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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0-14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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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把弯刀挂上了牛犊的后腿,那小牛将腿猛一蹬,紧接着跟来的便是一声嘶啼。血淋淋的刀从后往前,将那匹瘦得近乎皮包骨的牛犊给剖开了,肠啊肝啊,各式各样的东西都哗啦啦流了一地。

    “蠢东西,叫你不长眼撞了那贵人,今儿就送你归西!”

    那看不清脸的屠户将血擦在发黄的旧汗衫上,又狞笑一声:“来世投了人胎,也别忘了去那贵人面前跪下磕几个头,求人原谅!”

    早已死透了的小牛还睁着眼,那屠户却猛地抻腿踩着它的脑袋过去,被血泡脏了塑胶靴也只是继续笑。

    他说:“我早同你说过的,你这畜生的坏毛病一日不改,就……”

    文侪是被那屠户阴森森的笑声吓醒的,睁开眼时后背一片湿,原是厚棉被闷出了淋漓的汗。

    他试探性地动了动脑袋,觉着没有不适,便撑着床坐起身。

    从屋外端药进来的戚檐瞧见他像是见了鬼一样,那不知是哭是笑的表情别扭地安在他面上,叫文侪觉著有些陌生。

    戚檐哭诉:“呜你又抛下我一个人……”

    文侪应声:“滚出去。”

    戚檐闻言瞧他一眼,于是把碗往桌上一搁,旋即猴上树一般爬上床去,钻入被窝拉着文侪一块躺了下来。

    “你干什么?!我没事了……”

    “多休息会儿准没错的,要是不当心又像刚刚那样复发,你身子当真受得住?”戚檐伸手帮他掖好被子,知道文侪一定担心浪费时间,于是又问,“说说吧,你刚刚瞧见李策怎么那副表情?”

    “唔……不清楚……周宣他好似有点怕李策?是恐惧没错……但我总觉着他好似怕的不是李策他这个人……很奇怪,我也说不上来……”

    “怕一个小孩?不大对吧?”

    戚檐斜眼瞧那放松警惕的文侪一眼,想趁机抱住他,不料却被文侪躲开了。

    “满身汗,抱什么抱……少动手动脚的!”

    “我又不嫌弃,”戚檐撇撇嘴,又忽然笑弯了眼睛,“那你先去洗个澡吧,洗完了我再抱。”

    见文侪的面色更不好看了,戚檐于是继续说:“上一回委托里,明显是李策挨了周宣好一顿揍吧?再怎么都得是李策怕周宣才更有可能性吧?或者他怕的是和李策相关的什么东西么?”

    文侪一时半会儿没有头绪,于是掀开被子起身下床,推开门径直往浴室去了。

    ***

    鉴于先前戚檐已将一楼翻空,且得了个两手空空,俩人便将目光对准了二楼的13间屋子。

    文侪口算道:“二楼还得再去掉周宣、周四爷与黄复三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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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以及我翻过的小客厅……那么咱眼下还有九间房需得翻。”

    “八间。”戚檐说,“洗澡时我把浴室翻了翻,啥也没有。”

    文侪挪步:“黄复说过今夜轮到俞均守夜,我们不如就去他那儿?”

    “啧、不大成。”戚檐说,“俞均房间平日里都上锁,刚刚也没找到人,鬼知道他会从哪里突然冒出来。”

    “他是防谁呢?”文侪郁闷地吹了吹额前稍过眼的碎发。

    “这才正常呢,其余人太过不设防。”戚檐说,“要想进他屋子,要么盯着他等时机,要么就得找钥匙。”

    “周四爷那儿会有万|能|钥|匙么?”文侪说,“虽然不能直接问他要俞均房里的钥匙,但借个□□模糊重点应该不成问题吧?好歹是周家人。”

    “那咱想个藉口去问他借?”戚檐挑眉看向他。

    文侪回看过去:“成啊。”

    二人之间足足沉默了有三分钟。

    文侪问他:“想得着吗?”

    戚檐耸肩:“都不合理。”

    “走吧,直接要。我不信我无由借个钥匙,这阴梦便会因不符秩序而崩溃。”

    戚檐给他竖个大拇指,夸赞:“文哥艺高人胆大。”

    然而戚文二人好容易壮起胆子开口问那扫地扫到魔怔的周四爷,那人却只是摇头说:“我哪有那般东西,这宅子当年分家产分给了我大哥!”

    文侪讪讪一笑:“您哪个大哥?”

    周四爷一愣,猛地抽了扫帚棍子作势要打他:“还能有哪个哥,我就一个哥——你爸!!!”

    “这样……那二楼那小书房也是他的?”

    “还能是我的不成。”周四爷歪了嘴,“早说了你病在脑壳里!!!”

    “是是是。”文侪一面应付着一面牵了戚檐的手上楼,说,“这二层空间各有功能,我不信周宣他爸会把宅子的□□塞进杂物室或是琴房里头,那就只能在小书房。”

    ***

    小书房没上锁,甚至不需要二人去拧那门把手,文侪的指尖方碰着门,它便自动向里边开。里头没摆计算机,红木桌椅上堆的都是大大小小的动物养殖类的书籍。

    “周宣家里开养殖场的?”文侪将那些书往地上摆,“鸡鸭鹅猪牛……人?”

    “育儿类书籍么……”

    文侪瞧着那露出人字的书籍边角,只由戚檐帮忙扶着上头重物,他使劲一抽,没成想用力过猛,后背撞去柜子上。

    他的脊背火辣辣的疼,嗷呜一声,又皱着眉去看书封,却愣是给那东西吓得险些叫书脱了手。

    “我靠——”文侪盯住戚檐缓了一阵子才挪目去细看那封面。

    只见一只猿猴被涂黑了眼,画上漆黑的短发,四肢着地的身子被拿蜡笔涂上了蓝色的短袖短裤,打眼瞧过去那匍匐在地、脖子拴着锁链的俨然是一个“人”。

    他拿指甲抠了抠书封上的“人”字,发现那玩意底下遮着的正是一“猴”字。

    “哪个丧心病狂的把书给改成这个模样?”

    戚檐一面用手背蹭他脸安抚他,一面探头去瞧了瞧,说:“简单,看谁屋里有黑蜡笔便成。”

    文侪想了想,问:“你屋里有么?”

    “我?”戚檐说,“没有。”

    “若是触发类线索,说不定会忽然出现在我们已经翻过的地儿,得找个时间把从前看过的房间再翻翻。”

    等戚檐点头的时间里,文侪将内里的书页快速翻看了一遭,见里头皆是些古怪的驯猴法子,便将书阖了上,说:“没了,看别的吧。”

    戚檐斜目又瞧了那书封一眼,方慢吞吞地挪了步子。

    这书房念作书房,可里头的书只有书桌上那五六本,本该填满的书柜,被用来当了物品展示柜。

    文侪点兵点将似的挨个将那些物品辨认过去:“瓷花瓶、笔筒、菸灰缸、高尔夫球杆筒、饭勺、电话座机、保温水杯……这上边放的东西,属性真乱哈……”

    “我把那几个能盛东西的拿下来,看看里头有没有塞钥匙。”

    花瓶里没有,菸灰缸里没有,球杆筒里没有,保温水杯亦然。

    他二人齐刷刷叮住了最顶层那色彩缤纷的卡通笔筒,赶忙取了下来。

    有张被揉皱的纸条塞在里边,上头字形结构都显得混乱。

    可上头分明不过重复的三个字,却看得俩人寒毛卓竖。

    【你爱我你爱我你爱我你爱我你爱我你爱我你爱我你爱我】

    【你爱我你爱我你爱我你爱我你爱我你爱我你爱我你爱我】

    不是“我爱你”。

    而是“你爱我”。

    恰这时,书房门乍然嘎吱一响,那李策探进个脑袋,黑洞洞的眼睛拱起而笑:

    “哥哥,你、在看什么呢?”

    第134章 【周】EP10 让你逃出生天!!!

    “你管我看什么……你来干什么?”文侪下意识便将戚檐挡去身后,那戚檐却很不识相地把他抱住,脑袋懒懒搁在他肩头。

    李策翘着嘴角往里走,一点儿不考虑他们态度,只爬上一张高椅坐下。他晃动着浮空的两脚,说:“周宣哥,你又来这儿看你最爱的书了吗?”

    “什么最爱不爱的……你这小鬼,还能知道你周宣哥爱看什么书?”戚檐明晃晃地诱导李策。

    “怎么不能?”李策似是很不解,片晌抬起食指指了指文侪,兴奋地说,“喏!周宣哥他呀,就是太喜欢了,才会现在也在怀里抱着呢!!!”

    戚文二人忙垂头看向那本封皮是黑眼猿猴的《驯人(猴)的四守则》。

    文侪将那本书放下,忽而觉得嗓子眼有些发痒,像是有无数根指头在里边乱挠。他于是阖眼深吸了一口气,谁料方换过气,嘴里已问出了那句话:

    “李策,你爱我吗?”

    李策点头又摇头,一张小嘴刹那咧至了腮帮子处,他说:“哥哥,我爱你,可是……”

    那嘴裂不断延伸的小孩跳下高椅,一蹦一跳地挨近二人。

    戚檐拿李策当了怪物,要扯着文侪走,谁料文侪的双足之下却像是生出了千万条细根,牢牢地将他困在了原地。

    李策背手倾身向前,说:“周宣哥,你、更爱我。”

    话音方落,那赤红着两只眼的文侪已将拳头砸去了李策的左面上。

    文侪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去,目瞪口呆的戚檐欲抱住他的双臂,可是这回轮到他动弹不得,唯能瞧着文侪又将拳头揍去了李策的右脸,口中呢喃:

    “阿策啊……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

    文侪彻底清醒过来时自个儿的拳头已酸麻不已,那李策却仅仅是平静地睁眼瞧着他。

    “对不起……”文侪的嗓音颤无可颤,心跳太快,就好像疯狂吃着余油的老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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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刻便要彻底作废。

    他感到有什么东西压着他,低下头才发现原是戚檐抱上来的手。那人的手牢牢锁着他的腰,紧扣住的地方已叫他用手指抠得发红。

    “戚檐啊,我打了个孩子,我……怎么能打孩子……”

    沾满血的双手离开戚檐的手,转而捂住了自个儿的耳。

    文侪体内的道德败坏感与前所未有的兴奋感相交融,两股彼此冲撞的情感近乎要将他撕裂。

    戚檐这会儿半跪在地,只阖眼紧贴住文侪的脊背,他捂住文侪因太过痛苦而流下眼泪的双眼,轻声说:“文侪,不是你,是周宣!是周宣!!!”

    李策抽了抽鼻子,满不在乎地站起身来。

    文侪却忽而叫周宣所操控,发了狂一般要起身挽留他。

    李策的鼻血正止不住地从其指缝间往下滴,他肿着眼睛,摇头说:“周宣哥,没关系……”

    “我知道的,”李策笑起来,“你是爱我的。”

    ***

    又过了好一会儿,文侪才终于冷静下来,由戚檐搀着往外走。

    却只见一楼那通常闭紧的大门敞开着,门外雪地里站着个人。

    戚檐叫雪光照得眼底酸,文侪却愣愣地向前一步,随即不受控地奔跑起来。

    鞋子嘎吱嘎吱踩进雪里,险些叫他吃了个狗啃泥,可是他仍旧跑,仍旧跑,直至正正立在那平大厨的面前。

    那人沧桑的面庞上还留有近乎被风吹干的泪痕,他伸出龟裂的手摸上文侪的肩头,抖着干涩的唇说:“少爷啊,我救你,我能救你!!!”

    “什么……”

    文侪察觉平大厨手上使的劲愈发大起来,正欲挣扎,那温厚的中年人忽而咧嘴,露出满口尖牙。大张的嘴在下一刻倒向文侪,细细密密的牙齿有如上百根钢针同时扎进了文侪的肩头。

    皮肉被割开了,骨头被穿透了,文侪痛得眼前闪了星子,倏然外冒的冷汗驱散了肩上滚烫鲜血涌出时的几分暖。

    文侪深感绝望,却无能为力,也因无能为力而更度绝望。

    他知道自个儿就像一堵墙,而平大厨的齿牙是打通墙的一根长钉——他拔不出来。

    他的耳畔有震耳嗡鸣,可是他还是清晰地听见了戚檐的吼叫。

    直至他疼得晕了过去,那平大厨才终于松开齿牙。

    平大厨哆哆嗦嗦地蹲下身摇动文侪的身子,流着眼泪笑起来:“少爷,我救你,让你逃出生天!!!”

    然而还不待那怒火冲天的戚檐赶到,他便吐出一口鲜血,瘫倒在被染作一片红的白雪里。

    鲜血汩汩地从他的口中涌出,又灌入他的眼睛与鼻腔。

    他哭着说:“我无能,我救不了你啊,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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