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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3-3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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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执安勒住缰绳,脸颊上浮现不正常的红色,她略一僵持着,上官礼凑过去,“左相?”

    “无妨,走。”颜执安快速压下那股羞涩,扬鞭前行。

    马蹄疾驰,跑得分快,不出半个时辰就过了车门,颜执安并未停留,而是直接回府。

    上官礼将人送到府门口,与左相说道:“我先回宫复命,您这伤得不轻,不必急着入宫了,陛下必然也能谅解您。”

    “好,改日登门道谢。”颜执安站在门口,与对方揖首道谢。

    上官礼颔首回敬,旋即策马离开。

    循齐歪头看着疾驰的背影,若有所思,道:“我觉得,她与疯子有点相似。”

    颜执安心口咯噔一下,“哪里相似?”

    “我也说不上来。”循齐摇头,“就是五官轮廓?”她的脑海里浮现疯子疯疯癫癫的模样,再看向右相的背影,一个疯疯癫癫,一个温润有礼,怎么看相似呢。

    她说不上来,就是觉得一眼过去,有些熟悉感。她看向母亲,对方也在思考,道:“我去查一查上官家即可,先回府。”

    循齐觉得也对,伸手扶着母亲回府。

    刚入门,陈卿容小跑过来,一眼就瞧见了灰头土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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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大惊失色,“这是怎么了?昨夜你二人没回来,我就害怕得一夜没睡。”

    她走过去,扶着女儿,看向循齐:“赶紧去洗洗,我令女医给你看一看。”

    “我没事儿。”循齐望着夫人的眼睛,指了指母亲:“她伤得很严重,我和你说,她昨夜……”

    “闭嘴!”颜执安轻轻呵斥一声,“谁准你告长辈的状?”

    循齐到嘴的话默默吞了回去,小脸愤恨,心有不甘,一股脑就说了出来:“夫人,她昨晚不要命地揭露假公主的身份,假公主挟持她出城,险些命都没了。”

    心里害怕,还是说了出来。说完后,她心里舒服多了,与母亲对视一眼,转身麻溜地跑了。

    “这孩子……”陈卿容叹气一声,循齐提起裙摆小跑走了,眨眼间就看不见人了,她笑了起来,“真可爱,比你当年可爱多了。你从小就是冷冰冰的,怎么会生了这么可爱的人呢。我越发觉得,她不是你的女儿。”

    她女儿什么德行,她最清楚,且循齐的样貌一点都不随她女儿。

    颜执安此刻露出疲惫的姿态,握着母亲的手,声音颤抖:“别说了,母亲,我浑身都疼。”

    陈卿容脸色大变。

    ****

    上官礼回宫复命,不久后,女帝亲自驾临相府。

    女医在给左相诊脉,隔着屏风,女帝止步,扫视一圈,无奈地坐了下来。

    上过药后,女医退了出去,女帝这才转身进入屏风内。

    左相靠着软枕,脸色苍白,长发披散着,衬得脸颊削瘦,脖颈上绑着一圈圈白纱,可见伤势严重。

    婢女搬了凳子过来,女帝顺势坐下,道:“你昨夜行事怎地不知会一声。”

    颜执安却说:“昨夜兴起。”

    “为何?”女帝不明白,“昨夜哪里不对吗?”

    颜执安疲惫,唇角泛白,耳边响起太子呵斥假公主的话,【皇姐,你迟来也就罢了,给母亲行礼都忘了吗?】

    那句话,好似在训斥循齐一般。

    她忍无可忍。

    “昨夜太子训斥假公主,陛下为何不言?”颜执安平和又平静地问女帝。

    女帝微怔,眼前的左相恭顺而柔婉,可她感觉到了浓浓的不满,“明知是假,为何要言语呢。”

    那就是假的,假的如何成真,既然知晓是假,何必浪费言语。

    颜执安眼神偏执,道:“可在世人眼中,太子训斥的便是昭惠公主。”

    “颜执安,就因为那句话,你昨晚就掀翻了桌子?”女帝不可置信,不得不重新审视面前的左相,“你昨晚此举,太过冲动了。”

    “可揭露了,也除去陛下心头大患。”颜执安冷笑,眉宇见冷肃,说出口的话更是没有一丝温度,道:“我不喜欢有人玷污了昭惠公主的名声,一旦先入为主,循齐日后的路便会极其难走了。”

    女帝眸光微凝,想起循齐,下意识往门口看一眼,“循齐呢?”

    “回去更衣了。”颜执安懒洋洋地回应一句。

    女帝不满,“她的胆子也太大了,该罚一罚。”

    颜执安淡然,道:“罚什么?她昨夜也算是立功。”

    “她那样,天不怕地不怕,硬着来,朕都后怕。”女帝反省自己,让循齐跟着颜执安究竟是不是正确的决定,她开始后悔了,便道:“她这样,可不妥。”

    颜执安听出些意味来,眼底有片刻的疑惑,挑眉说道:“她回来的时候哭哭啼啼,陛下让臣以什么名义去罚?”

    循齐的性子有些野,但不可不说,胆大心细,罚她做什么

    女帝还在迟疑,颜执安骤然明白过来,道:“陛下,您是吃醋了吗?”

    “朕、朕怎么会吃醋呢?”女帝脸色略红,张口解释道:“朕只是觉得她的性子该磨一磨才是。”

    话音落地,颜执安从床榻里侧的匣子里翻出一物,递给女帝,并说道:“这是循齐送臣的新年礼。”

    是一个木头美人,雕刻得用心,栩栩如生,一眼看过去就知道是颜执安。

    女帝的醋坛子彻底打翻了,扫了一眼,也不接,道:“你待她不错,她自然尊敬你。”

    “是呀。”颜执安阴阳怪气地回应一句,“陛下羡慕吗?”

    她拿刀往人家心口去戳,气得女帝转身就走,走了两步,还是回头说道:“好好管管。”

    “臣遵陛下旨意。”颜执安高声回应,缓缓一笑,“臣会罚她跪着反省的。”

    女帝头也不回地走了。

    出了屋门,下台阶,乍见一孩子风风火火地走来,她略一停顿,对方戛然收住脚。

    “臣女循齐叩见陛下。”循齐跪了下来,磕头大拜,心中纳闷女帝来她家做什么。

    她心中腹诽,女帝蹲了下来,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循齐。循齐磕头,脑袋磕在自己的手背上,跪的姿态也好看,明显是受过教导的。

    少女垂首,长发垂到胸前,一只莹白的手撩起她耳后的碎发,露出耳后的一颗红痣,这是胎记。

    亲眼看到胎记,女帝的眼中露出满意的笑容,而后,抬起循齐的脑袋,对她对视,道:“朕很喜欢你雕的木人,你好好看看朕,记住朕的相貌,给朕也刻一个。”

    循齐惶恐,又觉得尴尬,浑身都不自在,但她不敢动,生怕惹怒了女帝。

    “怎么,你不想刻?”女帝察觉少女的想法,指腹抚过少女的下颚,失望地收回手,一双眼睛定在少女精致的五官上温柔如水。

    “我、我、臣女答应过母亲,日后不给旁人刻的。”循齐支支吾吾地说出实话。

    女帝回头看了一眼卧房,神色不明,而后起身,径直走了。

    循齐撇撇嘴,不知陛下是怎么回事,来了又走,但她要起来吗?

    糟糕,陛下没有让她起来!循齐如临大敌,想起身又不敢,扭头看向门口,陛下走远了,她悄悄爬起来,刚抬起一条腿,门后传来声音:“陛下让你起了吗?”

    抬起的一条腿立即磕了下去,循齐疼得皱眉,“她来我家干什么?”

    “对啊,她来我家干什么?”颜执安亦是愤恨不平,来我家罚我女儿,丧尽天良,她无奈地招呼无霜:“去追上陛下,就问让不让她起来,不让起来就跪着。”

    循齐:“……”

    无霜低头,憋着笑,瞅了一眼可怜兮兮的少主,立即去追陛下了。

    “陛下让你跪着反省,你就好好反省,昨夜哪里错了,再写下你忏悔的过程,明日给我看看。”颜执安故作认真地训斥一句,然而却将责任推在了陛下的身上。

    她的意思就是:陛下让你跪、陛下如让你反省、陛下让你写检讨,与我没有关系。

    循齐要哭了,不知道哪里做错了,哭丧着脸看向母亲:“我没有错呀、我哪里错了。”

    颜执安答不上来,她能怎么说呢?臣救君,天理纲常,君救臣,违背天道。所以,循齐就是错了,但她无法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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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于口。

    这一刻,她少有地感到无奈,真正想说的道理,说不出口,而只能眼睁睁地看她委屈。

    女儿奋不顾身地救母亲,哪里错了?

    天理纲常,没有错的!

    颜执安思索须臾,实在不想违心,转身进屋去了。

    人走了。循齐的希望破碎了,凄惨惨地跪在院子里,不禁真的在思索自己的错处。

    哪里错了呢?循齐绞尽脑汁,未得其果。跪了半晌,陈卿容端着药走来,看到院子里跪着的人,诧异一句:“这是怎么了?”

    “陛下让人反省。”循齐生无可恋地看着夫人,“夫人,您救救我好不好”

    “你惹陛下不高兴了”陈卿容闻声变色了,得罪陛下可是大事,她还那么小呢。她吩咐人将汤药送进去,耐心询问她:“你做了什么?”

    循齐紧紧地闭嘴不说,陈卿容看着她的小模样,呵呵笑了一声:“你肯定没做好事。”

    “无奈而为之,我好像想通了。”循齐后知后觉地说了一句,“我还是跪着罢。”

    她不说,陈卿容越发好奇,让人去找了把伞,遮在两人头顶之上,她搬了个凳子过来,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跪。

    “你与我说说,你怎么惹怒陛下了?”

    循齐冷哼一声,转过身子,面对着卧房的方向,继续跪。

    “小崽子,你说一说。”陈卿容好奇死了,“你与我说一说,我便去求你阿娘,让她代陛下饶你。”

    “我不信。”循齐不信她的话,眼睛直勾勾地看过去,“夫人,您上回说了,你畏惧她。”

    陈卿容就这么被掀了老底,羞得老脸都放不下去了,为了知晓真相,她立即胡吹:“我让她跪着,她不会站着。”

    循齐这么一听,白净的小脸上露出不羁,“夫人,欺骗孩子,天理不容!”

    “你怎么那么难骗,和你娘小的时候一样。”陈卿容陡然觉得无趣,起身进屋去了,“你自己慢慢跪,送你一把伞遮阳,不枉你喊我一声祖母。”

    循齐哭丧着脸,却不敢不跪,心里将女帝翻来覆去骂了一遍。

    今日的阳光还算不错,不热不凉,跪在院子里反省也合适。

    卧房里的颜执安静声听着外面的动静,伺候汤药的婢女已退下了,陈卿容走了进来,疑惑道:“她做了什么,惹陛下生气?”

    “我头疼,您别问我。”颜执安不耐,闭眼装作睡觉了。

    越是不说,越令人好奇。陈卿容又是喜欢爱热闹的人,上前推了推女儿,“你告诉我,我一月不出门去玩。”

    “你一年不出门都与我无关。”颜执安才懒得去管母亲的事情,如今有了循齐,她的心思都在循齐身上,哪里有心思再去管母亲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

    陈卿容意识到不妙,“你竟然不管我了,果然有了小的就不管老的,颜执安,你有了女儿就忘了娘。”

    “您去畅春园听戏。”颜执安疲惫不堪,倦怠应付母亲,直说道:“您也别管循齐,陛下罚她不知轻重,贸然跟着刺客跑了。”

    “不知轻重?关陛下什么事儿?”陈卿容也觉得陛下十分离谱,女儿救母亲,到她这里怎么就不分轻重了?

    她不理解陛下的思路,“执安,是不是哪里不对劲,她管你家事干什么?”

    颜执安闭上眼睛:“她吃饱了饭,撑着没事做。”

    “院子里的人怎么办?”陈卿容又不甘心了,“她管我家孙女干什么”

    听到这里,颜执安蓦然睁开眼睛,心中一计,便道:“母亲,你去唤她起来,昨夜折腾一夜,她也累了,累坏了就长不高,对吧?”

    “行,我去做恶人,你自己休息。”

    颜执安的护短随了陈卿容,陈卿容说做就去做,去院子里将人拉了起来。

    “我可以起来了?”循齐受宠若惊,“无霜还没回来呢?”

    “嘘,别问,我带你去吃饭。”陈卿容警惕地捂住少女的嘴巴,“吃饱了再说,她又不是你娘,罚你做什么。走、走。”

    陈卿容不由分说地拉走了循齐,院子里登时就寂静了。

    卧房里的颜执安听不到动静了,猜测两人走了,疼意在这里袭来,尤其是脊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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