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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0-25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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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久久。

    在飞奔而出的二人身后,庙门遽然阖上。

    三层楼高的大火顷刻窜起,一切灰飞烟灭。

    ***

    戚檐闷声在前头领着跑,直到停在【疾病研究所】前,文侪这才来得及同他说上一句话。

    “你要去找小白?”

    “我要再走一回他的剧情,取落在他病床边的手机。”

    说走就走。熟悉的人,熟悉的对话与要求。

    惨白的青年又被锁进了玻璃水箱中,成了溺亡人。

    戚檐看也不看,只强压王虔混乱的心绪,拾起那闪烁着的红手机,毫不犹豫关闭来电页面,点去了收信栏。

    那儿正躺着一封新短信,写道【作废】。

    尘埃落定。

    ***

    不论是上局还是这局,因为仓促,他俩都没能好好将小白的办公室翻找一番,于是将离开前又折回了那间办公室。

    是因为屋主已死吗?小白那间办公室相较之前冷清不少。

    屋内光线泛着幽幽的绿调,墙边堆满的手术用具皆是磨砂哑光的,看去是一片暗沉沉的灰青。

    文侪越过地上的尸身,迳自走去了一个无菌器械台前。

    台子左侧有一处半封闭的局域,有些类似旧时的小报刊亭,铁艺报架层层向上,最顶层是一片泛着血色的蛛网。

    这地儿仅由一盏昏暗的钨丝吊灯照着,依旧是森森的绿。

    “小白他也是怪,王父那么爱他,叫幼时的王虔嫉妒得发狂,恨不能在扭曲的阴梦里放火把他们一家全部烧死,小白他怎么又涉嫌杀死王父?噢,不是涉嫌,而是已经杀了吧?警察是那么说的。说不准他宰的那头人牛就是王父呢。”戚檐在报刊架处停下脚步,“哥你说,这算不算恩将仇报?”

    “那类待亲儿子都拳打脚踢的爹,我看是很难对小白好到哪儿去。”文侪坐在无菌器械架边的升降椅上,无端有些发懵。

    光线照得他脸色发青。

    他好似总能看见这屋子里飘着另一个人,长头发,穿白衣服的,总在悠悠地荡。

    便扶了扶眼镜,嘟囔一句:“我近视度数好像更高了,总能看到点不对劲的玩意。”

    戚檐埋首翻报纸,没抬头,平静回答:“你说那女人……啊说不准是男人,就黑长发白衣服那个?”

    “……你也看见了?”

    “嗯,一直在那儿,这里毕竟是特殊病房嘛,多的是那样的人。不是总说,疯子是看不得也碰不得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戚檐顿了顿,好似是找着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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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这人和文侪不一样,文侪为了避免遗漏线索,通常要将报纸都粗略读一遍才放心,戚檐嫌麻烦,顶多费点劲去锁定重点线索,一旦找着那一张最重要的,其他的就再不过眼了。

    文侪也不急着问戚檐看到了什么,见没办法把那飘荡的人赶出去,索性也跟着将那不知是病患还是疯子的人当空气了。

    他俯身,从器械台下摸出一硬纸箱,内中摆了个带锁的楠木小盒,旁侧还放了一对竹蜻蜓,两只铁皮青蛙,还有一只折腿的草蚱蜢,一只缺眼的布偶。

    再仔细看,能看见那些东西的底部都带着一层菸灰,像是大火烧过后留下的痕迹。布偶的背面有一个火燎过的焦黑洞,边角卷翘,应是缝补过,缝补处却又裂了开。

    “你当初是说【第三世界】里,有个女孩和你说,你带小白去玩火,烧死了一个小孩吧?”文侪将那些玩具在地面上整齐摆开,“你还说当初小白夜里来找你,隔着窗子,将房子推得直颤。”

    “嗯哼,那鬼世界没一个好人呢,我无时不刻不想着哥,想得差些发了疯。”

    “你别总把这种玩笑挂嘴边,太轻浮,气球似的直往天上飞……”文侪急着同他谈正事,匆匆将戚檐的笑语给扫了开,连问几句,“被烧死的小孩是谁?真的存在吗?小白为什么推窗?”

    戚檐的眼神不经意冷去几分,笑意却好似更深了。他将报纸打成卷夹去腋下,二话不说便往文侪身边去。他隔着那纸箱站定,弯腰却捏住了文侪的下巴。

    抬起来。

    啾——

    文侪的前额发了烫,连两侧蓬松的刘海都要被烤蔫了似的。

    趁着文侪捂着前额发怔,戚檐笑盈盈地揉了揉他后脑勺的软发,说:“歇会儿,开个玩笑。”

    他说完就等着挨文侪的揍,哪曾想,文侪仅仅搓了搓额头,什么也没说,自顾低下头翻找东西。

    “我错了,不要不理我。”戚檐小心翼翼扯了扯文侪的袖子。

    文侪瞟他一眼,说:“我没生气,快去干活。”

    戚檐看着文侪的脸色,赶忙换了个话题:“啊……刚刚说的那个推墙,当初【第三世界】窗外小白推墙,家里独老二和王父笑得高兴。小白与这家人并不沾亲带故,却要闯入,有几分破坏家庭的意思,也许王虔是打心底觉得小白对他的家庭产生了极大负面影响……”

    “有几分”“也许”都是戚檐平常讨厌的不确定性限定词。

    文侪又瞥他,问:“报纸上说什么了?”

    戚檐摸了摸后颈,倒是醒过神来了,于是将一张报纸递过去,念:“被告人小白(化名)持菜刀将被害人王某砍伤致死,行为构成故意伤害罪。然而,鉴于小白(化名)的行为属于遭受不法侵害时采取的防卫行为,虽明显超过必要限度,造成重大损害,仍属于防卫过当作用域。”

    戚檐又将报纸扫了一回,总结:“简而言之,小白确实杀了王虔生父,但给判作是防卫过当。”

    “不、不是!!!”

    那一直沉默的疯子忽然扯着头发高喊起来,是男人的嗓音。

    他哇哇地哭,猛然扑过来,紧紧抱住了戚檐的腿,哭道:“不孝子,不孝子!不过打你几巴掌,你就要造反,就要杀了我!你俩就是怨我,怨我——我知道、我知道你俩的奸情!!!”

    王虔夺走了戚檐的身子。

    于是一个红板砖,棒槌似的砸向那男人的脑袋。

    啪——!

    ***

    又是新的一年,薛无平往墙面挂上新的日历,指尖停在【2023年1月22日】上,正是23年大年初一。

    昨日下了一整夜的雨夹雪,路面潮湿泥泞,地上一块白,一块黑。可今晨人们还是照常把成串的千响大地红往木杆子上挂,再一点,到处都是噼噼啪啪的爆竹声。

    外面还有点小雨,薛无平怀中抱着薛一百,鬼淋雨没事,到底不能害了猫,也就没出去凑热闹。

    只打开铺子大门,搬了椅子在檐下坐着。来来往往,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是喜气洋洋。

    某一刻,那睡在他腿上盖着厚毛毯的薛一百忽而动了动,扭扭脑袋,便往门槛上跳。

    “要走了吗?”薛无平也不起身挽留,只是懒懒倚着靠背。

    薛一百嗷呜一声,贴过去蹭了蹭他的脚踝。

    薛无平还是不看它,只挥手,说:“走吧走吧。”

    那黑猫于是往雪地里去,转瞬便消失在新春的喧闹与泥泞中。

    薛无平发了会愣,清醒时脸都快给风吹僵了,他搓手哈一口气,说:

    “这委托代理人还真不好当哈!”

    第244章 【王】EP37 他投案自首,我松了口气。

    红,朱红,艳红,黑红,猩红。

    百种色泽的血珠在欢乐地、疯癫地跳跃,光怪陆离,似真似假。四面升起了水红色的雾,一片刺目的朦胧铺了戚檐满脸。

    他错愕地看向文侪,瞧不清那人的表情。黏糊糊的血进了眼,他勉强透过眼前一片薄红,看见男人的脑袋破开大洞。

    砖块落在戚檐脚边,戚檐被文侪摸着脊背扶稳。

    戚檐有很多话想说,感性的话却给他一笑堵回了嗓子眼里:“王虔现在精神状态不稳定,离我远点。”

    文侪犹豫。

    “听话,一会儿我再黏回去。”戚檐强扯嘴角笑了笑。

    文侪撒开手,也恰是那一刹,戚檐忽然大喘气蹲身,手再次伸向已经裂开的带血红板砖。

    磅——

    浓白的脑浆飞溅满地。

    文侪麻木了,他默默盯着男人的尸身看了几秒,于是绕过瘫坐在地捧着脸的戚檐,将男人的尸体翻了开,继而瞧着了一柄插进心口的菜刀。

    “果然甭管王虔做了什么,真正的杀人犯都是小白。”他嘀嘀咕咕着,见戚檐一副急需缓缓的模样,于是转身回到无菌器械台边。

    装着楠木盒与玩具的纸箱也沾上了或红或白的腥,指尖沾了那些液体在手中搓了搓,他竟莫名觉得心底有股畅快。

    “幸好……”文侪喃喃自语。

    “幸好什么?”戚檐不知道何时已经在他身侧盘腿坐下。他面上血擦了个七七八八,身上照旧是一片红。

    “我也不知道,隐约有点庆幸的感觉。”文侪想了想,“会是庆幸王父是小白杀的,而不是王虔杀的么?”

    戚檐耸耸肩:“你的原主不是王虔他竹马么?他这是担心好兄弟犯法?嗯……倒也正常。”

    又问:“那小木盒做什么的?”

    “没有钥匙。”文侪将楠木盒递过去,哪曾想那玩意一到戚檐手中便咔哒响了一声。

    锁开了。

    满盒的报废怀表掩着一本用报纸裁剪后做封皮的笔记本,封面用铅笔重重描了【王虔】两字。

    小白与王虔的关系说不出的怪,是无血缘关系的“兄弟”,是小时候就认识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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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杀父“仇人”,是死去的“前男友”——错综复杂,那么究竟要如何给这段关系下定义?

    这关系停在了哪里?王虔究竟在以什么心态面对小白?

    王虔早就知道小白的身份了?还是先前压根就不知道?若知道的话,会是同病相怜,还是憎恶?

    一切皆是未知。

    俩人心底多少都有些迫切,翻得日记本沙沙响。

    第一页,仔细用彩铅画了桃花边,满纸是温柔的淡粉色,三个花体字——【我爱你】。

    倒是和当初常生大楼小白写着【王虔我爱你】的便签有些类似。

    第二页,一片灰白,铅笔涂满的纸张上滴了大小不一的两个血珠,三个潦草字——【我恨你】

    “又爱又恨么……”文侪神情平静,“谜题一,是锯了骨,一端说爱,一端说恨来着……”

    再往后便皆是茫茫的白了。

    文侪不死心地将日记本拿起,在钨丝灯下换了好些角度照着瞧,最后唯能无奈地将日记本在戚檐身边放下。

    “目前能承载王虔爱恨的主体,最突出的有俩,一个王父,一个小白。”文侪又拿起了那些玩具。

    “他为什么‘爱’王父,又为什么‘恨’小白?”戚檐问,他也不等文侪回答,自顾说,“要想用王父的思路答题,则王虔必须对他的父亲有爱意。只是先前在【第三世界】里,王父纯粹是个只知道冲王虔动手的家暴男,当初我感受到的情感除了憎恶再无其他……线索没找完呢。”

    戚檐伸长手,要挂到文侪身上去,忽而意识到自个儿此时满身红,于是默默地收回手去,起身回到那报刊亭边。

    “之前被王虔烧死的小孩究竟是谁,那是王虔童年的重要事件,得弄清楚。”

    想了想在常生大楼里看见日历上的“1998”,于是将时间往前倒了十几年,尝试着查找记有那一事件的报纸。

    报纸在戚檐身侧呈圈状堆积起来,他最是讨厌干这类活,眼下文侪离得不远不近,看得着摸不着,更叫他心头置了火盆似的躁。

    他随地捡了根木棍子,摁着报纸一行行划着看,不到十分钟,数十份报纸已被戚檐扔进废纸篓,手中木棍子却赫然朝下一点,摁在了1990年的一份报纸上。

    不是大版面,而是夹缝里的一则地方小故事。

    标题取的倒是简练——【二孩纵火案】

    内容冗杂,一通看下来,重点都在最后那一句话。

    【惨死大火中的孩子乃纵火人之一“王某”,而纵火人“白某”面上严重烧伤。】

    看了那新闻,戚檐忽然觉得心底空落落的。

    一把火烧毁了小白的脸,竟还把他自个儿给烧死了……

    这又是哪门子的异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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