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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0-18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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翅膀微微颤动,似在感应着什么。

    这下,脚下载着他们的火鸾也开始躁动起来,似是意识到了什么。

    “君上,我先下降。”她开口道。

    ——

    火鸾稳稳降落在一片无名山头,翅膀轻拍几下便化为人形,变成了翩翩女子。

    三人赶紧一阵研究倒腾后,千炀食指和拇指则夹着一只扭动的绿色虫子,满脸嫌弃地将它举到眼前。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他夹着那晃来晃去的虫子,晃到灾凤面前,灾凤一脸嫌弃地摇头。

    又晃到文梦语面前,文梦语凑近眯起眼端详了片刻,陡然眼睛一瞪,倒吸了一口冷气:“不会吧!”

    “小蘑菇你认得?”

    文梦语陷入沉思,眉目凝重,“这是蓬莱梅孺仙君养的曲丝虫,极为稀有,寄居人体,爱食花蜜。传闻整个下界,仅昆仑千珑岛藏有两只,没想到其中一只,竟然跑到大王身体里去了!”

    “什么!?天岛的东西?”千炀瞪着眼睛。

    灾凤微微眯眼:“那这虫子有什么危害?”

    文梦语想了想,“寻常情况倒无碍,但若有人以特殊花蜜引诱,它便会侵占宿主体内的某个器官,被外人远程操控。”

    “什么!?”千炀面色大变,转而又拍着大腿恍然大悟,“小衍衍居然用这种阴毒手段!本王以为他那招就是普通的‘飞风走叶’才没放在心上。还得多亏了你啊,小蘑菇!”

    文梦语挠了挠头,“我也就是运气好吧,梅孺是文家先祖,曲丝虫文家古宗上有记,我便恰好识得。”

    火鸾略带沉思,“问题不应该是——为什么南尊主会有天岛的东西么?”

    红发男子想不通,却倏一锤手,“霖光也中术了!得赶紧告诉她!”

    他青筋暴起,可刚说完却被灾凤制止。

    “不能告诉她。”

    “为什么?”

    灾凤抖抖眉毛,翘起食指,“君上你想想,这件事你知,他知,可东尊主却不知。”

    “什么意思?”千炀歪头。

    灾凤诡谲一笑,“虫子不一定能奈何东尊主,但它的作用却不容小觑。我认为东南二尊主迟早会有一战,所谓鹬蚌相争……呵呵,到时候,说不定这东西能助我西渊呢。”

    千炀还是没听懂,但灾凤说什么他都觉得厉害。

    文梦语在旁边听着一惊,却不敢发出声音,憋得涨红脸,悄悄点头装作认同。

    灾凤夺过那虫子,唤出一簇烈焰便烧了。

    一面安抚着自家主君,将这事藏了,一面变回鸟形,载了两人往赤焰宫方向去了。

    *

    等火鸾回到赤焰宫,或是青鸾飞至涂州,却又是两日过去了。

    此时,一方遥远之地,屋内只有风穿堂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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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带着些许冷意。

    白光自半掩的窗棂钻了些进来,照亮了房梁下的景象。

    柱上,绑着一人。

    他那双臂被粗岩锁紧缚,双翼半展,漆黑的羽毛零落满地,似是无数次挣扎后留下的痕迹。

    风过,地上的黑羽被吹得扬起。

    这些日子,刺鸮时不时就痛得全身抽搐。脉搏中传来的撕扯,与他自己的身体无关,却与主君的伤息息相通。千年前,归尘便在他身上施下同心咒,归尘若死,他亦丧命,而若归尘受创,他亦感同身受。

    他也不担心归尘会死,那人自己的玄岩心障比给他儿子织结的强劲百倍,根本无人能破。何况归尘本就惜命,要不也不会独自在这破地方苟活五百年了。

    不过,也有例外。

    一是当年昆仑地牢之时,他听得天岛使了邪法,竟将主君的心魄生生剥离而出时,刺鸮急了,谁知道离壳了那心障还在不在!——好在,是还在的,只要心魄不灭,归尘便无碍;

    二便是如今。霖光、千炀、飓衍尽皆现身,三渊之力齐聚,保不齐真能弄死他……

    归尘死不死刺鸮无所谓,可他还不想死。于是这几日都在拼了命挣扎,羽翼擦过柱子,带下大片黑羽,散落一地。可他被绑缚得死死的,岩玦的石缚咒强得很,他一点办法没有。每一次翅膀扑腾,都只令咒力勒得更紧。

    “一群蠢货!君上都要死了,还把我绑这儿,看谁去救他!”黑鸾低声咒骂。

    这时,外头忽然传来一阵利器交击的乒乒乓乓之声。

    刺鸮眼中一亮,透过窗隙看去。院中两道身影正快速交锋,一白一玄,银剑破空,黑藤断裂,招式迅猛而果决,愈发勇武强劲。

    这是他近来每日都能看到的景象。

    菩提与岩玦二人,日日都会带着那少爷在院中修炼,勤勤恳恳,孜孜不倦。与以往的过家家显然不同,如今的菩提不再遏制烈气,双角树立起来,每一招都竭尽全力。

    而那白衣少年,也非当初的模样。初时几招便败,被藤条打得狼狈不堪,可不过几日,便渐渐掌控了菩提的攻势,甚至数次逼得他节节后退。

    刺鸮瞧着,嘴角竟浮现一抹嗜血的冷笑。

    “有趣。”他舔了舔嘴唇,“变强了再杀,也不失为一桩乐事。”

    刚说完,笑容却突然僵住。

    金色竖瞳骤然睁大,他屏息而听。鸾鸟的听觉何其敏锐——那人,回来了。

    *

    裘袍男人手里抱着一堆菜肉,左右平衡着行走,离村口十数里时,忽然察觉不对。他眉头一皱,加快了脚步。

    到了村口,只见空荡荡一片,冷风肆意穿梭,蚂蚁正结队悠然爬过门匾之下的分界。

    一瞬间,他怀里的菜肉散落一地。鸡蛋磕着石头碎了,荷纸包着的肉馅流淌开来,活鸡扑腾着翅膀飞跑了,青菜散落满地,沾上泥土。

    他瞪大双眼,脸色惨白如纸,满头都是冷汗。

    果然,他一走就出事。

    这群废物!没他真是什么事都做不好!

    一时怒火与焦躁交织,他也顾不得一地菜了,踉踉跄跄就冲进院中,脚步几乎踩不稳,口中一直低喃:“蝶衣,我该怎么办……”

    还没到院中,远远望见院中术法的光芒四溢,与铿锵的兵戈之声交织成一片。

    他目光一瞬便被牢牢吸引,脚下被钉住了一般停住了院门处。

    所幸,人还在。

    甚至与对面的人练得起劲,浑身都是烈气,招招式式不复以往,凶猛异常。且对面,菩提已然毫无顾忌地露出魔身,头陀一头金发飘扬。

    他没走,还与露出魔身的二人……对练!?

    归尘目瞪口呆,看得呆滞,嘴唇微张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像是在梦中,又像是不知身在何处。

    ——

    菩提再次唤起一条黑藤,那藤条如毒蛇般蜿蜒而出,直取凌司辰面门。

    凌司辰却早有准备。这几日来,他掌握了菩提的攻势节奏,也熟悉了他的烈气规律,却见他足下一踏,泥土翻飞,手中剑尖直指藤影。

    那双眼瞳泛着金色,耀着日头辉光,他握紧剑柄,随着双臂肌肉绷紧,猛然挥斩而出。

    “咻——!”

    一剑出,金芒夺目。黑藤在这一剑之下毫无招架之力,霎时断裂成无数藤段,飘落地面,发出阵阵碎裂之音。

    这次菩提可真没手下留情,他的瞳孔呈耀金,头顶的双角开出白花,额顶生角处还爬着一道道金纹。

    “墨蛇藤”一技乃菩提最强的“祝福技”,曾在天罡选拔中助他击败月谣,亦是那晚绑缚刺鸮的黑藤。墨蛇藤断,毫无疑问,他已经不是眼前这白衣少年的对手了。

    而凌司辰却没有停手的意思。凌空翻转间带起呼啸烈风,炼气势如破竹,直取菩提。玄袍道人那分叉眉猛然一扬,瞳孔中竟露出几分恐惧。他一退再退,双掌急凝烈气,却已不及防御。

    “轰!”电光火石间,一道璀璨金光骤然横亘二人之间。壁障拔地而起,如铜墙铁壁,将凌司辰的剑势牢牢挡住。剑气撞上壁障,尘沙漫天狂卷,碎石激荡飞溅。

    菩提一愣,抬眼望去,却是岩玦立于他身前。

    从来不出手、只作壁上观的金发头陀竟然出手了!

    凌司辰吃了一惊,他被壁障反震之力逼得连退数步,脚后跟在地上拖出一道深深的痕迹。他喘息连连,眼中的金芒却不散,唇边浮起一抹笑意,破开满面汗水与疲惫。

    少年重新摆好攻势,手中隐隐蓄力,寒星剑身通红。他很累,握剑的手已在微微颤抖,但他不想在这个关头放弃。

    就在这时,一只手搭上他的臂膀,力道不重,凌司辰回头,正对上一双温和的眉眼。

    “气识于胸,吞吐天地,”归尘不知何时已走至他身旁,目光沉静如湖,语调低缓却不容置疑,“土脉承扬,无坚不摧。”

    少年微微一愣,随即恢复肃穆。他没有多余的言语,却暗暗将归尘的口诀刻入心底,闭目感知剑身气息。寒星剑逐渐恢复雪白,剑身周围却悄然缠绕起尘沙,如壁甲贴附剑刃,发出低沉的嗡鸣。

    归尘道:“去吧。”

    凌司辰睁开双目,身形如离弦之箭再次掠出。这一次,剑刃未动,尘沙先至,金光与泥土交织成旋。

    “轰——!”

    剑刃倏至,那壁障剧烈震颤,裂纹从中心迅速蔓延。最终,璀璨炼气贯透壁障中央,铜墙铁壁轰然崩塌,化作无数光点消散。

    岩玦站在原地,金发微动,满目皆是深沉的赞许。他颔首道:“好剑,好心。”

    如那不放之花开于*大漠,不再迟犹,不再脆弱。

    菩提在尘沙散去后看见了归尘,吓得伏在地上,还扯了扯旁边的头陀。

    可岩玦却岿然不动,他所做一切,为瀚渊,为北渊,无愧,亦无悔。

    第174章 我也不知道我思念的人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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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终究还是被罚了。

    毕竟岩玦老实,将结界如何破碎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全盘托出,细节无一遗漏——包括少主如何遭刺鸮袭击。结果,二人被罚在烈焰咒下站一整天,那烈焰咒随着骄阳蒸腾,稍微动一下灼痛便如刀割皮肉。

    两人动也不敢动,只敢嘴皮子动动解闷。分叉眉道人从一旁看去,只见山灵那蓬松的耀眼金发被日头照得更亮,嘴角依旧挂着春风般和煦的笑意。

    “你那‘无敌’的障壁都让少主给破了,还能笑得出来?”菩提揶揄,“虽说‘黄土障’共有八道,可这第一道也算得上坚不可摧,如今被震成这样……你猜猜,少主要破完你这八道,得花多久?”

    岩玦却不答,微微眯眼,轻叹:“少主真是潜力无限啊。”

    菩提也哼哧一声,“是啊,这才几日工夫,才解了一半心障……你说,他若是全解了,以后会不会比东尊主还厉害?”

    拿东尊主作比,只因在菩提心中那便是“最强的存在”。

    此话一出,岩玦倒真的认真想了想。

    “东尊主如今是凡躯了,还真不好说。不过,”他语气一转,“你能问出这话,说明你压根没概念,东尊主的顶峰有多厉害。”

    “五百年前的时候,不是见识过嘛?”

    普头陀却哂笑,摇了摇头。

    “你出生时,已然错过东渊的黄金时代。你所见到的,不过是东尊主辉煌伟绩中的冰山一隅。那位尊主啊,可是唯一登上过神山之顶的存在。”

    “神山之顶?”菩提闻言大为震惊,“是说‘雷鸣之顶’!?不可能!为什么我从没听说过?”

    “没错。正是瀚渊之躯所无法企及的禁忌之地,冰火交融的雷鸣之顶。但东尊主,她确确实实登临其地,这一点,乃我亲眼所见。”

    普头陀目光一敛,更是压低了声音:“只是,东尊主下来后,便勒令我等对此事缄口不言。至于她在神山之顶看见了什么,又听见了什么,自那以后,便无人知晓了。”

    *

    岩玦口中那位昔日曾登上禁忌之顶的东尊主,此刻却寻了一处湖泊,独自坐在岸边一棵干枯的垂柳下。她的手枕在下巴上,支着蜷曲的腿,静静地望着湖面。

    凛冬之尾,初春或至,湖泊还未解冻,铺着一层薄冰,映着粼粼阳光,也洒在少女墨色的幽瞳上。

    她在想什么?她什么也没想。

    似乎有许多该思索的事情,但那纷乱的念头却无从下手,只让她更加茫然。

    忽听得身后簌簌之音,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自己几个下属找来了。

    此处乃涂州城郊一片荒芜之地。来之前,她先回姜家报了个平安,卸掉些包袱,尔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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