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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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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朋兴已是个过来人,在夫妻之事上已然是通透,便笑呵呵地自己吃菜、喝酒,再望一望外头的西湖美景,并不多语。他家里那位是糟糠之妻,近二十年的风

    风雨雨一起过来的,她虽比不得永嘉公主尊贵,但做夫妻的道理自古都是相同的。

    默然着饮了半晌的酒,裴清才缓缓开口道:“我也不是想不通,我只是觉得不可思议。”

    第55章 似故人(4)难得吃醋醉酒。

    胡朋兴笑道:“两口子吵架是寻常事,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你们新婚时蜜里调油,而今有点儿小摩擦了,那是情理中事。一点儿口角都没有的,怎么叫做夫妻?”

    裴清摇了摇头,饮下一盅酒,侧头远目向湖上。日头完完全全落下,染在薄云上的最后一抹霞彩淡了。

    裴清道:“你我的处境不同,我与永嘉虽是夫妻,却也是君臣。”

    “驸马啊。”胡朋兴搁了筷子,“我从前确实是想不通墨之你为何要做这个驸马,哪怕娶一个郡主来都是一样的,好在皇上开了恩,否则你的仕途岂不是毁于一旦?”

    裴清淡淡道:“胡兄现在想通了?”

    胡朋兴道:“谁瞧不出你真心待永嘉公主?就说那一次寒山寺遇刺吧,有哪个驸马能像你一样不怕死的?平日里也都瞧得出来,你整个人都快黏到永嘉公主身上了。”

    裴清敛了眸,轻转着手中的酒盅:“能娶她,就算放弃了仕途又如何?我早就打定了主意做这个驸马,只是没想到做起来竟如此难。”

    胡朋兴问:“如何难了?”

    裴清道:“她是君我是臣,她若想做什么,做臣子的是该答应还是该不答应?”

    若永嘉真的放不下祁隐,想要留那个阿和在身边,不论侍奉不侍奉,她看着阿和都会开心一点。那么他是该留下阿和还是不该?

    于私情,他一点儿都不想见到这个人,也很生永嘉的气。可是为了她,如果阿和能有半分替代了祁隐的效果,让永嘉开心一点,这也是个好事。

    毕竟,他不再是祁隐了,也不能是祁隐了。

    胡朋兴咂摸着其中的味道,道:“你说永嘉公主想做的那事儿,可违反了我朝律法?”

    裴清道:“未曾。”

    我朝律法对公主立府纳面首之事有详述,从未说过公主不可纳面首,只是列了分品级的公主所纳面首的人数。至于旁的,譬如说驸马如何如何,一个字也没提。所以永宁公主才敢那般纳面首,就是因为从法理上来说她没有一点儿错。

    胡朋兴解了这个意思,既不是违反了法理的事,就是违了情理的事。情理之事他不好细问,只委婉道:“若不是什么大事,你让一让公主也无妨,到底公主是公主,不是旁的女人家可以比的。”

    裴清仍望着湖上,淡淡道:“若是她看中了什么人,想要留着在身边侍奉,我要让一让吗?”

    胡朋兴一时惊了,但在内阁摸爬滚打多年,惊了一惊片刻后就缓了下来。这确实是个棘手事,前头的那些公主除却和亲,剩下的都是招驸马入府,便如裴清所说是君臣,君臣之分大于夫妻之分。

    可裴清是隆顺帝亲自开了例迎娶公主入府的,就是旁人称呼起来也是称裴大人不称驸马爷,君臣之分要弱于夫妻之分。旁的公主若要养面首,驸马再如何闹也不能驳了公主心意,就看那永宁公主便可知。但像裴清和永嘉公主这般,便套不进这个模子里。

    从法理上来说裴清可纳妾,公主也可养面首。可若从情理上来说,若真是这般岂不是乱了套了,这还怎么过日子?

    哎,棘手啊、棘手啊。一时半会儿,胡朋兴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晚霞全然隐去,暮色四合,天如浓墨。十二月的寒风刺骨,夜里更甚。

    永嘉只在廊下立了片刻,便被冷风吹得咳了两声,月若赶忙催她进屋去。

    永嘉愤愤地瞪了院门一眼,气恼着回了屋去了,关门时也是那般重重地关了上。裴清今日里午膳也没回来用,晚膳也没回来用,不回来就不回来,她也不是很希望他回来。

    可他好歹派人通传一声,她就不必费着心思叫人做了精致的吃食等他,气得她差点儿唤阿和进来侍奉她用膳。裴清不是不喜欢阿和吗?不是为着这桩事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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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吗?旁的驸马遇到了这种事儿先是来哄一哄公主,他倒好,撂挑子不干了,诚心想把她推到阿和那儿去?

    永嘉真的这么吩咐了,月若纠结了半晌,最后还是问:“殿下可得想清楚了,若真让阿和进来侍奉,便让他觉得自己有附了凤的机遇,往后殿下再要赶他,可就难了。”

    想起来那人和祁隐很像的面容,可是说话做事同祁隐一点儿也不像,永嘉心中便一阵烦,道:“罢了罢了,我只是随口一说。”

    晚膳过后,想着裴清总该回来的,永嘉便自顾自捧了一本书在灯下看着。

    西洋钟每隔一会儿敲一下,敲了好几下时都未见着人影,手上的书只草草翻了四五页。裴清的公务再如何忙,戌正前必然是回了风荷轩的,可戌正已过了一刻,一个人影也没见着,甚至连阿泉的人影也没有。

    永嘉气恼地搁下了书,不顾月若的阻拦到廊下立着。院里头只有风声,没有脚步声。

    永嘉回了屋恼着不知该做什么时,院外头起了一阵急促的步子声,转眼便有人叩了门。永嘉定在榻上不动,只哼了一声吩咐月若去迎一迎。

    开了门,却是阿泉。

    阿泉向永嘉问了安,急切道:“殿下,求您去看一看吧!我们爷和内阁胡大人在楼外楼喝酒,一开始还好好的,后来不知怎的就劝不住酒了,现在都快不省人事了还要喝。”

    “喝酒?”永嘉一愣,旋即蹙了眉,“他怎么快带本宫去。”

    永嘉急着步子出了屋,月若焦急地抱了挂在衣桁上的狐裘,赶在她后边道:“殿下,别着了凉了!”

    坐在马车上,永嘉心里一面恼一面担心,外头的阿泉没等她开口就忧着心絮叨道:“爷今天心情不好,只盼着殿下托人给他捎句话,也就乐呵着回风荷轩里头了。殿下这头忙着,忘了爷那头,爷一时想不通,就和胡大人喝酒去了。”

    这话的意思哪是她忙着,而是主仆二人都在怨她没捎句话。永嘉现在才晓得裴清原来是在等这个,堂堂一个尚书大人竟还纠结这种细枝末节的东西?他要回来就回来,还管不管她给不给他捎话?

    永嘉没说话,月若呵斥道:“多你的嘴了?没顾好爷,先打你十个板子再说。爷公务忙,你也忙着?怎么不差人往风荷轩捎句话呢?”

    阿泉委屈道:“是爷吩咐的不让我们来说。”

    永嘉有点儿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早就知道裴清是个禁不得醋的醋坛子,她是该早一些去哄他的。等会儿他喝得烂醉如泥,不知道还要说些什么话,更难收拾了。

    好在裴、胡二人包的是二楼的一个雅间,没让别人瞧见什么不妥。裴清到后头一盅接着一盅海饮下去,没有一点儿节制的意思。裴清厉害就厉害在这个地方,喝得半醉了看起来也跟个没事人一样,但实际上说话已经不清醒了。

    胡朋兴和裴清喝酒喝得多了,熟悉他的门道,眼看着情势不对,忙让阿泉去寻公主。裴清听了,皱眉道:“不要她来,她不会管我的,叫她来做什么?我没醉。”

    阿泉同胡大人面面相觑,然后麻溜地溜走了。

    永嘉入了雅间,胡朋兴立马松了口气,站起了身朝她作礼。公主既然愿意来,那么夫妻二人之间的情形定然不是裴墨之说得那么悲催了。裴清越说越可怕,好像公主第二天就要把他休了似的。

    胡朋兴一

    瞟正支着头望湖的裴清,走到永嘉身侧压着声道:“裴大人心里头没想通,殿下和他讲一讲,他便会想通的。”说罢便告了退,月若和阿泉都退了出去,轻合上雅间的门。

    这儿蓦然来了许多人,造出了这般大的动静,望着湖的裴清却仍然望着湖,果真是醉了。桌上摆着三坛子酒,永嘉瞥了一眼,眉蹙得更深。雅间里一股子酒气,她皱了皱鼻。

    永嘉走到裴清身前,挡住他远目的视线。裴清仰头看向她的眼神中带着茫然,他的脸上泛着红,疑惑道:“你怎么来了?”

    永嘉道:“你喝醉了,我来带你回去。”

    裴清平日里时常与她小酌,偶尔喝得多了,脸上也不会泛红,今日真真是喝多了。但是喝醉了的样子看着也还行,永嘉这辈子最讨厌那些男人借着喝醉了酒耍酒疯,哭的哭笑的笑,没个体统。

    裴清,倒还好,只是迷迷糊糊的。

    迷迷糊糊的裴清摇了摇头:“是在做梦吧,她不会来找我的。”话这般说着,却蓦然拉起了永嘉的手。

    永嘉正想将手抽回时,裴清轻轻将她的手贴到了脸上。他的脸庞滚烫,她的手很凉。

    罢了,正好暖一暖。

    永嘉淡淡道:“她为何不会来找你?若她不来找你,那你现在拉的是谁的手?”

    “她心里没有我,我回不回她那里都不打紧。”裴清皱了皱眉,“这是我的梦,我在梦里想拉一拉她的手,她不会拒绝我的。”

    永嘉不解道:“你和她是夫妻,她若心里没有你,难不成有的是别人?”

    裴清低下了头,声音有些哑:“她说的心里有我,和我想要的心里有我,不是一个道理。”

    一个只是夫妻相敬如宾,一个是真心实意地相互喜欢。

    还没等永嘉说话,裴清又道:“她心里曾经有过我,后来又没有我了,现在因为曾经的我有了别人,可是却看不见我。”

    第56章 似故人(5)“你这般哄了我,就作数……

    永嘉实实在在没有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她皱了皱眉,只当裴清是喝醉了已经神志不清了,便将手抽了回来。裴清没有再攥住,低着头没说话,像是睡着了。

    永嘉唤了阿泉将裴清扶到马车上,裴清乖顺地任由旁人搀扶着,没有挣扎,一路上安安静静地没有说话。永嘉也不愿再说什么,和一个醉了酒的能说什么?她想问的、想和他说清楚的事情,都该在他清醒的时候说。

    下了车马到了风荷轩院中,不知是被冷风一激醒了酒,还是见着熟悉的院子想起来上午的事,裴清在廊下停了步子,没有动。永嘉原在前走着,渐渐地听后头没了脚步声,不由得疑惑着回了头。

    一回头,永嘉颤了颤身子。

    裴清的眼神明澈,紧紧看着她,重新带着些熟悉的侵略性的意味。

    永嘉又惊又讶,他醒了酒了?

    公主和驸马爷夫妻对视,剑拔弩张地默着,月若和阿泉登时识趣地退了下去。

    永嘉艰难地开了口:“你”

    永嘉只这么说了一个字,裴清便大踏步地过了来,在她的慌忙无措之中将她打横抱了起。

    直到永嘉被裴清放到榻上的时候,她还是没有想明白,一个刚才还软绵绵没有力气的人怎么会这么快地醒了酒。可是顾不得她想不想得明白了,裴清已经侵身上了来。

    裴清粗重的吐息落在她的颈间,永嘉如今虽并不抗拒他的这些动作,可是直觉今夜的他有些不大一样,或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她的心提了些起来,裴清似乎是知道她想搬出那一句话,先发制人道:

    “我想要。”

    永嘉的手被他压得没有地方放,只好环上他的脖颈,蹙眉道:“你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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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清道:“你若想让他侍奉你,可以。但是我才是你名正言顺的驸马,今夜,你该留在我这里。往后,你去哪里,我都不会再说一句话。”

    永嘉不禁“啊?”了一声。

    她真的真的没有想过要让阿和侍奉她,她的确是因为这张脸和祁隐长得像才生出些恻隐之心,可是从来没有往那处想过啊。

    裴清怎么想得这么多

    他既然清醒了,那她就和他好好说清楚。

    永嘉蜷起身子想要脱身,双腿挣扎时却引来他的一声闷哼,永嘉顿然觉得有一处不太对劲,吓得不敢再动了,她细弱蚊蝇般出声道:“你先下去,我、我、你压着我,我说不清楚。”

    裴清的吐息比方才更重了,额上沁了些汗。但他还是乖乖地起了身,坐在榻沿上。永嘉挪到了榻里侧,双手抱着膝坐着,离他有些距离。

    裴清望着她,目光复杂,带着些情欲、隐忍,和一点儿哀伤。他敛了眸,道:“你说吧。”

    永嘉警惕地望了他一会儿,见裴清真的乖乖坐着不再有什么动作,才放下了心捋了捋思绪,先道:“往后你再如何生气,也该先顾着自己的身子。你那伤受了还未出两月,怎么就喝这么多酒?你自己会医术,难不成不知道该不该喝吗?”

    说着说着,永嘉自己变得有些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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