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是萧彻的人,除了萧彻还能有谁?
她想了想,还是含糊地问了句:“他……又要送我什么?”
映雪道:“是来给您送药脂的,说是能有助于您脚踝处的伤口快速愈合。”
“药脂?他怎么知道我的伤口还没愈合……”
这才想起来,上次见面她似乎跟他提过一次,没想到他记下了……
想起上次见面发生的事,她的脸上和耳后又渐渐泛上血色,她也记得她上次下的决心——以后再也不会和萧彻有任何接触了,防止……防止那个难以启齿的病症又再次发作。
何况萧彻也说了以后对待她就像对待那些世家小姐一样,那不就是冷若冰霜么,他们两个倒算是不谋而合。
原本事情便就是这样了,他们两个不出意外的话,往后便是相安无事,再没有交集。
偏偏他眼下又送什么药过来,无端让她心烦。
不过也只是送个药而已,并不是别的什么小玩意儿,他当日说的话应该还作数,送完药之后,他们就再无相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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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如今她觉得,既然都做好决定了,就该再无一点牵扯,连药也不必再收了。
她于是道:“不要了,你就跟他说,他主子当日说过,以后待我就如同那些世家小姐一般,别无二致,也从没见过他给哪位小姐送过药……”
“还有,我这伤口,太子已经为我请过数位太医了,用了不少珍贵的药材,但全都不奏效,他的药也未必比太医的好,多半又是徒劳无功,所以,还是不必试了。”
映雪道:“真的不必试了么?听说是燕小将军给的药,用的是西域的秘方,十分灵验呢。”
“……不用了,说了不用了就是不用了。”
“那……倘若奴婢说,那装药的瓷罐上刻了您最喜欢的小兔子,冰雪可爱,栩栩如生呢?您肯定没见过那么漂亮的瓷罐。”
颜嘉柔眼睛一亮,立刻抬起头来,显然是被勾起了好奇心:“真的?”
“是不是真的,您看一眼不就知道了么?何况万一那药有奇效呢?只不过试一试,也并不吃亏啊。
颜嘉柔纠结了一会儿,到底还是没能抵挡住好奇心,她倒想看看装药脂的小瓷罐还能精致到哪里去:“那……拿过来吧。”
映雪忍着笑,心说果然还是三殿下最了解自家主子啊。
——用那样的小瓷罐装药脂,她无论如何也拒绝不了。
等拿到瓷罐后,果然精致非凡,颜嘉柔最喜欢这些小玩意儿了,尤其还刻绘了栩栩如生的兔子纹样,一时
爱不释手。
既收下了瓷罐,取用里面的药脂也变成了一件十分自然的事。
用银勺取用了一小勺,却发现药脂居然呈淡粉色,阳光从窗外照进来,药脂在日光下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颜嘉柔不由得感慨道:“好漂亮啊。”
映雪道:“是啊,这个颜色的药脂,倒是少见,公主,您快试一试吧,说不定真有奇效呢。”
颜嘉柔点了点头,跟着咽了口口水。
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眼前药脂的那一刻,她忽然觉得分外口干,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几分。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药脂香气,可这药香之中,却又仿佛夹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血腥气。
便是只有这一缕游丝一般的气息,也足以让她周身泛起一股奇异的战栗。
像极了她犯病时的样子。
她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正要开口叫映雪,忽然脚踝一凉,低头一看,是映雪已经在为她上药了。
她即便有心想要开口阻止,却也已经来不及了。
冰凉黏腻的脂膏被抹在脚踝的伤口处,有什么随着药脂缓缓渗入伤口,随着血液流经四肢百骸,与她骨血交融。
她隐隐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像是灵魂深处被打上了烙印,再也无法戒断。
一种奇异而又不算陌生的感觉迅速蔓延,但这次却又有一点不一样。
难耐的折磨过后,很快,一种瘾念被彻底满足的极致快感充斥全身。
眼前一道道白光闪过,脑中像是炸开了烟花,身上每一处骨骼,每一寸经络都在为之叫嚣,鼓动着她就此沉沦。
眼前一阵阵的晕眩,像是坠在柔软的云间,整个人有一种飘飘然之感。
耳边是映雪一声声焦急的呼唤。
她想回应,可张了张嘴,却已无法发出声音,很快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在一片混沌的黑暗中,她仿佛被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束缚,渐渐地,被裹挟着陷入了一个诡异的梦境中。
她梦见了骊山咬她的那只白狐,额间的赤焰印记依旧鲜红得近乎诡异,灼灼欲燃。
在梦中再见到那只白狐时,她仍能清楚地记得在骊山时,它是怎么无缘无故地扑到她身上咬了一口,吃痛不说,伤口还迟迟不愈合,害她吃了不少苦头。
她心中自然是有气,在梦中,头脑算不得十分清醒,因此便更加顾不了许多,一心只想着出气,走上前便要去抓那只白狐。
可她才刚上前一步,却忽然诡异地顿住了脚步。
她被眼见到的一幕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只见白狐突然朝她神秘一笑,紧接着,居然开口说了话!
一只狐狸,竟然会开口说话!
她实在太过震惊了,以至于完全没有留意到白狐到底说了什么。
它说的是:“血契结成。”
“就由你替我完成我的心愿吧。”
“这样的好事,却便宜了你……”
“真是让狐羡慕呢。”
第22章 第22章上瘾(二更)
颜嘉柔尖叫着从梦中惊醒,见踏雪坐在床榻边沿一脸担忧地望着她,连忙抓住了她的手臂,语无伦次地道:“映雪,见到你就好了……我快吓死了……你知道么,我看见狐狸说话了,就是在骊山咬我的那只狐狸……我一定是在做梦!”
然后她发现她真的只是在做梦。
倒是松了口气。
只是梦中的诡异场景,仍是隐隐让她感觉到不安。
萧彻送来的药果然十分管用,不过才用了一次,伤口已经肉眼可见地愈合了不少,
映雪开心地道:“太好了,想必再用几次,公主您脚踝处的伤便能彻底愈合了。”
可颜嘉柔却不敢再用。
不光是因为用药之后身体出现的特殊反应,以及突然的昏睡让她做了那样诡异的一个梦。
更让人难以启齿的,是当晚她就又做了一个梦。
这次,她梦见了萧彻。
——
梦中的她,似乎愈发不清醒了,居然和萧彻举止亲密……
他还是那副散漫无谓的神情,懒洋洋地倚靠在床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依托着唇型,无声地问她:“你想,干什么?”
就像是饶有兴致地看着已经掉入陷阱,还再做无谓挣扎的猎物。
又或者说,是在设一个更深的陷阱,诱惑着猎物乖乖踏入。
他喜欢看猎物乖乖地自投罗网,心甘情愿且必须清意识醒地踏入陷阱的样子。
所以当她眼神迷茫地看着他,出于身体的本能,缓缓地靠近他,攀上他的身体,想要吻他时,他却轻轻地按住了她的肩膀,问她道——
“看清楚了么,我是谁?”
也就是这一句话,逼得她一下子清醒过来。
连意识不清的这块遮羞布也不给她留,让她无所遁形。
她只能啜泣地摇头:“萧彻,不,我不能……”
“是么,”萧彻扯了唇角,眸底浮上冷意:“那就,恕不奉陪。”
说完便在幻梦中化作一缕青烟消散了。
颜嘉柔徒劳地伸手去抓,却只够到一片虚空。
也就在这时,她猛地睁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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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从梦中惊醒。
才发现夏夜燥热,她浑身早已被汗水浸湿,薄纱紧紧贴在身上,黏腻不堪。
她喘息着靠在床头,哑着嗓音叫道:“映雪……”
颜嘉柔怕黑,并不敢一个人睡在房间里,所以映雪通常都会睡在拔步床外边,听到动静,连忙披衣起身,拿了盏灯,走到床边,撩开床幔,举着灯往里张望:“公主,怎么了?”
这一看,倒颇为吃了一惊。
只见灯光下,颜嘉柔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正衣衫不整地靠在床头,双眸微阖,眼皮透着薄红,听到动静,缓缓睁开了眼,眼神湿润,一双水眸中残留着未褪的春情,咬着唇瓣,似乎难以启齿:“映雪,我做了一个梦……”
映雪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眼下的感受,只觉得莫名耳热,咽了口口水,下意识道:“椿梦?”
颜嘉柔浓睫颤动,一双美眸在烛火下泛着潋滟的光泽,饱满鲜妍的唇瓣颇有些颤巍巍的,分不清是羞耻多些,还是吃惊多些:“你……你怎么知道?”
映雪自然不能说看你这个样子就知道了,只好推说道:“奴婢胡乱猜的,夏日夜间沉闷炎热,人自然觉得心浮燥热,公主您又青春少艾,日间还看了那样多的话本,生出些绮梦那是再正常不过了。”
“什么嘛,”颜嘉柔小声嘟囔道:“说得好像我看的是什么不正经的话本一样……又不是所有话本都是像上次裴丰那样的……”
说完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恨不能咬掉舌头,连忙住了嘴。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日间看的那几本话本都是中规中矩,并无什么……咳咳……出格的画面,但好歹也是些情情爱爱,或许正如映雪所说,夏日燥热,她又年少,看多了那些话本难免生出些绮思,偶尔做个椿梦,再正常不过了。
“那这么说,我是正常的了?”
映雪饶有耐心地一下又一下地点着头:“那是当然了,不过是做个椿梦而已,那有什么的?主子您就放心吧,您思慕太子殿下,少女怀春,梦到他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您不用为此感到羞耻,真的。”
“那就好……”颜嘉柔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只是这口气还没彻底松到底,一个极为可怖的念头却从心底幽幽地浮了上来,她望着映雪,几乎快要哭出来了:“可是,我梦到的……不是太子啊……”
映雪:“…………啊?”
——
映雪缓了好一会儿,才梳理完整件事情:“公主,您是说,您做了一个绮梦,梦到的却不是太子?”
颜嘉柔绝望地点了点头。
映雪吞咽了一口口水,一时竟有些无言以对。
却莫名又有一种,虽大感震惊,却又好似意料之中的奇怪感觉。
她凭借着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感觉,试探地问道:“那是……三殿下?”
颜嘉柔瞳孔一颤,眸中泪光闪烁,一脸
的羞愤欲死。
尽管她没有承认,但这样的的反应,映雪自然什么都明白了。
她咳嗽了一声,尝试着安慰她道:“没事的,梦见三殿下也很正常……倘若公主没有意中人,在太子和三殿下之间,大概,女子都更容易对三殿下生出些绮思,对他生出绮思的绝不止公主您一个人,所以这很正常……”
“可我有意中人啊!”颜嘉柔更绝望了:“而且我的意中人还是太子!”
这让她觉得她背叛了萧珏,心生愧疚。
“这……”映雪绞尽脑汁道:“您这么想呢公主,梦境都是相反的,您只是梦到了和三殿下……又不是真的和他有了什么……何况,偶尔梦见他一次,也并不能说明什么……”
映雪终于有一句话安慰到她了。
是啊,偶尔梦见他一次,又能说明什么呢。
是那瓶药!便是用了那瓶药之后她才会出现异样,对,一定是这样!
她安慰自己,只要不再继续用药就好了,西域的药方,谁知道透着什么古怪呢,虽说具有奇效,但难保有什么不为人道的不良作用,说不定正是因为此,她才会变得如此奇怪。
对,一定是那瓶药在作怪,是药效把她变得如此奇怪!在梦中被萧彻诱惑,也并非是自她的本意!
只要不再继续用药,她一定可以恢复正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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