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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港城冬夜》 50-60(第1/27页)

    第51章 第51章该还债了。

    傅砚辞撑在床上的手攥紧了又松开。

    今天他在港城和京城之间来回赶,本就身心俱疲,在看见她受伤的那一刻,什么好心情都没了。

    也忘了今天是他的生日。

    苏梨月一句轻飘飘的生日快乐,恍惚间将他拉回十年前。

    十岁生日后没几天,宁慧云留信自杀。

    自那之后,傅砚辞对生日没有期待,甚至是厌恶。

    他责怪当年的自己没有发现妈妈的反常,才会导致她狠心离开他。

    十八岁那年,娄丹秋公开给他过成人礼,办的隆重,全港澳京浙沪都在列邀范围内,甚至多家媒体记者都到场。

    表面上,她是人人称赞的好继母,但实际的阴险狡诈只有傅砚辞知道。

    港媒日报向来爱夸大其词,对傅家的家事更是好奇,所以在娄丹秋邀请记者时,各大媒体涌了上来。

    那一天,傅砚辞忍着厌烦的心,出席了这一场生日宴。

    因为对他来说,那是通往掌权人的基石。

    在成人礼当天,傅正平任命他为傅家新一任掌权人,而傅砚辞也给傅秦送了一份礼物。

    当场架空了他。

    并下令他不得进傅家家门。

    那天的港城十分热闹,铺天盖地的报道漫城飞。

    意料之外的是,生日会出现的一个小女孩。

    她蹲在走廊哭,说找不到房间。

    后来在得知傅砚辞是寿星的时候,把自己的平安锁摘下来送给他。

    女孩的眼睛通透,像浸在水里的琥珀,非常漂亮。

    那句甜腻娇软的生日快乐,傅砚辞记了十年。

    视线里,躺在病床上的苏梨月和十年前稚嫩的女孩,重叠在一起。

    苏梨月的麻醉还没消散,在对他说完生日快乐后,又睡了回去。

    ……

    灯火通明的金家别墅院里。

    金子默怒不可遏地将桌面所有东西都横扫到地上,桌角摆放的收藏级花瓶也一并掉落,碎了。

    他气的胸腔剧烈起伏,冲电话那边的人骂了一句:“扑街,你不是说他今天回港城不会回来吗——”

    傅憬言心情烦躁,面对金子默的发怒,他只是嗤笑了声,“谁让你做事不利落,怪得了谁?”

    “我只是让你绑架苏梨月,让没让你在她身上动手?”

    金子默听出他要撇清关系,气的握紧了手里的酒杯,“耍老子是吧?”

    傅憬言懒得跟他浪费时间,直接收了线。

    “操!”

    伴随着一声怒吼,金子默愤怒地把手里的酒杯摔在地上,玻璃碎片散落了一地。

    一周前,是傅憬言找到他,说在傅砚辞生日那天会想办法让傅砚辞离开京城。

    届时,就让金子默派人抓走苏梨月,拍下她的羞辱照,这样不仅会坏了苏梨月的名声,还会让傅砚辞在华盛乃至傅家都站不稳脚。

    金子默本就看傅砚辞不爽,就同意了。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苏梨月这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孩,居然是练过的。

    保镖还没碰到她的衣服,苏梨月就醒了,灵活躲开后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金子默还是忌惮傅砚辞,命保镖不能下死手。

    苏梨月最终还是三拳难敌四手,在被保镖制服的前一刻,从仓库的小门洞逃走了。

    而她手臂和脸颊的伤,是昏迷时金子默拿刀划的。

    是他对傅砚辞无声的警告。

    只是金子默怎么都没想到,傅砚辞的人比他想的还要快找过来,偏偏这个时候,傅憬言把他撇的干干净净。

    后知自己被利用的金子默,眉宇间爬上无法压制的怒火。

    “来人!”

    他厉声唤保镖。

    “砰——”

    大门被一脚踹开,屋外黑云压城,与亮堂的客厅产生明显的割裂。

    金子默站得离门远,没看清从外阔步进来的男人,但能感觉到他强大的气场,十分压抑,像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呼吸停滞。

    男人越走越近,等金子默看清他面容的时候,傅砚辞给了金子默一脚。

    瞬间,黑压压的保镖把金家里里外外围住,架势大的惊扰了楼上休息的夫妻俩。

    金母下楼就看见自己儿子倒在地上,背后和手肘上都是玻璃碎渣,她忙迭小跑过去扶他,“这是怎么回事,保镖呢?”

    金父在看见傅砚辞的那一刻,脸上的愤怒顿时消散。

    他虽不知道这么晚这位爷怎么会在这,但瞧这阵仗就知道是金子默惹了他。

    傅砚辞表面工作一向做的好,即使金子默处处和他作对,看在双方有合作的面子傅砚辞也不会捅破两家的关系。

    但是今晚他带着保镖把金家围住,架势就是要和金家闹掰。

    像是在告诉金家人,谁才是主导者。

    金家顿时像围场的猎物一样,没有一点儿还手的余地。

    客厅洋溢着无比复杂的气氛,愤怒、害怕、担忧、压抑等混杂在一起,充斥着每个人的神经。

    金子默却突然仰头笑起来,“傅砚辞没想到你也有今天,为了个女人这么大动干戈,真是新鲜。”

    金父还在想该怎么让这位爷消气,他紧盯着傅砚辞的脸色,生怕他一个不开心直接抄了他家。

    所以在听见金子默的出言不逊后,转身给了他一巴掌。

    “胡闹!”

    他沉重的低吼声响彻客厅,惊醒了笼子里歇息的鹦鹉。

    “我看你是酒还没醒!一天到晚不干正事净给我添乱!”

    说完,金父转身看向傅砚辞,讪讪地赔笑,一向挺直的脊背也在这一刻为了求得金子默安全而弯了下去,“傅董,若是这混小子哪里让您不开心了,我马上教训他,明天,不,现在我就送他出国,这辈子都不准他回来,绝不会在您眼前出现。”

    周围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就连日常多话的鹦鹉也不敢开口。

    客厅的温度随着傅砚辞的怒火骤然下降,那紧绷的唇角和冷冽的眼神如同一场无形的风暴,肆意在所有人身上蔓延。

    傅砚辞没给金父面子,布了层寒霜的黑眸从始至终凝视着金子默,像在看一头必死的猎物,他的声音低沉冷淡,每个字却又充斥着怒意。

    “金老,我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你要是不会教育儿子,我来替你教育他。”

    话落,保镖把金子默抓走,任凭夫妻俩在后面怎么叫喊,冷酷的保镖充耳不闻,用力将金子默扔进车尾箱,然后扬长而去。

    当晚,金子默被傅砚辞抓走的消息名闻遐迩。

    天还没亮,这个消息已经传到港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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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书漫刚下了夜戏,就听见助理跟她讲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林书漫听完唇角露出一抹讥笑,“金子默应该庆幸他伤的不是苏梨月的腿,不然以我哥那残暴的性子会直接废了他,不死,也得落个终身残疾。”

    小助理温吞补了句:“进了傅董的小黑屋,离终身残疾也不远了……”

    金子默被抓的事,只一晚便在京城及多处都传开了。

    大伙儿都在批判金子默的愚蠢,明眼人都看得出谁对傅砚辞重要,他偏要去惹,怪得了谁?

    这件事的舆论有多大,众人对苏梨月在傅砚辞心中的地位就有多大的改观。

    能让傅砚辞和金家撕破脸的,也就只有她了。

    利用了傅砚辞还被宠在心尖的苏梨月。

    傅砚辞向来以笑面虎自居,就连教训叛徒嘴角依然可以挂着笑,他好像很难被牵动情绪,以至于大家都以为他没有情绪。

    直到苏梨月受了伤,这只笑面虎才撕开了伪装,大开杀戒。

    ……

    苏梨月伤的不深,在医院留了两天就回水郡湾了。

    出院后,傅砚辞跟变了个人似得,像个移动挂件一样粘在苏梨月身边。

    就连苏梨月上厕所,他都无微不至的陪在门外,让苏梨月又气又好笑。

    她这辈子都没想过心狠手辣的傅三爷,谈起恋爱居然这么粘人,颇有种君王不早朝的感觉,反差感大得苏梨月一时半会接受不了。

    某天晚上,苏梨月拿了衣服准备洗澡,身后的傅砚辞就又跟了上来,她停步看他,“干嘛?”

    傅砚辞下巴朝她受伤的手轻抬,“你手受伤了不方便,我帮你洗。”

    “……不用。”

    “不用对我这么客气。”

    傅砚辞抱起她就往浴室走,把她放在洗手台面,然后转身到浴缸帮她放水,冒着热气的水流落在他修长白皙的手上,湿润的指尖倒映着光,让苏梨月不由得看呆了眼。

    他的手骨很好看,修长匀称,小臂延伸到手背的薄薄皮肤下是隐隐凸出的青筋,苏梨月想到每回在床上和自己十指相扣时也是这样的,充满了性。弓长力。

    傅砚辞试好水温走过来,便看见低垂着脑袋的姑娘,仔细看,脸连着耳根泛起了一片红晕,她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坐在那,一双长又白的腿挂在那摇摇晃晃的,映入傅砚辞瞳孔,连带着他的心开始摇摆不定。

    他强压下心里的火苗,抬步走过去,用湿润的手背贴在她没受伤的脸颊上,故作不知地问,“水温太热了?脸怎么这么红。”

    “……”

    本就浑身燥热的苏梨月被他用热水浸过的手背贴上,脊背募得僵了下,怔怔地抬眸看他。

    “我受伤的时候bb也是这么照顾我的,所以……”

    傅砚辞微微俯身,故意在她耳边呢喃,“我该还债了。”

    他说话时轻吐的气息萦绕在苏梨月耳畔,浴室里的雾气愈来愈重,苏梨月视线模糊得都要看不清傅砚辞的脸,只听见他在她耳边不停的唤她。

    紊乱的呼吸下,傅砚辞帮她拉下拉链,然后把她放在浴缸里。

    看着手上挤了沐浴露要帮她擦拭的男人,苏梨月脸红得像熟透的水蜜桃,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水来,她抬手推了推傅砚辞的小臂,软声软气地对他说,“不用…我自己来…”

    浴缸里的姑娘白软乖巧,眼眸氲着雾气,湿漉漉的,就连拒绝的声音都显得有几分欲拒还迎的意味。

    傅砚辞抬起她受伤的手臂搭在自己肩头,然后俯身将手心的沐浴露涂抹在她光滑的肩头,慢慢往下。

    “别动。”

    傅砚辞语调无波无澜,如同浴缸里的水,表面平静无澜,其实水面下早已暗流涌动。

    “医生说这段时间不能碰水,要遵医嘱。”

    也不见你那会儿遵医嘱。

    苏梨月嘴

    唇微嘟,透着不满。

    可下一秒,男人手掌带来的酥麻感遍布全身。

    “唔…”

    苏梨月没忍住从嘴角溢出了一声闷哼。

    氤氲的浴室气温不断升高,浴缸里的水如同海浪拍打着苏梨月,也不知是水温太高还是男人的指尖作祟,她的身体微微泛起旖旎的红。

    傅砚辞半跪在浴缸旁,一只手撑在边沿,一只手探入水下,正帮她谋划新的世界。

    苏梨月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她说不上来,每一次触碰都似乎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妙,只觉得浑身软软的,她的头不自觉往后仰,任水浪在她身上流转,迷雾的视线里,苏梨月看见一旁的傅砚辞。

    他穿的白衬衫,袖口被挽高,露出的一截小臂精瘦又有力,而另一只手的袖口,早已被水浸湿。

    苏梨月被身体驱使已经无法思考,她听不清傅砚辞说了什么,海浪愈来愈平缓。直到男人收手,刚被填满的心脏忽然空了,她急切地抓过他的手。

    傅砚辞如她所愿。

    他衣冠楚楚地跪在那,连头发丝都是整齐的,而水里的苏梨月脸色绯红,目光迷离望着摇摇晃晃的天花板,和他像不在一个图层。

    讨厌。

    她讨厌傅砚辞这副斯文败类的样子,把她弄的这么狼狈,自己还光风霁月地看着她。

    可是又很喜欢。

    喜欢他这么对她…

    雾气升腾的浴室里,一次次嘤出姑娘的软声,空气中掺杂着暧。昧在不断发酵,风暴来袭,海浪变得波涛汹涌,一次次撞击在心头,令人应接不暇。

    不知过去多久,海浪终于平息。

    苏梨月虚柔无力地躺在浴缸里,看向在盥洗台前洗手的男人,亮白的光照在他身上,还是那么矜贵高雅,和刚刚在她身上做的事一点儿都沾不上边,他就像天边悬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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