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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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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莫要慌,慢慢说。”右相望着寂静的湖面,能出什么事儿呢。

    心腹说:“昭惠公主大闹府里的定亲宴……”

    右相眸光微动,依旧望着湖面,面色如旧,像是不在意,“闹了就闹了,与我有何干系。”

    “她说您不是、不是……”心腹不敢言。

    “不是不是,不过一名字罢了。”右相坦然,陛下早就知晓,又不会怪罪她,至于天下人,悠悠众口,何必在意呢。

    她是谁?自己都不知道,外人怎么清楚吗?

    阿姐说:日后你就是上官礼。

    右相充耳不闻,甚至不在意心腹的惶恐,睫毛都不颤一下,静若木人。

    心腹絮絮叨叨地说着今日的事情,今日一闹,谁都知晓右相乃是双生,上官家杀一留一,至于她是谁,众说纷纭。

    心腹说了一番,牙齿打颤,再观主子,依旧不闻。

    “你且退下。”右相吩咐,嘱咐她:“陛下不问罪,便无妨。”

    陛下如何问罪呢?她从入朝开始就是上官礼,入朝的人就是她,与阿姐无关。

    阿姐那样的性子,怎么会入朝呢,她宁愿躲在山林间,都不肯来见自己。

    心腹退下了。

    右相手中的鱼饵始终没有鱼来咬钩,等啊等,等到黄昏,有人怒气冲冲而来。

    “你到底是谁?”

    右相睁开眼睛,握着鱼竿的手指蜷起,随后,将鱼竿放下,站起身,眼神淡漠,“我是谁,你不清楚吗?父亲。”

    上官泓被她眼神的杀气逼得后退一步,她慢慢问道:“阿姐死了,你伤心吗?”

    “你……”上官泓哑口无言。

    “你怎么会伤心呢?你觉得我不详,阻碍了上官家的气运,待我一出生就让人埋了。如今,害怕了吗?”右相朝父亲走近一步,“既然戳破了,我便来告诉你,我是来报仇的。”

    可惜被循齐打乱了。她不能死,她得看着循齐登基,看着阿姐长大的孩子成为明君。

    再等等。

    上官泓抬手,狠狠一巴掌扇在了她的面上,“你得上官家的助力才有如今的位置,若你不是上官家的人,陛下当年为何看中你。你如今来恨我,过河拆桥。”

    右相淡然道:“是又如何?你不做人,我为何要做人呢?我不仅要你死,还要你断子绝孙。”

    她幽幽笑了,笑容却如往日般温柔,“别害怕,你最后死。你与太子结亲,也是因为我。没有我,凭你之力,如何将让上官家重回世家顶流。父亲,你斗不过我的。我孤单一人,阿姐已死,我怕什么呢?”

    阿姐死了,她不怕了。

    当下,湖面上轻拂过一阵风,两人静默了片刻。

    上官泓怒火中烧,坚持道:“我是你的父亲,我可以去告你。”

    “无妨,你去告呀。”右相浑然不在意,“你埋过我一回,毒杀过我一回,陛下都知晓,你觉得陛下如何判呢?”

    若没有循齐,她不敢这么快揭露,如今有循齐,她还怕什么呢?

    循齐比她更不要命。

    她继续说:“昭惠公主是阿姐养大的孩子,你知道吗?她是阿姐的养女,她有多恨你,你应该很清楚。其实不用我动手,昭惠公主就可以弄死你。你该怎样让她满意?”

    循齐今日敢一袭白衣搅和他家的定亲宴,日后就敢毁了上官家。

    上官泓浑身麻木,他做梦都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今日的地步。

    昭惠公主简直就是上官家的克星。

    “父亲,您该回去了。”右相懒于言语,“该说的都说了,您回去罢。”

    上官泓拂袖而去。

    右相继续垂钓,若不是微肿的脸颊,旁人只当无事发生。

    然而,上官泓一出门就遇到阎罗。循齐一袭白衣,坐在马上,幽幽看他,“孤就知道你会来找右相麻烦。”

    “殿下。”上官泓吓得魂不附身,道:“既然我长女养大你,你也算是上官家的孩子。”

    “别与孤套近乎。”循齐不上当,“无云,绑了,丢上马背。”

    上官泓大惊失色:“你干什么,我是右相的父亲,是镇国公,你想干什么?”

    循齐坐在马上,意气风发,华贵无双,“在我这里,你连狗都不如。”

    狗都知晓护着崽子,上官泓做了什么?

    埋一回杀一回,算什么的东西。

    循齐挥挥手,无云将人绑起来,丢在马背上,堵住嘴,上官家的下人吓得慌忙回去报信。

    “右相、右相,不好了……”

    “昭惠公主带走了国公爷。”

    右相手中的鱼竿轻动,眉眼更为冷厉,像是被一股阴云笼罩,话音落地,她又恢复常色,道:“求我无用,去求左相。”

    “左相丁忧,不见客。”

    右相道:“恕我无能为力。”

    下人没有办法,回府报信,继承世子位的长子闻言,马不停蹄地赶往左相府。

    门人扫了一眼对方,道:“左相不见客。”

    “麻烦通报,我有要事,生死要事,还望通禀。”

    “我家家主病了多日,当真不见客。”门人苦心劝说。

    世子急了,道:“通报一声,若左相不见,我即刻就走。”

    门人没有办法,道:“你等着。”

    消息禀到颜执安处,颜执安微怔,她刚回来,换下常服,扬起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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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了几分薄凉,“与我何干?不见。”

    一旁执扇的原浮生笑道:“必然是右相指使的,上官泓也真气人,认下便是。若是认下,忏悔一番,到底是疯子的父亲,循齐哪里会真的开刀。实在是愚蠢。”

    “不。他以为循齐不敢动他。”颜执安解释,“他是镇国公,作威作福成习惯,这些年来巴结他的人不在少数,早就养成了目中无人的性子,他家孙女是太子妃,怎地会怕昭惠公主。”

    世家门阀都有自己的势力,偏偏循齐不畏惧。

    “循齐的性子,不像你,也不像陛下。”原浮生和煦的面上微微一动,道:“她的性子像明帝陛下吗?”

    颜执安恪守规矩,是一循规蹈矩之人,陛下年轻时软弱,想爱不敢爱,如今也不见得果断。原浮生早些年也听过明帝陛下,可他在位期间太短了,让人无法判断。

    “不像,右相说她像疯子。”颜执安道,“被逼急了,什么事情都敢做。要命,给你。”

    她苦笑连连,原浮生蹙眉,“这样的人太可怕了。”

    颜执安沉默。

    ****

    循齐带着上官泓,一路出城,至西山脚下。

    正逢夏日,阳光炙热,晒得人头晕目眩,上官泓年岁大了,被这么一番折腾,早就筋疲力竭。

    无云拴住他的双手,一路拉扯,望山上而去,后面跟着的上官家仆人吓得不知所措。

    “殿下、殿下,国公爷经不住折腾。”

    循齐看了一眼,拔刀刺过去,吓得那人滚下山去。

    其余人再也不敢提了。

    上官泓是一句话不敢说了,默默跟着走,走到半山腰,天色都要黑了。他实在走不动,循齐道:“走不动,那便拖上去。”

    上官泓吓得不敢动弹了,喘着粗气跟上去。

    直至天色彻底黑了,众人举着火把,瞧见一间竹屋,屋前一座孤零零的坟。循齐心中悲痛,提着上官泓的脖子丢过去,“你看看,这是谁?”

    一座孤坟却没有墓碑,只有小小的山丘。

    上官泓被吓得弹坐起来,惊恐的视线撞上漆黑的天空,一股阴森爬上了后背。

    “她不是我杀的。”

    循齐负手而立,那双眼幽深难测,让人看不出情绪,这一眼,就足以让人心惊担颤。

    “你做了什么,需要我来点醒你吗?”循齐握着佩刀,蓄势待发,“我若今日为母报仇,我想,陛下也不会怪罪我。”

    人站在了一定的高度上,律法也是难以桎梏的。

    她缓缓拔出刀,撩起眼皮,吓得上官泓抱头逃窜,突然间,撞到一人。

    正是缓缓赶来的颜执安。

    循齐握住刀的手微微松开力气,转身将刀塞进刀鞘,彻骨的凉意被徐徐驱散,她下意识解释:“我没想杀他,吓唬吓唬他而已。”

    刚刚的轻狂也在颜执安的眼神中不复存在,颜执安摆手:“送国公爷回府。”

    随后,她看向竹屋,道:“竹屋清凉,我们暂时在这里住一夜。”

    第54章 生不同衾,死同墓。

    上官家今日大喜,最终以笑话收场。上官泓不知所踪,世子前去右相府要人。

    怒气冲冲进入右相府,无一人拦他。

    甚至有人将他带去了书房。

    世子脚步一顿,太顺畅了,不该有人来阻拦他吗?

    他一时恍惚,身后的女侍卫不觉翻了白眼,抬起一脚,将人踹了进去。

    到底的在朝多年的右相,岂是寻常人可以左右的。她冷静地看着地上爬起来的弟弟,对方一抬头,看到她背后的画像,与今日昭惠公主的那副,一模一样。

    “她到底是谁?”他指着画像。

    右相坐在案后,静静地凝着他:“她三岁你出生,幼时,你日日跟在她后面玩耍,她是谁,你不知道吗?”

    “她、她、那你又是谁?”世子崩溃大喊,“你不是我的长姐吗?”

    “不是。”右相摇首,“我是你的姐姐,但不是你的长姐。”

    从她十三岁回到上官府,被父亲逼着喝下毒酒后,她与上官家的缘分就断了。

    “双生、你是双生……”世子闻声大变,“你为何不告诉我呢?你从来不说的。”

    右相很有耐心,听他痛哭一句,眉眼轻轻挑动:“告诉你又怎么样呢,母亲不知吗?你敢反抗吗?”

    “我……”世子仰首看着姐姐一贯淡淡的神色,崩溃不已:“她人呢?”

    “死了,三年前她死,昭惠公主被左相收养,坟头上的草都比你高了。”右相嘲讽,“你来这里,是为谁讨公道?”

    世子默然,沉郁的影子投在了左相脚下,他崩溃、痛哭,却发现他的姐姐静静地看着他,目光空茫。

    “你早就知道了”

    “十三岁那年,长姐以养病为由去道观住了七日。七日,将她生平所学所见,都一一告诉了我,甚至让我模仿她。七日后,我回来了,以上官礼的身份入朝,我挣扎至今,就是为了我自己讨个公道。但我万万想不到,她早就香消玉殒。”

    右相语气冰冷,眼帘微垂,遮住眼中一半的情绪,说完后,眉眼轻动,凝着一股深深的疲倦。

    “她死了,可至今无人还她一个公道。”

    一道月光由窗外漏了进来,她一身黑衣,衣袂在光影里透着暗沉。

    她深吸一口气,道:“故事都已告诉,你该回去了。”

    “所以,你回来报仇?”世子终于明白一件事,她的姐姐不是真心对上官纪,相反,她是来报仇的。

    右相笑了,笑得浑身发颤,“对,你猜中了,我来报仇。”

    “阿姐,这个规矩是祖宗们传来的,父亲和我……”

    “闭嘴。”温柔的右相勃然大怒,拍桌而起,“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她死了,与你一道长大的姐姐死了,你便是这么对她吗?”

    世子道:“她死了,我们活人得要活的。”

    “都该死。”右相语气冰冷,她不再遮掩眼中的恨意,盯着自己的亲弟弟,一字一句道:“既然你们继续这样的规矩,那就去给阿姐陪葬,我说到做到。”

    她鲜少露出这样阴狠的姿态,吓得世子转身跑了,太可怕了。

    他一面跑一面擦着汗,风一吹,浑身冰凉,迫不及待地出府,爬上马背,“回府、回府……”

    疯了、疯了。都要疯了,为一个死人让上官家几百条性命陪葬,不是疯了是什么?

    他策马赶回去,吓得关上府门,心口砰砰直跳,世子夫人匆匆而来:“世子,找到公爹了吗?”

    “没有、没有,我见过阿姐了。”世子吓得脸色发白,浑身颤抖,“她说她的双生,是妹妹。”

    是上官家舍弃的那个。

    世子夫人缓缓扶着丈夫起来,世子却紧紧握着她的手,两颊肌肉颤抖,“你听到了吗?你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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