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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0-14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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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檐冰冷地看着那平大厨失去呼吸,然而他这会儿虽说面无表情,可胸膛起伏之剧烈却能叫人看出他此刻极不稳的情绪。

    他将身子冰凉的文侪打横抱起来,临走时见那平大厨腰背拱起,死状怪异,于是抬靴抵住尸体,将他往旁边踢去。

    没曾想竟见一个匣子压在平大厨身下,叫血润得发腻。

    “是存盘纸啊……哈……”

    他抱着文侪,蹲身去拾,一个趔趄却险些将文侪摔出去。他的身子僵硬,一股莫大的委屈忽而将他裹挟,他于是痛苦地拧紧了眉,将唇粘贴了文侪的额间。

    “别再叫我看这般场面了啊……”

    ***

    又几个小时过去,因肆虐的暴风雪而整日阴沉沉的天彻底暗下来了。将文侪送回屋后,戚檐便自顾自在宅门外赌气似的蹲守。

    已忘了过去了多久,戚檐再次听见文侪的声音,猜他当下身子应该好多了,这才拍了拍冻僵的腿起身入屋。

    他谁都没等到,平大厨死了,医生与流民却消失得无影无踪。

    戚檐当然不清楚他们的消失喻示着什么,但他铁了心要在晚饭后去顾大姨那里死缠烂打,好问清楚那些流民和瘟疫究竟是怎么回事。

    晚饭越来越难吃,顾大姨心不在焉的神态直接交代了饭菜里咸得众人嗓子疼的盐的来由。

    戚檐忽然觉得哪怕他在顾大姨房里撒泼打滚,那精神状态堪忧的大姨也说不出一句有用的话来。

    眼下最要紧的依旧是查明“瘟疫”究竟指什么,它一定是造成周宣之死的主要原因。但由于瘟疫是这场阴梦的主要背景,因而有关的线索几乎找不到。

    戚檐随意扒拉了几口白米饭,放下碗筷,正寻思要先上楼碰碰运气时,周四爷拎着他屋里的煤油灯站在楼梯上宣布了荒唐的新家规——

    “都说那瘟疫最容易缠上体质弱的人,咱们为了提高免疫力,从今晚开始都要早睡,大家夥吃完饭就都麻溜地回屋去!大夫以前说过的,减少直接接触,也能在一定程度上抑制瘟疫的传播。”

    “……”

    大家都在同张桌子上吃饭,也没特地备几双公筷,要互相传染早传染了,这会儿还避个什么劲?

    戚檐不理解,于是厚着脸皮抱住了那伤口极快治愈后,仍不大精神的文侪。

    他其实很想若考拉挂树一般挂在文侪身上,但是考虑到他自个儿的体型有些大,怕文侪受不住。

    所以他希望文侪来日能那样挂在他身上。

    他受得住。

    他一面思索问题一面圈着文侪,在发觉文侪已从虚弱状态进入暴怒状态之际,文侪已经狠狠拧了他大腿一把。

    戚檐疼得龇牙咧嘴,他看着文侪压下的眉头,又禁不住痴笑起来。

    好吧,一碰就炸毛,果然还是像猫。

    这也没什么不好。

    “我喜欢你。”戚檐说。

    文侪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句唬住了,他怔了怔,旋即着急忙慌朝四面看,见压根没人往这边看,这才松了一口气。

    “靠……你又耍什么把戏?”

    “怕你忘了,提醒下你。”戚檐歪头冲他笑得很天真,而后便被周四爷推着回房了。

    文侪磨磨蹭蹭咀嚼着饭菜,说不上是什么心情,戚檐锲而不舍是好事,但千不该万不该把这招用在他身上。

    那显而易见的是在强人所难。

    姑且不论他自个儿的性向,那小子单动脑子想想就能知道无缘无故对兄弟起歹念是个多荒唐的事,日久生情在他俩之间绝无可能奏效。

    他回应不了戚檐,也没法说服自己。

    所以戚檐快放弃吧。

    在感情事上跌倒也不算什么丢脸事儿。

    文侪往四面瞧了瞧,没瞅着周四爷,便准备上楼绕到杂物室去好好翻找一通,毕竟今夜李策与戚檐同住,那人应是很难有机会出来翻找线索的。

    没成想他才刚踩上楼梯就被周四爷逮住拎回了房。

    说来也怪,他这几乎睡了一整天的,脑袋一挨到床,周四爷门都没出他就昏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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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文侪的窗外有只极活泼的麻雀,总在树梢上叽叽喳喳欢歌。

    他抚摸着麻雀柔顺的羽毛,指尖沿着两翼的方向前后滑动。

    他感受到了麻雀两翼的微微搧动,他想,那孩子一定很想飞。

    他会满足它的一切要求。

    因为他深爱着它,而自由最是不可或缺。

    所以他推开了窗,将捧在手心的麻雀放飞了。

    飞吧——飞吧——

    “砰!!!”

    忽来的冷风吹醒了文侪,他浑身上下冷得像是在雪中冻了一整夜似的。他抱臂搓了搓,这才看向四周,紧接着瞋目结舌——他正置身于二楼的露台。

    他忽然想起了刚刚那个古怪的梦。

    一刹之间,他那冻得僵硬的五指不可遏制地抖了起来。

    他扶住露台的石雕栏杆,低下头去。

    他看见了——

    雪地里的一大摊朝四面漫开的殷红。

    他杀人了。

    第135章 【周】EP11 他是这场霸淩的受害者?

    “砰——”

    戚檐从梦中惊醒,他半梦半醒时候伸手摸了摸身侧,却没寻能到贴着他睡的李策。

    他于是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转头看见那扇窗户装着一方又窄又黑的天。

    “李策……你干嘛呢?”他冲大木柜子旁的虚影喊了几声,没有得到应答,到最后他终于意识到那是个长发女人时,他默默闭了嘴。

    他彻底醒了。

    也不知是不是李素的鬼魂降临了,戚檐小心翼翼提起床头的煤油灯,旋即以极敏捷的动作窜出卧室,反正无论去哪儿都比和女鬼独处一室要好。

    他原打算先去文侪的屋子走一圈再去探索其他房间的,没成想刚走上二层,便透过小客厅的玻璃门看见了露台上,面色惨白的、身体前倾几乎要往下倒去的文侪。

    戚檐张了张口,差些喊出声来,他匆忙推开玻璃门,将文侪抱入怀中甩回了屋中去。戚檐将自个儿垫去了文侪身下,被冰凉的地面冻着时却连缩也没缩。

    戚檐咬了咬牙,心底却是烦躁得很,他皱着眉问:“大半夜的,你做什么呢?周宣还不到自杀的时候吧?——那周宣也真是……一天天都在整些什么要死要活的鬼把戏……”

    “李策……”

    “什么?啊、李策,哪儿呢?我刚刚没瞅见他。”戚檐见文侪难得的乖巧,怒火登时消了大半,他侧身抱着文侪,小心摸了摸他的脑袋。

    “我推下去了。”

    听到那一句话,戚檐一怔后便再没说什么。他默默起身,走至露台上,俯身看去。

    被鲜血染红的皑皑白雪中躺着一不知生死的孩子,茫茫雪已然盖去了他大半身躯。

    “靠……周宣这疯子……”

    ***

    文侪再度从睡梦中醒来时,他正躺在自个儿空荡荡的房间里。昏暗的烛火到他睁眼的那一瞬彻底燃尽了。他看东西还很模糊,起身摸索时却无故摸到了满手的湿粘。

    他像个重病方有好转迹象的患者,鼻子堵着,一并失去了嗅觉与味觉。在鼻子通气的那一瞬,涌进鼻腔的是浓郁的腥味。

    腥味,更准确而言是血腥味。

    眼前景象随之逐渐清晰起来,盖在他身上的满床被子上满是赤红的血,他适才将手摁上去了,因而手乃至腕子、小臂上都沾了好些粘腻。

    大概是这几日经历了太多的缘故,文侪连眉头都没皱,只以一种格外淡然的神色瞧着满床狼藉,他仔细检查了自个儿身子各处,确定没有伤口后,先下了定论——

    这不是周宣的血。

    而这摊血出现在周宣的床上的寓意很显然,要么是有人因为周宣受到了间接伤害,要么是周宣对某人造成了直接性的伤害。

    文侪的脑袋还在一阵阵地发疼,可他已经腻烦了这些天像个拖油瓶似的窝窝囊囊地过日子。两条长腿奋力朝床边一挪,趿拉着棉拖鞋便往外走,一出门,先看见了走廊上弯弯曲曲一道血印子。

    那条印子自他的房间一直向前,贯穿了整条长廊。他踩着血迹走,最终停在了先前带锁的房间前。冷风自未合拢的木门小缝中钻出,血腥味也随之往外扩散。

    他早已看惯了血色,也已然对血腥味无感了,再恶心的死人现场都被他仔细观摩过,眼下他也没什么畏惧感,只将门一推,前腿一迈,后腿一收,人便入了屋。

    他对这屋子有些莫名的亲切感,当初委托四时,这间屋子被一片纯白所覆盖,当他打碎窗边的青花瓷瓶时,血迹才喷溅开来。

    只不过两回委托当然有所区别,因为眼下青花瓷瓶在他到来前便已碎开,而血迹四溅的场面也早在他进来前便已呈现出完成态。

    此外,房间的布置同之前差异不小,若当初布置更似寻常房间,那么这儿就更像一间缩小版的教室。

    屋子的正中央摆了套木桌椅,周围则散乱着大大小小的文具,血迹最为集中的地方是一个黑色的书包,里头的书本已经被血给浸透了,纸张都黏在一块。

    文侪起码有八次试图强行将书翻开查看里边内容,可最终都以失败告终。

    被翻烂的碎纸沾在文侪的掌心,他却还是不死心,直将整个书包里的东西都给一股脑倒了出来。

    除了书本、文具盒以及一些零散的纸张外,被抖出来的还有一张学生卡样式的证件照。

    证件照的主人不是周宣也不是李策,而是——黄复。

    文侪没急着出去质问黄复,只在房中央的椅子上坐下,也是那一刻,他察觉到了天花板上有一对眼睛正在盯着他瞧,可他并不仰首,唯安分当起个唯心主义者。

    只要他没瞧见那玩意,那玩意就并不存在。

    他的目光从左往右扫,又自右往左扫回去,带血的文具与书本叫他没法将思路从校园暴力上移开。

    如果结合刚才周宣床上那摊血的话,那么很有可能,周宣是一场校园霸淩的发起者,这个猜想并非全无道理,他昨儿不还掌掴李策么?甚至大半夜还将人给推了下去。

    文侪的脑袋又开始嗡嗡作痛,头疼欲裂时候,他又盯住了手中黄复的证件照。

    那么,黄复是这场霸淩的受害者么?

    可任他怎么看,周宣和黄复都不是一个年纪的人。

    那么黄复有可能是教师么?毕竟校园里最常见的除了学生便是老师了。

    从另一个角度来想的话,也有可能是黄复在周宣的影响下,造成了此次暴力事件,而周宣全程并未直接参与。

    这一个猜想有意思之处在于,周宣的确很会蛊惑人心,根据当初委托四,他可是收割了不知多少忠实的信徒呢!

    那么黄复也是他们之中的一员吗?

    文侪并不确定,只将照片塞入口袋中。

    他本欲继续翻找一通,没成想忽然被急促的叫喊声给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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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

    顾大姨的尖叫颇有辨识度,文侪偷偷从房里探出个脑袋,见四下无人这才钻出去,飞似的溜下了楼。

    由于天色阴晦,再加上大门紧闭,这会儿大厅内的光线很暗。文侪刚一下楼梯便猝不及防被一人给摁住肩膀推到了墙上,他定睛一瞧,好巧不巧,正是那黄大哥。

    文侪见那大哥满面通红,原以为是喝得酩酊大醉,可他很快意识到,不是什么酒味,他身上充斥着的,是过重的消毒药水味。

    那黄大哥捏着他的肩膀,双唇颤抖,神情激动,一时间唾沫横飞:“阿宣!我知道‘那件事’不是你的错。你听我的,甭信‘他们’的鬼话。我能救你,我能帮你治病!”

    “哥,我没病……”文侪向他展示自己毫无疹子的手臂,“你想太多了。”

    “你不能、不能如此心态,这心态不对,你不能因为眼下没病,就不去预防了,这不对。更何况你先前分明就生了几场重病!!!”

    文侪听得晕头转向,这黄复又给他抛了几个问题,他甚至没办法确认其口中说的“病”究竟是瘟疫还是吐花症。

    他正打算开口追问,那黄大哥却忽然捂住心口,无力地瘫倒在地。当文侪蹲身下去瞧他时,黄复已经昏死过去了。

    ***

    文侪在将黄复搬回房中去后,从戚檐那儿听来了两件事,其一,李策如今陷入了昏迷,知道是文侪将他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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