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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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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佩是许大人所赠,底下有个小小的许字,平时都是单独放在一个盒子里的。这次来临江前,服侍他的小厮见他似乎很喜欢这个玉佩,经常佩戴把玩,便随手装上带来了。

    他和许大人的关系眼下还是个秘密。何况当年许家的事情和她脱不了干系……今时不同往日,他不想去想这个。

    谢随不动声色从她手里抽走玉佩,笑道:“逛庙会人挤人的,少不了有贼儿什么的。这个贵,丢了有点心疼。选个便宜戴着出门玩玩就行了。”

    “那你干脆挂串草绳,绳子上绑块鹅卵石出门算了。保证没有贼儿惦记你。”

    谢随总算理好腰带,故意凑过来和她一起挑选玉佩,有些无赖,“只要夫人肯做,就是草绳绑大青石我也喜欢,日日带着出门。”

    “谁要给你做那个。”冯妙瑜扭头白他一眼。

    又打打闹闹好一阵,冯妙瑜最后挑了块青岫玉的玉佩帮他戴上了。

    过了今日便是新的一年了。过年嘛,冯妙瑜给其他侍女侍卫放了假,发了赏钱,让他们自个出去好好玩玩,身旁只留了阿玉和一个负责带路的路安。

    四人出了清水巷先是乘马车一路向东,越往东走,游人和车马也越来越多,似乎整个临江城的人都挤到了同一处来。本就拥挤的道路不但挤满了人和车马,还有沿街叫卖的小贩,卖花的,卖草编小动物的,卖糖人卖冰糖葫芦卖糕饼的……实在是挤得水泄不通,比肩继踵,几人只好下车步行。人挤人,挤扁压圆,人都硬生生给挤瘦了三两斤。真是热闹非凡。和宫里过节的井然有序不同,这也算是一种节日乐趣吧。

    路安好不容易领着三人冲进了庙会,到处都是乌泱泱的人,耍社火的队伍已经和锣鼓声一起

    走远了,冯妙瑜垫着脚尖,也只能勉强瞟到高跷上摇摇晃晃的几个人影,她伸手在谢随腰间轻轻掐了把,有些遗憾。

    往年除夕宫中也有民间艺人的社火表演,但毕竟是在宫里,天子在上,连几时鼓掌,几时喝彩都是有章程的,年复一年,连热闹都讲究规矩礼仪,实在是无趣到了极点。

    几人一路吃吃逛逛,时而坐在路边歇脚,直到暮色四合,残阳如霞,楼头的花灯一盏盏亮起来了,地上卖花灯的小贩也不甘示弱似的点上灯,绣球的,兔子的,两个巴掌大的金鱼在夜色里游弋,看得人眼花缭乱。人也越来越多了,不过是给冯妙瑜买个莲花灯笼的功夫,四人便走散了。

    人山人海,冯妙瑜怎么看也看不见阿玉和路安的踪影。

    “回广顺楼吧!”

    人太多了,冯妙瑜扯着嗓子对谢随道。广顺楼是他们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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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好走散后汇合的地方。

    谢随却一把拉住冯妙瑜,把花灯塞到她手中,还顺势攥紧了她的手。

    “后面全是人,我们根本没法过去。先往前走,不找他们了。焰火表演就快开始了,等看完焰火我们直接回宅子。他们找不到我们也回到宅子里去的。”

    “可是阿玉……”

    冯妙瑜想说他不知道阿玉那个性子,是个脑袋绕不过弯的。她怕阿玉会死守在广顺楼等着和两人汇合。

    “没事,有路安和她在一起,他知道该怎么办的。”谢随说。

    “好吧。”冯妙瑜看了眼来路,路上挤满人,回广顺楼希望渺茫。

    焰火表演在建筑物稀少的临江河岸,至于临江河岸在哪,这是个问题,但跟着人群走大抵是错不了的吧。

    两人就顺着人群一路往前走,越走,人却稀少了,等走到一座石拱桥上时,两人身边早已没了旁人。

    “我们这是到哪来了?”冯妙瑜问。

    谢随也是一脸茫然。他也是头一回来临江城,没有路安,只能勉强分辨个东西南北。

    焰火炸开的声音突然响彻天空,冯妙瑜扭身,焰火自他们身后升起……果然是走错地方了啊。

    “还能再走吗?”谢随问,他们已经走了很久了。

    冯妙瑜点点头,却没动,她叹了口气。

    “还来得及过去吗?”

    放焰火的地方离拱桥看着不远,但等两人摸索着找过去,估计焰火表演也该结束了。谢随也想到了这点。

    “是我不好,要不将就一下就在这里看?”谢随摇了摇栏板确认安全后,才脱了外衣铺在上面,好让冯妙瑜能倚着着休息一会。

    “不冷吗?”

    “我的身子骨可要比你的硬朗许多。”谢随笑笑,又伸手环住了冯妙瑜的肩,“这样就不冷了。”

    天上万星焰火一簇簇炸开,焰火落了,落在地上,是万家灯火煌煌,从水面上吹来的风依旧是冷的,可她心里却没有那么冷了。也许是因为有了一个愿意陪她看这焰火与灯火的人。

    “好漂亮!”冯妙瑜说。

    来年,后年,在后年……愿年年岁岁都如此时此刻,与这个人一起,一起看这除夕焰火。

    “是啊,”谢随也轻轻说,却没有看着天上的焰火,而是垂眸看着怀中看焰火的人,他喃喃自语道:“真漂亮。”

    冬日寒夜真的好长,焰火璀璨,却是要孤独划过漫长而又寂寂的夜的。当焰火升空时,是否也会觉得这长夜冷寂?只为了那一瞬的灿烂……

    又是一道焰火砰的绽开,照亮了冯妙瑜的脸,她瞳中流光溢彩,比烟花灿烂。却也只有一瞬。他的手指微微颤抖起来,于是更用力的搂住她。

    也许是在害怕。可是在害怕什么呢?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等两人转回宅子时,夜色已深。用屋里备好的热水洗漱更衣,今晚是要守岁到天明的,两人对坐着聊了会家常,谢随起身端了壶温热的椒柏酒过来。

    往日宫中除夕夜里也要饮酒,帝王赐群臣分岁酒,群臣起身拜谢天恩,作诗歌颂海内升平,五谷丰登。在自家守岁喝椒柏酒倒是头一回。

    “怎么给你自个是大杯,到我就是小杯了?”冯妙瑜看着谢随倒酒,不满道。

    “太医说你不能喝酒。”

    “可这是辟邪酒啊,喝少了岂不是不吉利?”冯妙瑜强烈要求换个大杯,这可是关乎来年福运的大事,杯子自然是越大越好。

    “你少喝的那份我替你喝,”谢随想了想说,她的身子是真的不能多喝酒的,“酒我代你喝,福气还是你的。好不好?”

    僵持许久,冯妙瑜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一壶椒柏酒热乎乎下了肚,两人说了许久的话,又取来棋盘对弈了几局,除夕夜总是格外漫长,怎么也到不了天明,两人熬得眼里都有了血丝,谢随就说:“反正也过了子夜,去睡吧。”

    冯妙瑜撑着眼皮摇摇头。

    这可是守岁夜,怎么能跑去睡觉。

    “总下棋容易犯瞌睡,你陪我去巷子里转转吧,我看邻居家的孩子在巷子里堆雪狮子玩,我们也去玩吧?玩雪可就不困了。”冯妙瑜野心勃勃的建议道。

    于是两人换了最厚的衣裳跑去院子里玩雪,才堆了两条狮子腿冯妙瑜就冷的受不住了,跑回温暖的屋里……还得做点什么才是。谢随又陪着冯妙瑜摸了几把叶子牌,窗外总算透出一线微光。

    吹了蜡烛,隔着一缕青烟,两人看着对面那张略显苍白憔悴的脸,不禁失笑。

    “是新的一年了。”冯妙瑜说

    “新年快乐。”谢随说。

    “你也是。”冯妙瑜笑着起身,“睡觉吧——不过新年的第一天就睡大觉是不是不太好?往年这时候可得进宫拜年呢。”

    “这又不是在盛京,管他呢。”谢随突然打横抱起冯妙瑜,上了床。

    屋外爆竹声不绝于耳。

    第54章 54春天来了。

    这过完了春节便是立春了。

    虽说到了春天,可那天气却越发冷起来,许是倒春寒,一天里一半天晴,一半天阴,还又下了两场冷雨,院里一地泥泞。纵使外面天光再明朗,冻手冻脚的,冯妙瑜也不愿出门,便蘑菇似的长在屋里,成日不是喂喂院子里的鸟,就是烤火看话本子。

    阿玉端着汤药进了屋,依旧是黑乎乎一大碗,只是汤药才放在小桌上,冯妙瑜都还没有端起来喝,阿玉却突然伸手就准备收碗了,神情恍恍惚惚,梦游似的。阿玉素来认真,这么多年还是头回出岔子——虽说是人,多多少少都会犯点小错误,可放在阿玉身上就是很奇怪。

    且近来她做事总是毛手毛脚,有头没尾的,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冯妙瑜不情不愿喝了药,当的一声,她把药碗放回桌上。

    阿玉竟然没有一点反应,偏头呆呆地望着窗外在地上捡食的三两只禾雀儿。

    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冯妙瑜想了想,又正大光明的探手向小桌中央那只三层的黑漆螺钿花鸟大食盒,往常这时候阿玉早该过来一把连盒子揣走的,冯妙瑜从第一层摸了两块金丝枣儿,甜丝丝的,去去苦味儿,她回头见阿玉竟然还在发呆,干脆大着胆子将手伸向第二层,第三层,蜜饯橘子,冰糖花生,松花糖……吃到肚里胀气打了两个嗝儿,阿玉才回过神来,如梦初醒般,伸手——

    她端起的不是药碗,是药碗旁边的青瓷大花瓶。

    “阿玉,你这是怎么了?”

    “没,没什么啊。”

    阿玉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手里的大花瓶,摇摇头,赶紧放下花瓶端起空药碗。

    “你可是累了或是身子不舒服?若是这样,你和我说一声去歇着就是。”冯妙瑜扭头瞅着阿玉,看见她眼下淡淡的乌青,就说。

    往年过年长公主府里的下人都是轮流着休息的,今年情况特殊些,在临江过年,人手又不足,阿玉也许是累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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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阿玉还是摇头。

    那这人最近怎么回事,倦怠期?冯妙瑜狐疑地想。

    阿玉垂着头似乎是沉思了片刻,而后突然抬头问:“公主,假如您想让另一个人,奴婢是说假如——假如您想让另一个人觉得自己好,您会怎么做?”

    这竟是从阿玉嘴里面问出来的话?

    冯妙瑜呲溜一下坐直了身子,从头到脚从脚到头狐疑地打量起阿玉。红蓝间色裙,交领窄袖衫,淡漠的眉眼间薄施粉黛……阿玉还是那个阿玉,不是其他人假扮来的。

    “你怎么问起这个来了?”

    阿玉被冯妙瑜看得不自在,微微偏过头,欲盖弥彰。

    “哦,前段时间姑爷不是新采买来了几个丫鬟小厮吗,前日她们问起这个来,那些十二三岁的小丫头就好奇这些。只是奴婢想了好久都没想出答案。奴婢比她们年长许多,若是答不出来岂不是丢面子,日后如何服众管束她们。”

    “是这样啊。”

    冯妙瑜不疑有他,又缩回了软枕上靠着。若说这话的是他人,她必定疑心那人春心萌动,无中生友旁敲侧击着试探。

    可这是阿玉哎。

    冯妙瑜觉得自己根本没必要多心,阿玉嘛。虽然她在这事上也没多少经验,但糊弄一群十二三的小姑娘嘛——冯妙瑜撸撸袖子,带着点心虚,开始大言不惭的指点起了江山。

    “这件事说难也不难。只要把自己的长处展现出来就行了。”

    “长处?”

    “人总有自己擅长的事情嘛,比如说有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有的人擅长写诗,”冯妙瑜顿了顿,“当然这个长处倒也不一定是才艺上的,也可能是性格上的,外貌上的,甚至身份地位上的……总之,长处这个东西每个人都不一样的。”

    阿玉点点头,又问:“那就拿奴婢来说,公主您觉得奴婢的长处是什么?”

    默了少许。

    “阿玉,阿玉你武功很厉害呀。我想没几个人敢说能接下你一拳的。”

    毕竟这是一个能一掌拍断铁锁的女子。凡人的血肉之躯哪里比得上那大铁锁结实。

    阿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出去了。

    这不过是一日午前的小小插曲,冯妙瑜便没有放在心上,很快把这事忘在了脑后。

    午后暖阳顺着灯笼锦的窗格轻手轻脚溜进屋子里,光尘浮动,鎏金大肚花瓶上虚虚柔柔映出床榻上的两道身影。

    “睡醒了?今天天气挺好。听说城外的芸薹花开了,要一起去看看吗?那地方宽敞,还能放纸鸢玩。”

    谢随靠坐在床榻上温声道,用手指指墙上挂着的金鱼风筝。那还是过年前逛庙会时随手买的,一直挂在墙上落灰。

    冯妙瑜懒洋洋揉揉眼睛,的确有些日子没有出过门了,似乎有些辜负春光,出去玩玩也好,她想着点了点头,撑着床榻准备起身。

    “好啊,帮我拿下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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