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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0-25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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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研究所】特殊病房还原死况,失败。”

    【①狱警归队(蒋工线) ②蒋工帮手(老爹线—荀北死亡) ③疾病研究所线(韩大夫死亡—王虔中毒身亡)】

    “第9局,试图钻入【生物观察所】的海洋生物养殖缸还原死况,失败。”

    【①狱警归队(蒋工线) ②蒋工帮手(老爹线—荀北死亡) ③生物观察所线(韩大夫死亡—王虔被生物咬死)】

    “第10局,试图通过【科考实践所】的外出闸门还原死况,失败。”

    【①狱警归队(蒋工线) ②蒋工帮手(老爹线—荀北死亡) ③科考实践所线(闸门开启失败—三所一库暴乱—王虔被老二削骨制链)】

    “真是奇了怪了,这长生艇中的线索已再翻不出新花样,我却是跑南跑北都躲不过一死,这死况究竟要怎么还原……”

    响指在他耳边打响。

    文侪这回到得迟些,他从老爹铺子里拉出个椅子来坐着,说:“有关登山的谜题二眼下仅剩最后一次答题机会,从前薛无平没少拿这答题机会耗尽来吓唬人……”

    “我还真有点好奇耗尽后的模样呢?”戚檐笑了笑。

    “你再说一句?”文侪乜斜眼看他。

    “诶,小的这就麻溜地看题去!”戚檐识相地低下脑袋。

    文侪在他手边搁下一张纸——是他方默好的王虔日记,尾端几个字的墨迹还没干:“我从头将这日记看了遍,从上到下应是按照时间顺序排列的。”

    【小白脸上有被火烧出的疤,丑陋至极,可我还是和他在一起了。】

    “这一条,写王虔对小白样貌的负面评价,收尾却是他和小白在一起了,这段日记明显因果不全。”

    【小白犯下杀人暴行,他投案自首,我松了口气。】

    “交往的爱人杀了自己的父亲,王虔并未显露出对爱人该有的关切,看他自首,反而如释重负。”文侪的指尖点在纸张空白处,“但站在人性角度,王虔这般反应算是情有可原。”

    【小白出狱后脾气很怪,总是做出些荒谬又疯癫的举动。】

    “小白杀人入狱再出狱,彼时他已变得荒谬又疯癫,应是王虔变心、出轨的缘由之一。”

    【小白愈发的颓废,几度扬言要和我分手,为表抗议,我一个月没回家。】

    “一条条看下来,小白丑陋、犯法、疯癫、颓废……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地儿就在这了——王虔为什么不分手?”戚檐一只手撑在桌上,另一只手缓慢地擦过那些褒贬分明的文本。

    文侪弯了指节往柜台上连叩几下:“这是王虔的【日记】。”

    “你觉得他在撰写日记时,隐藏了不利于自我的信息?”

    文侪点头,笔尖圈出好些词——【至极】【可】【暴行】【很】【总是】【扬言】。

    “不论他隐藏与否,王虔的用词都带有鲜明的感情色彩。在这段感情中,王虔高高在上,似乎与小白在一起,是他大发慈悲的施舍。很显然,这些关于小白的文本记录背后,是王虔对于小白的诸多负面情感,王虔嫌弃他、轻视他、怨恨他,甚至惧怕他。”

    “这么多情感中,最为强烈的,要属怨恨吧?上进心是【第二世界】的成因,不论王虔他对小白是什么感情,至少他对于上进早有执念。”

    钢笔滴墨,戚檐缓了口气才继续。

    “凡挡路的,就连他弟弟韩大夫都逃不了被他划入【第三世界】,比较一番,他又有多大可能放过出狱一月便使他失业的小白,不论他失业与小白之间有多少关联,光是这两事紧挨着发生,便很难不叫他对小白产生联想与怨恨。更何况王虔过了几年安生日子,小白突然出狱,还‘荒谬又疯癫’只怕他身上受到的生活压力不会小——这样解释的话,此处的‘登山’也恰与【常生大楼】中的‘登山’意思相近……”

    说着,他的指腹轻轻蹭过那【没回家】三字:“之前咱们总纠结于王虔分明厌恶出狱后的小白,却死活不肯分手,眼下再读,倒只觉得没必要纠结主观情感问题——就如哥说的那样,这是王虔的个人日记,自然可能存在隐瞒事实真相的可能性,且不论是积极还是消极的情感都容易被过度放大,所以试图通过日记来判断王虔的真实想法并不合理。”

    “但至少,可以确定的是,【不回家】一事表现于行动上,他不至于凭空捏造事件,应该是确确实实躲到了外边去,只是他究竟出于什么心思做出这一行为就不好说了,毕竟,与小白分开,恰恰好是削弱小白对他事业负面影响的方法。”

    文侪听了那话沉思了好一会儿,这才看向他:“确定了?”

    “我来写。”戚檐笑道。

    【贰、我在登山,我不登山。】

    【解:“在登山”表明“我”始终怀有强烈的上进心,追求事业发展。“不登山”取“不能登山”之意。表明小白出狱后的种种行为对“我”的事业发展产生了极大负面影响,以至于事业发展停滞,反映出“我”为维持与小白的感情关系,而面临巨大的发展难题,进退两难的处境。】

    最后一次机会。

    他们不能再错了。

    文侪的心脏擂鼓似的狂跳,他从未如此渴盼着红圈的到来。

    他早已下定决心要复活戚檐的,都走了这么远了,若栽在此地,也太凄惨了。

    拜托了。

    正确吧,现有的线索已没法再凑出其他的合理答案了。

    “咳——!”

    两人的口中同时喷出浓血来。

    笔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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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死亡实况代理人[无限流]》 240-250(第9/21页)

    脱离纸张不及五秒,电流顿似泄洪般猛冲而来。二人的皮肤迅速碳化,须臾爬上了大簇残忍又可怖的“雷电之花”。

    时间变慢了,很慢、很慢。

    二人遽然向后倒地。

    嘶嗞嗞嗞嗞嗞——

    ————[ !!!阴梦失败!!!]————

    【本次委托累计失败次数:*****】

    【解四谜:失败失败失败!】

    【查清宿怨:*****】

    【还原死况:*****】

    【重生时间:25时61分61秒*****故障!】

    ————【阴梦崩塌倒计时开启】————

    “3!”

    “2!”

    “1!”

    “0——”

    死亡实况代理人【戚檐】、【文侪】确认死亡。

    第246章 【王】EP39 【人生如戏。】

    “你……究竟在哪儿?”

    冰冷的钢筋水泥之中有一人拖着跛脚向前,身后跟着一道弯弯曲曲的红。粘腻的血自腰腹一阵阵地往外涌,顺着脚踝染红了青石地。

    这是一座死去的城。

    城早便老了,高矮不一的旧屋墙面脱落,露出大片形似疮疤的青紫霉斑。

    那不停走动着的人仰起脸,鼻尖痣被檐下大红灯笼映着,艳如朱砂。

    他扶住一木门,朝内一推,便见洒满冥钱的窄院。并不知会屋主人,默默往内进,绕了一圈后又低着脑袋出来。

    仍旧没有活人。

    泛着血色的青苔在他脚底蔓延,四面是枯败的草木。沉沉死气掐紧他的咽喉,叫他不得喘息。

    “戚檐……”他念着此刻能想起的唯一名字,却是茫茫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不知戚檐身处何方,不知自己该往何处去,不知这里是哪里,也不知该如何离开。

    文侪!

    有人喊他。

    文侪回过头,只瞧见了失灵的交通灯一闪一闪。绿灯灭尽,只余红灯照着柏油马路上堆满的空车。

    人都消失了。

    文侪在烂尾楼中失魂落魄地穿梭,行尸走肉似的。

    这就是他们轻率答题的报应吧?

    当初不该将薛无平的话当耳旁风的,明明已经熬过七次委托了,吃了这么多苦,到头来就换得这么个生不生,死不死的下场……

    那场车祸造成的、横跨腹肌的疤痕变得更红了,他能感觉到那处的裂口在斜向上扩大,疼得他连牙关都咬不住。

    文侪想,早知道就答应戚檐的告白了,让那小子苦等那么久,如今算是彻底辜负了他的心意。

    阴云覆盖的灰空闷闷响起了几声雷,文侪俯身捡了一把红伞,却忽然没了撑开的力气,于是在公车站亭坐下。

    天漏了。

    灰蒙蒙的雨雾间飘着鬼影,长凳的另一头放着一捆红线团。瓢泼大雨斜入内,打上去,浇得那线团沉甸甸。

    文侪湿漉漉的,薄衬衫贴着身子,透出来的却是血色。

    他一动不动地坐在不会有公车前来的候车区,就像是高中时那般,沉默着等待一班车的到来。

    他想起一回,戚檐就坐在他身边。那人本是逢人就笑的性子,见了他却垂下脑袋。他那时候倒是松了一口气,他对戚檐在人背后乱嚼舌根一直有那么些怨气,幸好戚檐也不掩饰对他的厌恶,用不着他赔着笑,曲意逢迎。

    两人挨得很近,雨珠蹦溅,偶尔从他身上越过去,偶尔从戚檐身上跳过来。

    他俩心照不宣地保持沉默,寂静延续到他起身上车。可他能感受到跟随着他一路上车的视线,好似极炽热,又似乎极冷漠。

    那时,他没有回头,他不知道戚檐那一眼怀抱着怎样的感情。

    而如今,那双眼中闪着的光尽在说爱。

    他不喜欢戚檐那般轻浮的态度,同时又矛盾地感到安心。

    但死人间的感情是极可悲的,待下了阴曹地府,哪还有机会给他品味什么情什么爱?

    他有些发懵,忽听得四面嘈杂,抬头,便见了雨雾中匆匆跑动的人影。

    风声带着人语过耳,他在那一刹遽然起身。

    是戚檐!

    戚檐就在他的眼前,跑过去,又跑过来。奔过去,又奔过来。

    文侪手中红伞落了地。

    他站在大雨中,身侧跑过无数个戚檐,又有无数戚檐冲他跑来,拐个弯绕开——没有人为他停留,他也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戚檐。

    手伸出去,又缩回来。

    都是假的。

    他不知怎么的,就是知道,他要找的戚檐不在这里。

    至于那些是个什么东西,他不清楚。

    千百个“戚檐”将他裹挟其中,他甚至能感受到他们的体温。每一个都是活生生的人,有着与常人一般的呼吸,他们的胸膛因奔跑而剧烈起伏,他们皆在撕心裂肺地呼喊——

    “文侪!!!”

    不是在叫他,文侪知道,没有一个“戚檐”在查找这个他。

    他们是人,还是鬼?

    真正的戚檐究竟在哪儿?

    文侪像是雨中弯腰的枯草,就快被雨压倒了。

    也是在这时,他的手腕被什么东西扯了扯,低头看去,这才发现那捆红线团不知何时已被拆了开,一端就缠在他的腕上,打了个死结。

    目光沿着红线这头向一端去,猝然止于一道黑影之上。

    他再顾不得腰腹处的伤,迈开腿,在雨中狂奔起来。

    ***

    前一秒,戚檐全身的皮肉都好似被人狠揪着,又或许是给钉子敲去了墙上,在移动间剖离了身体,后一霎,那些玩意又松松垮垮地贴回来。

    他支离破碎,睁目,眼前唯见红稠的黏液。

    一双眼似是被七星椒狠戳了,辣得他眼泪直流。

    于是伸手去抹,不曾想抬手竟掀开了一缎红绸。

    他蓄力,再猛然一扯,霎然叫黄灯晃花了眼。

    戚檐正躺在一老式红戏台的“鬼门道”上,踉跄起身时,空荡荡的池座中传出稀稀落落的掌声。

    他身上穿着一条深红长褂,在昏光中走起路来,倒真像是自地府归来的鬼魂。

    他没工夫理会那嘈杂的空戏场,只把手拢在唇边,撕心裂肺地喊:“文侪!文、侪——!”

    戏院中荡起了回声,其间掺杂着尖锐刺耳的鬼笑。

    又听后方窸窸窣窣一阵响,诧异回首,便见梁顶簌簌落下四块朱红台幔,上头赫然写着【人生如戏】四大字。

    他不肯放弃,再喊数声,嗓子眼里已嗞嗞冒血:“文——侪——!快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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