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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3-3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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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循齐干坐着不动,漆黑分明的眼睛出神,像是在思考什么。

    “循齐?”颜执安催促一句,头疼死了,陛下只说教她治国之道,没提及感情一事。

    “啊,听着呢。”循齐回神,不知为何,她想起了原山长,抬眸留意母亲的容色,心中了然,便道:“那二人、是不是……”

    如何说呢?

    颜执安彻底无望,她反应过来了……颜执安心里将母亲怨怪一句,又怨恨自己的纵容,不得不说道:“是与不是,与你有关吗?”

    “这倒也是哦。”循齐被说服了,嘻嘻一笑,道:“可是母亲,那样是不是不被世道所容许?”

    颜执安:“……”麻烦、真是麻烦。

    “确实。”

    “所以原山长选择终生不嫁,对吗”

    “不对。”

    循齐眼前一亮,想起原山长的的温婉,“那为何没有……”

    “因为她所爱之人,并不爱她。循齐,你既然问,我便与你说。”颜执安不得不正视这件事,唯恐循齐走了歪路,“男女情爱,并不是你爱即可得圆满,人立足于世,为家庭为生活,必然是有所舍弃的。颜家与王谢二家联姻,族内子弟鲜少有两情相悦。世人所认可的男女之爱,尚且如此,遑论女子与女子之间的相爱。”

    “所以,原山长爱而不得,宁可选择终生孤独。但这腔爱意,不可告知旁人。循齐,世人对女子苛刻,所以,女子立于世间,谨言慎行。循齐,你知道,但不可说。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

    “疯子也说过,这个世道对女子不公。”循齐望着母亲,恍若看到了疯子的无奈,她是被世道逼疯的。

    颜执安无奈,伸手摸摸她的脸颊,“循齐,你还小,什么都做不到,你若怜悯她们,便要努力让自己强大起来,强大到可以保护她们。”

    母亲的手,一如既往的温暖,使得循齐心中温暖,她朝母亲笑了笑,这时,外面传来了声音,“家主,无情回来了。”

    “进来。”颜执安立即收敛自己的温柔,拍了拍循齐的肩膀,“去吧。”

    循齐乖巧地同母亲行礼,随后退出去。

    片刻后,无情走了进来,先与家主行礼,而后开口:“属下去查了上官家,发现一个秘密。不过,已过去多年了。我还是从一老妇口中说起的。”

    “说。”颜执安颔首。

    无情为此事奔波几日,忙得连觉都没睡,上前一步,压低声音说:“右相上官礼是双生子。”

    “是姐还是妹?”颜执安震惊。

    “暂时不清楚。”无情摇头,“属下还未查明,只听人说当年上官夫人生下八月产子,生下一双女儿,但次女夭折。照这个看来,右相是姐姐,但属下觉得不对劲,我并未找到妹妹的坟。”

    “所以,你觉得姐妹都活着?”颜执安立即明白了下属的意思,“上官家这一手,究竟是何意?上官礼的祖父是太傅,她自幼随其祖父入朝,可算是顺风顺水,这一手,倒是让人惊讶。”

    颜执安不算是顺风顺水,毕竟她常年在外行走,遇见的风浪数不胜数,反是上官礼踏着祖父铺好的路,一路至今。

    她想起了疯子,难不成那个疯子是上官家的人吗?

    “属下还在查,上官家藏得厉害,除了那位老妇外,只怕无人知道了。”无情慢慢道来,“上官家的仆人三缄其口,令人生疑,家主,属下猜此时的右相是妹妹。”

    “如今的疑点是为何对外说妹妹夭折,还有妹妹去了哪里?属下觉得上官家大有秘密。”

    颜执安听后也是蹙眉,若不是循齐提醒,她也想不到疯子与上官家有什么渊源,观疯子的才学,不是寻常人物。可言语间对朝廷制度极为不满,这样的人疯疯癫癫,看似满腹才学,可稍有不慎就说错了话,连累了满门。

    所以,上官家将她赶出门了?

    少时的上官礼博学多才,入朝后,谦卑恭顺,多年积累,才有了眼前的沉稳端正的右相上官礼。

    她也不禁怀疑,眼前的上官礼是上官礼吗?

    “你继续去查。”颜执安分耐心地吩咐无情。

    无情领了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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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悄然退下。

    隔天,颜执安招来循齐,故意说道:“我欲为疯子超度,寺庙需一副画,你可愿画来?”

    “当然愿意。”循齐立即答应下来,事关疯子,她无不应从。

    循齐的画技不是差,而是炉火纯青了。短暂间,一副美人图闯入颜执安的眼帘,颜执安歪头打量着画中人,神似上官礼。只不过,画上之人,被贫苦生活压断了脊骨,模样沧桑了许多,而上官礼养尊处优,保养得很好。

    “好了,派人送去寺庙。”颜执安敷衍一句,奖励循齐几句,打发她去了。

    随后,她将画卷整理好,招来无霜,“你亲自去官署一趟,将此画交给上官礼。”

    无霜领命。

    赶到官署,尚是午时,右相还在里面,她禀报而进,里面的人闻声都退了出去。无霜上前,将画卷递至右相面前,“左相令我来,将此物送与您。”

    “放下,我知道了。”上官礼神色微变,与无霜颔首,“你回去吧。”

    人走后,上官礼徐徐打开画卷,触及画上人脸型,眸色骤变。

    ****

    颜执安打消了送循齐去国子监的想法,另寻了名师来教她,期间,女帝巴巴地送了两名武师过来,说是教导循齐,可颜执安明白,就是监视她罢了。

    事已至此,颜执安懒得理会她,待身上伤势好转后,她便还朝去了。

    只她入大殿,却不见右相,等到女帝来了,也不见人来。她耐心等着下朝,寻到吏部尚书询问。吏部尚书捻了捻胡须,道:“右相病了,已三日未曾上朝。”

    三日?颜执安掐着手指算了算,无霜送信第二日,她就病了。果然,疯子是上官家的人,且与上官礼关系匪浅。

    颜执安并未在意,只当是小事,每日里上朝,回府后检查循齐的课业,再领着她去书房看各地送来的奏疏。

    她摊开来,放在循齐的面前,“你熟悉些,日后总是要看到的。”

    循齐不知母亲的用意,只当是作为少主必学的一刻,母亲教,她便学,母慈子孝。

    然而,上官礼一病便是一月,颜执安好奇,在休沐这日,领着循齐前往右相府。

    上官礼地位尊贵,相府乃是陛下恩赐,靠近宫城,与左相府也不远,两府相近。

    循齐换了一身爽快的袍服,长发束起,露出饱满的额头,皮肤雪白,整个人十分清纯白净,她提着礼物,跟着母亲一道进府。

    上官礼已过三十,至今未嫁,自己独居一府,她病后,不少人前来探望,都被她拒绝了。

    但,上官礼没有拒绝颜执安,让人领着她进卧房。

    原本以为她装病,可一入卧房,浓郁的药味让颜执安打消了疑虑,上官礼确实病了。

    循齐将礼物交给婢女,自己随着母亲在榻前的凳子上坐下。

    一月不见,上官礼消瘦许多,脸色蜡黄,像是大病出缠身一般,她看向循齐,道:“我家的荷花已开了,颜少主去看一看,替我摘朵荷花来。”

    这番话明显就是支开循齐。循齐也不傻,起身走了。

    她走后,上官礼才开口,“那副画像可是循齐所画?”

    “是。你掌握了我的秘密,我心中不安,思来想去,还是得找一找你的秘密,巧的是,我就这么找到了。”颜执安也十分坦然,“你将秘密烂在骨子里,我自然也会烂在骨子里。”

    “她人呢?”上官礼阖眸,仰首轻叹。

    “死了。”

    上官礼骤然睁开眼睛,眼中是无法掩饰的震惊,“我问人在何处?”

    颜执安说:“死了。”

    上官礼就这么看着颜执安,眼神从平静至慌张,最后是怒气,“颜执安,我与你的争斗,从未牵扯家人。”

    “右相,你想多了,她确实死了,但不是我杀的。我杀她作甚?她病了,遇一庸医,将她治死。循齐愤恨,将人打死了,事情到我这里,我这才发现了循齐。”颜执安坦言告知。

    “死了、死了……”右相呢喃两句,神色凄楚,忽而一口血喷了出来,吓得颜执安立即起身扶住她,忙道:“真不是我所为,循齐是她养大的。她就在京城,你不知吗?”

    颜执安从袖袋里拿了帕子给她擦拭血迹,可一口血出来后,嘴角依旧有血迹涌出,她吓坏了,忙去找大夫。上官礼拉着她的手,道:“不用。”

    “好。”颜执安不勉强,以帕子擦拭她的唇角,陡然发现一月来她消瘦许多,寝衣之下空荡荡。

    吐过一口血后,上官礼的眼神很静,静到见过世间沧桑,见过万千凄楚而不改色。

    上官礼接过她手中的帕子,平静道:“改日洗过再还左相了。”

    颜执安还是从她眼底捕捉到了少许悲伤,事已至此,人已经死了,还能说什么呢。

    她说:“她养大了循齐,循齐为她打死了人这才进了大牢,受了刑。我见到循齐时,她浑身都是伤。我想,她对循齐一片爱护,循齐对她也是尊敬。”

    “你在试探我。”上官礼将帕子放在一侧,听着左相的言辞,当即就明白过来了,“你以为我伤心是因为心疼她吗?”

    颜执安俯身坐下,“静听卿言。”

    “没什么可说的。”上官礼不打算说出来,“我累了。”

    她既然不肯说,颜执安也不勉强,若再逼下去,逼得人家死了,有违她的初衷。

    颜执安失了一块帕子,走出了卧房,远远地瞧见了少女一路跑来。她一袭红裳,明艳若朝霞,手持两朵荷花,脚步轻快,如同山间灵动的精灵,可爱、有趣。

    “说完了吗?”循齐跑来,将其中一朵递给颜执安:“这朵大。”

    她将大的荷花给了母亲,也不怕人家说她。她大咧咧地转身小些的荷花递给婢女,粉妍的莲瓣还有水滴,随着脚步而晃动,瞧着清爽宜人,让人心情也好了不少。

    颜执安欣赏荷花,再看向少女,唇红齿白,她笑了,“回去,让庖厨给你做荷叶鸡吃。”

    “好。”循齐点头答应,不觉向屋里看了一眼,“右相的病情如何了?”

    “死不了。”颜执安丝毫不担心,若是死了,那就不是她了。

    颜执安领着女儿,提着大朵的荷花,舒心地回府去了。

    她答应给女儿做荷叶鸡,嘱咐庖厨一声,半晌后,管事来报,“府内池塘内的荷叶尚小,做不成荷叶鸡。”

    右相府的荷花都开了,左相府上的荷叶连只鸡都包不起来?

    她转身看向循齐,目光清冷,循齐立即怂道:“不吃了、我不爱吃荷叶鸡。”

    第25章 不如少主代嫁?

    荷叶鸡到底没吃成,改做了汤,添了些佐料,循齐一人喝了两大碗。

    隔天,右相病愈还朝。

    颜执安立于众人之中,闲散地望向上官礼,好心道:“你这昨日吐血,今日就来奔波,不想要命了?”

    “左相连自己的名声都不要了,还在乎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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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礼凝望前方,“你不要脸,我不要命,陛下甚是欢喜。”

    这番话说得颜执安哑口无言,只得随她去了。

    昭惠公主险些闹得朝廷大乱,当事人纪王也被陛下罚了,面壁思过一月,罚俸一月。

    出人意外的是女帝给了循齐县主的爵位,并且赐予封地,以示嘉赏。那夜循齐不顾自己的危险救母,此情可鉴,朝廷嘉赏,给世人做榜样。

    颜执安代为谢恩,领了圣旨后,眉眼微蹙,一旁的上官礼淡淡开口:“你这个女儿,风头太盛,压一压为好。”

    从取贤席上一词震惊金陵、献矿予朝廷,到宴上救母,哪一样不是大出风头的大事?

    颜执安并未回答,上官礼继续说:“关在府里待上一年。”

    循齐如今不求名声了,可她年岁还小,不如在府里多学些东西。

    “右相,不如你休沐日去给她上课,如何?”颜执安淡淡一笑,深深凝着面前温婉得宜的女子,“她是你上官家的人养大的,我不过养她五月,而你的双生姐妹养她十三年。”

    提及疯子,上官礼温和的面容浮现复杂的情绪,眼睫低垂,外人看来似乎受了什么委屈,周围的人不觉看过来。

    “好,每逢休沐,让她来我府上。”上官礼答应了,抬眸间,神色悲天悯人,不失端庄。

    颜执安揖首答谢,上官礼不愿受她的礼,侧身避开,“我是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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