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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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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然瞥开目光,小声嘀咕了一语。

    哪知大人答得直言不讳,一刻也未作犹豫:“至少是有过雨润云温之好的,是曾经的枕边人。”

    怎会有男子这般不知羞的……

    温玉仪拿此人没了办法,无言收下钱袋,接过时忽觉这银包太是沉甸,便暗忖起大人究竟放了多少银钱在内。

    “妾……”刚说出一字,就意识到道错了话,她趁势顿了顿,敬重言谢,“民女谢过大人。”

    她断了与温家的血脉之系,断了与楚大人的夫妻之系,已是庶民无疑。

    钱袋入袖,原想着在此处别过,她正欲辞别,忽感身子一倾,纤腰被人揽了上。

    思绪再次被拽回时,她已发觉自己被轻拥在了大人的怀里。

    “待定居后,可否告知本王身在何处?”

    楚扶晏将她微许青丝别于耳后,随即沉声问着,唯恐她不愿告知,前思后想,发着誓一般正声又道:“本王绝不与任何人道,也不前来打扰。”

    听大人所言,是渴求能知晓的,他想知她居于何处,想知她将来的住所,倘若哪日想来寻她,大人也能有迹可循……

    心软成病,对大人再不可相拒,温玉仪听着他嗓音柔和似雾气,一字一字地沁在心上,便鬼使神差地应了。

    “好……”

    对这忽然来的温和措手不及,她轻柔应着,语声如同木棉花般柔软。

    楚扶晏闻语颇为欣喜,深眸中的柔光微动,藏有期许地落下一言:“本王等你的书信。”

    回想终了,面色轻染上红润之泽,她转眸一看身边的丫头,见剪雪正凝眉而思,眸光直直地俯望她衣袖。

    剪雪寻思未

    果,指了指云袖,好奇地眨了眨眼:“女为悦己者容,主子买这胭脂水粉,是要妆容给哪位公子看呀?”

    言语极轻,仍被舆前的公子听进了耳中,赫连岐一拉车帷,得意地指向自己:“那还用说,美人儿自当是为我妆容!”

    “非要为悦己者容,便不可为自己而容?”温玉仪肃然一哼,觉这位公子见多了世面,便再驳上一语,“再者说了,赫连公子见过的莺莺燕燕颇多,我自是比不得那些傅粉施朱的姑娘。”

    赫连岐扬唇一笑,伸出一根手指无羁一摆:“那确是比不得,不过是她们比不上美人。”

    “不与公子打趣了,今日歇脚于何处?”

    再谈下去,可真要被这玩世不恭之人带偏了话,她遥望前方僻静窄道,喧哗声已离远。

    将折扇朝前一挥,公子言笑晏晏着:“前方不远处便是香坊了,美人再等等就到。”

    所到的香坊位于宅巷深处,四周种满了榆树。今时入了冬,树枝枯瘦裸露,待来年初春,定又是一番盎然绿意。

    温玉仪静望门前牌匾,上头写着“云间香坊”四字,匾额由橡木所刻,多望上几眼便觉颇具雅致。

    “恭迎少爷回府。”

    马车还未停稳,几名府侍就娇妩着拥了来,个个体态轻盈,娇艳多姿。

    原以为此香坊内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不想出门相迎的竟是大半府奴,她跟赫连岐的步伐行入堂院,望了半刻,也未见有他人前来恭迎。

    院中之人寥寥无几,温玉仪心生疑窦,悄问着旁侧公子:“这香坊看着怪冷清的,令尊不在府上?”

    “老爷说出一趟远门,将两位夫人与我那长兄一同带了上。”赫连岐似乎早已得知了坊中近况,习以为常地挥起水墨扇。

    转瞬一思,这公子霎时喜笑颜开,侧目问向一旁的女婢:“所以这香坊如今是我说了算,我所言可对?”

    女婢闻声娇笑,毕恭毕敬地答道:“老爷本就有意将此香坊赠与少爷,少爷命令之事,我等恭敬相从。”

    “那都给本少爷听好了,给这位姑娘备一间雅房,再好生伺候去!”

    听罢,赫连岐忙厉声吩咐,佯装一副阔气公子之貌,示意周围听命的府婢,此姑娘定是要好好招待的。

    “奴婢遵命,”那女婢了然颔首,向她恭然一笑,便挪步安顿起来,“姑娘随奴婢来。”

    这处香坊不算大,沿着院中小径未走几步就到了雅间,房内宽敞明亮,却莫名有一丝寒凉。

    温玉仪命人取来了纸笔,执起墨笔在纸张上书下几字,缓缓折好放入了袖中。

    主子这一举止尤显怪异,剪雪边收拾着一路背来的行囊,边问道:“主子是在和谁写书信?”

    她敛目笑笑,决意明日一早送此信去邮驿:“将这所居之处告知楚大人罢了。”

    “大人若知晓,会派人来捉拿主子的!”

    丫头随口道出一句,但又觉没有什么借口可拦,毕竟楚大人待主子好着,应不会卑劣至此。

    “他不会,”哪知主子回得轻巧,淡若云烟地道起了实情,“他已休了妻,我与大人已毫无瓜葛。”

    “休妻?”

    剪雪陡然一震,蓦地睁大了双眸,不解般晃起脑袋,迟疑再问:“楚大人还是签了那休书?”

    未等到主子回应,轩门已被赫然撞开,丫头顺势瞧去,见赫连公子满心欢喜地立于门前,顺手一拍袍上的尘埃。

    “我可都听见了!美人儿这回总算是跳出了火坑,脱离了苦海!”

    赫连岐仍旧不正经,浪荡不羁地挥动着衫袖,扬扇道,“从今以后跟着小爷,我带美人花天酒地!”

    待于榻柜旁的剪雪一听便不称心了,十分有芥蒂地挡于主子前,肃穆地回着话:“主子才不要去那莺巢燕垒之地!我家主子可是名门闺秀,你莫要带坏了主子!”

    “也罢也罢,美人在坊中休养,我独自去寻欢作乐!”最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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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藏玉骨》 50-60(第9/14页)

    得女子气恼,赫连岐暗叹一声,随之扬眉,意有所指地看向房中秀色,“美人若有所需,直来房中寻我便是……”

    “最好是深夜,深夜之时最适宜,彼时小爷正巧缺一位暖床之人。”

    毫不知羞,还与主子说着这等污言秽语,剪雪愤然跺脚,气不打一处来:“赫连公子怎能羞辱主子!”

    “我可没有羞辱,我是诚恳相邀……”赫连岐忙回嘴驳斥。

    被二人吵得头晕脑胀,像是一刻也安宁不得,温玉仪轻然将二者推出房去,没好气道:“一路舟车劳顿,人困马乏的,你们去外头吵嚷,我先休息下了。”

    此地幽静,四处无人打搅,避于晟陵,她倒可学一学制香之道,助这位赫连公子打点香坊,以报收留之恩。如是而想,她便顿时沉下了心。

    那封书信还被放于衣袖间,既是应过了,她理应是要寄出的。

    随着暮去朝来,寒风愈发凛冽,风卷玉屑,京城内的檐瓦铺上了素尘,银花漫天而降。

    玉絮堕纷纷,却仍输寒梅一段香。

    皇城寝宫内依旧轻歌曼舞,香炉袅袅生烟,隔着屏风便能窥见里头的承欢侍宴。

    忽有阴冷之气逐渐逼近,舞乐声遽然一止。

    望清进殿之人时,守于殿门外的宦官忙甩拂尘,摆手命殿内的舞姬退下,自身也哆嗦着告退而去。

    许是听丝竹之乐莫名止了,李杸握紧着怀中娇软玉腰,只手掀开罗帐,瞧殿内已不见娇媚玉姿。

    唯有一道清癯之影伫立于榻前,李杸不由地惶恐起来。

    “白日和嫔妃纵情风月,耽溺美色,陛下好有雅兴。”楚扶晏冷声轻笑,所执的长剑在手中轻晃,剑锋碰落于地,发出冷脆之响。

    “楚爱卿怎来了寝宫寻朕?”见景不禁向帐内一缩,李杸忙放下床帐,凛声问起两旁的宫侍,“你们这些奴才,怎么不让楚大人去大殿候着!”

    可殿中的侍奴早就没了踪迹,此时势必要直面这独闯帝王寝宫的疯子,李杸颤抖着全身,又将怀内月娘拥了紧。

    而后缓和作笑,楚扶晏抬剑轻触剑刃,刃上泛着寒光,他作势一顿,眸底漾出缕缕寒冷。

    “陛下不必责怪这些奴才。是微臣新得了把上好的长剑,急切地想献给陛下。”

    第57章

    “铸剑之人说,此剑吹毛利刃,削铁如泥……”他道得悠缓,仿佛觉着这是平常不过之举,银剑一抬,榻上幔帐便似飞花般零星而落。

    “微臣不信,想拿给陛下瞧一瞧,试试这剑……锋不锋利。”

    “啊!”眼下不着衣裳,月娘本能地钻入李杸怀中。

    将已被撕扯尽的端庄宫裳掩盖在身,月娘紧跟着颤动不安,见楚大人前来的架势,浑身不禁抖动。

    李杸紧望着剑上的冷光,额间冒出了几许虚汗,故作淡然地一扬眉眼,逢迎笑道:“爱卿想怎么试剑?朕可命人将宫中最坚硬的试剑石取来。”

    “此剑是用来杀人的,微臣觉着,再坚固的磐石,也不及以人身试剑来得痛快……”长剑从榻沿处悠然而举,楚扶晏执剑划过李杸怀内的娇妩,眸色再度冷上半分。

    “陛下认为,微臣说得有何不对之处?”

    大气不敢叹出一声,李杸眼看利刃指向了月娘心口,赶忙将她往怀里一护,双手颤得紧,完全失了平素的帝王之威。

    这位当今圣上无言良晌,眸光不移,疑心颇重地问道:“楚爱卿所言极是,只是这人身试剑……爱卿可有讲究?”

    冷然一扬唇,楚扶晏肃声答着,别有深意地朝月娘的胸口刺去:“微臣以为,陛下身边的这位美娇娘……便再适合不过。”

    眼睁睁瞧着剑刃上移至左胸,常侍奉于陛下身侧的千娇百媚连颤栗都不敢,眸里溢满了泪水,紧揪着龙袍不放。

    “臣妾从未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也未得罪过楚大人……”月娘楚楚可怜地望向李杸,哀求般无力抽泣着,“陛下救救臣妾,大人他……”

    未等陛下回语,那长剑已决然刺进了娇体。

    鲜血顿时若泉水汩汩而流,染透了榻上被褥与纷飞下的红绡幔帐,殷红入目,动心怵目。

    “陛下救臣妾,救……”

    惊恐地一睁媚眼,未感痛意蔓延至百骸,月娘已断了气。

    娇颜死不瞑目地躺于怀里,李杸吓得胆颤连连。猛地将此尸身丟甩至一边,缩于榻角,皇帝抑制不得地发着颤。

    “月……月娘!”

    几瞬后,李杸才惊醒发生了何事,凝望那没了气息的女子,痛哭流涕地哀嚎起来。

    悲切良久,便听有嗤笑淡漠地传来,他极为憎恨地瞥望这道清肃,心如刀绞。

    “楚扶晏!”

    李杸扬袖一喝,怒目视向这无惧皇威的佞臣:“敢杀朕的爱妃,你要反了不成!”

    悠闲地收回银剑,楚扶晏一抹刃上血迹,再若无其事地收于剑鞘里:“微臣才轻轻一刺,怎就断了气了。看来是微臣错怪了那铸剑人……”

    “这长剑当真是一把好剑。”

    “微臣将它献于陛下,望陛下莫被狐媚迷了心窍。”这执掌朝权的身影故作恭敬地摊开双手,将长剑奉上,随后回得意味深长。

    “究竟是何人要反这天下,陛下可要慎重而思……”

    李杸战战兢兢地接过,僵直着身子不寒而栗,全身发颤,险些拿不稳。

    默然许久,他颤声而答,每答一字,都感悲痛欲绝:“幸亏有楚爱卿清君侧,朕才能坐拥这万里江山……”

    “陛下能这么想,微臣就安心了。”

    眉间笑意又加深了稍许,楚扶晏从然退离,却又似想起了什么,淡笑着回眸再望。

    想来已是时候架空这宫城内的整个皇权,楚扶晏微然凝眸,缓缓言道:“既然玉玺已归微臣看管多年,陛下不如将兵符也交于微臣,以便不时之需。”

    李杸紧咬着牙关,深知此人闯入寝宫是来示威的,却无可奈何只能受下这一辱:“兵符早已由项太尉看管,朕何时有调遣兵马之权!”

    自登基以来,他便是受万人嘲笑的傀儡皇帝,丝毫权势皆落不到他的掌心里。

    面前之人是为讥讽,也是为威胁而来。

    “是微臣糊涂了,忘了陛下并无权势……”佯装恍然大悟地将此句答得清晰,楚扶晏拜下一揖,慢条斯理地退拜而下,“扰了陛下雅兴,微臣有愧,就先告退了。”

    李杸颤身站起,生怕这不惧朝纲的重臣对他心生杀念,忍着心头愤恨,正声问道:“朕近日习了君臣之道,无论朕有多昏庸,身为臣子皆杀不得朕……弑君之罪无人敢担下。爱卿觉着,朕所言可有过错?”

    却因其起身举动过大,碰落了放于榻边的剑鞘,银剑落地声响彻于大殿中。

    “陛下无过,所谓君臣之道,微臣自有分寸。”步子微顿,楚扶晏轻哼一语,又笑了几霎,眼底的冷意不减分毫。

    遥望这恶鬼般的男子渐渐离远,李杸回首而望,蓦然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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