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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0-14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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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楼的仅有他们俩;其二,李素的鬼魂又出现了,这意味着,李素之死在一定程度上也对后来周宣的自杀造成了负面影响。

    中午时分,阴云间终于露出了一小点太阳,难得一见的金灿阳光打在雪上,反而更耀得人眼花。

    文侪被周四爷嚷嚷着到外头接一贵客,只待了十余分钟便险些患上急性雪盲。

    戚檐站在露台上见他揉眼睛,便赶忙泡了条湿巾下楼给他敷。

    “这阴梦的威力还真是非同凡响啊……”文侪呼了口白雾,“寸秒寸金,那贵客到底在哪儿呢?”

    “你安心阖着眼,有我看着。”

    “这周宣的身子也太脆了。”文侪叹了口气才继续说,“年纪轻轻便死了,心里头的怨恨还大到变九郎,他未解的怨恨究竟是什么呢……”

    “唉,来了。”

    戚檐抬手遮了遮刺目的光,而后看到一个头戴大礼帽的女人——她留着九十年代正流行的短卷发,上身是开了两颗扣的红衬衫,身后拖着个带轮的皮质行李箱。

    许是为了遮挡这地儿过分刺目的雪光,她带了副黑墨镜,然那东西大得浮夸,近乎遮了她的半张脸,叫他们怎么也瞧不清她的长相。

    那女人踩着皮靴靠近了,文侪的身子却是不受控地转身往屋内走。

    戚檐知晓周宣又夺魂,便没去阻拦,只摆出下人模样,恭恭敬敬说:“四爷说您是位贵客,专程叫我俩到外头等着接人。”

    那女人红唇一张,冷笑道:“不是叫你俩人吧?我分明同四爷交代了,就叫周少爷一人出来见我的。”

    戚檐不为所动,问:“不知您怎么称呼?”

    “唔……”那女人将墨镜取下,露出一双丹凤眼,说,“你就叫我孟老板吧。”

    戚檐方要应下,那周四爷忽而从门里跑出来,连忙捧住她的手,叠声喊:“活菩萨您呐,总、总算来了!!!”

    ***

    戚檐是在会客厅里找到的文侪,彼时他正在那里翻找什么。

    “怎么跑这儿来了?眼睛好点没?”

    “眼睛没事……我清醒过来时就在这儿了。”文侪抓着电视柜里头的废报纸,说,“那客人是谁?”

    戚檐抓他过来看眼睛:“那人叫我唤她‘孟老板’,四爷单唤她‘活菩萨’。”

    “怎么就是活菩萨?她能做什么?难不成她有办法治这瘟疫?”文侪忽然一拍脑袋,“‘老板’啊!当初咱们在周四爷房里找到的书信的收信人不就是她么?四爷还求那老板来救救他呢!”

    戚檐耸肩:“再看一阵子再说吧——有找到什么线索么?看你将那些个报纸拿着翻了半晌,瞳子也不怎么动。”

    文侪将手中的旧报纸折了四折,框了个正方块给他读。

    【法治告示:近期我市多地出现了诸多恶性家产竞争案件,被害者通常通过故意陷害、雇凶杀人、虚构遗嘱等恶性手段达到争夺更高家产份额的机会,请广大市民注意提高……】

    “这报道的字体比其他的栏目粗上不少,不管这是不是一条有引导意味的线索,”文侪说,“至少在那一堆东西里头,应当只有这一条是这阴梦主子想要我们关注的。”

    “主题是争夺家产……四爷说过这宅子是周宣他爸的吧?”

    文侪点头:“这几天那周四爷都在打扫宅子来着,估摸着这儿也没别的人比他更爱惜这宅子了。”

    “这样看来引导意味浓得不能再浓了——周四爷想争家产?”戚檐说,“可越是这样,越是叫我笃定它有别的含义。”

    “得从周四爷对这宅子的执着心理下手。”文侪说着,将那一大捆报纸塞回柜中。

    文侪又翻了两三分钟,见这午后客厅有如夜里叫人一根根吹了蜡烛似的不断变暗,想着这会儿正出太阳,怎么会暗,谁料抬手将窗帘一掀开,外头的天已变得乌漆嘛黑。

    “撞了鬼了……天怎么又黑了?老子的时间啊……”

    文侪崩溃地抓起脑袋上一把头发,忙挪眼去看墙上钟表,在看到此时正是晚上十点时,听到了周四爷高亢的一声喊:“小兔崽子们,都给我睡觉去!!!”

    文侪闻言更是心焦,戚檐却一副满不在乎模样,他揽住文侪便笑着往外走,应道:“来了,来了,我俩回房睡了啊,少爷上楼唉,现在上楼!”

    “又耗一天!!”文侪那模样像是没了半条命。

    “瞎说,咱们这一天没过完呢!”

    “什么意思?”

    戚檐说着抬眸看了看二层,说:“听周四爷那声音清晰度,他是在二楼屋里喊出来的,今儿他也没下楼逮人,说明什么,他今晚有要事做。我猜想只要不被他发现,今晚咱们爱怎么着怎么着。”

    文侪将信将疑,道:“你陪我上楼一趟看看?”

    “行啊,”戚檐笑了笑,“撞着人了便说,我这下人是上楼帮你关灯的。”

    那二人轻轻踩着台阶上楼,二楼一片昏暗,只有周四爷门口亮着一线灯。

    戚檐将文侪拦在身后,把脑袋贴着门缝往里瞧,看到周四爷站在窗边,而那女人打开箱子,里边装着两颗头颅。

    脖子还在渗血水,双目皆是死不瞑目似的半睁。

    文侪蓦地跌去地上,那屋中二人却受惊似的大喊一声:

    “谁?!!!”

    紧接着便听一阵急促脚步。

    幸而文侪房间正在隔壁,戚檐遽然搂了文侪的腰,便将他拖入他的屋中,开门关门一气呵成。

    他轻轻喘气,将瞳子移向文侪时,却只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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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的眼下漫出两行血泪。

    文侪眼里无光,只是冲着那扇门喃喃地喊:

    “爸……妈……”

    第136章 【周】EP12 他知道自己要死了。

    戚檐不顾那文侪的面上流露出何等的癫狂,只将那人的脑袋压去自个儿怀里,直将那人的声音全闷在了胸膛。

    他并不在乎那人的敲打,只摁紧了他的后脑勺,贴在他耳边轻轻说:“没事、没事……”

    哪怕彼时文侪已在他的颈子上抓出了一道血痕。

    外头的周四爷咳了一声,把门敲了敲,问:“阿宣,你睡了吗?”

    文侪五指尽是血,这会儿稍稍回神便不可置信地发起抖来,戚檐似乎是觉察了这一点,只抓了他的掌心来亲,将那些抹开的血痕一点点亲著蹭去。

    他说:“嘘——”

    周四爷见没人来开门,便也渐渐地把步子挪远了。

    ***

    同文侪亲近相处的这么些日子以来,戚檐已将文侪的脾性摸得很清楚了——眼下比起说再多的安慰话,倒不如逼他做正事。他那完成任务的欲望能极快地驱赶原主的情绪,叫精气神回归本体。

    “哥,咱们看看四谜题吧?这都第五天了,咱却连一道都没能解开呢?”戚檐帮猫顺毛似的小心翼翼地抚着他的脊背。

    【壹、我的半身登了轿,半身垫在红轿底。】

    【贰、我吃进只蛾子,它却在我腹中饱餐一顿。】

    【参、我勉强服下苦药,得了个病入膏肓。】

    【肆、我于白雪中刨出了自己的尸骨。】

    戚檐也没有等文侪回答,只盘腿坐在床上,将委托纸在膝前展开,他的目光从上至下将四谜题缓缓扫了一遍,又笑道:“叫人看得云里雾里的,哥你试着给我分析分析?”

    文侪没多想,只把委托纸接过去道:“……第一条讲的是利弊矛盾,获利的同时也在受害。第二条……看似赢了,实则输了。第三条,需得考虑服药是主观选择还是被迫的,但无论如何,吃药是个多此一举的行为。其中提到的‘病’姑且先锁定在瘟疫和吐花症两者之间。第四条,抠字眼的话,得先确定‘雪’这一意象的情感特征是好是坏,若是积极寓意的话,明知是好反而还要硬挖出来,那么大概是一种不听好人言,吃了大亏的感觉?”

    “若雪是消极寓意呢?”戚檐的嗓音不知怎么好像变得很哑,说起话来也有些不自然的停顿。

    “那重点就落在尸骨上了,若……”

    他话没说完,门外却忽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屋主人文侪一怔,拦住好似要开口的戚檐,冲门外喊道——“谁?”

    “是我,你俞哥!”

    那消失不见数日的医生怎么这时候找上门了?

    文侪瞅了戚檐一眼,虽清楚这深更半夜也不是少爷请下人入屋谈心的时候,却还是坦坦荡荡开了门。

    俞均进屋却好似也并不惊讶,只将手拍上文侪的肩膀,问了一句——

    “还疼吗?”

    疼?哪儿疼?因为什么疼?

    他这几日像根蔫了的草似的,动不动就昏死过去,脑袋因为起疹的并发症疼得像要炸了,吐花吐得从胃到喉都火辣辣的难受,还猝不及防被那平大厨在肩上咬了一口。

    所以俞均他说的究竟是什么?

    文侪脑子还没转过来,俞均已经自顾自在书桌旁的椅子上坐下了。

    “哥先前怎么同你说的?有没有叫你要听话,不要瞎胡闹?你岂会不知道沾上那些脏东西是要命的?我看你就是揣著明白装糊涂!”俞均长叹一声。

    “我这还不乖么……”文侪试探性地问了一嘴。

    俞均瞅他一眼,原先有些冷淡的目光在这会儿被暖光打着,好似变得很悲伤。

    他的瞳子转过来,文侪能读出其中的怜悯。

    “乖能顶啥用?鬼因为你乖就不上你身了?瘟疫会因为你乖就不会缠上你了?唉……”这已经是俞均今夜叹的不知第几声气了,“说说吧,为何不听你四叔和大姨的话?把自己折腾成这副鬼样子?”

    鬼样子?我么?

    文侪没明白,只又往后一步退至镜前。

    单这一眼便叫他的魂儿差些飞了。

    ——密密麻麻的红疹再一次覆盖了他的全身。

    “这……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刚刚被吓傻了?”一向冷静的医生这会抓耳挠腮,好似很烦躁,他一面摇头,一面骂,“那成人礼还不如不办呢!一堆糟心事。”

    成人礼?

    文侪觉着新鲜,什么时候办的,他怎么不知道?

    他见这回起疹子没啥明显不适症状,于是笑问:“谁的成人礼啊?李策那么丁点大,不至于是他的吧?”

    “你的!!!”俞均忽然情绪激动地站起来,充血的眼球睁不大开。

    也是在瞅见他那副神色的同时,文侪忽然想起了今日晚上八点的那场冷清诡异的庆生宴,也就是周宣的成人礼。

    ***

    灰蒙蒙的一片浓雾中,先是长出了几个扭曲的人头,而后躯干跑过去接在了脑袋下,凑出了他们这宅子里三两成群的、神色古怪的人。

    戚檐站在文侪身侧,文侪的精神状态似乎很不好,问一句话要半天才反应过来,可即便开了口,也只会说上句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

    他以为文侪是累了,便没去折腾他,只默默瞧着那粗制滥造的蛋糕叫刀子切开,露出血红的内胆,果酱仿若鲜血般朝下垂滴,皆坠在那些个化不开的奶油上。

    满桌狼藉鲜红,那黄复却哈哈大笑起来:“知道的便说这是生日宴,不知道还以为我们在吃人呢!”

    俞均也随着他笑,可戚檐却一点儿也摸不清那话究竟有何可笑。

    像吃人么?

    为何像吃人?

    像吃别的肉,像吃鸡鸭鹅牛肉不行吗?

    都是肉,都会流血啊?

    不是吗?

    戚檐忽而使劲甩了甩脑袋,他不知为何自个儿会为那般无关紧要的事物动摇。

    他知道自个儿现在精神状态很差,不是醉酒那般的不清醒——是虚弱。

    脑子似乎叫过烫的体温烤得转不起来。

    戚檐的眼前开始蒙上层白雾,他奋力眨了眨眼却没能将眼前的东西抹干净,恍若戴上了副沾了油的镜片。

    他觉得头晕,越来越晕,眼前的一切都在不停晃动,渐渐地出现了重影。

    他抬手摸了摸额,上头尽是冷汗。

    他瞧着那被顾大姨揽住的文侪,笑了笑,只摸着墙往搂上走,不停地走,走到那间书房里翻找。

    他知道自己要死了,所以更加地迫切,他要在死前多为文侪做点什么以减少死亡循环次数,一定得快点,再快点。

    众人皆在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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