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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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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口大口喘息,胸膛随着气息剧烈起伏。

    某处憋得快要爆炸。

    若不是仍有一丝理智底线吊着,知道这不是现实,我感觉我已经犯下了强迫罪行。

    我看向身下的黑发雌虫。

    熟悉的脸、熟悉的表情。

    绿眸里未及褪去的激情和情欲像电一样透进我的心。

    我一下捏住西恩的下巴,对着他的嘴唇。

    目光又从嘴角移动到他的脖颈。

    敞开的衬衫领里,一条黑色皮项圈,紧紧锢住雌虫的脖子,遮住了后颈腺体。

    下面是被我扯掉扣子的衣襟,和因此而敞开的大片春色。

    还有印着牙印的锁骨、胸沟。

    “嗯?我家雌君,也太懂我了吧。”

    “上次是催r素,这次是项圈,下次,你要给我什么?”

    我低喘着问。

    “阿尔托利……”

    西恩哑着嗓子,叫了我名字后就不说话,

    随后垂眸,只微微撇过头,似要躲避我的目光。

    “寄过去的JY……你收到了吗?这两天,有好好用吗?”

    我扳过他的下巴,凑到他的颊边,撕咬他戴着耳环的右耳,将热气喷洒上去。

    西恩呼吸蓦地变重,我们双目勾缠、信息素在空气中急速交换。

    我用不着听回答了。

    因为我已经知道了答案。

    第042章 前一夜(上)

    不眠不休,将八小时路程,压到六小时。

    发出讯息时,林德没想到会收到回覆。

    这已经是融入本能的一种习惯。

    每三日向教宗塞尔苏斯报告自己的身体状况。包括常见监控指标、精神力狂化值、自我感知评价等数十行。

    哪怕是前些年领兵作战在外,战况最焦灼时,也不例外。

    早些年,林德在战场时肆无忌惮地消耗自己。

    将身体机能压榨到极限,精神力施展到边缘、再边缘,无限接近那条线,彷佛死神一样,无情地收割从他刀下经过的生命。

    留下的后遗症,便是几十年后的现在,半夜时不时都会被尖锐的头疼扎醒。

    忍耐已和其他岁月带来的痕迹一同成了他的良师益友。

    熟悉得像是每日卧在他脚下的宠物犬,虽然他没养,但并不妨碍他在电影里看到这一幕时的心有戚戚。

    一间狭窄居室,被大量物品填塞。

    因为没有足够精力收拾,它们随意散落、随机组合在一起,构成一副杂乱无章却充满故事的场景。

    一只年迈军雌,瘫睡于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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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椅上。

    午后暖热阳光变成夕阳,又转为安静星光。脚下的猎犬也年事已高,牙齿掉落、毛发稀疏,每日起来转两圈后便卧回小窝,耷拉眼皮,陪主人一睡就是一天。

    估计死亡后要过上十天半月,甚至更久,等到尸体发臭,或者肉都腐烂完了,只剩白骨时,才会被邻居察觉。

    那只单身一辈子的退休军雌,好像已经一月未见,该不是……?

    这时,那间昏暗的居室,这才有长达百日之后的第二只虫踏进。

    林德摇头,挥去这些无用念头。

    三日汇报之前,是十日一报。

    改频率至今,也快有二十年。

    二十年前,他头痛了一周仍不见好,在出席会议时突然晕倒。

    常用救援程序和药物毫无作用,现场配备的医师也不是新手,但依然束手无策。

    又换了几只高级治疗专家,也没虫成功进入他的精神域。

    恰逢教宗在中央星主持庆典。

    教宗来后半小时,林德在一片晕眩中醒来,虫影还没看清,教宗已带虫离开。

    自那以后,便改为三日一次。

    后来半年,林德才从哈马迪那里知道,他那次突发急病,若非教宗来得及时,怕已入土为安。

    虫族成年期外表会持续很久。

    直到生命最后二十年,皮肤才会开始松弛、细胞活性老化,显出衰老迹象。

    林德因此一直没什么自觉。

    但这具躯体的小毛病越来越多。

    总在他对自己年龄毫无所感时突然冒出来,告知他,你已不再年轻。

    不再年轻另一个征兆,会突然忘记刚做了什么。

    比如这次,发完汇报讯息便忘得彻底,甚至完全想不起。

    因为那边虽然是私虫号码,但从不回覆。

    除了偶尔几次。

    再查看时,距离他发消息时已过了半天。

    他突然发现下面多了一个对话框,回覆时间在两小时前。

    【准备于10月2日停止注射抑制剂,度过今年第一个FQ期。】

    【如果你能配合,请让我知道。】

    所以,实际是八小时路程,他用四小时赶完。

    但进入圣廷时,没虫看得出他有多么匆忙。

    军服一丝不苟、军靴擦得锃亮、头发全部上梳,没有一丝多余碎发。

    大迈步,坚决有力、节奏分明。是他一贯风格。

    面部表情更不用说。

    他的目光没有一丝漂移、视线固定看向一个点,就连转移焦点,也是缓慢却又锋锐的。

    ——捕猎者目光。

    媒体这样称呼。

    外表管控,是林德的强项。

    是他虫生近百年来,最可靠安全的盔甲。

    进入教宗书房前,在最外面那道门那,林德交出了腰间的军刀、靴筒里的匕首、还有枪套里的几把便携手枪。

    没有虫觉得他会伤害教宗。但这是传统惯例。

    林德如今的权势地位,可以带武器进入圣廷总部。

    但近到离教宗只隔一道门才解除,是近二十比特帅里,他和哈马迪独有的荣誉和优待。

    厚重雕花大门被拉开。

    林德步履悠闲地迈步进入。

    雌虫看起来那般淡定从容、熟稔自在,彷佛不是前来觑见圣座,而是回到自己的居所。

    教宗的书房并不奢华,反而很像一间研究室或者收藏室。

    到处都是纸质书,还有教宗本虫收藏的大师画作和各类雕塑。

    晚上2000。

    教宗塞尔苏斯在书桌后等待。

    雄虫已洗过澡,落到肩膀的黑发半湿半干。

    他穿着一件黑色长睡袍,敞着领口,就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水,翻阅手工装订的牛皮卷册。

    “坐。”

    塞尔苏斯指向书桌对面的椅子,没有抬头,“没吃晚饭吧?先垫一下。”

    林德坦然落座,脊背挺得笔直。

    面前放着托盘,托盘里一虫份的精致晚餐,有他爱吃的烤肉串,还有常喝的薰衣草茶。

    摸了摸,还是热的。

    林德不着痕迹地调整了下坐姿。

    他来时换了套崭新制服,只浆洗过一次,布料仍然保留着粗硬质感,此刻在桌下阴影处摩擦,让他很不好受。

    书房里充斥着浓郁的乌木和玫瑰干花味。

    这是塞尔苏斯喜欢的熏香,也和雄虫本身信息素味道十分接近。

    “精神慰藉。”很早之前,塞尔苏斯淡淡解释。

    “我不会给我医治的雌虫提供瓶装信息素。但熏香,他们想买多少就买多少。”

    林德也买过很多这个配方的熏香,甚至还厚着脸皮接受过梅恩的礼物。

    教宗的第一侍从官一连几年,都会在他离开时送上一箱精美打包的香薰原料。

    但天差地别。

    只有在这里,只有嗅闻到雄虫的信息素,哪怕只有短短两秒,被称为禁欲派军雌代表的林德就会变成欲望的奴隶。

    像一只巴浦洛夫之犬。

    雌虫,生来便是如此卑贱的动物。

    早年他憎恶这种本能,每每□□燃烧时,另一种愤怒也将他吞噬。

    他的身体遭遇生理酷刑,精神则被自己淩迟辱骂,让他恨不得撕裂自己,将肉-体碾磨成粉。

    暖黄色的台灯灯光下,雄虫翻过一张纸页。

    林德默默地吞咽,喝了一小口薰衣草茶。

    没有动餐叉和刀子。

    “吃过了?”塞尔苏斯挑眉。

    林德点头。

    这不是真的。

    收到信息后第一时间,雌虫便给自己做了后方清洁。

    同时自发禁食。

    水可以摄取少许,但最多不超过100毫升。

    A级治疗契约中,这些是基本条款。写在标准操作里面。

    按圣廷教义,罪者在接受雄子恩赐前,该沐浴焚香、禁食三日,后四肢贴地、全身心臣服。

    直到雄子满意,才可抬头跪起,进行下一流程。

    但塞尔苏斯好像从没看过。

    每次都会提供食物,有时还有美酒,甚至偶尔还会多出几块点心。

    奶油绕几圈那种,又甜又腻,没虫知道林德爱的要死。

    疲惫之时,林德抵抗不了这种诱惑,会违反规则吃上一点。

    今天,雌虫严格遵守流程,和自己意志做斗争。

    ——这只是斗争的一小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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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心口充斥着一种焦渴,脑中神经全部高度紧绷,四肢随时都有可能,背离他的意志,直接跪到雄虫脚下,捧起那只踩在棉布拖鞋里的脚。

    然后亲吻、舔舐。

    情欲之火,在他收到信息那一刻起,已在他体内燃烧翻腾。

    在见到雄虫之后,彷佛重重加了一把燃料,烧得他耳鸣阵阵,只听得到自己血流急速奔过和心脏重重跳动声。

    膝盖发酸发胀,明明坐着,林德却觉得自己两条腿软得随时都会滑落地毯。

    星网常有虫做各种投票调查,选出帝国现在最强的虫,不分雌雄。

    林德、虫帝奥兰和教宗塞尔苏斯是永远的前三。

    但林德清楚,教宗塞尔苏斯对他,甚至不用一根指头,就可让他全面溃败。

    从被这只雄子彻底占有的第一天起,林德就知道自己失败了。

    不管如何不甘、难堪、痛恨,他还是失败了。

    变成了一只Y荡不堪、容易失控、非常不堪的普通雌虫。

    为雄子的信息素发狂,为雄子的体-液中毒上瘾。只要雄子看上一眼,便会跪倒在地,尊严尽失地摇尾乞怜,只求对方的一次碰触。

    “……时间还早,那下会棋吧。”

    看出他没有用餐意图。教宗合上牛皮卷册,起身走出书桌,走向后方书架旁的另一局域。

    那里铺着另一块地毯,有一张星际立体棋桌,还有两张舒服的小沙发。

    角落架子上是古董唱片放映机,偶尔塞尔苏斯会用它放点音乐,分给林德一根香菸,或是从架子下的柜子里拿出玻璃酒杯和工具,亲自调酒喝。

    林德如常操控自己双腿,以和之前并无两样的行走节奏,转移到棋盘前的沙发坐下。

    棋局开始。

    教宗执棋先行。

    “祝祷仪式有看吗?”塞尔苏斯问。

    “嗯。”林德答。

    “如何?”塞尔苏斯又问。

    “不错。”林德继续答。

    “阿尔托利,让我很惊讶。”塞尔苏斯陈述。

    “确实。”林德附和,“殿下成长不少。”

    静默半晌,只有棋子落下声音。

    “记得萨洛提斯少将是你学生?”塞尔苏斯另开话题。

    “是的。”林德肯定,“带过几个月。好苗子。”

    多说了两句,对林德已是极为难得。

    塞尔苏斯轻笑出声。

    “你输了。”雄虫陈述。

    林德目光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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