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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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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球,一身的汗,这天气洗头也很快就干了,无妨。”

    张不疑回自个院子把报社还没处理的事处理完,洗完澡披散着头发去找魏倩的时候,就见魏倩躺床上穿得非常单薄侧身曲臂撑着头看向他。

    张不疑一脸认命的脱衣上去缠着她。

    次日清晨,鲁元公主竟破天荒地早起,在庭中与宫女们挥拍练球,跑到长乐宫找吕后玩。

    吕后也惯着她,看她闹了许久,

    “母后您看,”鲁元擦着汗跑到母亲身边,她比着昨天魏倩教她的特别中二的动作,“这样反手击球,魏相说叫削球。”

    吕后接过球拍掂了掂,突然手腕一翻,将过网球一抛,用拍子一拍,击在墙上反弹回来又击回去。在场众人皆惊,连鲁元都瞪大了眼睛,“母后您也会?”

    “孤年少的时候,”吕后难得地面露笑意,“可是蹴鞠,投壶的好手。”

    当年吕家也是富户,她与同龄闺友玩闹得欢,后来她退亲,不肯嫁那豪强,她看不上,那豪强岂肯善罢甘休,吕公只得带着她举家搬往沛县。

    结果县令又来为子求娶,吕公看上了刘邦,吕雉也看上了,这就嫁了,既摆脱烂桃花,在沛县又有了庇护,想着总是自己选的,刘邦会来事,也是有过新婚燕尔的时候。

    吕雉哼了一声,没想到现在成了这么一个老狗,但好歹她是皇后,有兵有权,这江山既然有她一份,她也懒得跟刘邦谈感情。

    实权才是握在手里的最切实际的东西,至于戚夫人,她真没放眼里。

    刘邦老了,战场上风里来雨里去这么些年,跟儿郎一起玩跳肯定不行,腿脚受不了高强度,女儿带来的网球刚刚好,很适合他这年过半百的人玩。

    他硬是陪鲁元吕后玩了几天,然后觉得自己可以打遍天下无敌手了。

    俗话说上有所好下有所效,网球就这么风靡起来了。

    刘邦又爱欺负新玩家,很是乐了一时。

    班玉这样上进的人,会放过进步的机会吗?她苦练几天,本来她就武艺超群,这对她来说很轻松,于是就去魏府陪玩了。

    魏倩打完一局,接过毛巾擦擦头上的汗,她用了抹额,头发高绑,穿得很是轻便,走回场外拿起冰镇的酸梅汤喝了起来。

    “不错啊,班大人这么厉害。”

    班玉不动声色放了水,走在她身边,拿起她的那杯笑得深藏功与名。

    “想出这玩法的魏相更厉害,若不是魏相,我也没有比赛的地方。”

    魏倩笑看着班玉,“天气热,就到这里了,我原是想活动筋骨,万万没想到这小球会这么受欢迎。”

    班玉接过了魏倩的球拍,递与了阿芷。

    魏倩看天色已晚,“今日天色已晚,班玉不如就留在魏府吃个便饭,晚上一道赏月观星,便在魏府歇息了?”

    班玉立刻点头,“能与魏相同枕而眠是下官的福气。”

    “?”魏倩笑容僵了一下,又缓和过来,这人是不是误会了啥,她魏府这么大,难道没有其他房间吗?

    第85章 风起这不太好吧?

    但是人家说出口,她再说好像又不好,毕竟宋代更富,苏东坡不也与友人同床共枕,怀民亦未寝。

    都怪她对汉朝有偏见,觉得这边风气gygy的,她与班玉都是女子,有什么好见外的,她以前不也经常与柳细君同床而眠吗?

    魏倩洗了个澡,头发昨日才洗,还顺滑蓬松着呢,她穿着轻便绸衣,班玉也洗完澡换了身她府上的新衣,班玉有些高,魏倩看了看,大概一七五的样子,许是常年练武的缘故,便好在是绸裙睡袍,无妨。

    月色如水,魏府后院的凉亭四周围着轻纱,晚风拂过,纱幔轻扬,如梦如幻影,亭中高灯烛火摇曳。魏倩与班玉对坐石桌旁,桌上摆着农家种出的甜瓜与橘子。

    侍女再端上糕点与梅子酒。

    魏倩执起青玉酒壶,她为班玉斟满一杯,笑道,“班大人尝尝,这是我独家酿的,比宫中御酒少三分甜,多七分清冽。”

    班玉解下长剑置于石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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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手接过捧杯,她仰头饮尽,“果然好酒!”班玉眼中笑意深,“倒让下官想起赵地的沙枣酒,也是这般美酒。”

    话音未落,凉亭外忽然传来窸窣声响。阿芷提着灯笼去查看,却见一只雪白的狸奴正蹲在石阶上,碧绿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桌上的甜瓜。

    “是西筠养的玉奴。”魏倩笑着掰了块瓜肉放在地上,“这小东西鼻子倒灵。”

    狸奴谨慎的过来,它一点也不挑食,还馋,冲她们喵了一声,就啃上吃的了。

    “这狸奴生得真漂亮。”

    魏倩点点头,猫嘛,都是可爱的。

    班玉的彩虹屁从来都是见缝插针,“昔日孔子见隐谷幽兰,叹芝兰生幽谷,不以无人而不芳?”她目光灼灼,“下官倒觉得,魏相便是那株幽兰。”

    夜风骤起,吹得纱幔翻飞。魏倩鬓边一缕散发轻扬,带着淡淡的发香。

    她正要失笑回应,忽见班玉从袖中取出一物,竟是一枚别致的绿色网球坠饰,球体上细密地雕着缠枝纹。

    “魏相从不收俗礼,所以下官也不送贵重的,这是下官见魏相所做的网球,心思一动,做出来的。”

    魏倩接过坠饰,不由莞尔,这个礼物确实好看,又不贵重,拒了显得过于生份,收了也无妨,“班大人真是心灵手巧。上次剑舞也是,让我惊艳许久。”

    班玉顺势接过话茬,“魏相喜欢,今夜我为魏相再舞一曲。”

    魏倩可不会弹琴,她击缶刘邦都觉得实在不行,“可我无琴乐。”

    班玉笑道,“清风明月皆为音,何需琴乐。”

    夜色如墨,一轮明月悬于中天,清辉洒落庭院,将青石地面镀上一层银霜。

    班玉拿过桌上长剑,剑刃出鞘,她一袭青色绸裙立于院中,衣袂如水,腰间只松松系着一条素白丝带,随风轻扬。她手中握着一柄三尺青锋,剑身映着月光,寒芒流转,如握一泓秋水。

    一舞剑器动四方,待一舞终了,她骤然收势,长剑回鞘,青袖垂落。唯有鬓边一缕散落的发丝,和微微起伏的肩线,透出方才那一舞的余韵。

    月光无声,照着她静立的身影,剑已归鞘,唯有夜风仍轻拂着她的裙角,亦在眷恋那一瞬的惊鸿。

    魏倩惊叹拍掌,为她斟上一杯酒,“班玉真是惊才绝艳之人,卿出剑,万物皆失色矣。”

    班玉坐回凉亭,接过她的酒,笑道,“只有魏相会这么说,世人可不会。”

    魏倩想起这样的班玉,前面那遭为期三年的婚姻,不是,赵地贵族要求这么高的吗?这样的夫人都不行?

    “他们都是庸人,我上次见这样行云流水的剑舞,那是虞姬。”

    班玉好奇,“虞姫?”她叹了一声,“虞姬是个美人,她配了一个英雄,可世上的英雄何其少矣,我的前夫,看着温文尔雅,是个良配,可是皮囊难掩其中废料。”

    魏倩点了点头,虞姬是美的,江南女子的美,莫过于虞姬,但她也随项羽一道而亡,红颜薄命。

    她看着这样的班玉,班玉是一种英气美,初看也许并未注意,但随着相处,她仿佛一本书,翻开一页下一页更精彩,她的气质远胜于容貌。

    “他连这样的妻子都容不得,那确实是个草包,班玉无需理会这等人,免得坏了心情。”

    不用去想也知道,那定是个傻狗。

    班玉笑着看了院中竹,话犹未尽,忽道,“我观魏相庭中竹枝甚佳,可否赠我一截?”

    魏倩欣然应允,亲自去院中折了一枝青翠欲滴的竹枝,递与她,“权当以谢班玉月下剑舞。”

    班玉笑着接过,她渡了几步,应着此时此景,诗词信手拈来,笑着写诗赠她。

    明月悬辉照中庭,清风拂剑自为音。

    自古美人识豪杰,可怜世间不识丁。

    惊才绝艳不得意,孤注一掷入汉京。

    如星逐月逐君影,区区何以谢君心。

    魏倩听完这首倒是一

    愣,“班玉好才气,可你我欢聚一堂,怎诗中却有离别意?”

    班玉只得笑道,“一时有感而发,魏相勿怪,我总是想到魏相的诗,写了许久许久,都难比肩一二,今晚魏相可再赠玉一首?”

    魏倩咳了咳,她就不该装那个逼,她摇摇手,“倩实不善于诗文。”

    就算写了也是抄的,听了夸也尴尬。

    她们又说了会闲话,夜深梆子响时,二人已移至内室。魏倩的床榻宽敞,铺着冰簟纱衾,两人喝了酒,有些昏沉,沾枕就睡合衣而眠。

    “报——八百里急报!”

    魏倩在梦中时,军情紧急快马加鞭踏月而来。

    刘邦被吵醒,床上戚夫人也迷迷糊糊,“陛下怎么了?”

    刘邦掀开床帷,穿上鞋忙穿着衣裳,顺道与戚夫人说,“你先睡,朕去看看出了何事。”

    他接过加急递过来的急报,“出了何事?”

    那报信的风尘仆仆,“匃奴王冒顿围攻,韩王信不敌,当即降了,韩王信投靠匃奴,出卖汉地,匃奴攻进来了,幸云中守将早接到消息,将民众牵会城镇,可匃奴进攻,云中代郡难撑矣。”

    “什么?”刘邦有些懵,韩王信这么脆这么缺德的吗?

    第二天一早,便来人遣魏倩入宫,魏倩忙洗漱换上一身官服入宫。

    这个时间点,怕是边关出了大事。

    魏倩到的时候,与张良撞上,两人一起进来,看着殿里人,萧何陈平,郦食其,都已到了,刘邦看人到齐了,就将军报说了。

    殿中青铜兽炉吐着袅袅青烟,却驱不散众人脸上的冷意。刘邦将急报重重拍在案几上,震得漆耳杯中的蜜水溅出几滴。

    “韩王信这个没骨头的!”刘邦额角青筋暴起,“朕封他做韩王,精兵五万,说投敌就投敌,真是晦气!”

    萧何拾起飘落的绢帛,眉头越皱越紧,“云中郡存粮仅够半月,代郡守军不足万余。”他忽然抬头,“陛下,当务之急是调兵增援。”

    陈平点点头,这时不是骂人追究的时候,“韩王信既降,匈奴必知我边塞虚实,臣附合萧相之言。”

    战火又燃起来了,刘邦并没有让人去唤韩信,这是大事,要是韩信到了边关也搞事整他,那才是废了。

    韩信突然转变的态度,让刘邦的疑心彻底起来,他不可能短暂的就相信,韩信这是脑子开窍了。

    魏倩请随军,刘邦应了,这一次就郦食其,陈平,魏倩随军出征,皇后监国,萧何理政,一切只能到那再说,首要的是整兵支援,要是被攻破了,代郡危矣,匃奴铁骑踏进来,才是出了大事。

    这时候的宗室很是硬气,尤其是刘濞,他是刘邦的侄子,很是英武,自知兵少不敌,任他们叫骂,死守边关等大军支援。

    魏倩让他们收拾必要的行李,她只带盖公南仲钱棠,轻装简从的骑马跟上大军,此次是击外敌,将士不能有异心,她不能给自己上待遇。

    张不疑想跟着去,魏倩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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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报社很重要,舆论更重要,这也是一个阵地,你得在后方稳住这块,使上下一心。”

    骑兵快马加鞭为代郡送去火药,至少能让这些骑兵攻不进来。

    火药与大炮是两个概念,火药炸不死人,只能扰敌,不然打项羽哪会那么累,而韩王信投了,他知道其中奥密,所以并没有引起匃奴的慌乱与退去,只是如狼群围着,想找突破口。

    大军出发那天,刘邦与萧何叮嘱,另一边丞相府的人皆来为她送行,班玉也来送她。

    “魏相,”

    魏倩正与陆亮臣说着话,闻言侧身看她,“班玉来送,倩喜不自胜。”

    班玉笑着看她,“魏相此时北征,玉无长物,但也想来相送,”

    她毫不吝啬于为她着墨诗文,点坠她的功绩,她执着魏倩的手道,又脱口而出赠诗送别。

    丞相府的人面面相觑,陆亮臣看这个半道出来的不爽,上回她当他们面献殷勤吹彩虹屁就算了,这次还来,谁还不会写诗了,他挤开班玉,张口也来了一首。

    魏相的笑僵在脸上,收了他们心意就撤了,带盖公南仲钱棠翻身上马,她怎么不知道一本正经的陆亮臣,还能沙雕的吹彩虹屁了,真是可怕。

    她以后要离文人们远点,万一他们比上了还要她点评,那就两眼一抹黑了。

    刘邦宣誓词读完,她随着慷慨激昂的军队一起出发了,果然,还是跟在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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