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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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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实帮忙将桌子移到宽阔的位置,坦言:“要来的不是你老公,我走什么?”

    穆里斯伤脑筋地怪叫一声:“你怎么不讲信用?”

    “喔,你可没说这是交换条件。”伊实活动肩膀,仿佛面前有面镜子,“我很见不得人吗?你的朋友有权知道你在和谁约会。”

    “一个跨国袭击无辜少妇的俄罗斯暴徒。”

    “花里没有手榴弹,我兜里既没手。枪也没烟盒,而且你刚刚才答应和我约会。”伊实盛气凌人地盘腿一坐,“今晚一定是个有趣的夜晚。”

    穆里斯再次看了眼时间,她要么在二十分钟之内赶走这位狠角色,可是她不擅长应对野生动物,它们通常迅猛且不讲道理,要么花时间准备以“你们的老板把男人带回家了”为主题的演讲稿,然而那样会让她早生华发。

    无论是故作深沉还是刻意经营出正在被爱的模样,她都做不到。如何介绍一罐半成品黄桃罐头,说它过期是诽谤,说它未来会变得好吃的,是虚假宣传。

    工作室的伙伴们没有起哄的臭毛病,没想到有一天通情达理也能让她为难起来,祝福对她来说太滚烫了,她不敢把亲密关系暴露给他人看,这和精神裸。奔没区别。

    “伊实。”

    穆里斯眼神忽上忽下,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预支约会的权限。她将膝盖跪在伊实的大腿上,按倒他的胸口,埋下脸在他的脖颈间轻啄。

    “你,不是,空手,而归,可,还,满意?”

    嘴唇摩擦在皮肤上格外痒,伊实不怕痒,却很快对她的糖衣炮弹投降,哑声:“Trickytricky,拿这个来糊弄我。”

    “以防你以为我说的是假话。”

    穆里斯的呼吸很轻,像一层薄纱漂浮在肌肤上,他的汗毛兴奋地竖起。伊实抬手抚摸她的后脑勺,亲了亲她的头发。

    “我会输给你一万次。”伊实喃喃,尽量让这一刻的温存延续得久一点,用触觉,用嗅觉。

    在纵火犯本人也引火上身之前,穆里斯及时抽开身,自信满满地说:“这是交换条件,成交吗?”

    “其实我想看看等下有没有更高筹码。”伊实看着她笑,语气十分徜徉。

    穆里斯作怒:“贪心之人最后什么都得不到。”

    “好吧,成交。”伊实站起身,顺手提溜起穆里斯,在她脸颊上交税,“等你的电话。”

    穆里斯松一口气,主动替他穿衣。

    这时,门铃响了。

    第55章 第55章别把自己也给骗了,胆小……

    “真是见鬼。”穆里斯用力拍打伊实的臂膀,如果个子更高一点她的巴掌将落在他的后脑勺,“你有没有试过从十五楼跳下去并且毫发无伤?”

    伊实高挺的鼻子发出一哼声的冷笑,未如她所愿地展示强健体魄,而是越过她去开门。

    门外的阿吉和吕成面对逐渐展开的门缝正要来个惊天地泣鬼神吓走世间一切疾病的招呼,结果第一个音上就卡了壳。二人愣在原地尬色涌现,退一步确认门牌号,连续“这”了半天问不出个所以然。

    “Comein.”伊实比户主从容,轻快地答道,只不过他从不对陌生人咧嘴以表明友好身份,况且他对亚洲人还有点脸盲。

    穆里斯挤开他,在对照物下显得十分纤细的两条胳膊把他钳制到角落里,这个手法她是跟楼上养哈士奇的户主学的,在电梯里那只可怜的大家伙前脚没有落地的机会。

    “来吧!别怕!”她勉强地笑笑。

    吕成很快认出伊实,即使造型与那日不同,这双仿佛世界大战硝烟弥漫的蓝眼睛绝对错不了。彼时的高档白衬衫换成了黑色的紧身高领毛衣,头发恣意蓬松地向后梳。他不认为模特无论何时何地都是一副精修画,可伊实的确英俊得出类拔萃。

    “啊!他是那个!”阿吉紧接着加载完毕,由于双手提着慰问品,只能用鬼鬼祟祟的眼神指来指去,“我刚修完他的照片呐!”

    “是是是”穆里斯接过保温壶,用脚关门,瞪了伊实一眼,“先别问,等会儿跟你们解释——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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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带了什么?”

    保温杯里是药膳鸡,吕成手上有小菜和工作室其他人买的水果。不出意外的话,这顿晚餐他们应该会交流养生心得和疫情局势再顺便调侃一下奇葩甲方。要知道,“不出意外的话”本身象征着一种意外,墨菲严选。

    “多双筷子的事”则是老祖宗严选。桌前,穆里斯低头用胳肢窝掩盖咳嗽,连疾病都在给她加油打气。她一只手重重地搭在伊实的肩膀上,心想视死如归也是隆重的一种表现。

    “我”起势,人称错误,遂改,“他”门槛太高,无从下嘴,“就是你们想的那样。”

    汉语一窍不通的伊实跟着她点头。

    “”阿吉和吕成面面相觑。“虽然但是哈,也太快了吧?”吕成说。他们的合作前后加起来两个星期都不到。

    “这怎么说呢,以前就认识。”穆里斯不把模棱两可当保护色就不行。

    “感觉不只是认识。”吕成戳穿。

    “是是是”穆里斯给每个人盛汤,既可以让她忙碌起来,又可以暂时堵住他俩的嘴。

    “我以前在国外生活过一段时间,很早了,认识你们之前,那时和他认识的,后来不得不回国,没办法就分了。”

    穆里斯还想用几句黑色幽默自嘲一下,就像她向外人介绍自己的精神疾病那样轻描淡写,可她的灵感一时间生锈了,想不出一个句子。或者另一种可能,她本人并没有于此释然。

    “没听说过。”吕成又操起了捧哏的业余爱好。

    阿吉比他知道的多一些,比如穆里斯的情债。“真好啊,你们什么时候复合的啊?拍摄那天他背你走的时候?还是你去Y公司谈合作的时候啊?你又闷声干大事。”

    穆里斯吸了吸热化了的鼻子,不敢告诉她其实是刚刚,而且过程可谓颠三倒四七荤八素。无所谓,她会蒙太奇:“没多久。”

    “他真听不懂中文?”阿吉频频偷眼看去。

    “听不懂。”穆里斯目不斜视地给她验证,“坐在我旁边的男人是傻逼。”

    没反应。

    “看吧。”

    “有点儿狠了姐。”吕成哈哈笑。

    伊实侧身凑近穆里斯的耳朵问:“你们说了什么?”

    “没什么——”

    只是跟他们说我贪图你的美色。

    “介绍我们的关系。”外人还是限制了穆里斯的发挥,不然有很多混账话可以讲。

    吕成大大方方地用中式英语问道:“Bro,你是为了她来中国的吗?”

    穆里斯背后一紧,有过学生会主席和乡村支教经历的人就是不一样,立马跟人称兄道弟了。

    “你干嘛,有这闲工夫看两遍泰坦尼克号不好吗?”她急急地打断。

    吕成挡住嘴向右边的阿吉挤眉弄眼,做口型:害羞了。

    “Ye.”伊实答,“Sheleftwithoutsign,soIcmeheretoseekjusticeformyfive-yercelibcy.”

    穆里斯用筷子戳开一块鸡胸肉,插嘴:“公道?他们会认为你是来报复我的。”

    “我倒是想绑架你。”伊实不以为忤,比这更疯的念头有的是,无论用什么形容也到不了顶。他将胳膊肘撑在桌面,放慢语速询问二人:“你们听得懂英文,对吧?棒。她这几年交过男友吗?或者女友。”

    外语水平更胜一筹的好处是未等二人有所反应,穆里斯就能亲自下场辟谣:“当然没有了。为什么不直接问本人?”

    “你很会阉割事实,我留个心眼。”

    “哇,你聪明穿地心了。”

    穆里斯正式邀请吕成,给老外翻译翻译,什么叫光明磊落两袖清风。

    实际上她没必要通过这种方式表露衷心,没有外人在的话,她连狡辩都懒得狡辩,用脚趾头想想好了,一个走在路上一直在漏气的气球舍得在公园逗留吗?可惜人总有为自己的弱点据理力争的倾向和冲动。

    吕成应命汇报,口音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表达却精妙。自相识以来,穆里斯身边从未出现过伴侣,要么孤身而行,要么和他们待在一起。出门被要过微信,她打手语当哑巴,穿帮了就竖中指,不过这仅限于面相不讨喜、毫无敬重可言的类型,大多时候她清冷待人,不露锋芒,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这份报告如果结束在这里,没有后面的画蛇添足,那绝对是物超所值的。

    “她给我们讲过前任的经历,一个学长,一个学妹,但我们从没听说过你。”

    穆里斯诧异地瞪大眼睛。这能放在一起比较吗,朋友?那天是怎样的情形不交代吗?这么掐头去尾难道说你也会蒙太奇?

    吕成和网恋对象面基后一个月不到就分手了,穆里斯和阿吉陪他上清吧喝酒,一个人人喊打双性恋和一个离异带娃单身妈妈为了开导他分享各自的情感失败体验,他还有什么理由不振作起来。每个人都会遇上亲密关系的坎坷,穆里斯自称坎坷是性。冷淡,阿吉自称容易被骗,吕成被诊断为中央空调。

    那天如此发人深省的肺腑之言怎么能拿来比较呢!

    穆里斯用余光试探伊实的脸色,忽然间觉得脚麻了于是往外挪了挪,咬着筷子作腹语:“我不会给你发年终奖了。”

    天真烂漫的吕成没有反应过来:“AhWhy”语言系统也没反应过来。

    逆乎预料伊实只说了句“知道了”,甚至出现举杯感谢对面二人分享的诡异局面。穆里斯的血小板似乎活跃过头了,脑子都有点凝固。

    后续的谈话可以在每个跨国交友聊天软件上见到,介绍国家和故乡,针对刻板印象引出的文化交流。伊实算上等货,他有过几年中国游历和与生俱来的冷笑话才能,一些微小的代沟由穆里斯翻译,晚餐的最后阿吉和吕成是带着满脸笑容离开的。

    一经友人的慰问穆里斯气色好了许多,快忘了身后一只隐忍的巨兽在蠢蠢欲动。保险锁一扣上,伊实便从穆里斯的背后拥住了她。

    “嘿,你做什么!”穆里斯缩起肩膀。

    “你没跟他们提起我。”他的声音闷闷的。

    穆里斯挣扎两下便不动了,“你是小孩子吗?别开玩笑了,你我都是半只脚入土的人。”

    伊实往前倒,左脚撑在她的双腿之间,前胸挤着她的后背,紧紧压在门上。

    “打算视其为泡沫蒸发掉还是耻于承认你我曾经相爱?”伊实垂着头,环绕在她腰间的手不断绞紧,“任何人都比我了解你,这让我很烦躁。为什么他们可以拥有姓名,我却默默无闻?你躲着我,以及沉默的瞬间,什么意思?抹杀了我吗?”

    沉重的盘问让穆里斯的呼吸变得同样沉重,贴在门上的耳朵还能听见外边走廊上的脚步声。

    “你很在意这个吗?”她再次尝试撑起来,却还是被挤在门上,不知不觉她的脚后跟已经离地很远了,“首先,我并不觉得那段经历值得宣扬,我是去寻死的,你理解吗?其次!”她惊呼出声,双脚悬空,膝盖撞在冰凉的门上,倾斜地坐在一条坚硬的大腿上,仅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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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料难以言说的摩擦力支撑着,如琥珀里的甲虫。

    “其次”她缓了口气,“讲不清那到底,到底是不是爱,没准是别的,说出来叫人笑——啊!”

    伊实一口咬上她的脖子。领悟出错的东西就该一把火烧掉,心碎不如热烈的火焰来的刺激。

    “停下!你停下!”穆里斯冒出一头汗。

    伊实松口,不断磨蹭她的耳畔,“你别把自己也给骗了,胆小猫。”

    谎言是不分对象的,这没有错,谎言的终点线正是起点线,最后一名受骗者一定是撒谎者。

    第56章 第56章你没偷偷穿情。趣内衣在……

    玫瑰花尚且艳红,装迟钝只会是徒劳,甚至眼巴巴地看着自尊消失,故而伪装绝非上上之策。

    穆里斯转身推开伊实,手掌抵在柔软的胸口,她沉吟片刻,才说道:“我会在下个礼拜日前给你打电话。”

    伊实微微紧绷肌肉,吃定她会为那对硬化的玩意儿产生人之常情,说:“万一我又被抛弃了该如何是好?毕竟你拉黑过我一次。”

    穆里斯一瞬间耳根冒火,掠开眼前这个筋肉怪物,“如果你对约会对象没有最基本的信任,那干脆不要实施。”

    “这年头赚点保证金可真难,比如甜言蜜语什么的。”伊实亦步亦趋地缠绕在她的步伐周围,“拜托,你就不能挂在我身上,像一条吊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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