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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20-24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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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不想了。”善解人意的阿宴啊,过于招人喜欢了,秦笙思忖片刻,随即一笑,“既然门关好了,那我们先回家吧,反正一时半刻不会下雨石门无虞,别的以后再说。”

    那些事急也急不来,先让阿宴缓过来。

    凌宴点头如捣蒜,她着实想离这远点,尤其总感觉身上有股子臭味,不知道刚才有没有迸到衣服上,想赶紧回去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

    “伤口疼不疼,有没有扯到?”秦笙试图转移对方的注意力。

    凌宴按按伤处无甚感觉,乖乖回话,“没有,我很小心。”

    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结痂还没掉而已,没什么好担心的。

    确认无误,二人拆下脚上的细绳打道回府,秦笙瞥了一眼她干干净净的鞋子,没吭声。

    穿过蘑菇洞,凌宴发现末端清理出不少烂木头,侧目问道,“是你弄的吗?”

    这点小心思如愿被发现了,秦笙捡起烂木头往外头搬,认真表现自己积极参与家中事务的态度,“看不见你了我自己呆在上面怪无趣的,找点事做。”

    凌宴默了默,上手一起把垃圾清理出去,她没再说蘑菇,岔开话题问及小崽,“孩子在家还好吗?”

    “她呀。”说到女儿独自在家的表现,秦笙勾起唇角,语气宠溺,“写了会字,吃饱喝足带上小被子钻到你屋里锁上门呼呼大睡,不知现在醒没醒呢。”

    那个睡相极差的小家伙,现在自己的小床怕是不够她扑腾了,凌宴失笑,只是小崽刚醒就睡,她反省养崽方式是不是激进了些,认真询问野山参的意见,“是不是给她累到了?”

    “整日坐着认字,可能不习惯活动吧,过些时日适应就好了。”字要认,身体也要锻炼,不然难的日子在后面呢,现在衣食无忧苦一苦芷儿,往后才不会令人揪心呐,秦笙深以为然。

    “那让她先适应看。”凌宴抿唇应下,熟悉的人和事物占满脑海,帮她渐渐脱离了方才陌生的恐惧。

    煞白的脸开始有了血色。

    从惊心动魄的阴谋诡异自然而然地过渡到日常,毕竟没人能逃得开生活。

    原本秦笙打算再跟阿宴去蚕场看看的,这下行程泡了汤,紧贴计划只施行了一小部分,让人十分遗憾,不过好在有所收获,那山洞里具体发生了什么,是该好好查上一查。

    生活在陡峭山壁间恰好见证那一幕的动物……不好找,秦笙有点伤脑筋了。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下山顺利到家,打开大门,睡了好一会的小崽迷迷糊糊地打了个哈欠,“呜额,你们回来啦?”

    然后惨遭双亲偷笑,“睡醒啦?”

    说好要写字,结果被抓到偷偷睡觉,小凌芷闹了个大红脸,扭扭身子去沙坑边继续写画,留给双亲一个小小背影。

    二人笑得更欢。

    虽然准备了很多,但再小心都不为过,没事最好,秦笙自觉去厨房烧水,凌宴则是被勒令去洗澡间等着坐享其成,野山参上下打量她一番,言辞隐晦:“要被芷儿嫌弃的。”

    凌宴自是意识到自个被熏臭了,脱去外衫,一身背心裤衩恹恹的坐在那等水烧开,体面人脱鞋的时候才发现,刚才大受震撼,跟秦笙说得全是大实话,一个不留神给自己整露馅了……

    走过满是蝙蝠屎的洞,她的鞋子怎么可能这么干净啊!

    野山参发现没有?她下意识看向一墙之隔的厨房,透过送水的竹筒洞,刚好看到侧身的窈窕曲线……这个视角过于的不绅士了,然而没等她收回目光,就见对方矮下/身子偏头问道,“等急了吗?水马上就好。”

    锐利张扬的脸庞透过那不大的口子,端是一个温婉贤良。

    作者有话说:

    秦笙:我对你就两点要求,一、善解我衣,二、建议不要偷窥,大大方方看更爽!看,是不是很简单。

    凌宴:?????

    阿宴←一款秦笙专用情绪稳定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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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5章  尾音荡漾[VIP]

    很难想象秦笙会有这样一副面孔, 这个人跟温婉贤良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的样子,但毫无疑问,她很好看, 有些奇怪的好看。

    只是她无暇欣赏,凌宴满是“偷窥”被发现的尴尬和露馅的紧张, 拨浪鼓摇头,尽力降低存在感让秦笙忘了这茬,“没有。”

    干巴巴的。

    秦笙哼笑, 又看那怂包一眼,直起身子忙碌, 不再逗她。

    不多时, 水通过竹筒送到隔壁, 内里渐起的声响令人心神荡漾,秦笙坐在一旁,打了盆水来到屋外,舀水浇在腐烂的令牌上。

    那蝙蝠屎干燥后也叫夜明砂,可做药材,有明目、清热之功效, 若非洞里成了埋尸地那倒是个收集药材的好去处,只是阿宴好似对动物粪便颇为不喜, 非要她清洗时离远些。

    那高门大户的高见让人听不懂,说什么蝙蝠粪便太脏会让人生病,秦笙不明所以, 这点小事自是依了她了。

    腥臭的物件在流水下渐渐褪去污渍变得干净,气味也没那般令人作呕, 秦笙看着内里羽翼状的薄薄玉佩,眉头紧锁。

    堂堂镇北大将军竟私开铁矿意欲谋反, 可在凌富贵死后竟轻易放弃了经营多年的猫耳山,想来应当有别的矿藏兜底,她们的猫耳山自是不能当做罪证,需寻觅其他山头的证据,把她们摘出来才行。

    而现下那个萧王还活着,对反贼必定不会坐视不管,只要捉到赵江河的马脚,九族俱灭无疑,也算报了那人前世被赵家军和钱家联手剿灭的仇怨了。

    天时地利终于站到自己这边,她要让那些人好好尝尝家族覆灭的滋味!

    有趣有趣,秦笙面无表情地思量着借刀杀人之计,捡起冲洗干净玉佩,烂的不成样子的紫檀木外壳被她夹起丢到灶里烧掉。

    坐在一旁,她眼睁睁看着木牌在烈火中烧成灰,泯灭世间,就好似它的主人般注定消亡,秦笙冷嗤,一双紧盯火光的眸子暗红……

    不知过去多久,似是濒临极限,她昂起头努力放空自己,与那万劫不复的深渊挣扎,耳边隔壁撩水声响依旧,阿宴还没洗完?

    “水凉没凉呀。”秦笙瞟了送水的竹筒一眼,“要擦背吗?”

    明知会被拒绝,但还是想跟她讲话,好似这样就能平复内心无法抑制的躁动。

    “没,没凉,我能够到,谢谢你,不用了。”认真擦澡的人被这“虎狼之词”惊掉下巴,直接婉拒三连。

    野山参连背心裤衩都接受不了,在自身的事情上相当保守,到她这却奔放的吓人,大夫都这样吗?凌宴不是很懂医生的耻度,赶忙岔开话题,“大老虎呢?刚才回来没见它俩。”

    “我们到家就让它们回去了啊。”秦笙撑着下巴饶有兴趣地回答道。

    莫名从对方的语调中听出一丝坏笑的意味,凌宴意识到心黑的某人逗弄自己,也是无奈,“你说要不要把那些人收殓了啊?放在那怪不像话的。”

    “暂时还是不要吧,说不准那帮人会不会回来,万一没见尸骨肯定找你和沈青岚的麻烦。”秦笙想想,拒绝了这个出于善意的提议,偏又补了句,“等尘埃落定再收殓也不晚。”

    这倒也是……没必要为那些素不相识的人引火烧身,凌宴叹了口气,沉默半晌,试探性问道,“你知道那个令牌有什么玄机吗?”

    紫檀木包玉佩、还雕刻成羽毛的形状,价值不菲心思之重,怎么看都不是随便弄的,凌宴以为能从重生人士这打探到什么情报,谁道秦笙大大方方道了声,“不知道。”

    说来惭愧,携带黑羽令之人神出鬼没,纵使她天赋异禀,亦像个没头苍蝇不知从何查起,辗转许久,调查进度十分缓慢……

    而变故又来的太快,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蛰伏在身边的季鸣弦凶相毕露,割开了她的皮囊,至于其他的阴谋和目的,皆止步于此,很多事情秦笙也是一知半解,未知全貌。

    秦笙大方的过于坦然,凌宴诧异了,“怎么会不知道呢?你不是……”重生了吗。

    看看沙坑边的小背影,秦笙压低嗓音,“死得有点早,没来得及查清楚呀。”

    语气有些俏皮,带着无法言说的惋惜,她故作轻松,尽可能让事情没那般沉重。

    然而事实就是那般沉重,她们心知肚明。

    死得有点早……这句话直接击中凌宴心底最脆弱的地方,好似被猛虎掏心,心口剧痛,要知道她自己也没比秦笙晚走多少,病体折磨,连说句英年早逝都不够格,不过是在无尽的遗憾和不甘中苟延残喘。

    死死咬唇,痛感来得尖锐又分外绵长,两道眉一改平和,变得锋利有棱角,凌宴抹了把脸,语调淡淡,却分外郑重,“这次不会了。”

    既是心声、亦是承诺——我们都不会早亡了。

    秦笙瞬时侧目,搁着一道墙,她听懂了那隐藏的沉重和决心,大受触动,有那么一个瞬间,她多么希望阿宴真如自己所想是个寿终正寝安稳离去的百岁老人。

    可惜,又没那么可惜,正因如此她们才是一样的人,秦笙心底升起一股卑劣的欣喜,她重重“嗯!”了一声,认真回应,“我们只会一起笑到最后。”

    那句——我一定会保护好你,克制地埋在心底。

    她们两个短暂的人生中,一个是悲而无望的凄苦,一个是血肉淋漓的残酷,殊途同归的短命,重来一次仍旧阴云密布迷雾重重,死生不由己,但毫无疑问,不论如何她们都会奋力抗争为自己博得一分生机。

    坐在床上,凌宴整个人恹恹的,精神高度集中又受了惊讶,没了刚才放狠话的精气神,擦头发都没什么力气,秦笙端来热茶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美人披发双眸半阖,别有一番病态柔弱的风情。陷猪复

    阿宴这个人柔而不弱韧劲极强,当然,最好还是别再病了。

    被自己迫害又是中毒又是受伤躺了好久,每次养伤看似闲不住,实则对卧床十分之不喜,有些事情并不难猜,秦笙忍着苦涩将茶杯送到她面前,温声劝道,“这是安神茶,你晚上不是还要去给人讲课,睡一会吧。”

    凌宴愣了愣,接过喝了一口,温热的茶水流过食道,淡淡的药味,有点舒服,野山参的提议也很让人心动,“可午饭……”

    “晚些再用没关系的,再不济我还会煮面呢,不用担心我们。”秦笙笑笑,将她的旧被子抱走,转头送来一床新的,“让赵,赵婶帮忙弹好的,新棉花,这被子盖着一定很舒服。”

    凌宴上手按按,新被宣软手感很好,“你出去了吗?”

    “没有,刚才方钰送来的,说是已经把案底消了,拜托你做些甜粽孝敬她师父。”秦笙打开被子盖到她腿上,一边解释,“我让她回去磨枣泥,帮不帮忙看你心情,都说好了,有我在呢,安心睡吧。”

    她都没听到有人来……凌宴眨眨眼,野山参做事利落十分靠谱,好像的确没什么好担心的,“嗯,我擦干头发就睡。”

    “好。”终是心疼抵过心动,秦笙退出去让她安眠。

    而卸下重担,眼皮千斤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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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一会就钻进被窝坠入梦乡,偷瞄的秦笙见她头皮微潮法尖微湿,想帮她擦干,又怕给人弄醒。

    没了法子,只好用毛巾轻轻按摩,摩挲发顶的水汽,以此为由,贪婪地霸占着她的睡颜。

    凌宴这觉睡了很久,久到被窝里长崽,跑来凑热闹午睡的小凌芷都醒了她还没醒。

    那茶是秦笙专门配得,安神效果很好,为防意外,她借机揩油探了探她的额头,好在没发热,“无事,你母亲累到了,嘘,我们出去玩。”

    无人打搅,直到黄昏时分凌宴才睁开眼睛,被窝好舒服身子都睡酥了,除了生病她还没大白天睡这么长时间过,是很惬意,惬意得脚背在被里蹭来蹭去。

    忽而听到滋啦啦的油声,她懵了懵,这才爬起来,叠的整整齐齐的新衣裳就在手边,穿好下床,厨房里秦笙正在煎蛋煮汤,做的有模有样。

    似是还有点迷糊,凌宴站在门口呆愣愣地看着。

    早早撇到那个身影,好好表现了一番的秦笙得意中又有些自知做作的小羞耻,“晚上吃面条将就一顿吧,我再做个蛋花汤行么,还是你想自己做?”

    蛋花汤还是阿宴后来指点过的,她只会做这些简单的菜式,不知道搭不搭。

    “行……”她现在只想偷懒,才不要大包大揽,凌宴舔了舔唇,还是没让惰性称王,“我来帮你吧。”

    “好啊~”秦笙尾音荡漾。

    饭后酉时,下午六点,天边还有些许微弱的亮光,而凌家屋后火把伫立,简陋版的灯火通明下一个个黑漆漆的脑袋坐在各自带来的小板凳上,人们望着站在最前方的高挑身影,心头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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