
小脚丫软绵绵的,还挺热乎,脚指头圆圆嫩嫩,像一颗颗小珠子,凌宴趁机ru了一把,ru得小崽哼哼唧唧,长长吸了口气,缓缓吐出,仍旧安稳地睡着。
至于秦笙……凌宴轻轻掀开被子,厚厚的结痂霸占了那双白皙又骨干分明的脚踝,像一对黑色镣铐,一如她们的过去与现在,即便她的到来让伤口愈合、改变了秦笙的境遇,但终究留下了挥之不去的阴影。
凌宴咬了咬唇,没感染就算没白忙活,她松了口气。
想到昨天答应两个宝宝的,凌宴从厨房的架子上摸出早早准备好的两根枫糖,再次回屋叫醒二人,“醒醒,等下吃饭啦~”
提到吃饭,小凌芷迷迷楞楞的睡眼登时清醒,在看到母亲手中的糖棍后更是笑得牙不见眼,软软糯糯地唤了声,“母亲~”
跟小猫崽撒娇似得,凌宴那个心哟,化了化了。
摸了摸她因常年营养不良而泛黄稀疏的头顶,且看秦笙皱着眉头不愿意醒,像个懒床的小孩子,有点拿她没办法。
凌宴跟小凌芷提议,“我们一起叫醒你娘怎么样?”显驻敷
“好!”香甜的糖棒在眼前打转,小凌芷瞬间“叛变”,凑到娘亲耳边提供叫醒服务,“娘,醒来,吃糖啦!”
什么?吃糖了?
秦笙幽幽睁开眼睛,眼前的芷儿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小嘴催个不停,“快醒,来吃糖。”
风味独特的香甜,秦笙鼻尖微动,视线精准捕捉到跟前两根琥珀光泽盈动的糖棒,被一双布满细小红痕和伤口的纤细指尖捻在手中。
糖是很不错,如果没有这个渣滓在场就更好了,秦笙面无表情地想到,没关系,她的愿望很快就能实现了。
秦笙臭起脸来无疑是冷艳的,与书中同命运对抗清醒冷傲的大女主无限贴合。
或许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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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夫人每天都想害我》 40-50(第9/16页)
她仍旧会成为那个肩负苦痛与厄运的美强惨,但此时此刻,凌宴只想她能笑一笑,直到……她不得不成为那样的人的那一刻。
“今天事情多,一直没倒出功夫,来,吃糖啦。”凌宴语气轻松又柔和,将糖棒分给两个宝宝,“下次我要是再忘了,你们记得提醒我,不要怕。”
小凌芷点头如捣蒜,“嗯!”
秦笙嗦起糖棒,不情不愿地鼻音出气。
“不可以边走边吃哦!也不可以咬竹棍,被我发现第二天就没糖吃了。”凌宴很是严肃地又提醒了一遍,“等下……”
絮絮叨叨的,念得秦笙头都大了,实在遭不住,被迫痴相应下,“知道啦。”
傻子都要被你念成聪明人了!烦死了!
凌宴笑了笑,离开两个宝宝,开始准备她们的晚餐。
秦笙咬得竹棍吱嘎作响,心里纳闷,这个渣滓怎么变得这么多话?重生的变化这么大吗……
“娘……”小凌芷吧嗒吧嗒嘴巴,打断了她的思绪,“母亲说不可以咬,嘴角会破的。”
我的好芷儿你究竟是站在哪边的?
秦笙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能教坏女儿,斯斯文文的吮吸糖棍。
来回进出,凌宴的脚步在弯曲的“木棍”旁不时响起,“木棍”无声盘踞缓缓游动,三角形的脑袋紧盯发出声响的位置,它完美融入墙脚黑黄的土地,好似根破破烂烂的草绳,又好似一堆枯叶,让人根本注意不到它的存在,包括凌宴。
下午的时候食材都准备完毕,现在只需要做就可以了。
肥肉下锅熬油,另个灶眼黑锅倒入菜籽油,烧热,淀粉和细盐倒入控干水分的蚕蛹肉盆,颠动摇匀,挂上层薄薄的面衣,均匀下入油锅,金黄气泡翻涌。
滋啦啦的,油炸特有的响动和香气顿时弥漫,凌宴咽了咽口水,很快,搅动的笊篱碰到食物发出清脆的沙沙声,光是听着就知道有多酥脆。
捞出来控油,凌宴耐不住,伸出偷吃的小手,嘶嘶哈哈,热烫酥脆的蛹肉在嘴巴里疯狂打架,好吃的要命!
这还是半成品,等下加葱姜丝一起爆香,有辣椒丝和芹菜就更好了,不过两个宝宝伤口再愈合不太适合吃辣,新鲜芹菜更是没有,凌宴便歇了心思,做个简易版的。
那头油渣的香气也总往鼻孔里钻,不管肥肉瘦肉,她现在闻到肉味就无法控制的流口水,一门心思想吃,满脑子都是想吃肉。
这放在之前是不可能的,只能说重体力劳动对人影响颇大,对油脂肉食的渴望提现的淋漓尽致。
晚餐就在凌宴不时吞咽的口水声中出锅,答应小凌芷的干煸茧蛹,一道猪骨萝卜汤,一盘油渣炒平菇,外加中午剩的馒头。
两餐一汤,几乎没什么肉,但胜在油水足,放眼整个丰乡村能舍得这么用油的都是少数,都可以说相当丰盛。
为了兑现自己的承诺,为了让两个宝宝对她有所改观,为了犒劳她们辛苦的一家人,正式与过去的苦痛割席,更为了自己能好好活下去,穷得叮当乱响的凌宴真真下了血本。
“我,我今天想跟你们一起吃,嗯,我们庆祝一下。”凌宴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母女俩道,二人都不会阻止她,就看天乾自顾自地把饭桌搬到屋里,一样样往里送菜。
两个宝宝在看到盘子里的东西懵得糖都忘记嗦,举着糖棍愣住,眼睛眨巴眨巴。
这就是母亲说得庆祝一下?小凌芷惊呆了,每道菜都好香,一只鼻子闻不过来了。
秦笙:……
可恶,现在学菜谱好像已经来不及了!
待凌宴帮她们把没吃完的的糖棍收好,坐定到圆桌的另一头,对着满桌热气腾腾的佳肴,她清了清嗓子,磕磕绊绊地对母女俩道。
“我,之前说过,不会再那样对你们,今天债务已经还清了,往后也不会发生不好的事情,这是个好的开始,也是值得纪念的日子,我们开心一下,吃点好的。”
说着,她下意识举杯,然而杯里装的温水,感觉不大合适,凌宴抓起一个馒头,敬了敬母女俩,“嗯,往后我们一家人开开心心健健康康的,过好日子。”
然后自个咬了一大口馒头,凑齐了她奇怪的仪式感,凌宴口齿不清地对小凌芷解释说,“这就是那个干煸的做法,没别的事了,我们吃饭吧。”
习惯成自然,正准备伸手接过馒头的母女俩:?你怎么塞自个嘴里了?
不是很能理解,但这不重要,耐不住美食诱惑的母女俩各自抓起馒头,伸出木勺。
那盘金黄好似面鱼般的食物,竟然不是面做的,又香又脆,好吃的差点舌头都吞下去,却没吃出是什么,而那盆汤更是散发着油脂特有的鲜香,格外诱人,平平无奇的油渣蘑菇特别下饭,秦笙吃的眼睛都直了,完全停不下来。
吃了两口,凌宴捞出热烫的骨棒放到空碗中,拿来干净的筷子插/入其中,挑出一条油汪汪的糯状白块,送到小凌芷嘴边,“这是骨髓,好吃的!”
被母亲投喂过多次,每次都是惊喜,小崽不疑有他,嘴巴大张抿入口中,紧接着,手里的馒头跟着小人一起兴奋舞动,“好吃!娘,好吃的!”
秦笙咽了咽口水,心底竟莫名生出一股期待。
糟糕!她怎么能期待渣滓喂她,不对!
渣滓就快死了,期待一下她做的饭完全没有问题!秦笙实现了自我说服,她翘首以盼,很快,又一双竹筷送到嘴边,眼前的天乾眸子晶亮又和煦,专注地看着,“啊~”示意她张嘴,自己却又一直傻兮兮的长着。
不知怎的,秦笙竟生出一股子臊意,忙不迭吞入口中,滑腻醇香,简直让人欲罢不能,呜,真的好吃!
秦笙震惊了。
她吃过骨髓,前世吃过,腥气重,没这么香醇,很腻,跟口中的完全没法比!
筷上送来的白絮越来越少,耳边也传来一声惋惜,“没啦,如果你们喜欢吃的话,下次再买吧。”
骨棒就那么大,骨髓更是少之又少,秦笙的喜悦化为失落,那根属于她的棒骨连着碗一道推到自己面前,上头的筋肉炖的软烂粘糯,细看之下却是用刀子细心将骨缝间的肉割开挑出,方便啃食。
先吃完骨髓的小凌芷早已呜嗷呜嗷,一口接一口吃净肉筋,小牙嘎嘎啃薄薄的脆骨层,弄得小脸上都是油。
看女儿吃得那般开心,秦笙愣了愣,转而脑袋深深埋在碗中。
贴骨肉最好吃了,两个宝宝果然喜欢,凌宴开心地想着,可她还是太穷啦,只能买得起这种没什么肉的,嗯,今年要好好努力,这样到年底的时候有钱了,一定买一整头猪,好好炖一锅红烧排骨!一家人吃她个爽!
她满心计划着未来的美好,真挚又纯良,没有任何杂质,就像一张白纸,完全不知死亡的威胁如影随形,时时刻刻在她身边。
就是她一门心思希望弥补、希望她开心之人。
三角蛇头、体型短粗、黑褐眉纹、方斑交错,神似枯叶,若是经验丰富的猎户沈青岚见了一定能认出,这就是人们口口相传闻风丧胆,五步既殒命,剧毒无比、无药可医的五步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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