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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0-17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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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手中持着湛蓝的冰簇,晶莹剔透,正是神器“凝冰”。

    红蓝交织辉映,气息冲天而起,整个天幕也在变幻,四周暗风悄然涌动。

    姜小满如今已得霖光的记忆,举手投足间自有几分从容,不用多言便便自晓如何操纵神器。羽霜安心地在远处观望,暗自享受着这一刻的静谧。

    ——却有人兀自打破了这份静谧。

    “你家东尊主,真是变了很多呢,二妹。”

    羽霜斜瞥过去,说话的是站在一旁的火鸾。红发女子一手微遮眉眼,另一手随意垂落,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她也立于此处,既能避荫乘凉,亦能观望远处山巅的两位君主。

    羽霜轻轻“嗯”了一声,不欲多谈主君之事。

    灾凤继续笑道:“没想到啊,竟能与天外蝼蚁如此毫无边界地欢谈漫笑。”

    她说这话羽霜神情立刻变了。不用说,自己方才正思索的心绪被她大姐给读了。

    “君上的朋友,不是蝼蚁。”她淡然道。

    “呵,朋友?随便吧。”火鸾媚然侧首,自顾自话,“不过,改变太多未必是好事。譬如,若她太过流连天外,你难道不怕她会忘了族人,忘了从前对神山与黑海许下的誓言吗?”

    “君上不是那样的人。无论外貌如何改变,她始终心系瀚渊。”

    火鸾眼中闪过一丝别样的神色。

    “哦,是么?”她嘴角带笑,微微挑眉,“可是,她对某只仙门蝼蚁倾注的心意,一定超乎了你的想象……不仅是你,甚至超越了所有东渊族人。你可信?”

    “不可能。”羽霜冷冷回道。

    火鸾掩唇轻笑,眼中几分妩媚几分作态,“哎呀,你看你,怎活得这般浑浑噩噩?便是我身在皇都,也听说了岳山凌二公子因拒娶未婚妻而被禁闭之事。后来呀,姐姐我与那新娘小妹交流才得知,你道为何?你的主君与那位凌二公子,早已两心相许,花前月下,至死不渝。如今,她借着东尊主的心魄,行这等腌臜苟且之事,你能忍吗,羽霜?”

    羽霜别过脸不想再搭理:“那也是君上的私事。”

    “诶呀!”火鸾不屑地轻啧,“你呀,可不要小看天外人的情意哦,深至极处,那是什么都会不管不顾的。”

    羽霜这才终于转过头来,双眼微眯,“你是说,君上会为了一个外人,背弃瀚渊吗?”

    火鸾再度低低地笑了几声。

    不直接回答,反而顾左右言其他,话中别有深意:“凌二公子自昆仑失踪已近一月,他若死了,你倒可以安心了;可他若还活着,迟早是个祸患……希望你好好记住这一点。”

    说罢,还拍了拍妹妹的肩。

    羽霜眉头紧锁,目光中透出几分迟疑来。

    可正在这时,两人的耳畔都不约而同响起来一阵急促的声音。

    “滋滋滋——”

    鸾鸟对羽哨之音何其灵敏,当即皆警觉起来。

    “是吟涛。”羽霜回过神,心底暗喜。

    她面向灾凤,几分傲然又不失礼貌地一笑,“失陪了,大姐。有空揣度我家君上的心思,倒不如先管好你家那位,别在大事上徒添乱局最好。”

    青鸾拍拍翅膀,化了形飞走了。

    灾凤留在原地,望着她远去的身影,不爽地冷哼了一声。

    *

    这边空气灼热难耐,而百花村里,没了结界,冬季尾巴的凛冽便毫无阻隔地侵入,如刀刃般削人肌骨。

    屋内,少年端坐于榻上,披散着黑发,赤裸上身,臂肌紧致结实,透出雪白如玉的光泽,胸膛微微起伏,沐浴在从窗外洒下的日光之中。寒冬冷气侵不入他的体内,却不妨他依旧神情严肃,浑身紧张。

    素袍头陀则盘膝坐在他身后,闭目凝神,掌中运起一股浓烈的气息。没了结界,强劲的魔气在屋内盘旋回荡不休,低吟不歇。

    凌司辰深呼吸几口气,听着普头陀掌中运气的“呲呲”声。

    他倒没觉得寒冷,心却还是颤了一下。

    沉默片刻,他终于低声问:“若我接受了这股力量,会如何?会变成魔吗?会……吃人吗?”

    普头陀睁开眼睛来。

    “少主与我相识多年,何曾见我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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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司辰不语,似有些讪讪。片刻后低声:“谁知道你有没有背着我吃。”

    “……”

    普头陀一时无言,倒也不去争辩,心中却暗自多了几分欣慰——少主倒比他预想的要冷静得多。

    想来也是如此。凌司辰自小便不似旁的孩子,寻常孩童遇了挫折多半会哭闹,然而他却少有失控。小时候若是被人欺负或吃了苦头,总是默默吞下,暗自发奋,倒是条能隐忍的汉子。

    即便是如今,他知晓了自己的身世,也知道了他们的身份,竟然也不过是沉默了一天一夜。到了第三日,也就是今天,来到这前屋里说的第一句话,却是开门见山要求协助,解开心障。

    无怨无尤,无惧无退。

    普头陀心中不由暗暗赞许,微微点头,手中的烈气运转更急,炽烈魔气如流火般在掌间翻滚。

    却听前方的人又道:“曾经有人问过我,如果她是魔,我对她的看法会不会改变……”他冷笑一声,似是自言自语般继续道,“却没想到,这问题最后竟落到我自己身上了,呵。”

    菩提不知道啥时候进屋来了,给香炉里添了点增加气息强度的辅料。

    听到这话,随口半笑着道了一句:“能问这话的,莫不是那个姜小满?”

    第165章 赏美景,尝烟火,好不逍遥

    少年双眸倏然睁大,身子一僵,头立刻偏了过去,“你说什么?!”

    菩提添香的手都僵住了,大冬天的,香炉那一点火星竟熏得他冷汗直冒。

    凌司辰的目光越来越沉,眯起的眼眸如钉子般锐利,盯得菩提大气不敢喘,头也不敢抬。

    盘坐在少年身后的头陀见状,赶紧插了话来:“少主勿惊,他不过是随口一猜罢了。毕竟,能让少主露出这般神情的人,恐怕也只有那位姜姑娘了。”

    凌司辰不理他,视线锁着分叉眉道人不放,“你怎么认识姜小满?”

    菩提不敢说话,岩玦慌忙又补道:“是我说的。少主可还记得岳山上与我说过的话?闲来无事,我就与菩提也提了提,毕竟少主的终身大事,我等也关心啊。”

    凌司辰这才回头斜他一眼。

    “你也是真够闲的,少聊我的私事。”他冷冷道完,眼底的疑惑这才消散,菩提那抹香也才终于添了进去。

    道人暗自嘀咕:要不要这般敏锐?偏偏岩玦还叮嘱过,若说错一句话,最好立刻闭嘴走人,稍多一言或一举一动,少主都会立刻起疑。

    君上明明性子散漫,心思也不算细密,这少主的敏锐倒不知是传自谁。

    见凌司辰转过头去,两人才松了口气。

    岩玦倒是觉得这东尊主说话蛮有意思,东渊君和那姜家小姑娘分明一个天一个地的性子,宛若猛虎与羔羊之区别,她却能问出这样的问题。倒真想亲眼见证一番,这新生的东尊主究竟是“变是没变”。

    他接过先前话头,问:“少主,那您觉得自己会改变吗?”

    凌司辰在前方沉默片刻,却逐渐攥紧拳头。

    “力量无善恶,只是力量而已。我会让它按我的意志行事,所诛者为恶,所灭者为邪。”他缓缓开口,语气些许冷冽,“便是我身体里有一半的魔血,岩玦,我也要你明白——我永远不会是你们的人,也断不会与你们同流合污。”

    菩提笑道:“你放心啦,我们不会去到处跟人说你是半魔的!”

    岩玦狠狠瞪了他一眼。

    头陀正色道:“自是如此。少主之心系仙门与天地,正如我那日所言,无论您如何抉择,我都将永远站在您这边。”

    凌司辰不以为然地冷哼一声,也不想辩驳,只将视线转于远处。

    ……

    头陀手中烈气凝聚成一个旋转的气波球,内里翻腾的波纹带着凛冽的锋芒。凌司辰感到一只冰冷的手贴上了他的背,沉稳而有力。

    随之传来头陀低沉的声音:“那么,少主,我要解开第一道心闸了。”

    凌司辰咬牙:“来吧。”

    虽这么说,心中却不由一紧。早前这二人就与他说过,心闸共有十二道,每解开一道,便会将心魄中的烈气释放出一些。然而他的凡体从未沾染过烈气的侵蚀,故是否能承受这股力量,依旧是未知之数。

    每一道心闸都需要他承受难以想象的痛苦,尤其是第一道,最为猛烈,却无可避免。

    此时,菩提递过来一条拧成结的毛巾。

    “咬这个。”

    凌司辰默默接过毛巾,没有一句多余的话,将其紧紧咬在口中。

    下一瞬,只觉头陀手指微动,一缕炽烈如焚的气息顺着掌心涌入他的体内。

    烈气入体的刹那,凌司辰只觉一股如火焰般的力量瞬间冲击开来,沿着血脉四处燃烧,仿佛有无形的烈焰在体内四处撞击撕扯。那热流触及神经的瞬间,每一寸肌理都如被灼烧,撕心裂肺的剧痛瞬间席卷了他整个身体。

    他双手紧紧扣住床榻,身子因痛苦而弓成一团,口中的毛巾已被咬得快要碎裂,压抑不住的怒吼从喉间溢出,变成了低沉的、近乎猛兽般的咆哮。

    然而,比这痛苦更炽烈的,是胸中升腾而起的无名愤怒与恨意。

    那是对自己的愤恨。天山之巅的记忆如闪电般劈入脑海——他眼睁睁看着姜小满被那战神踢入腹部、吐血倒地,她每受一分伤,他的心就如同被生生剜下一块,却无能为力,什么也做不了。

    这般连心爱之人都无法守护的自己,还有什么用!

    倘若以凡人之力不能护得挚爱,那他便不惜化身为魔,哪怕付出所有,也定要夺回那份本该属于自己的力量!

    抬起的脸中,却是青筋混着汗水暴起于面上,满眼血丝与倔强中透出决然。

    *

    凌司辰忍受着彻骨煎熬,仿佛心都被活剥出来。他从榻上翻滚至地板,手指死死抓住地面,竟硬生生在木板上留下了一道道抓痕。

    但此痛苦,旁人终究无法帮忙。

    岩玦在榻上盘坐,双掌合十,闭目诵念,手背血管如虬龙般凸起;而菩提则站在远处,神情肃穆,颔首低眉,宛如见证着某种庄严的仪式。

    若地上的人意志不够坚韧,或是体内气息不够顽强,很可能会肝肠寸断、筋脉崩裂而亡。而若他们贸然干涉,只会让他死得更快。

    换骨与气息的融合持续了许久许久。

    直到那暴戾的烈气终于被他的躯体所驯服,融入每一根脉络,疼痛才一点点地缓解下来。

    当凌司辰终于能撑起身子时,已是满身大汗淋漓。他就地而坐,胸口剧烈起伏,抬头望向那供台上的十炷香——竟然全数燃尽。

    屋外的阳光已被黑夜取代,他这才意识到,这场煎熬竟持续了一整日。

    少年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抬起手臂时,却被臂上的红纹吸引住了目光。先前时隐时现的红纹竟逐渐加深,其间仿佛有气脉流动。

    “为什么,我感受不到我有散发魔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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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仔细感受着体内气息流动。虽然这股气息强劲无比,与灵气截然不同,但却似乎并非魔气——因为完全没有另外两个魔族那样的气息外溢之感。

    而体内的灵气也明显更强了,心脉跳动频率也有所提升,再不似从前那般断断续续。

    菩提给他扔过来衣服,他却不急穿上,衣服揉在手里,继续好奇地看着满臂涌动的红纹。

    岩玦看着他,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可一番折腾,解开的心闸也不过才三道,再往下,怕是凌司辰的身体承受不住了。

    “少主的体质独一无二。竟能容纳烈气与灵气相融并存,灵气的饱和性才得以掩盖了烈气之息。”

    “那又如何?”

    头陀沉吟道:“一般来说,烈气与灵气势同水火,会相互吞噬,体内只能存在一种。便是君上,也需借助药物才能激发烈气作战,且一旦使用,烈气便会强烈反噬凡躯,伤害极深。每每动用,便常咳血不止,幸而近几日休养方得好转,故少主才未察觉。”

    “……”

    凌司辰可不是来听他爹悲惨人生的,语气冷淡:“那为什么我体内便能同时存在两种?”

    “问你娘去咯。”一旁分叉眉道人冷不丁开口。他摸了条凳子坐着,剥着果子吃。

    “啊?”凌司辰没好气地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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