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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竟然骗人,还骗到皇帝这里来了。
女医顺势退下去。颜执安接过伤药,伸手抬起皇帝的下巴,皇帝眼神飘忽,“你轻点。”
“害怕啦?”颜执安讥讽一句,“臣以为陛下铜骨,剜肉去腐都不疼的。”
皇帝终于露出害怕的表情,抓住颜执安的手,“你这样,我害怕。”
“那你躺下来。”颜执安松开皇帝,顺势扶着人躺下来,“看外面。”
她手动掰着皇帝的脑袋,露出伤口,将伤药轻轻覆上,皇帝疼得嘶了一声,她只能放慢动作。
循齐确实是疼,疼的一脑门汗,不是作假的。
“院正给你上药,你怎么不喊疼?”颜执安奇怪,小皇帝惯来能忍的,剜肉去腐都不喊疼,她来上药,就喊疼。
伤者病得头晕目眩,若不是躺着,早就晕过去了,费劲回答:“我怎么知道,你的手太重了。”
颜执安不信她的鬼话,什么叫手太重了,再重有剜肉去腐那么重吗?
敷过药,慢慢地裹上纱布,皇帝出了一身汗,颜执安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又让人去拿衣裳,换下湿透的寝衣。
这么一折腾就闹了一晌午,颜执安匆匆回议政殿。
昨日大换血,随之带来后患,接手的人尚不能接手,前者故意使绊子,留下诸多事宜。
颜执安亲赴官署,呵斥下属,安抚四*方,呵斥不轨之人。
晚间回到寝殿,原浮生悠闲地看着药汤,见到她回来,招手示意。
“我与你说,国子监内声音不少。”
颜执安搬了凳子坐下,“怎么说?”
“没说你的事情,而是说起宫里遇袭一事。”原浮生摇着蒲扇,姿态飘逸,“真是怪事,我以为会说立后一事。”
“我从国子监调了几名学生,直接授予官职,随侍陛下。”颜执安淡笑。
原浮生:“……”
“难怪他们竟然不反对你立后的事情,原来被此事掩盖住。他们都在意与自己利益相关的事情。”她嗤笑一声,“原来如此。陛下今日见了礼部的人,说是诏书措辞不满意,打回去重新写。”
颜执安管前朝的事情,不闻此事,但皇帝病中想尽快完成此事,催得急了些。
“随陛下高兴。”颜执安疲惫,揉了揉眉眼,原浮生说道:“说到底,应殊亭差了些,若当年与你上官仪在,岂会让皇帝奔波至此。”
上官仪的心计,不亚于颜执安,如今的应殊亭差之一半。夹杂着老狐狸似的齐国公,诸事都要皇帝自己过目。
当年两人在,女帝的左膀右臂,应殊亭算什么呢。
“她家世好。”颜执安主动为学生说和,“未曾经历过磨难。”
原浮生瞥她一眼:“皇帝都比她好,皇帝看似喜怒不定,可她该镇定的时候镇定,打罚的时候绝不手软,你该承认应殊亭的不足。皇帝推早了。”
“是上官仪临死前举荐的。”
“哦,那是给你的颜面。”原浮生看向炉子,“议政殿遇刺一事,齐国公看得明白,她怕是糊里糊涂。如是先帝当年立后,你与上官仪出手,需要先帝奔走?不是她年轻,而是她心与你们不和。”
颜执安敢为先帝冒天下之大不韪,上官仪敢与家族对抗,应殊亭敢吗?
颜执安听她谈论政事,十分不解,“你怎么提起她了?”
“我怎么提起她?是你那么忙,学生不济事,季秦要钱的时候那么高兴,这个时候怎地不给你分担?”原浮生不悦道,“杜孟倒是不错,太过耿直。”
“照你这么一说,我的学生都不济事,对吗?”颜执安莞尔,主动安慰她:“我知道你的好意,她们不行还有你呢。陛下伤势如何?”
原浮生活恨不得将她推开,自己惹一肚子气,拼命扇扇炉子里的火,道:“死不了,活着折腾,对了,她想要今年完成大婚,礼部尚书气得翻眼睛,敢怒不敢言。”
提起此事,她又笑了起来,道:“她朝尚书瞪眼,尚书出殿时,一脑门汗水,可见吓得不轻。”
先经历磨难,再成就一番事业,说的便是皇帝。
颜执安站起身,想去看看皇帝,顺势就问:“换过药了吗?”
“院正在换。”原浮生回复一句。
颜执安轻拂身上灰尘,转身入殿去了。原浮生面上笑容微顿,托起下颚,望着她的背影。
一瞬间,她似乎见到了多年前斗志昂然的颜家九娘。
****
院正最近话很多,絮絮叨叨与秦逸说一些注意的话,事关陛下,秦逸听得很仔细。
恰逢太傅入殿,院正见到更好的听者,将方才的话又说一遍,太傅听得很仔细,甚至询问日后走路,可会影响。
“反复受伤,自然会受到影响的,精心养着,慢慢来,不要急于走路,先等骨肉长好。”院正又是唉声叹气,皇帝就像是不听话的学生,让人头疼极了。
“我知道了,劳烦院正了。对了,那些大人伤势如何?”颜执安问道。
院正思索一番,道:“几位大人断了筋脉,日后无法行走,其余几位大人伤势不重,休养半月即可。”
颜执安微笑:“好。”
两人分开,颜执安入殿,皇帝躺在床上,女医也换过药了。一日两回,早晚各一回,院正被她折腾怕了,一日来两回,丝毫不敢懈怠,唯恐出现上回伤口敷衍的事情。
女医收拾药箱也下去了。
见到人来,循齐同她招手,“我想起来,出去走走。”
“院正还没走呢,别折腾。”颜执安不敢听她的,万一被院正发现,院正连她都要说。
她走过去,将皇帝扶起来,“闷了?”
“不闷,睡得浑身都不舒服,你推我出去走走,等院正走了再走,成不成?”循齐转而将压力给到颜执安身上,伸手抱住她的腰,鼓吹道:“他不会发现的。”
“不成,院正刚刚还说了,不准陛下随意走动,你这里、这里、这里都是伤。”颜执安硬下心肠,拿手戳了戳她的脖子、手腕,“安分些,陛下!”
年轻人待不住,睡着就罢了,偏偏睡不着,疼得躺不住。
循齐眯了眯眼睛,眼看就要动怒,颜执安提议道:“让秦逸添床被子,躺着舒服些。”
“颜执安。”循齐咬牙,“你不听我的。”
“不该你听我的吗你以前说,都听我的,怎么,不认账了吗?”颜执安好笑,摸摸她的下颚,“别咬牙齿了,不疼吗?”
循齐有怒不敢撒,这两年来养成唯我独尊的性子,不满道:“我浑身都疼,心里也疼。”
“疼就疼着,谁让你往宫外跑的。”颜执安忍着笑,板着脸,“该你疼。”
“颜执安,你是哪头的,我给他们三日时间,过去两日了,有进展吗?”
颜执安没有办法,伸手揉揉她的脸蛋,“别生气,这些事情我来处理,你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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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不要生气。”
“别揉了,说正经事。”循齐感觉自己成了孩子,忙按住她的手,怒气稍稍展露,就这么看着她,希望她可以自觉地推自己出去散步。
可颜执安天生不自觉,同她笑了笑,道:“我去用晚膳。”
“我也饿了,我们一起去。”循齐抓住她的手,自己给自己找机会,“带我一起。”
“你已经吃过了,我问过秦逸。”颜执安轻轻地踩灭她的希望,“我让秦逸给你读书。”
“不,我拒绝。”循齐趁着她还在,伸手抱住她,死活不放手,“你欺负腿不好的,会遭雷劈的。”
颜执安莞尔,摸摸她的脑袋,“那我吃了。你舍得吗?”
循齐:“……”这人真的会拿捏她。
“颜执安,我想喝酒。”
“罢了。带你出去走走。”颜执安缴械投降,最近听不得‘我想喝酒’四字,尤其是皇帝嘴里说出来的。
循齐得逞,立即松开她,不想,她转身走了,“等我回来。”
人跑得很快,眨眼就不见了。循齐呆呆地看着踏板上空空的位置,再扭头看向屏风,终于意识到自己被戏耍了。
她那么大的人,竟然骗人,还骗到皇帝这里来了。
“颜执安……”
秦逸来时就听到皇帝低沉的声音,吓得脚步一顿,一时间,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循齐察觉到她的畏惧,没好气道:“躲什么,朕又不会吃了你。”
“陛下。”秦逸三步并两步上前,“太傅说您若无趣,让臣给您念书听。”
“不听,找个伶人过来,朕想听曲子。”循齐很不舒服,“现在就去。”
秦逸不敢奉诏,昨日刚下封后诏书,今日就听曲儿,未来皇后还在呢。
她犹豫了两息,皇帝歪头看着她:“谁是你的主子?”
“自然是陛下,臣这就去。”秦逸被这一眼吓得魂不附体,忙揖首,匆匆退下。
她转身出内寝,恰见外殿用晚膳的太傅,心思一动,忙上前行礼。
“怎么了?”颜执安疑惑,停下筷子,拿起帕子擦擦唇角。
秦逸揖首,腰深深弯下,不敢抬头,略犹豫,颜执安便明白过来,“不能说?”
“陛下说,想听曲子。”秦逸闷着头,将声音放得很轻,保证里面的人听不到。
颜执安笑了,循齐的底子,她最清楚,对于音乐而言,一窍不通,怎么会想听曲子。
“去哪里找人给她弹曲子听。”
“教坊司。”秦逸说,“宫里唯独此处才有。”
颜执安点点头,“不用找,让她等着。”
秦逸害怕,不敢答应下来,皇帝的性子,闹腾起来,满殿宫人都得遭殃。
“无妨,她若闹起来,你便说我给她弹曲子听。”
第112章 太傅的迷魂汤。
秦逸硬着头皮去传话,不想,皇帝愣了一瞬,便答应下来。
殿内安静下来,颜执安想起一事,让人去找今日当值的太医,将今日给诸位大人诊脉的脉案一道取来。
太医匆匆而至,颜执安已用过晚膳,在外殿见他。
颜执安坐在案后,灯火萦绕,一一翻看,询问各位大人的伤势,如何用药。
太医一一回答,不敢懈怠。
“休养几时?”颜执安低头询问。
“最少半月,伤势较重的大人最少要修养半载。”太医回答。
颜执安颔首,“你们每日都要去诊脉,不可懈怠大人,需要什么,从太医院拿,缺什么也及时告诉内侍长,只要是宫里有的,皆可拿去。”
太医俯身称是,大胆抬首,抬首坐在案后,周身被灯火笼罩,身形婉约,言辞清和,是一美丽女子。
外间传言太傅媚上,如今看来,清冷端庄,哪里可见媚态。
对答一番,太傅将脉案还给他,“辛苦了,路上仔细些。”
太医行礼,跟着宫人离开。
颜执安并没有离开,接着思考此事安排,想着后事,唯恐漏了哪里。
她不怕朝臣去查,就算查出来又如何,她自来承担,不会让皇帝背名声。
人已经撤出京城,这一世都不会再踏入京城,其次,宫廷森严,朝臣的手伸不进来。
内侍长经营多年,岂是这些人想伸手就可伸手的。
她想了许久,确认无误后,才起身去休息。
内殿的循齐等到自己睡着了,也没听到曲子。
一夜醒来,颜执安已不在,她本想计较,礼部尚书匆匆来了,奉上拟定的诏书。
气在这一刻又消失了。
她将诏书前后看了一遍,是翰林院与礼部一道拟的,翰林们文辞翰墨,十分厉害。
“可,将这诏书送去镇国公府宣读。”皇帝挑眉,略显孩子气,“再去昭告天下,择日大婚。”
礼部尚书吞了吞口水,祖宗终于满意了,他不得不问皇帝:“陛下,觉得何日妥当?若您不急,可以等到明年春日?”
“太晚了,秋日如何?”皇帝莫名急躁。
“已是初秋,来不及。”
皇帝托腮,“初冬呢?”
“会有些赶,恐对皇后不尊。”
皇帝直起身,凝着他,他也只能解释:“您大婚,势必要隆重的,该要好好来安排的。”
“如今是七月初,朕给你三月时间,十月里选一好日子,朕要大婚。”皇帝疾言厉色,“朕不想慢待皇后,更不希望你们轻视皇后。”
“臣明白,臣不敢。”礼部尚书想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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