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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0-12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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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要一个孩子吧,这次生一个男孩好不好?我想给你生个儿子。”刘元搂住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小声又坚定的说着话。

    “可嫣儿还小,姐弟俩相差无几的话,我担心……”

    林清源还在考虑将来对孩子们可能一碗水端不平的结果,然而刘元已经不想听他说话了,她再一次堵住了他的嘴,一个深吻过后,她红着脸跟他道。

    “先生,我想要你,可以吗?”

    “……”,两次亲密的接吻,她现下又在自己怀里,他就是再怎么柳下惠,这会儿也有些把持不住。

    更何况,他们本就是夫妻,更没必要克制,于是乎,他直接把她抱了起来,从书房转而回了寝殿。

    沉浸在对彼此的渴望中的他们没有发现,今晚守夜的宫女,早已红着脸悄悄退了出去,而那人,正是窦漪房。

    第116章

    妹妹,林先生他对你根本无意啊。

    没几日,林清源就将自己想到的方方面面都写了下来,先送去给小刘盈看,取得他的同意后,又派人给张良去了信,要他预览。

    等得了张良的准确答复后,众臣便齐聚宣室殿,与小刘盈一起探讨此次科举之事,这次除了张良,曹参,张恢,叔孙通外,连陈平,周勃,陆贾等人也尽皆参与。

    可以说,大半个朝堂举足轻重的人物都在这儿了。

    尽管过程有些争执,但庆幸最后的结果是好的,于一个半月后的初春,实行科举考试。

    这也是为了学子们着想,一来有更多时间准备不说,二来也不至于出行艰难,如今还是冬季,寒风刺骨,来往也不方便,天气回暖些,才好选官。

    又兼此时人们做事时,总爱找些好意头,这初春正是万物萌生,欣欣尚荣的时节,岂不正合学子们力争上游,永不服输的劲头吗?

    也因为这些原因,各学派的领头人对于这个科考时间,都表示比较满意,于是此事便这么定了下来。

    本来其中最麻烦的是阅卷人的选择,不过按林清源之前安排的那些科目一考,不管阅卷的是谁,这个公平应该都能保证了。

    原因无他,只一个‘思想政治’学科的答题,便能体现出学子们的政治倾向,那么这事儿就好办了。

    直接让别的学派的领袖去判本学派的卷子,这样一来,大家都有顾及,反而不会做什么手脚了。

    即便真的有什么纰漏,也不要紧,林清源和张良最后会亲自把所有选上来的卷子再看一遍,如此一来,也算是一道防范措施。

    这次科考显然还有许多不健全的地方,但好歹是迈出了第一步,以后便也有盼头了。

    为着这个,近来林清源是忙的团团转,除了和小刘盈探讨,就是和张良会面,自己思考,有时候都忘了时辰,甚至不得不歇在张良的府邸。

    深夜间又突然惊醒,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怕自己忘,便赶紧跑到书案旁记下来。

    临近科考前几天,偏长安城又下了一场雪,且那日林清源正在张良府上,见此情形,不由得有些患得患失。

    张良见状,便邀他到后面的花园一叙,院中红梅开的正好,配着枝丫间的白雪,显出一种傲骨凌霜之美。

    然而林清源的心情,却并没有这么美丽。

    “留侯,我有点担心。”他握着酒爵,却并没有饮酒的意思,眉头也皱的很紧。

    “担心什么?就算这次出了什么问题,又能如何呢?胜败乃兵家常事,于战场上如此,在朝堂上,也是如此。”

    张良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但他却并无紧迫之感,反而颇有一种豁达在其中。

    “偶尔的失利只能说明我们现在考虑的不够周全,吸取教训就是了,更何况,现在结果也未出来,你又何必杞人忧天呢?”张良劝慰了一句。

    “话是这么说不错了,可到底我年轻不经事,这抗打击能力也不太行,这万一要是……”,他欲言又止,可见还是放不下。

    “有了万一如何?没有万一又如何?难道真的到了那一步,你就一蹶不振,再也起不来了吗?”

    “你能说出这句话,就说明你意识到了自己的缺点,且竭力弥补,这已经比很多人要强了。”

    “要知道,许多你这个年纪的男子,最是受不住激,也沉不住气的,轻率和急躁会轻易的毁掉他们的骄傲。”

    “但你不同,你虽然遇事也会担忧,但却不是焦虑自困,而是试图做的更圆满。”

    “虽然完美二字是可望不可即的,但肯追着它走,且有勇气面对它,这就十分难能可贵了。”

    “你现在欠缺的,只有一个字。”张良给予他高度的肯定,末了,才举起右手食指比划了一下。

    “请留侯赐教。”林清源放下酒爵,朝他拱手行了一礼。

    “稳。”张良吐露了一个字。

    “你不止行事要稳,你的心,也要稳住,只要你心中有数,任外界如何变化,你自岿然不动,那么一切的难题,也会迎刃而解。”

    “成大事者,必须有这个心胸,若不然,一点小事就令你慌乱无措,将来又如何面对更多困境呢?”

    他耐心的开解教导着他,就像一个父辈引导着孩子一样,张良是真的看好他,而他,也是真的尊敬张良。

    这种亦师亦友的关系,也是他们在接触中摸索出来的,两人相处间,最是自然乃至亲近的状态。

    所以,明知道是和别人一样的宽慰和劝解,偏偏张良的话他就能全都听进去,并冷静下来,可见他对张良的信任实在不一般。

    当然了,张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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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帮助和支持,也是真真的。

    以诚相交,推心置腹,也不过如此了。

    这点,他知道,张良也知道。

    “留侯说的是,这些日子,我确实有些紧张过度,也是时候定定神了。”于是乎,林清源整理了一下心情,点头附和了一句。

    “我这阅卷的都如此紧张,那又让考试的该怎么办呢?”他还开玩笑似的说道。

    “可不正是这个理?”张良也欣慰他能看开。

    话音刚落时,两人相视一笑,同时举杯敬对方。

    为着这次科考,他们都拿出了百分之两百的精力,好在过程很顺利,只是阅卷和名次排列以及安排他们到何等部门上任……这等等后续工作也一并接踵而来。

    林清源是忙的脚不沾地,刘元也在为他做些力所能及的事,还要照顾女儿,打理宫务,实在也走不开,故而今年的上巳节,也就没打算出去玩儿。

    不过窦长君倒是替窦漪房来求,说是想告假一天,带妹妹出去转转。

    刘元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又正值上巳佳节,她自己去不了,倒也不至于坏了别人的兴致,便大方的允准窦漪房跟他一起出去。

    窦长君自是千恩万谢行了礼,随后就拉上妹妹在上巳节那天出了宫。

    三月三,正是春光明媚的时节,又值上巳佳节,乃是男女相亲定情的日子,灞桥两岸花红柳绿,成双成对,不知有多么热闹。

    可窦长君却一反常态,并未带妹妹去热门游览区,灞桥那边,反而领她到了人烟稀少的渭河旁,这里虽冷清,但也不失为一种特别的美,当然,肯定是不符合今日气氛的就是了。

    但窦漪房也很奇怪,难得休沐出来玩,还是跟哥哥一起,却不见她脸上有多少喜色,甚至偶尔还能看到一些忧愁。

    窦长君看在眼里,心里更是一沉,他把马车停在远处,又将妹妹带到渭河旁的凉亭中,等只有他们两个了,他这才开了口。

    “妹妹,你今年十四了吧,明年就该及笄,你对自己的婚事,有什么打算吗?”窦长君问她。

    “着什么急啊,反正还有一年多呢,”窦漪房手里拧着自己的帕子,言语间尽是敷衍,可见是不想谈这个话题。

    “妹妹,我知道你为什么不高兴,但我告诉你,你心里那个主意,没可能的,放弃吧。”

    窦长君见状,眼眸不由得暗了暗,知道自己的猜测彻底成了真,但他不可能支持她的,秉承着长痛不如短痛的做法,他直接否定道。

    “你凭什么这么说?你又不是我,凭什么替我做决定,我喜欢谁,想嫁给谁,那是我自己的事!”

    被他一语道破心中隐秘,窦漪房觉得面上很是挂不住,脱口而出的反驳便是她最真实的反应。

    脸上挂着的,除了执拗,就是倔强,她这样子,和之前窦长君三番五次劝她的时候,简直一模一样。

    “你喜欢谁,想嫁谁,你真的觉得是你自己的事吗?林先生也是你可以肖想的吗?”窦长君这次没有再放任了,直接点破了其中的窗户纸。

    “我为什么不能?什么叫肖想?先生他说过的,喜欢一个人,跟身份无关,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若是掺杂了别的什么,那还能叫纯粹的感情吗?”

    窦漪房仍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甚至还拎出了林清源的话来堵他。

    “林先生说的话,我并不反对,因为年少绮梦,对未来的伴侣有着憧憬和幻想,大概是每个人都会经历的阶段。”窦长君依旧冷静。

    “但是你不要忘了,现实和梦想是有差距的,甚至是大不一样的,你不能将两者混为一谈。”他还在试图规劝她。

    “正是因为有差距,有不圆满,所以才要弥补啊,我冷眼看着,先生他根本就没有多爱公主,这场婚事更多的是政治联姻,他并不是打心底欢喜。”

    窦漪房却皱紧眉头说出了自己的感受和理由,并依旧坚持自己的想法。

    “那又如何呢?就算这场婚事林先生是不愿意的,可如今木已成舟,也没他反悔的份儿啊。”

    “退一万步,即便真的需要弥补,那也是公主和陛下,乃至太后娘娘去弥补,怎么也轮不到你啊。”

    “妹妹,你醒醒吧,你和林先生没可能的。”

    她冥顽不灵,窦长君狠了狠心,直接说透了其中的关窍,试图让她知难而退。

    “怎么没可能?先生他待我可好了,他自己都说,有时候,和我在一起,比和别人在一起轻松多了。”窦漪房却立刻反驳道。

    “他待你好,那是因为他人好,他待谁都好!”

    “不信你去问问,你去看看,哪个伺候过林先生的人不说他是个心眼好,又实在的主家?”

    “人人都知道分寸,怎么到你这儿,就偏要僭越呢?”窦长君简直恨铁不成钢了。

    “我这不是僭越,我是追求自由,遵从我自己的心意罢了,我没错!”窦漪房不服气,继续跟他杠。

    “好,就算你没错,林先生他也对你有意,可那又如何呢?你以为这样,就能顺顺利利,欢欢喜喜的嫁给他了吗?”

    “你难道忘了,林先生不仅是太傅,还是驸马吗?”

    “你在公主身边伺候这么久,得了诸多恩惠,最后却背刺了公主,她的颜面何在?她又岂能容忍?”

    “便是公主肯容你,太后娘娘又如何会放过你?!”

    “你们的事,若是真成了,可能你觉得这是佳话,但对于卷入其中,被波及其他人来说,这就是丑闻,而且是绝不能容忍的丑闻!”

    “你知道届时会掀起多少风言风语吗?到时候不提你的下场,只说我们窦家,也都全完了,你知道吗?!”窦长君疾言厉色的训斥道。

    “……我相信先生,他会保护我们的。”窦漪房有一瞬的动摇,但很快她心里对林清源的渴望,就压倒了对危险的感知。

    “大不了,大不了最后,我和他一起死就是了!”

    她这话明显带着赌气的成分,但也惹得窦长君彻底恼了!

    “糊涂东西!”

    他不仅生气,还当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也让两人的谈话顿时陷入了沉默。

    “哥哥,你打我?”窦漪房捂着脸,好一会儿都缓不过来,等转头看他时,她那眼神里,还满是不敢相信。

    “我不止打你,我还要接着骂你!”

    “你真以为你咬着牙,豁出去就行了吗?真要这样简单就好了!”

    “我告诉你,林先生,他不止是驸马,他更是陛下和太后娘娘不惜瞒着先帝,甚至嫁了公主也要笼络住的贤才!”

    “你若真引的他跟你殉情,你觉得,到时候得流多少血,才能平息陛下和太后娘娘的怒火?”

    “还有我们大汉的未来,这千千万万老百姓的指望,你如何填补的了?又怎么承担的起这个责任?!”

    窦长君知道林清源做的种种事,尤其是最近的科举制的推行,他敏感的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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