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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下嫁权臣》 90-97(第1/10页)

    第91章 两心同(4)“臣甘心做殿下的面首。……

    他将她轻放到了架子床上,永嘉半是推拒半是顺从,坐到床上时,不满地瞪着他,红唇扁起:“你是本宫哪门子的驸马?如此,不成体统。再说了,本宫还没原谅你呢。”

    裴清没有倾身上来,低了身蹲在她身前,仰头望着她。眼神中并不显情/欲,反倒说得上是纯粹、明晰,他抓住她交叠着绞在一起的手,握到自己手中,轻声道:“微臣再去和皇上求赐婚圣旨。”

    “皇兄怎么还肯”永嘉随口说着气话,说到此处却停了,神色紧张,“这一回,皇兄总不会再把你”

    “殿下在担心臣?”裴清微微笑了,抓着她的手使上了些劲,迫使她倾了身子向着他,“臣也不知道皇上会不会再遣返臣回乡,只有殿下收了臣,才能保臣平安。”

    永嘉被他的力道拉得近,他那张俊美的、熟悉的面容近在咫尺,多日让她魂牵梦萦。如今,她甚至能感受到他温热的、细密的吐息,就像从前的许多次一样。

    “你在威胁本宫。”心里的湖水起了涟漪,她嘴上却还是不肯松口。

    裴清敛了眸,再抬眸时,唇角勾起来的笑似乎带了一分从未有过的邪气:“若殿下心里没有臣,臣再如何威胁殿下也无用。”

    永嘉移开了视线:“心里有没有,和原不原谅是两回事。”

    “臣甘心做殿下的面首。”

    “裴清!”永嘉转回来看他,眉目间染上了一些怒色,“我不原谅你,你连公主府的门槛都别想踏进一步。”

    裴清望着她,收了笑意,认真道:“如何你才能原谅我?你生气,打我、骂我也好,凡是能让你消气的事,我都愿意做。”

    他嬉皮笑脸说浑话的时候,永嘉素来懒得搭理他,可当他认认真真说这些话了,她没有再生气的理由。或者说,心中那些气早在听到他这样绵软、诚恳的话时就一点一点消了。

    她敛了眸,不再挣扎着抽出被他紧握的手,轻声道:“你以后什么事情都不能瞒着我,从前有瞒着我的,也必须和我说清楚。”

    抬眸,望见他轻蹙起的眉,极快地添了一句:“不要为我好。”

    裴清迟疑了,没有很快就答她的话。

    永嘉见他不言语,咬了咬唇,语气生硬了些:“你若觉得我不知道为好,是不是怕我受不住?我知道你从前祁隐的时候,就觉得我被人宠坏了,娇纵、任性,受不得半点儿委屈。”

    “从前可能的确是这样,可是后来,后来我就明事理许多了。因为父皇走了、太子哥哥不论太子哥哥怎么样,终究历了这些事情我比从前好了许多。你只有让我经历事情,我才能明白呀!你若一直护着我不让我知道,往后,往后万一生了什么旁的事,那我岂不就是成了一碰就碎的琉璃娃娃了?”

    裴清望着她认真说话的模样,罕见地愣怔了。他起先是茫然,后来的眼神逐渐深邃,直至最后在深潭之中露出一些喜悦。

    他没说话,却低下了头,轻轻吻了一下她的手背,道:“是我错了。”

    “我没有觉得你被宠坏了,只是被宠得娇气了一些。娇气,又何妨?我喜欢你,也喜欢你的娇气。”裴清顿了顿,“可是正因我太想护着你,所以我不想让你在任何地方磕着、碰着,觉得有我在你身边,定能护你一生平安。”

    他抬起了头,紧紧地看着她:“但你刚刚这么说,我才意识到,或许你才是对的。但只是因为我的私心,我不是圣人,我一直都有私心,对你。”

    永嘉向他挪近了些,近到快要将额头贴到他的额头上:“可是我不能娇气一辈子呀,我也不是一辈子都是几岁十几岁的,这次生辰,我都二十岁了。”

    裴清笑了笑:“那往后,我便将我的私心收一些。但短时日内我或许仍旧留了从前的习惯,你多提醒我。”

    永嘉看着他半晌,并非在犹豫是否相信他的话。她信他,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会信他。她在想,世上的事情当真是出乎人的意料,兜兜转转,竟还是让她遇上了这样好的一个人。

    裴清见她不言语,难得地生了些忐忑,紧张地凝视着她,手越发握得紧:“我说错了吗?”

    永嘉这才回过神来,心里一轻松,见他紧张的模样,一时起了些逗乐的兴致,便仍旧不言语,故作高深莫测。

    裴清的喉头动了动,琢磨着她是不是还在生气、还在纠结。他已将自己想得出的全都说出来了,比永玄二十四年殿试时搜肠刮肚写文章还要紧张。他低了头,紧锣密鼓地思忖着。

    “你还是在气我用易容术骗了你?你若更喜欢祁隐那张皮子些,我我不能向皇上将皮子讨回来,我想想其他法子造个差不多的回来,你若是更喜欢那个平日里我就”

    他的话被打断了,因为永嘉凑了上来,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吻了一下他的脸颊。

    “我喜欢过祁隐,虽然这个身份是假的,可他同我说的话、教我的东西,其实都是你裴清说的。祁隐是你的一部分,他学医、一心治病救人,想要云游天下四方行医,这不是你最初的志向么?”

    “你知道,我很久没有放下祁隐。可是你,裴清,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或许是你带我去钱塘江看祁隐碑文的时候。但自那之后,在我心里的,只有你了。”

    她抱着他,倚在他的身上,感受着身下人微微的震颤。

    “我这辈子喜欢过两个人,其实都是你,你的全部,你的这一个人。若只是说那一张皮子,你还记得阿和吗?他和那张皮子长得多像,可是脸皮像是没有用的,我要的是你这个人。”

    裴清将她抱得更紧,轻轻颤着,永嘉感受到肩上薄薄的云纱有些濡湿。

    她不合时宜地想了一下,旁人若是知道这样叱咤风云、玩弄权术于鼓掌之间的裴大人,竟会娇娇地抱着她流眼泪的话,大概会惊掉下巴。

    然而她的思绪没飘飞多久,就猛然被他托了起来。他虽瘦了很多,但手臂仍然稳健有力,又对她的身子分外熟悉,轻轻松松地就托着她将她完全移到了床榻上。

    他亦上了床,刚刚那会儿娇气的、受了感动的模样一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从前那般凌厉的模样,却不失似水温柔。既温柔又凌厉,这个感受让永嘉哑然了一瞬。

    他吻着她,缠绵悱恻,却又带着久旱才逢甘霖时的怨怼和渴求。

    手在她的曲线上急促地、不失章法地游移着,勾起几声猫似的嘤咛——不止她,的确有猫叫。

    他们二人刚刚一个又哭又闹,一个又哄又急,年年反倒不慌不忙地跃到了一旁的圆凳上,蹲坐着歪着头望着你一言我一语情绪激烈的两个人,时而舔舔爪子,闲适自在。

    这会儿这会儿年年还在圆凳上坐着,眼睛圆溜溜地看着他们。

    永嘉听到了猫叫,如水一般软下来的身子登时绷紧了,惊慌地瞥了一眼床外,同自个儿养大的猫崽子面面相觑上。她慌忙推了裴清,又羞又恼道:“青天白日的!”

    裴清忙里抽闲往外扫了一眼,并不停动作,含着笑的声音带着好听的喘息:“夫妻本分,如何错了?”

    永嘉见他当真没有停

    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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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意思,薄薄的云纱外衫已经被他抽了花结扔出去了,悠扬从空中飘落下,她急了,再一次推他:“谁和你是夫妻?”

    然而她的身子已经酥了,那使不上劲的推拒反倒更像是欲拒还迎。裴清的眸子暗了暗,忽地将力道使重了些:“殿下这话说迟了。”

    永嘉没压制住唇边溢出的一声娇声,红透了脸愤愤道:“白日宣淫,本宫参你一本。”

    “微臣不介意旁人知道,我和殿下夫妻情重。”裴清笑了两声,笑中带着撩人的、高低不平的吐息声。

    永嘉当真是羞极了,双腿拢了些,逼着他道:“将帷幔放了!”

    裴清没法子,只好不情不愿地抽身去解帷幔。轻纱落下,光线朦胧,笼得架子床中中更显旖旎。两个人不带它玩,年年在帐外不高兴地喵呜了几声,甩着尾巴走了。

    半晌,晃动着的帷幔渐渐停了。

    永嘉面朝向床里侧,如新婚之时那般只给裴清留个背影。她累极,但又因着是白日,自己没有道理宿在裴府,等会儿还须赶回公主府,便又不敢睡去。

    他是素了半年多,新婚燕尔,却被逼得当了一阵子和尚,这又一开荤便把她折腾快散了架。前半晌好歹还温温柔柔哄着唤着,后半晌竟就闷头上力不说话了。

    她心中有些气不过,但自个儿也得了些甜头,这会儿便懒懒道:“祁太医可是个端方君子,甚至都不敢看本宫。”

    “哦?”身后人贴在她的脊背上,支起了上半身看她,“殿下知人知面不知心。”

    说着话,指尖又顺着她脊背的曲线由上至下,像是勾勒着一幅工笔画。

    永嘉抱着被褥,转头瞪他:“装的?”

    第92章 勘破(1)“半年了,你不想我?”……

    “不敢看殿下,倒不是装的。”他顺势凑了上来,吻了吻她的唇畔,“‘不敢看观音’,殿下便是观音。”

    “你别给我贴金。”永嘉红着脸扭过了头,“祁太医可不是你这般登徒子样子。”

    “祁太医端方有礼,嗯,从前的确端方有礼。可一见了殿下,他便只知如何当个登徒子,不知如何端方有礼。”

    说浑话永嘉说不过他,索性闭了嘴,一会儿后,就着那“端方有礼”四字想起来另一件事,又问:“怪不得呢,我从前总是觉得你不像个寒门出身的,果然不是。”

    提到这个,她心疼他,便默默地转过了身面对着他,将手环上他精壮的腰身,脸贴在了他的胸口:“你比我想得还要辛苦好多。”

    裴清将她揽向怀中,轻声道:“都过去了。如今有你,往后日子能安稳过着,就很好了。”

    永嘉嗯了一声,渐渐地起了些倦意。

    “困了,就睡吧。”他道。

    她摇了摇头:“不要,我还要回公主府呢。”

    裴清怅惘地默了一会儿,再次吻了吻怀中人,像是吻不够似的。他道:“过些时日,等风头过了,我就再向皇上请旨。”

    永嘉嗯了一声,迷迷糊糊道:“左右也没什么区别,你又不是不会来公主府。”

    “有区别。”裴清哼了一声,“我才是驸马,这段时日里定有人想钻空子。”

    “谁钻你的空子?”

    “纪玉林还没娶呢!”

    裴清顿了顿,“我这一次遭贬,倒是误打误撞换回了萧家,萧承远要回京了,他怎么待你的,我心里通透着。”

    永嘉默默地将被褥扯了些上来,蒙住半张脸,只剩一双眼睛露在外面。她合着眼,佯装不知道:“什么怎么待我?我和他青梅竹马而已。”

    “青梅竹马”裴清不满地将这四个字念了一遍,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下就将她面上的被褥扯了下来,永嘉疑惑地瞪着他。

    “其实我才该是你的青梅竹马。”

    永嘉真想翻个白眼:“你就算是吃醋,也不用吃到这上头吧?”

    裴清凑近了她些:“我是说真的。你记不记得,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

    永嘉愣了一会儿,然后噎了噎:“裴大人,我和你差六岁,你是六岁离的京吧?”

    “对啊。”裴清理直气壮,揽在她腰肢上的手又开始摩挲起来,“你刚出生的时候,我进宫抱过你呢。”

    “那我还会记得?”

    裴清不是诓她,他也是刚刚才想起来这件事。那一年正月里,端淑皇后终于生产了,果真是个千盼万盼的女儿,举国庆贺。京城里的王公侯爵在小公主满月时都进宫拜贺,他随着母亲去了。

    粉雕玉琢的小娃娃静静地躺在襁褓里,皇后娘娘当时让他抱一抱小公主。他没有弟弟妹妹,抱着她的时候手足无措,忽地她扬起了手,一拳拍过了他的脸。

    手挺软的。

    那时候年纪太小了,只记得自己进宫抱过一个公主。如今想来,就是她。

    裴清遂理直气壮道:“你小时候我就抱过你,这说明了什么?说明日后也该是我抱着你。如若当年没出事,我就是忠勤候府小侯爷,同你做青梅竹马实在登对,还有萧承远什么事?”

    “强词夺理。”

    永嘉哼了一声,想重新转过去,却被他紧揽着肩不让动。她讶然抬眸看他,却又发现那双眸子里染上浓重的不清白的意味。

    他翻身,将她覆在身下,支起身子看着她。

    “萧承远回来便回来,我才是你的驸马。”

    “你别”

    “半年了”吻落在颈间,“你不想我?”

    “不想。”

    “这儿可没说不想。”

    “裴清!”-

    起来用膳,已是黄昏。

    夕阳的火红从半支着的轩窗泄进来,屋内只点了几盏灯。永嘉小口小口地啜饮着粥,没小半碗就搁下了玉勺,去拾银箸,却只是将指尖搭上,并未拿起。

    好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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