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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0-25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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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那女孩说是王虔喜欢玩火,王虔烧死自己必然是异化,但小白脸烧伤这事却并非异化。虽然这一世界里,小白的脸毫无疤痕,可当初常生大楼中,他们答对了秦老板的电梯广播疑问,那人呈上小白的脑袋,那张脸上确确实实存有烧伤疤痕。

    戚檐嘀嘀咕咕,斜眼便见文侪正拿一小刀撬楠木盒的底层,倒是真的给他揭了开。

    他从里头拿出了几张旧照片,拧着眉看几眼,便扔到戚檐跟前去。

    “喏,证据。”

    照片中有三个人,王父王母与“戚檐”,那孩子约是4、5岁的年纪。

    大抵是春节拍的,身后一条晾衣绳上吊着一串大红鞭炮。“戚檐”被王父大笑着架在脖子上,娘抬手护着他的背,三人面上皆是欢喜。

    旧梦已逝,这便是王虔对王父之“爱”的来源了。

    那照片叫王虔心情不好,戚檐自然也愁眉不展。再换张照片琢磨,王虔心情更差了,戚檐的心情倒是转了晴。

    第二张照片仅有王虔的母亲与“戚檐”。

    显而易见,第一个离开这个家的是“王父”。

    戚檐将那张照片翻到背面,瞧见一行清隽的正楷字——【爹在外头有了别的女人和孩子,偶有回家,不过是为了谈钱,当然从没谈妥过,便只剩下了拳打脚踢。他不打女人,而我是男人。】

    “是婚内出轨。”文侪言简意赅,“但小白与王虔年龄相仿,却又与王父毫无血缘关系,估摸着应是他爹出轨对象的孩子……王虔怨恨小白倒也正常。”

    “所以,爱与恨不论是放在王父还是小白身上都说得通呢。”戚檐笑了笑,“那就两个都试试。”

    文侪点头,从木筒里抽了根圆珠笔,便开始默写谜题一。

    【壹、我将一段骨锯作两截,一端说爱,一端说恨。】

    文侪瞧一眼在不远处忙活着擦拭身上血,恨不能把皮给剥下来的戚檐,果断从亲情角度下手。

    【解:“一段骨”暗含骨肉之意,“锯骨”则反映出“我”对于血亲的矛盾心理。“说爱”是“我”对于未出轨前的温柔父亲的突出情感表现;“说恨”表明“我”对于直接导致美满家庭破裂,且对自己施以暴力的父亲的痛恨。“我”明知出轨后的父亲本性毕露,却因为旧忆美好,仍对其心存幻想,以至于对父亲抱有又爱又恨的矛盾感情。】

    血擦不干净,戚檐贴过来时已穿上了从柜子里摸出的一条白大褂。他从背后紧紧抱着文侪,也不去看文侪写了什么,呼吸缓慢而沉重。

    嗞——

    电流通遍全身的刹那,戚檐正将头埋在文侪的肩窝。他像是被电得僵了,好一会儿都一动不动。抬首时,头发已有些蓬乱。

    “那就是另一个了。”文侪双手发麻,像是被电出的火星子烧没了知觉,甩了几下,便把手粘贴一些冰凉的东西,比如报亭的玻璃,角落里的瓷花瓶……

    听闻戚檐将钢笔的笔帽拔开的声响,文侪又飘了回来,颇自然地贴住了他。

    【解:“一段骨”在此处有两重含义,一是暗示“我”与小白在父亲的重组家庭中的兄弟身份,二是暗示“我”与小白之间的状态。“锯作两截”是“我的”动作,表明“我”对这段关系抱有两极化感情。一是“爱”,作为小白的爱人,我对小白怀有强烈爱意;二是“恨”,我”痛恨出轨导致家庭破裂的父亲,也嫉妒父亲出轨对象的儿子。不曾想某一天突然发现交往多年的爱人,竟是自己经年痛恨者。“我”恨他身为父亲出轨对象的儿子的身份,更恨他长久以来的欺瞒。】

    红圈。

    文侪松了口气,五指却仍卡在戚檐指缝里,被那人含着笑放在嘴边亲了亲。

    大抵是对此脱敏的缘故,文侪也没反抗,任他亲,一偏头,却见那本被他们摊在桌上的日记本内页有墨水洇出。

    渐渐地,日记的后几页显出字来,却也不过短短四句话。

    【小白脸上有被火烧出的疤,丑陋至极,可我还是和他在一起了。】

    【小白犯下杀人暴行,他投案自首,我松了口气。】

    【小白出狱后脾气很怪,总是做出些荒谬又疯癫的举动。】

    【小白愈发的颓废,几度扬言要和我分手,为表抗议,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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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月没回家。】

    第245章 【王】EP38 死亡实况代理人确认死亡。

    日记一段段看去,二人的指还相扣着。

    “松手。”话是这么说,文侪也不等他,自顾抽出手,压住那总是要翻动的日记本,“说实话,我真不明白,小白既已如此堕落,为何王虔还是没法放弃他,甚至他和小白之间还有父母纠葛的恨,难道小白手上握着王虔的把柄么……”

    戚檐凑上前:“说到把柄……王虔不是忒重视自个儿的地位、名誉之类的么?在那个年代,男人喜欢男人可不是能被社会广泛接受的事。”

    “名誉要挟?”文侪将眉峰压了压,“可王虔日记里写的很清楚啊,小白想分手,但王虔他不乐意,若是被要挟了,该是恨不能点头哈腰,离他远远的吧?”

    “或许是为了……监视那人?”戚檐也不理解,若王虔真的爱小白,又怎会在日记里用那般像是极憎恶的字眼——【丑陋至极】【杀人暴行】。

    文侪摇头,手指点在第四段:“应该不是监视,王虔他为了不答应分手,还特意躲着不回家呢!”

    戚檐耸了耸肩:“阴梦给小白这办公室冠了个【登山会】的名字,谜题二的关键字也是【登山】,已算明摆着告诉我们这道谜题二要从小白身上找切入点了……”

    “那页日记是在谜题一解答后才出现,理该是极重要的,怪就怪在它偏偏是平铺直叙那类文本,似乎没有什么深层次的东西可以挖了。”

    “咬文嚼字呗,嚼着嚼着,说不准就能尝出味道了。”戚檐心态倒是很好,“说到底,四谜题都神叨叨的,对错只在九郎一念而已。”

    文侪并不急着将思考重心放在那页日记上,只在纸上默下谜题二:“我在登山,我不登山……‘在’是进行状态,‘不’是个体情感偏好亦或者能力的反映……”

    他一面想一面自言自语:“什么东西是王虔不愿意看见,亦或者是他无法进行干涉、改变的?”

    “王虔对小白的感情?”戚檐把笔盖攥在手掌心,“他不愿意接受小白的分手提议,说明他不愿这段感情就此结束。但不可否认,在常生大楼和长生艇中,王虔皆移情别恋于沈道爷,重要证据在于——常生大楼里只有小白‘长生不老’,而王虔已被划入‘短命’行列,即他已然变心。纵然王虔仍希望保护这段感情,不可否认的是二人感情在不断地流逝……”

    文侪耸肩:“试试?”

    【解:“在登山”表明“我”始终抱有维系住与小白的恋爱关系的想法。“不登山”表明‘我’对小白的爱情不受控制地流逝,难以保持。】

    电流针似的窜过脉搏,剧痛叫二人皆差些张嘴呕出血来。

    文侪深吸一口气,也不顾电流余韵未消,自顾环视起一片狼藉的办公室,他用右手圈住僵硬的左臂,拧着像是坏死一般的肉,几乎是咬着牙说:“有线索还没找到……”

    仔细想了想,又说:“在常生大楼,谜题二是关于‘上进心’的,找找有没有与王虔事业相关的线索。”

    “事业啊……”戚檐直起腰,像是要把手腕给晃掉似的摇着失去知觉的手,停在了一个铁架床前,那上头铺着张发霉的烂草席。

    他拣了还算干净的一角坐下,将手伸到角落,拿来一枕头,伸手乱抓一通,没摸着什么东西,只有里头填充的荠麦沙沙响个没完。

    将枕头搁下的一刹,似乎听着了极细微的嘀嘀声。

    “这儿有东西!”

    忽然听得文侪这么一声。

    戚檐回首,恰文侪用手撑住他的肩,踮起脚尖摸到了墙面上的一处凸起。墙面凹凸不平,腻子刷的也不甚均匀。奈何那墙结实,即便知道那里头有东西,想徒手抠出来也不大现实。

    文侪愣也不愣,默声走回王父的尸骸边,平静地握住了刺进王父体内的菜刀的把柄。

    骨肉强挤着刀,刀尚未抽出一半,血液先攀上了他的手腕,愣是叫那男人也跟着刀起身。

    “再试试。”戚檐含着笑一只脚踩上了王父的胸膛。

    噗——

    浓红四溅,这回俩人都成了血人。

    可谁都没有说什么,文侪穿着鞋上床,照着墙面那处凸起侧边狠狠劈下。

    哐当——

    一雕花木匣随着墙皮一道落了地。

    那东西不带锁,这一摔里头东西便都撒了出去。

    是一大沓失去粘性的便签纸,式样与当初常生大楼王虔家里的便签相同。

    “这算工作日记么……”文侪将几张详细标注着上下班时间的便签递过去,“都是工作感悟。”

    戚檐凑过去,粗扫一眼,【今日工作有感】【工作日计画表】【加班详情】……

    他没心思细看,只问:“有没有表达情绪或者状态的?”

    “工作持续时间越来越长了,但也没见他抱怨什么,机器似的,只记录工作详情,没有个人想法。”文侪按时间顺序将便签往后拍,忽然怔了怔,指压着那红便签仔细又看一遍,这才递给戚檐。

    戚檐没接,单握着他腕子将整只手都给扯过去,于是看见——【失业】

    “从1996年8月开始本来稳定的工作开始出现波动,1997年7月正式失业……他这是怎么了?”文侪忽然想起那堆报纸,于是问,“小白什么时候入狱的?有没有出狱时间?”

    戚檐想了想,说:“96年7月出狱。”

    “是受到小白影响了么……”文侪琢磨着,翻出压在木匣最底下的几张便签。

    【我不会放手,绝对不会】

    【小白,不要离开我,我只有你了】

    【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但你必须留在我身边】

    “这是明知和小白在一起严重影响到了事业,还是要和小白在一起么?当初【常生大楼】时那王虔可是自尊心和上进心都极强呢,如今为了小白,那些东西都抛之脑后……可他这么痴情,怎么后来又出轨了?”戚檐面上露出个戏谑的笑。

    文侪也没有答案,只说:“谜题二,咱们只剩下一次回答的机会了吧?这次不是十拿九稳绝对不能再答题了。”

    说罢,将便签塞回木匣子,正准备再仔细把屋内翻翻,谁料还没走几步,办公室的门便给外头人敲得砰砰直响。

    戚檐去开门,不过一瞬,身穿制服的警察鱼贯而入,数十只黑黢黢的瞳孔对准二人。

    为首的正是当初戚檐被当作杀人犯押进牢房时的审讯警官,那人狞笑一声:“戚檐杀弟,合该枪毙!”

    戚檐倒不惊怪,只回头冲文侪笑笑:“看来这条路也行不通,死况还原不了。”

    ***

    ————[ !!!委托失败!!!]————

    【本次委托累计失败次数:6】

    ————[ !!!委托失败!!!]————

    【本次委托累计失败次数:7】

    ————[ !!!委托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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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次委托累计失败次数:8】

    ————[ !!!委托失败!!!]————

    【本次委托累计失败次数:9】

    ————[ !!!委托失败!!!]————

    【本次委托累计失败次数:10】

    【解四谜:未完成】

    【查清宿怨:未完成】

    【还原死况:未完成】

    【重生时间:未存盘·阴梦首日】

    ————【存盘点加载中……】————

    ***

    眼下是阴梦第十一局,距他们破解谜题一已过去数局。

    期间二人也一点没闲着,近乎将这阴梦翻了个底朝天,好破解谜题二、三;又不断往各类有水的地方去,以期还原死况,奈何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戚檐一双狭长眼向下垂去,他立于老爹铺子前,一面呢喃,一面唰唰将前几轮死亡经历给记录在册。

    “第6局,还原死况失败。”

    【①狱警归队(蒋工线) ②蒋工帮手(老爹线—荀北死亡) ③参与登山会(小白死亡—韩大夫死亡—王虔被老二削骨制链)】

    “第7局,试图前往【深水池区】还原死况,失败。”

    【①狱警归队(蒋工线) ②蒋工帮手(老爹线—荀北死亡) ③跃入深水池(王虔被溺死鬼咬死)】

    “第8局,试图前往【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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