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觉得沈既白醉了,自己的酒气好像也没散干净。
没有顺着去深想,沈钦州这下将沈既白拎了起来。
“沈既白,你一股葡萄酒的味道。”他打开淋浴器,“这么来劲没吃助兴剂吧?”
沈既白半阖着眼,软绵绵地靠着男人。
浴室没有空调,他忍不住解开扣子,碍着手脚不利索,向沈钦州抛去求助的目光。
沈钦州跟着被热水打湿,迟钝地说:“要不然我们还是录视频为证,免得你明天早上讹我。”
沈既白不在一个频道:“你怎么长得这么高,我下巴可以放你肩上,不行我站不稳……哪里来的腹肌啊?我也想练。”
沈钦州想让人闭嘴,但沈既白说话间,温热吐息无意拂过他的脖颈,引起酥酥麻麻一片。
于是他又想推开沈既白,拉拉扯扯之际,两人被被彻底打湿。
沈既白脸颊潮红,浮着一层薄汗,目光半天没有焦点,整个人湿润又迷离。
很闷,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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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是他一个人这么想。
在蒸腾的水汽里,沈钦州后知后觉,自己被沈既白折腾得昏了头。
他知道太热的环境加快代谢循环,容易让人醉得更厉害,所以刚才冲澡用的是凉水。
这会儿他没顾及到,两人如今已经被淋透。
而沈钦州是感觉很晕才记起这茬。
静吧里几种饮品混着喝,配料也不清不楚,此刻除了酒的余韵,还滋生出燥意。
之前被压制着,堪堪蛰伏在他的血液里,苏醒时难以忽视。
沈既白对当前情形一无所知,看沈钦州不再动了,好奇般蹭着对方喉结。
他们靠在墙角,好似亲昵依偎,沈既白重心摇摆不忘得寸进尺,与之贴得更近。
下一秒,有力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在他抬起头的时候,被指腹缓慢地摩挲过唇角。
那是一个暗示性很强又极有占有欲的动作。
沈既白微微歪过脑袋,没有任何畏缩,低头咬住了沈钦州的指尖。
痛意里带着酥麻,沈钦州垂着眼看他,而沈既白得寸进尺,嘴上力道更重。
沈既白能感觉到对方的目光,但不懂神色的具体含义,浓烈,幽深,看得自己很别扭。
他张牙舞爪,想要竖起尖刺:“盯着我干什么,也要让我疼?”
说话间,朦胧的视线终于有了焦点,落在沈钦州的脸上。
停留了大概两三秒,在他颤了颤眼睫的瞬间,沈钦州覆了上来。
“你知道他在大年夜前一天,独自一个人顶着寒风去商场买东西,他身体不好,你为什么不陪他?你为什么要去陪沈然?”
“我每一次,在你们的恋爱之中,只能看见沈既白被一次又一次的抛弃,你说你爱他,但你每次选择的都是别人。”
“为什么?沈钦州?”
“你不喜欢为什么还要占着!”
祁阳独自怒吼着,他像是在发泄情绪的小兽,努力的嘶吼,发泄自己的不满。
但却丝毫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他气的头脑发胀,几乎是几步冲上去,一把抓住了沈钦州的椅子把人用力的转过来的。
拳头挥下去的一瞬间,他看见了男人微微抬起那一双毫无生机的眼,黑色的瞳孔里,是一团化不开的墨。
而他的手上捏着一把美工刀掉在了地上,手腕上划开的伤口,鲜血不断的掉落。
男人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滑下。
第 32 章 司云峥线(三十二)
巨大的撞击带来脑子片刻的死机,晕眩感席卷过来,人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冲天的火光包裹住。
升起来的滚滚浓烟争先恐后的往鼻子里钻,带来片刻的窒息感。
脑袋的晕眩加重,沈既白意识逐渐被抽离。
怎么都没有想到,将后路都铺垫好了,结果落得这样的下场。
意外事故死亡?
搞什么……
他在心里狠狠的骂了几句。
系统依旧选择沉默,眼前的事物逐渐模糊,火舌舔过旁边的坐垫。
沈既白浑身的力气被抽离,座椅压着他的腿,他没有办法动弹,就在绝望的时候,突然看见从远处走来的高大身影。
沈钦州迟钝地看着突然出现的沈既白。
慢慢的,那双烛火摇曳的眼睛染上错愕。
错愕的情绪就像散落的萤火,聚拢又消散,只剩满池的哀伤。
原来如此,今晚的事情是冲着他来的。
他并不笨的。
沈既白不是一直以玩弄羞辱他为乐!
修长手指掐住沈钦州的下巴,很用力,铁箍似的。
“疼。”沈钦州喃喃开口。
“还有呢?”沈既白低沉的嗓音带着醉酒后的沙哑。
空寂州静的通道响起沈钦州轻微的抽气声。
“很冷。”
沈既白突然弯下腰,盯着沈钦州,像盯着无处可逃的猎物。
“求我。”
沈钦州目光涣散地看着眼前的沈既白。
浅琥珀色的眼睛还像过去一样美丽。
他摆了摆头,像是想从过去某种痛苦的情绪里逃离。
却摆不掉沈既白手指的力量。
“不愿意?”沈既白张开嘴唇,红润的色泽将那张惨白脸色破开一条狰狞伤口,绿莹莹的灯光下有种诡异的危险感。
嘴角越拉越大,他笑起来,恶劣又卑鄙,“但是你还有得选吗?”
窘迫到穷困的生活,无底洞的治疗费用,巨额的赔偿费用。
沈既白还像过去那样恶劣,像裹着剧毒的蜜糖,用甜美的味道引诱无知的他靠近。
让披荆斩棘的他错以为那就是希望和幸福,一步步努力走过去,才发现是达摩克里斯利剑。
如果那条钻石手链价值十万以上,沈钦州或许会彻底摆烂。
五万,对普通人来说算不得多。
对穷人来说,四处筹借也能借到。
但对于一个有着无底洞般需要不断支付治疗费用的沈钦州来说,五万好像又多得不得了,但还是没有彻底绝望。
沈钦州仿佛被压在洞底,洞口有一线亮光。
他需要费尽全力,磨破皮肤,才能朝洞口靠近一小步。
他一无所有,沈既白究竟期待从他这里得到什么呢?沈钦州想到沈翼,迟钝的心像被浸入冰水里,冷得直哆嗦。
不,沈既白不可能猜得到。
沈钦州睁开眼睛,压下狂跳的心脏,努力配合沈既白,虽然他不清楚需要向沈既白祈求什么。
蒲公英传授的所有生存技能里并不包含祈求。
钱?
还是不被打扰的生活?
“求,求求你……”
沈既白扳过沈钦州的脸,想透过微弱的光线看清这张脸上的表情。
他希望这张脸上透露出寻求帮助的意图。
哪怕只是一句简单的:沈既白,你帮帮我。
而不是沈愿喝得烂醉如泥被人欺辱,眼神也不望过来一秒,也不是趴在肮脏的地面一寸寸摸索,也要背下本不应由他赔偿的债务。
更不是像现在鹦鹉学舌般敷衍。
他哪怕是软一点点。
或许两人都不会泾渭分明地站在紧绷的对立面上。
可惜,沈既白注定要失望。
白净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一种死水般的木讷。
无所谓,反正这张脸最会摆出无辜的模样,欺骗对方,让对方心甘情愿的付出,得手后弃之不顾。
再不会回头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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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读到梦寐以求的大学,也没有过上逍遥快乐的人生。
甚至过得比大多数人都辛苦。
都说恶有恶报。
沈钦州现在的境遇算不算报应不爽?
但沈既白并没有产生应有的愉悦情绪,仿佛什么东西堵在胸口,堵得他愈发烦躁。
“求我什么?说出来!”
迟钝的沈钦州消磨掉沈既白的最后耐心。
他近乎粗暴地抬起沈钦州的下巴,眉头凶狠地皱在一起,“酒吧的工作让你很开心?”
沈钦州艰难地摇头。
“陪着陌生人喝酒,陪着陌生人玩游戏让你很愉悦?”
没有,真的没有。
那只是一份工作。
但钳住下颌的力道让沈钦州动不了半分。
钻心的疼痛像寒流不断侵蚀着身体。
沈既白满意地看着沈钦州的狼狈,“你现在要怎么还上这笔钱呢?”
下颌上的力道终于松开几分,沈钦州也浅显地明白到沈既白的意图。
他颤抖着嘴唇,向他最厌恶最惧怕的人发出卑微的恳求,“求你宽限一段时间,我会尽快还上那笔钱。”
沈既白却冷漠地摇摇头,“但是我很急,我等不了那么久,五万块对我来说……很重要!”
最后三个字咬得很死,带着浓重的讽刺意味。
沈钦州颤抖又小声地询问,“那你希望我多久还?”
“最好现在,最迟不能超过明天,你做得到吗?”
沈钦州绝望地闭上眼睛。
沈既白的声音再次逼近,指尖一下一下敲打着沈钦州的肩头。
沈钦州浑身绷紧。
沈既白的声音有些愉悦,带着虚伪的商量,“我猜你做不到,要不这样,你辞掉酒吧的工作……”
话没说完,一直瑟缩惧怕的沈钦州突然挣扎起来,他以少见的语气坚持着,“不行,我不能辞掉这份工作,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是我不能没有这份工作。”
沈既白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他垂眸看着沈钦州,狭长的眼睛像一条深不见底的黑缝。
似乎在研究沈钦州,然后得出正确的结论,嗤笑中夹杂着一声叹息,“原来你真的喜欢这样。”
久违的战栗猛地从沈钦州的体内苏醒。
尘封已久的恐惧记忆在灵魂深处抬起头。
对方一遍遍抚摸着他战栗的身体,兴奋地低语,“原来你真的喜欢这样。”
不,他不喜欢。
可是他痛得连张嘴的力气没有。
“原来你真的喜欢这种肮脏又堕落的生活。”
“为了钱?”
沈钦州想否认的话戛然而止。
沈既白的嘴唇贴过来,贴着沈钦州的耳畔,冰凉的。话语带出的气息却是炙热的,刺得沈钦州浑身都痛。
“那天我没看清楚,那个老板做了什么?”
沈钦州的心一下揪起来。
沈既白带着低沉的笑,仿佛在跟沈钦州商量。
“你看,你不是为了钱什么都愿意做,一次也是做,两次也是做,我们这么熟,你不会拒绝我的,对吧!”
沈钦州战栗得话都说不出来。
那些总在夜晚回蒲公英的路上,突然飞来的尿袋。
闷热天气里,沾染浓烈尿骚味的校服。
承建商冒着油光喷出臭气的脸。
不断在沈钦州脑子里来回闪现。
他很讨厌尿骚味,真的很讨厌。
他说过的,他明明有告诉眼前这个人的。
寂静的通道,能将细微的声音无限放大。
拉链声响起时。
沈钦州抖动的身体骤然僵住,他像遭遇重大危机的小动物,以假死的姿态避开危险,直到对方将他的双手拉过来。
“张开嘴。”
沈钦州眼底印着绿莹莹的灯光。
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
他低着头,沉默着。
直到沈既白不耐烦地拍打他的脸颊,“磨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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