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见姜清杳还没睡,一面脱大氅一面问:“你怎的还没睡?不是叫你不必等我,又不听话了。”
“我偏要等。”姜清杳撅嘴。
沈观瞧她骄矜的小模样,唇角忍不住上扬,上前几步来到她身前,牵过她的手拢在掌心,温声道:“是,夫人要怎样便怎样,为夫都听你的。”
姜清杳莞尔,闻到他身上微醺的酒气,鼻尖微微皱了皱。
这微小的动作,没逃过沈观的眼睛,他抬手,嗅了嗅袖侧,一股熏人的酒肉烟气。沈观立即松开姜清杳的手,道:“我先去沐浴。”
“先把醒酒汤喝了。”姜清杳追在他身后说。
“出来再喝。”
见他已经挑开珠帘进了浴室,姜清杳做罢,吩咐婢女把汤温着,好等他出来喝。
起初还能听到浴室里的水声,到后来,那水声就没了,姜清杳在内室竖起耳朵听了好半响,也不见里头有何动静,心中微微不安,便挑开帘子进去探看。
浴室里烛光微暗,蒸腾的热气中,弥漫着茶香和冷竹香。姜清杳轻轻绕过屏风,就见沈观闭目坐在浴桶中。
他仰头枕在桶沿上,一头墨发悉数散开,柔柔垂在桶外。长睫在烛光照耀中,在眼睑上投落一片暗影,白玉似的脸上因饮酒和热气蒸出一片潮红。他薄唇微微张着,项上喉结突出,流畅的肩颈下,胸膛坚实,肌理分明,热水漫在胸前,两抹茱萸,在水中若影若现。
这模样,琼姿皎皎,醉玉颓山。
姜清杳看得脸红心跳,站在桶边犹豫许久,才深吸一口气,上前轻拍他的肩,“夫君、夫君……”
沈观口中溢出“唔”地一声,迷蒙睁眼,就见姜清杳关切的小脸停在眼前。
“我睡着了?”他声线低哑,说着,在水中坐直身体。
姜清杳移步到他身后,小手按压他的肩颈,柔声道:“我见你半晌不出来,便进来看看。”
今日他早起送自己去李家,而后被幕僚们请去说话,晚上又应酬到这么晚回来,想来一整日都没休息一下。
姜清杳心疼道:“水冷了,你快出来,到床上睡去。”她手上动作不停,按了肩颈,又移去给他按摩太阳穴。
姜清杳手劲儿轻,沈观抬手,覆住姜清杳的手指微微用力。
一时间,浴室里气氛安恬,两人都未说话。姜清杳按摩了好一会儿,才柔声道:“快起来了,水冷了会着凉,到床上了,我再给你按好不好?”
沈观懒懒地不想起,姜清杳便去扯他的手臂,可沈观身高体长的,她哪里扯得动,反到被他一用劲儿,差点掉进浴桶里。
姜清杳心有余悸,怕他故技重施,连连后退,红着脸说了句:“你自己出来吧……”便落荒而逃似的奔出浴室。
沈观望着她的背影,发出一声轻笑,惋惜方才手滑,没有将她扯进来。
水中,他想试一次……
今夜已经很晚了,沈观从浴室出来后,又熏了发,就更晚了。
姜清杳便想直接睡觉,可他却不依,双手在被子里扯她的衣带,姜清杳的小手压住他的手,柔柔道:“夫君,很晚了,明日你还要早起上值。”
沈观轻松拨开她的手,执拗解衣带,“你上午答应过我的。”
他的手四处惹火,弄得姜清杳颤不成声,“你累了,下、下次吧……”
“下次又下次,你说,你欠我多少次了?”沈观将她锢在身下,脑袋埋进她颈窝,沉沉道:“十七次,你说你什么时候补上?”
姜清杳无奈又好笑,他的呼吸热热的喷在脸侧,混合着微微的酒气和冷竹香。
“怎么偏说是我欠你的!”姜清杳不服。
沈观低低笑了声,抬起脸来吻她,贴着她唇边小声道:“好,是为夫欠你的,我现在就还。”
姜清杳呼吸一窒,这是什么强盗逻辑!
夜深雪重,大片莹白沉沉穿过屋后竹林,一时间竹叶扑扑簌簌响彻不歇。竹枝被雪压得弯折,再不能承受更多重量。
一整夜风雪时急时歇,却总也没停过。
翌日姜清杳是被晴天摇醒的。
“小姐,可不能再睡了,要起来吃些东西才行。”
晴天的声音在姜清杳耳边渺渺茫茫,她迷糊睁眼,怔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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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意识才渐渐回笼。
“什么时辰了……”她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音异常干涩,喉咙也是干疼的。
“已经午时初刻了。”晴天说着,伸手去扶姜清杳起身。
被面是明霞锦做的,此时姜清杳一坐起来,那锦被便如绸缎般从姜清杳身上滑落,羊脂似的娇躯瞬间暴露。一时间,晴天倒吸凉气。但见那雪肌上红痕遍布,深深浅浅纵横交叠,特别是两处酥山,指痕斑驳,尤为可怖。
昨夜是怎样收场的,姜清杳没有一丝记忆,这会儿惊见自己未着寸缕,还被人看去,一时间又羞又慌,赶忙揽过被子遮在身前。
晴天眼圈忽红,声音都哽咽了,“公子、也太折腾人了。”
姜清杳曲膝而坐,将整张红透的脸埋进被子里,支支吾吾道:“拿身衣裳来给我。”
晴天吸了吸鼻子,转身去拿,小雨倒了茶过来,姜清杳喝了小半盏,才感觉喉咙舒润了些。
姜清杳自己躲在床幔里穿好衣裳,而后被晴天和小雨一左一右扶起,往净室去。她双股颤颤,每走一步就蹙一下眉。
等好不容易收拾妥当,姜清杳坐到桌前时,长舒了一口气。
婢女们鱼贯传菜,姜清杳一瞧,菜色比以往多出许多,满满摆了一桌子。
姜清杳目光诧异看向身旁的晴天,晴天道:“早晨公子出门时,吩咐小厨房做的。”
小雨盛了一碗鸡汤放到姜清杳身前,“小姐,您喝。”
姜清杳玉手执勺,浅浅喝了一口。身上酸疼,饱胀的感觉还在,她望着满桌珍馐咬牙,这次说什么都不理他了!
正想着,他却回来了。
“怎么这时候才吃饭?”沈观说着,脱下银丝素锦披风,走到姜清杳身边坐下,深眸凝在姜清杳脸上,见她对自己一个眼神都欠奉,便尴尬的摸摸鼻尖,凤目觑着她,小声道:“莫非现在才起?”
姜清杳不答他,自顾喝汤。沈观挥手,屏退屋内婢女,起身走到姜清杳身后,俯身将她拥入怀中,“怎么生气了?”
姜清杳被他拥着无法用膳,干脆将小勺一放,木木然坐着,反正就是不理他。
“身上疼不疼?”沈观偏头,薄唇落在姜清杳雪靥上,呼吸洒在她耳边,“我以后不这样了,昨夜没忍住,以后真不这样了。”
姜清杳还是不作声,尽管耳朵被他弄得发痒,她也狠狠忍住不动。
沈观见她如泥塑木雕般,不哭也不骂他,心下便有些慌。他长臂拢过姜清杳身子,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坐下,小小声哄着:“杳儿,你说话呀,打我骂我都行,就是别不理我。”
姜清杳铁了心给他一个教训,任他求了又求,都不瞧他一眼。
沈观心中愈发慌了,“还有十二次,我不要你还了好不好……”
“你!”姜清杳被这话气得破功。
什么叫不要她还,她何时欠过他!
她委屈得落泪,昨夜里,任她如何哭喊求饶,他都不放过自己,只哄着她说:“好了、就快了、马上就好了……”却一整晚都没让她合眼。
沈观见她终于哭了出来,一边轻拍她的背,一边哄道:“一会儿我给你上药,我下次再不这样了。”说着,便执起筷子,夹了块鳕鱼放到姜清杳唇边,“我喂你,要生气也等吃饱了饭再打我骂我。”
姜清杳到底就着他的手吃了。
等到用过膳,沈观给她上药时,自己都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她一身雪肤,红痕遍染,沈观红了眼角,说话声音都发了颤:“杳儿,我真该死……”
吃饱了才有力气生气,才有力气打沈观,骂沈观,欺负回去沈观。
姜清杳抱着这样的念头,飞快的吃完了早饭。
摸摸肚子,小小的打了个嗝。
好吧。
其实是因为她太饿了。
饿得头都有点晕了。
狼吞虎咽吃完,一旁的少年又及时递上来一个水壶。
姜清杳犹豫一下。
沈观眨眨眼,飞快道:“这是小伍准备的。”
第 85 章 第 85 章
姜清杳接过水壶喝了几口。
她喝过水,唇瓣看着很水润。
沈观多看了两眼,被姜清杳瞪了回去。
不得不说,这次镖局准备的马车的确舒适很多,姜清杳没像往常一样晕了一路,难得有些兴致看沿途风景,偶尔看到新奇的,下意识想转头喊沈观一起看。
说到一半,硬生生止住了,掀开车帘喊坐在马车前的小伍去看。
这样来回两三次,小伍觉得自己快被自家公子的眼神杀死了。
冷脸侍卫寻了个借口跑开。
姜清杳一看他那支支吾吾的模样,立刻转头去看沈观。
“她来寻晴天打络子的。”姜清杳淡淡答了句,沈观也没多想,倾身去拥姜清杳,被她灵巧躲开。
沈观挑眉,总感觉她今日有些怪异,便问:“你怎么了?哪里不高兴了?”
姜清杳一怔,她有这么明显吗?
其实非是姜清杳表现明显,而是沈观对她每个细微的表情,都观察认真,只要她眉头稍稍一拢,或者说话声音低些,他便认为她不高兴了。
“今日早晨小雨跟沈延去将军府送信,李姐姐回信让我去将军府跟她说话,你明日送不送我去?”姜清杳瞅着他问道。
沈观想让她高兴,便道:“好,我明日送你去。”
翌日沈观依旧先去翰林院点卯,而后又折回来送姜清杳去震威将军府。
到将军府影壁,沈观下马车时,温声对姜清杳说:“一会儿你要回去时,打发人去翰林院寻我。”
姜清杳点头,任沈观在她侧颊上轻轻印下一吻。
李相宜亲自在内仪门等着,姜清杳下了马车一眼就看到了她,忙紧走几步上前,在李相宜身前站定,曲膝行礼,唤道:“李姐姐。”
李相宜长相秀美端庄,也上前来握住姜清杳的手,笑道:“还与我这样多礼,快来,正下雪呢,我们上轿子到屋里说话。”
两人乘轿进了内院,随李相宜去拜见将军府老太太和将军夫人,几人说了一盏茶的话,便放姜清杳与李相宜回去自己院子里说体己话。
到了李相宜的院子,姜清杳就感觉放松许多,但看屋内装饰文雅,姜清杳便知这是出自李相宜之手。
“姐姐屋内还是如未嫁时的闺房一般布置,真好,就像还在自己家里一样。”姜清杳环顾周遭,感叹道。
李相宜挽过姜清杳手臂,带她坐到软炕上,笑道:“我又没有那么多灵巧心思,就索性按从前一样了。”
姜清杳莞尔,婢女们来上茶上果盘,两人一时止住话头。
待婢女走后,姜清杳看李相宜身着一袭红装,便凑近过去,小声问:“姐姐成婚了如何?小将军对你好不好呀?”
李相宜被姜清杳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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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睛看得面色微红,羞垂了眸,支吾道:“也、也就那样吧。”
往日李相宜总像个大姐姐似的,姜清杳难得见她害羞,便打趣道:“我看不止就那样吧,定是极好才是。”
李相宜面色更红,一瞪眼,反口问道:“我出嫁时,你说你和沈公子才圆房,究竟是怎么回事?”
姜清杳脸上笑意收了收,便将嫁进沈家的事,一一讲来。“夫君说,新婚夜不同我圆房,是担心我怕他,想让我对他熟悉了,再圆房。”
李相宜听着,没有言语,姜清杳瞧她面色好似有些古怪,好像是、自嘲地笑了一下。只这神情仅仅一瞬,姜清杳也没有在意,只将银烛一家的事讲给她听。
这时但听李相宜道:“这一家子贪得无厌,活该落得如此下场。”
“只是才走一个银烛,又来一个语舒。”姜清杳叹息。
李相宜却不问语舒是谁,只说:“妹妹别担心,你将此事告知沈公子,让他将人打发了。”
姜清杳眼波微动,淡淡道:“语舒性子柔,她给夫君当侍妾我是放心的,只她是三房的人,我便不想让她进门了。”
李相宜目露诧异,凑近姜清杳问道:“沈公子那样的人,妹妹竟没动心么?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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