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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31 章   沈钦州线(三十一)加更

    和沈既白分开的第一天,沈钦州回沈家老宅过年的。

    他并没有过大的情绪波动,在外人眼里看,一天前的那一场重大交通事故对沈钦州压根没有什么打击。

    外界传闻,沈钦州在出车祸的车辆旁大哭,显得像是一场笑话。

    男人依旧将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身上穿着得体的西装,只是脖子上系着的领带换了一款。

    接连几天都是这一款。

    黑色打底,金色纹路。

    男人身上的香水换成了一股清爽的橘子香味,他坐在沈家老宅的院子里,陪老爷子下棋。

    两个人都没有过多的交流,都是沉默寡言的。

    突然老爷子一颗黑子下在了整个棋盘的关键位置上,沈钦州皱眉盯着棋盘看了许久,随后轻笑一声。

    “我输了。”

    因为沈既白没有出席饭局,合伙人惋惜地吐槽了一阵,不过很快被其他事情吸引,没再分神与沈钦州闲聊。

    沈钦州大致翻完蒲音的简历,秘书与他汇报进度,说初步定下了几位口译专家,之后会进一步沟通。

    “你们选出来的都有谁?”沈钦州问。

    秘书随即查找记录报出名字,沈钦州耐心地听着,叠起手指敲了敲桌沿。

    他道:“沈既白不是语言专业出身,也没有足够的参会经验,为什么在里面?”

    秘书愣了愣:“他虽然阅历不多,但每次都做得很稳当,我听过他的会议同传,功底不比别人差。”

    她再揣摩:“沈总,您要划掉他么?”

    沈钦州没这个意思:“不是杨牧川被蛊昏了头,抛下道德想泡人就好,到时候丢松晟的脸面。”

    杨牧川就是那位咋咋呼呼的合伙人,作风颇有一些浪荡,秘书对此心知肚明。

    秘书有些庆幸地解释:“和杨总没关系,蒲音那边规规矩矩,他也跟着保持职业素质。”

    沈钦州没有别的问题了,关掉电脑走出办公室,乘电梯时接到母亲的来电。

    “是不是小铭说漏嘴,所以你故意不回来了?”沈母兴师问罪。

    沈钦州替弟弟揽锅:“是我自己猜到的,除了理财和相亲,我在你这里好像暂时没有别的功能。”

    沈母道:“你又没同意相过,这次是人家特意找上门,问你是不是单身……”

    沈钦州打断:“我现在刚下班,真没那个空,也没结婚的想法。”

    沈母脑筋急转弯:“你是不是喜欢男的啊?”

    沈钦州冷硬地回答:“我不喜欢自己的生活被别人打乱。”

    “阿树。”沈母说,“你现在回公寓能干嘛?没有人等你,一个人住着从来没觉得无聊?”

    沈钦州简直刀枪不入:“这么多年我都是独居,不需要别人等,感觉特别自在。”

    母子俩没有谈拢,沈母放弃改造这颗石头,叮嘱他最近昼夜温差大,要随身多备一件衣服。

    沈钦州闻言应声,瞥了眼自己拎着的西装外套。

    他早就独立惯了,不用被提醒,能够照顾自己。

    不过他淡淡地应声,让母亲也注意身体,挂掉电话之后沉默片刻,继而打开了朋友圈。

    弟弟晚上庆祝生日,刚发照片炫耀,今年收到了一整墙的礼物。

    他与自己隔了十来岁,是同母异父的关系,但这个重组家庭并没有狗血矛盾。

    两方都是通情达理的知识分子,相处温馨安稳,反倒衬得沈钦州扎在里面,怎么看怎么多余。

    好在沈钦州人格成熟完善,不是敏感的小男孩,自有事业风生水起,没工夫纠结这点寻常世故。

    他看了一会儿礼物照,再掐掉屏幕。

    多得是人挤破脑袋想讨好沈钦州,却连门槛都踏不进,整墙的高达玩具在他眼里如同幼稚园过家家。

    不过,沈钦州抛了抛车钥匙,看着空荡荡的地库,和安静蛰伏的超跑,莫名地不太想回公寓。

    确实回去了没什么事可做。

    周围大型企业扎堆,配套的夜间娱乐活动很丰富,纸醉金迷的热闹场所遍地开花。

    在公司对面,好像还有一家夜店新开业,但沈钦州不喜欢那么混乱的地方。

    他去了附近的静吧,今晚不是第一次来,习惯性独自落座在窗边,再点了杯黑方威士忌。

    “我们换了夏季酒单,您要不要试试?”调酒师问。

    沈钦州微微颔首,追加了一份新品套餐。

    他往常虽然有应酬,但鲜少饮酒,更不会贪杯,偶尔来静吧打发时间也是点到即止。

    今晚沈钦州用酒精配纳斯达克指数,预估的走势整体高位震荡,美联储政策立场摇摆不定,叠加起来让人烦心。

    他不禁多喝了几杯,自觉头脑尚且清醒。

    可这样一定是不能开车了,沈钦州抬腕看时间,下单代驾填写车型和住址。

    很快,代驾平台打电话。

    客服解释:“您的车是Hurcn吗?值班的司机没驾驶经验,不敢硬接超跑的单,到时候有个万一负责不起。”

    这里是繁华地段,大半夜打车也要排队,沈钦州懒得折腾了,干脆就近开一间房。

    五星酒店有一套成熟的大客户管理系统,前台看到沈钦州的录入信息,自动提供出最好的套房。

    “1301。”前台报出房号。

    紧接着,她殷勤地说,“我们有24小时厨房,您有需要的话随时呼叫内线。”

    沈钦州接过房卡,上楼的时候,感觉到有点头晕和气闷,知道自己大概是醉了。

    走路和说话能保持正常,不是醉得太严重,所以他并没有多想。

    然而沈钦州的注意力太分散,忘了确认房门是否关紧。

    反手关上的时候听到碰撞声,实际朝外细了一条小缝,倒是不至于被窥探房内情况。

    但问题在于这门一推就开。

    沈既白摇摇晃晃从电梯里出来,短短几分钟的工夫,从身体勉强平衡,到倍感天旋地转。

    最初没觉得难受,逐渐泛上来的后劲却很大。

    他特意揉了揉眼睛,再看到“1301”的数字牌,没多想便拿出房卡。

    机器发出“滴滴”的错误提示声,沈既白困惑地垂下脑袋,却发现门已经自动打开了。

    于是他进去以后反手关门,扶着墙先躺到了沙发上。

    胡乱地感觉到手边有什么东西膈着,沈既白先是警惕地顿了顿,继而小心翼翼摸索着,确认这是一件外套。

    他无法思考自己的房间为什么会有陌生西装了,鼻尖嗅了嗅上面的气息,是清爽又沉稳的木质调香水味。

    然后他就和小动物筑巢一样,将好闻又好摸的衣服团了团,趴在上面昏昏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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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钦州从浴室里出来,就看到有个清瘦的人影躺在屋里,侧着看不清长相。

    喝多有一定可能会产生幻觉,可沈钦州不觉得自己糊涂到了这种地步。

    “你走错了?”他疏离地问。

    对方似乎没听清他讲话,有点难受地轻哼了声,沈钦州不情不愿地走近一瞧,居然是熟悉的面孔。

    “沈既白。”他记得这个名字,也看到了对方掉落的房卡上标注1307。

    合着是个近视眼?

    他嗤笑:“醒醒,我让前台带你回你的房间。”

    耳边响起陌生的声音,沈既白这会儿反应迟钝,浑然感觉不到任何危险气息。

    他嫌男人太吵,把脑袋埋进了那件外套里。

    看到西装被当枕头,沈钦州磨了下虎牙,想伸手把自己的衣服抽掉。

    然而沈既白蜷缩起来,身体线条轻盈柔软,姿态有几分可怜意味,似乎可以整个抱起来。

    沈钦州原先想把沈既白拉走,手指还没碰到皮肤,先一步缩了回去。

    “我去打内线。”分明都是男人,他的视线却下意识地回避。

    沈既白浑浑噩噩,从衣服里探出脑袋,模糊地看到一抹轮廓。

    光鲜亮丽的纯色衬衫和西装长裤,金融过敏的一看就起反应。

    放在平日里,沈既白会选择绕道走,但今天很有骨气。

    “哪里来的啊?你不准走,交代清楚你是谁。”沈既白迷糊开口,颇为严肃地准备审判。

    沈钦州闻言扭过头,再听到他困惑:“我也就今晚没给松晟赶稿子,他们派你来奴役我吗?”

    沈钦州听到自己的公司名字,忽地有了兴趣,顿住步子没急着呼叫酒店。

    “我是松晟的又怎么样?”他请教。

    沈既白撇了下嘴,磕磕绊绊地发脾气。

    “打个电话让我去晚宴,正经生意是你们这样做的么?还有沈钦州写的什么发言稿?发封邮件就要我做笔译!”

    他浮现出有关稿件的记忆碎片,嘀咕:“我本来今天有桃花运的,都被他的货币分析冲掉了,只能像诅咒的一样睡沙发……”

    沈钦州不肯背黑锅:“他的本事有那么大?”

    他的语气习惯性有一些冷硬,沈既白恍惚地愣了愣,感觉猝不及防被凶了下。

    他垂下细长脖颈,半张脸埋在人家的衣服里,一副很伤心的样子。

    沈钦州没有哄人的经验,看对方红着眼眶不吱声,登时不清楚该怎么收场。

    没提前约过时间,临场让沈既白来吃饭,确实不尊重人。

    可这是杨牧川的所作所为,难道自己要分担?

    沈钦州打算把杨牧川喊来,与沈既白道:“这边的过错会给你道歉,说吧,你要什么补偿?”

    沈既白半梦半醒,觉得屋内有些燥热,解开了两颗扣子。

    他说起来有些委屈,内容则属于流氓:“你们赔我老公。”

    沈钦州:“……”

    本来他已经打开杨牧川的拨打页面,被沈既白这么一搞,他想了想,无语地关上手机。

    沈既白明显醉得一塌糊涂,要是直接把人塞回旁边的1307,万一出点事情没法解释。

    难道要自己看着?

    沈钦州觉得荒谬,第二天对方赖上他怎么办?

    越想越晕,沈钦州打住思路,决定去冲个澡再说。

    怕沈既白中途乱跑以至于跌撞摔伤,他将对方打量一番,再抽出了条纹领带。

    沈既白不说话的时候,形象看起来很乖,甚至有几分欺骗性。

    他见到沈钦州走过来,还往里面缩了缩。

    他懵懵懂懂:“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我又没有要你肉偿。”

    沈钦州也没有多清醒,几近命令:“伸手。”

    沈既白的潜意识里很是犹豫,可惜此刻大脑如浆糊,没有办法察觉到哪里不对劲。

    他只伸出了右手,紧接着,被沈钦州捆在了沙发扶手上。

    这下沈既白没法自由活动了,沈钦州很满意。

    沈既白对此迷茫,不懂自己为什么要被捆住,酸涩的眼眶又有了水意。

    这样的神色容易让人动摇,沈钦州自我反思,他是不是做得太过分?

    冒出这念头没两秒,沈既白自以为狠辣地开口。

    “果然是松晟出来的,公司风气有问题,私下里也欺负人……沈钦州估计和你差不多讨厌。”

    沈钦州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再笑:“既然沈钦州不好相处,那你还要去招惹?合作是双向选择,你可以知难而退。”

    沈既白随便吹牛:“别人怎么样我不管,反正我会拿下他。”

    沈钦州瞥了他一眼,沈既白又往西装外套里钻。

    懒得与醉鬼继续纠缠,沈钦州去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沈既白闭着眼,呼吸非常浅。

    沈钦州走到他面前,想确认他是否真的睡着,沈既白很轻易被惊动,困惑又戒备地睁开眼。

    男人披着酒店的睡袍,眼眸漆黑沉静,发梢还有一股水汽,也正在打量自己。

    沈既白怔了怔,好像刚才没见过他,也没与他产生过争执,换身衣服一下子就认不出来了。

    这时候装小白兔可没用,沈钦州冷心地指挥:“你到床上去,我今天睡沙发。”

    沈既白根本理解不了他在讲什么,喃喃:“我想去浴室,快要化掉了。”

    今晚被灌了好多酒水,一开始没什么感觉,这时候却觉得难耐。

    心跳不受控制加快,整个人都被燥热笼罩。

    最初沈钦州以为他想洗澡,去浴缸放完水再出来,又见沈既白并着腿磨蹭了下。

    沈钦州僵硬地转过弯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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