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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0-16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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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窦漪房甚至感觉非常窒息,就好像无数人都在怨她一样,以至于她竟然问出了这句有些冒犯的话语。

    “没有的事,女儿也很好啊,就像先生和姐姐,他们至今为止,只有小嫣儿,可日子一样过得很好啊。”刘盈看出她的情绪不稳,不想刺激她,于是避重就轻道。

    “我不想听这些虚头巴脑的言辞,我只想问你是怎么想的?!”窦漪房摇了摇头,皱紧眉头盯着他,势要逼出一句实话来。

    “……”,刘盈抿了抿嘴唇,没有当下回应。

    “陛下,你说啊,你回答我,回答我,”窦漪房上前去抓住他的手,催促着。

    既是没办法,也是不想骗她,刘盈叹了一口气,还是艰难的开口了。

    “如果你问的是刘盈,那儿子和女儿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区别。”

    “可如果,你问的是皇帝,那朕就不得不告诉你,这江山社稷,需要继承人。”

    ……

    “原是臣妾没用,无法为陛下诞下皇儿,”窦漪房听到这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能替她挡一时,却不能替她挡一世,要是她真的迟迟不能生下儿子,这后宫进人也是迟早的事。

    她从来自诩不爱他,只是为了皇后的位置和至高无上的权力,可不知道怎么的,这一刻,心里却酸涩的很,眼睛也是如此,仿佛下一秒,就要委屈的落下泪来。

    “漪房,你也莫要太过忧心了,太医们不是说了,你只是身子不太爽利,没说不能再生。”

    “等你调养好了,我们再要一个就是了。”刘盈见状,自然是心疼的什么似的,忙把她揽入怀中宽慰着。

    “要不这样,我从姐姐那儿调公乘阳庆过来,你是知道的,之前你怀嫖儿,就是他给你调养的,想来现在也不难,你觉得如何?”他提出了一个安她心的法子。

    “嗯。”窦漪房闻言,也只能点了点头,虽然她也没抱什么希望吧,毕竟,她现在的身体情况她自己也清楚,总归不是太好,想要再次有孕,只怕是难。

    可也就是这一瞬间,她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很重要的事,但因为情绪波动太大,来不及思考,也就没有再想下去。

    而另一头,公乘阳庆自从接到太后娘娘的命令后,一直也不知道如何行动。

    毕竟,太医不经宣召,是不能随意去见陛下的,更别提,他这会儿是专属给鲁元公主夫妻看诊的太医了。

    就在他发愁该怎么完成任务时,宣室殿来人,说是陛下的命令,要他明日去昭阳殿给窦夫人看诊。

    公乘阳庆一听这句就意识到机会来了,窦夫人能看什么诊,无非是调养身子,其最终目的,自然还是为了再孕子。

    而这传令的又是陛下,那毫无疑问,对方必然会陪着窦夫人,就算没有,那日后过问也是肯定的,届时他只要从中取便,自然能完成太后娘娘交代的事。

    然而,他没有等到次日,当天晚上就被人劫走了,而等他醒过来的时候,见到的居然是治粟内史审食其。

    “审大人?你这是……”,他不清楚他的意图,但很明显,自己的处境有点危险。

    “我有点事想请你帮个忙,只是时辰太赶,来不及请客,只能以这种方式和你见面了。”比起他的如临大敌,审食其显得游刃有余。

    只是公乘阳庆很明显能感觉到他与平常是不同的。

    其实他的感觉一点没错,在吕雉的权势和光环下,其实很少有人注意到审食其的锋芒。

    不知有多少人被他外表的温和与内敛所迷惑,可倘若真的如此,他又怎么可能陪在吕雉身边这么多年呢?

    没点能耐和脾气,别说吕雉这种奇女子了,就连一般的姑娘也未必看得上。

    也正因为平常他太低调,以至于大家都忽略了他的能力,能把一个太医悄无声息劫到他府邸的能力。

    “审大人,那不知……你想让我做什么呢?”现在公乘阳庆成了见证这一幕的局外人,然而却一点也不感到荣幸,心下只有恐惧和警惕。

    “很简单,和你探讨一下职责和荣誉孰轻孰重的问题。”审食其语气轻松的对他说着话,甚至给他端了一杯茶放到了面前。

    “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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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会面,招待不周,还望见谅。”他甚至彬彬有礼的跟他致歉。

    “这已经很好了。”公乘阳庆没说别的,只点了点头道。

    尽管作为医者,他清楚的知道晚间喝茶会睡不着,要想睡得舒服,其实不宜饮用的,然而他却识趣并没有提及这些,亦或者他在猜测,对方也没想让他睡觉。

    “大人方才提到职责和荣誉孰轻孰重,请恕在下愚钝。”公乘阳庆小心翼翼的开口。

    “以在下之浅见,这两者应该是一体的,不能分开以论之吧。”他试探了一句。

    “一般情况下,它们确实应该是一体的,但涉及外力的时候,那就不一样了。”审食其笑了笑。

    “比如说太医这个职位,身为医者,自然是救死扶伤为己任,与此同时,也能赢得他人的尊重和荣誉。”

    “只是凡事都有正反两面,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是药三分毒,药尚且如此,况用药之人乎?能救人,自然也能害人,不是吗?”他挑了挑眉,意有所指道。

    “在下不明白大人的意思。”公乘阳庆强装镇定。

    “不明白这个是吧,那好,我们说说其他的,”出乎意料,审食其没有揪着不放,反而话头一转。

    “我听说你收了不少弟子,传道受业,期盼能培养出更多的医者,将来也好为国家出力,只是让我觉得奇怪的是,你哪儿来的那么多钱呢?”他眯了眯眼。

    “审大人不要误会,在下绝没有贪墨什么,那些跟我学医的孩子,都是太傅找来的,就连要开设医馆的事,也是太傅资助的,并无一丝一毫的不妥。”

    公乘阳庆怕他以为自己利用职务之便贪污受贿,赶忙跟他解释,急得头上的汗都出来了。

    “我又没说什么,瞧你紧张的,”审食其却不以为意,笑了笑道。

    “清源资助你的事,我都知道,而且也是捐了一部分钱财且出了力的,不然你以为推广医术,招收学生,会这么容易吗?”

    他适当的透露了自己对他的帮助,当然,这听在公乘阳庆耳朵里,还带着另外一层意思。

    看了一辈子的病,又作为神医扁鹊的传人,他自然明白他的言外之意,也正因如此,他才会举棋不定的。

    一面是臣子对君主的忠诚,而另一面则是自己作为医者的道德,他简直难以抉择。

    而他的动摇和挣扎,也全然被审食其看在了眼里,意识到是时候了,所以他果断开口再次问道。

    “还记得我最开始提的问题吗?职责和荣誉,孰轻孰重?”

    “或者更直接点,你隐瞒了些什么,对你的恩人们?”

    他死死的盯着对方,期盼能得到答案,然而公乘阳庆仍然没有回答,只咬住了下唇,为难之情溢于言表。

    “对了,我还忘了告诉你一个消息。”

    “我听说清源为了感谢你这么多年对他家人的照顾,不止打算增加对你和弟子们的资助,还准备亲自为你写一副字,以向世人展示你医术高超,品德高尚。”

    “我依稀记得,那副字是‘大医精诚’,就是不知道你这个扁鹊的在世传人,能不能担得起这个称呼了。”

    “可要是让人知道,身为本该救死扶伤的医者,却对自己的患者兼恩人下手,那这一辈子行医得来的名声可就全完了。”

    “就连神医扁鹊,指不定也要被人戳脊梁骨,言说后人不堪呢。”

    ……

    审食其轻声细语的说着话,其中的威胁和安抚也是极为明显的。

    “是要名副其实,做个人人敬仰的神医,还是要身败名裂,当个人人喊打的庸医,我想,这个选择并不难做,不是吗?”他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循循善诱着。

    “……”,公乘阳庆听到这儿,眼里的挣扎很快被坚定所取代。

    “审大人,在下有话要说。”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下心情后,如此道。

    ‘成了。’审食其心下暗道,并挑了挑眉,示意他可以讲了。

    公乘阳庆为了谨慎起见,还是没有直言,而是凑到对方耳边,这才快速的说了内情。

    包括但不限于吕雉给他的任务,就连林清源和刘元为何至今只有一女的原因也吐露出来了,原因自然不在林清源,而是刘元身子弱,再难有子嗣。

    审食其不是不知道后面的情况,只是不清楚刘元的身体都调养了这么久,居然还没起色,但眼下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

    吕雉为什么要太医把刘元的真实身体情况透给刘盈,这才是现在的重点。

    按照正常逻辑,刘盈倘若知道了这个真相,第一反应肯定是心疼姐姐,并对林清源产生愧疚。

    但最后刘盈也一定会选择隐瞒对方,因为只有如此,才能保住他姐姐的幸福,可这样也无疑会放大刘盈对林清源的愧疚。

    那么什么情况下,林清源会需要皇帝的愧疚呢?或者说,吕雉打算怎么设计对方,又试图从中得到些什么呢?

    突然间,他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脸色顿时就变得不好看了。

    ‘但愿不是我想的那样。’他心下忐忑,但面上却依旧镇定,嘱咐公乘阳庆一切照旧后,便派人将他偷偷送走。

    至于他自己,则是快速回到书房案台前,提笔写着什么东西。

    第155章

    她知道娘家人蠢,但没想到能这么蠢。

    审食其预感到时间紧迫,吕雉随时可能会把后手拿出来,所以他也必须采取措施。

    无论现在她想做什么,一定会牵扯到林清源,而如果要转移她的注意力,那么除了她的儿女之外,就只能在她娘家的亲戚们身上下手了。

    很快,审食其就选中了吕媭的儿子,樊伉。

    这小子本来就不学无术,眼下正好又犯了一项非常要命的事,竟敢倒卖战马,以换取金银珠宝,虽然其中有被人忽悠的成分吧,但到底也是自己贪心作祟。

    之前审食其碍于种种缘由没有插手,现在倒是一个极好的靶子,几乎没有犹豫,他就派人给九卿之一的廷尉张恢送了个信。

    张恢何许人也,那是现任法家的巨头,又身居掌管国家法律的廷尉一职,他眼里哪能揉得了沙子?

    别说樊伉的父亲樊哙已经死了,就是活着,张恢也没在怕的,更别提这次樊伉是真的犯了国法,再没有说不参他一本的!

    为防夜长梦多,他连夜派人去找了夏侯婴确认此事,对方现在是九卿之一的太仆,掌管大汉的舆马和马政,有战马被倒卖,他那儿肯定知道些什么。

    夏侯婴本来就为樊伉时不时朝自己索要战马,却又不说用做何处而为难不已,眼下见有人想出头,那自是赶紧就把实情说了出来。

    张恢在对方那儿得了确切证据后,几乎没有犹豫,第二日天刚蒙蒙亮,就单独进宫求见了刘盈。

    刘盈今天本来是要陪着窦漪房看诊的,但听说廷尉有要事禀报,也只能安抚了她几句后,匆匆赶回宣室殿的书房处理国事。

    也因为他的暂时离开,让给窦漪房来看诊的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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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乘阳庆一时没办法完成太后娘娘交代的任务,不过这也让他隐隐松了一口气,干脆暂时不想这个,而是专注于给窦漪房看诊。

    “本宫的身子怎么样?”窦漪房也不疑有他,只一心盼着答案。

    “夫人诞下小公主已差不多一年了,平时保养也算尽心,倒是没什么大碍了。”公乘阳庆号了号脉后,低眉顺眼道。

    “那本宫怎么还没有身孕?”窦漪房皱紧了眉头,显然不太满意这个回答。

    “夫人容禀,这怀胎一事,除去母体康健,恩宠不断,也还需要机缘啊。”

    “请恕微臣多嘴,夫人近来是否郁郁寡欢,心情不畅?”公乘阳庆小心的询问着。

    “你是说,这也影响孩子的到来?”窦漪房听到这儿,眉头皱的更紧了。

    “这是自然,母亲高兴,且放宽了心,这孩儿啊,指不定一下子就来了。”他如此回答道。

    “可我也能高兴的起来才行啊。”知道现在不是自己身体的问题,窦漪房有一瞬的放松,可又听他说这话,也难免叹了一口气。

    她不是自愿进宫,又受到太后针对,加之生了孩子,却是女儿,宫廷夜宴还要遭人口舌,贬低出身……

    这一切的一切,是真的让她觉得自己日子难过,心情不好也属正常。

    可在公乘阳庆看来,这完全是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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