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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1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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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章

    美人发话,赫连岐自然顺从得不敢再道,毕竟此香坊是多亏了她才得以有如今的兴隆之象。

    云间香坊在这半年来美名远扬,皆是因她这善做买卖的女子用心打点。

    堂内顿时沉寂而下,剪雪紧闭着双唇,也未再说一句话。

    说起香坊的经营之道,桌旁这位不羁的公子是打心眼里感激,瞧她用完膳正欲离开,便将碗筷一放,眉开眼笑起来。

    “自从美人打点起这香坊,小爷我省了不少心。再过上半月,我那二老与兄长便要回来了,一见香坊被打理得如此之好,定会对我另眼相看。”

    “陛下是愈发器重小爷我了,两日后有万晋来的使团进献边境舆图,让我前去接待……”赫连岐似想起了何事,神秘莫测地一瞥堂中人,忽然扬声问道。

    “你们猜猜,来者是何人?”

    语声透着匪夷所思,这香坊之主难以置信地说着,抬眸隐隐地望向身侧娇姝。

    “我听了都觉不可思议,前来进献之人竟是那楚扶晏。”

    听闻此名,她浑身不自觉地一僵。

    似已有良久,未从他人口中听到这名姓了……

    温玉仪不受控地心颤着,此名姓熟悉又遥远,未料再听见它时,竟会莫名心慌。

    他来晟陵做什么……

    堂内二人的视线移至她身上,温玉仪忙镇静地垂眸理起裙摆,泰然自若地淡笑。

    将裙裳上的褶皱抚平,她漫不经心地问道:“区区送个舆图,楚大人为何亲自来晟陵……”

    “这也是我疑惑之处,”思来想去,赫连岐眸色一亮,有所了悟般将她打量,顺势半眯起双眸,“此举醉翁之意不在酒,他该不会……是来见美人的吧?”

    她闻言微滞,喃喃低语着,思绪却更加缠乱:“我与大人已没了干系,他不远千里为见我这故配一面,疯了不成……”

    旁人她不知,可若楚大人有相见之意,以其性子,好似是真的会这么做的……

    “毕竟曾为夫妻,情意尚在,此话也并非是无稽之谈。”那位大人疯不疯的,他不甚知晓,只知原先的欺打折辱是假,夫妻之情犹存,楚扶晏的确有可能是为她而来。

    赫连岐拧眉深思着,心感到手的美色又要被人夺走,气便不打一处来。

    在回于晟陵后不久,她终是言明了此前的欺瞒与谎骗,郑重其事地向他赔了个不是。

    然知得了真相,赫连岐却更慌了,好端端的美人若对楚扶晏还怀有旧情,又该怎般是好……

    人在此地,心却飘得远,他似乎再难得到美人的欢心。

    好在美人在此近一年的时日里,未再提及那一人。

    时之长矣,往昔淡忘而去,她应是对旧日的夫君未剩几缕情思,他对此暗自庆幸,顿觉依旧是还有些机会。

    俄尔,有步履声响于堂外,一名府侍稳步走来,在娇影面前递上一封书信后,便恭敬告退。

    “温姑娘,方才有人送来一封书信。”

    温玉仪闲然自如地接过,瞧清信笺上的字迹时,猛然怔住。

    恐被身旁的两人看出端倪来,她极力平复下掀起万丈波澜的心绪,佯装心不在焉地将信件放入云袖中。

    “书信?”

    不解地看上几眼,可美人收得太快,他愣是一字也未瞧见,赫连岐疑虑颇深,眯眼问着,“从何处来的书信?”

    主子收的书信不胜枚举,剪雪已见怪不怪,向赫连公子缓缓言道:“那还用说,定是哪家的公子对主子藏有歪念,来晟陵的这半年多,奴婢可是见了不少。”

    身边的几人似未发觉异样,温玉仪莞尔一绽笑靥,与眼前的二人又打闹了半晌。

    她欲掩盖住显露出的慌乱之色。

    那信上赫然写着几字,令她平静太久的念想顷刻间倾泻。

    “鹤鸣楼,迎候。”

    纸上单单书写了一个客栈名。

    人还未到,便将此信送了上,大人真就是为她来了晟陵。

    他许是与她相似,只是想来和她见上一面。

    她想见他,是因此人身为摄政王,这靠山她还是想利用的。虽有休书,虽断了羁绊,却不妨碍她若即若离地吊着他的心思,关键之时许是能成救命稻草。

    温玉仪回想着纸上所书,觉楚大人还如旧时那般强横,只写了会面的酒楼,堪堪几字不容得他人违逆与抗拒。

    倘若她偏是不去  ,大人又当如何……

    想了又想,依然觉着好奇,她忽听剪雪轻喊,瞬息间回了神。

    “主子,李氏布庄的公子来拜访了。”

    “你在我身边未行半步,是从何得知?”丫头立于一侧未动,她百思不得其解。

    剪雪一指窗外庭院,稀奇地眨了眨眼:“主子朝身后望去。”

    顺着女婢目光观望,她陡然望见一五彩斑斓的鸟儿于院中扑翅。

    定睛再望,竟是只孔雀。

    “这香坊里几时来了只孔雀?”赫连岐歪头细思,眼见孔雀渐渐展开尾屏,与院内繁花争奇斗艳。

    挺直了娇小的身板,剪雪为这不知其主为何人的香坊公子细细而道,秀眉微扬着:“赫连公子有所不知,这只孔雀乃是李氏布庄的吉祥之物,深受姑娘们的喜爱。”

    “李公子从不让姑娘碰这孔雀,也不让孔雀供他人赏玩……”

    “像这般让孔雀前来讨好主子,李公子这回是下了血本!”丫头频频颔首,深觉这些翩雅公子为取悦主子,真当无所不用其极。

    赫连岐闻语蹙紧了眉心,肃然看向坊间不中用的侍从,自语般低言:“堂堂云间香坊,怎能让一只孔雀进出自如,这些奴才也真是的……”

    谁知四周游廊已伫立着全坊的侍女,正兴奋议论着扇动羽翼的孔雀,情不自禁地将眸光落于雀尾上,别提有多欢欣。

    “开屏了,开屏了!”

    角落一名女婢忽而高喊,喊出之时才知失了仪态,赶忙捂住了唇。

    周围随即窃窃私语起来,有侍婢认出了此乃李公子的鸟雀,欣喜万分:“那是李氏布庄的孔雀吗?羽色斑斓,开屏似碧纱宫扇,好是惹人喜爱!”

    旁侧女婢挪步凑近了些,压低了语调,悄然问向这欢然雀跃之人:“李公子是想将孔雀赠与温姑娘?”

    “如此爱慕之意,温姑娘这都不应下……”

    此景不言而喻,定当是布庄李公子为求女子芳心才费此苦心。

    在场围观者皆乐在其中,温玉仪以制香为由退了雅堂。

    回至房中,她望四下无人,又偷偷一展书信。

    那熟悉的墨迹再映眸中,一笔一划似藏着无尽的思念。

    本想再晾楚大人多时,以埋怨这漫长春秋未来看望她一眼,连个音讯也不曾予之,然她转念再想,大人至今还未将她忘却,应是对她还怀有旧情。

    所谓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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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懂珍惜,大人这是忏悔来了。

    温玉仪淡然一笑,于心底慢慢生出一计。她要借此攥住万晋摄政王的心,好令其在都城护住母亲。

    先前总将大人推得远,她当下不明温府近况,应一改谋略,与他套一些近乎。

    可相隔近一载,与大人已长久了无干系,今时无名无分,名不正亦言不顺,却更像是暗中私会。

    她此生本习得的大家闺秀之礼,深知礼义廉耻,不做任何逾矩之事,也未真正做过偷香之举。

    何况她幽会的男子,还是曾与她成过婚的旧人,这若被人得知,怕是要传得更加不堪。

    两日后的晌午,几簇梅花绽于窗台,前夜下了场大雪,将园中枝丫压了低,寒风一过,枝头便摇落了一株雪。

    香坊雅间内一抹娇色静默而坐,刚于书案前作完一幅字画,墨迹还未干透,她从妆奁中取出曾在肆铺上挑中的唇脂,对着铜镜轻抹上樱唇。

    唇瓣倏然染了赤红,本是温软雅淡的薄唇更勾人心魄。

    女子梳妆终了,悠然起身,从容不迫地出了香坊。

    一时辰前她已与坊内侍婢言明,她今日乏累,要于午后安寝上半日,何人都不可扰,连剪雪她也是蒙骗而过。

    裹紧大氅,再戴上帷帽,在此云间香坊已熟门熟路,便择了一条最为偏僻之道,温玉仪谨小慎微地离了香坊,随后沿巷道远去。

    清雪之上留下一串足印,闲云游荡,天色昏暗,兴许这足迹又要被新雪所覆。

    街市一处的鹤鸣楼门庭若市,虽不及春日来客之多,大堂仍十分喧嚣。

    然而上了阁楼雅间,却是另一般清静之景,楼廊处摆放着雅致瓷罐,一片幽静清雅。

    到了尽头的天字雅间,她轻然摘下帷帽,双手与耳根已被冻得通红。

    垂首浅哈着气,温玉仪端立至房门前,朝随侍恭肃一拜。

    “民女温玉仪,前来拜见万晋楚大人。”

    她行的礼数与从前无差,只是外头寒冷,素裳沾了雪,尤显一分狼狈。

    那侍从听罢忙侧身而让,原本正容亢色的面颜顿然和缓:“原来是温姑娘,快些去吧,大人已等了快整整一日了。”

    等了一日……

    听赫连岐所言,应是午时刚落脚才是,怎会候了一整日,她左思右想,只想大人许是提前到了。

    “小女见过楚大人……”如往昔般盈盈轻道,再恭谦俯首,她徐缓抬目,望见大人的一霎微许怔愣着。

    身前的肃冷之影仍然若玉树而立,清癯身姿透出一副不怒自威样。

    久别重逢,他照旧凛然清寂,却在凝望她时,藏不住对她的非分妄念,以及隐约克制下的情愫。

    楚扶晏默然相望,目光随之落于女子冻红的耳廓处,轻而一移,便落在了鲜艳的朱唇上。

    淡色薄唇被覆了一层嫣红,刚受过天寒地冻之冷,当下尤显破碎朦胧之感。

    第62章

    他无言良晌,真切地想拥她入怀,却又不知她如今是何等状况。她是否已和别家公子互诉情思,是否已有爱慕之人……

    亦或是,她已另作他人妻。

    念至此处,楚扶晏硬生生地止下了冲动,擦肩过后开了房门,凛声朝侍从吩咐下去。

    “房内生冷,多加些炭火来。”

    他一如往昔言道得冷,却较往常收敛了一些锐气。

    不明何故,太久未见,二人终是有了些疏远。

    待随侍从命地取来了炭火,房中顿时暖和了不少。

    她无声脱下大氅,原本沾满身的冷意褪去了大半,唯有羞赧萦绕在心,一时不可消解。

    未曾知晓大人何时走了近,温玉仪轻盈抬眸,就见着这道凛姿已走至她的跟前。

    轻微的灼息倾洒而下,引她心跳如雷,轰鸣于心绪间。

    他微然俯望,似观察着什么,随后沉声问:“涂了唇脂?”

    “路过一家肆铺觉着好看,我便买了下,”无意垂目避开视线,她桃面染红,杏眸溢着羞意,此刻像极了为他服侍的暖床侍婢,“此装扮,不知大人是否会喜……”

    楚扶晏抬指扬起女子玉颔,那轻薄的丹唇惑人更甚,直叫他心底泛痒。

    “本王记得,你从前不涂唇脂。此番是为何人而妆?”

    “是为本王?”低沉地问着,他眸光微颤,长指缠上她垂下的青丝。

    “也好,本王不问了……”刚问上一语,又怕听到些不愿听的消息,他顺势离远,瞧向窗外冬景。

    良久,楚扶晏再度轻语:“瞧你在此处安适如常,本王也就安了这份心。”

    与所识的楚大人还是有稍许不同的,她悄然而望,他竟是变得谨言慎行,在乎起她的心意来……

    为避过这话头,温玉仪敛眉一笑,轻描淡写地将话语转向他此趟来晟陵的目的:“仅是送边境舆图,派一将士便可,楚大人怎会亲自来晟陵?”

    岂料大人答得毫不避讳,深邃的双目直望她轻浅笑靥:“本王怀念旧好,想知她过得如何。”

    “有赫连公子的庇护,我在云间香坊过得极好,大人不必挂怀。”她闻言柔婉一笑,容色温柔,平静得仿佛未经任何波澜,“倒是大人,较昔日憔悴了些。”

    她说到了赫连岐……

    见她离于京城时,他便

    知这抹若芙蓉般的娇姿,是跟着那晟陵使臣一道走的。

    几日后收到写着“云间香坊”的书信,他便可料想那就是赫连岐的居所,楚扶晏凝滞片霎。

    时隔一年,她应是与那位赫连公子修得了同船渡。

    “本王方才见了赫连岐,在那青楼前依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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