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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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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徐宴芝以七峰的名义与岳竺做了一桩灵植生意,并不经过揽云,全部利润都归他所有,他让利四分还给七峰几人,自然也是寻常。

    这事非得要掌管灵植的周云子,管着贸易的吕敏之同意才能做得成,徐宴芝也是下了一番功夫在这几个人精之间斡旋,才最终促成此事。

    匆匆走出无名小院,几个值日的小弟子见了她,都一脸担忧地上前行礼,问道:“听闻下午夫人晕过去了,现下可好些了?”

    看来顾青峥并不想她之前想的那般放肆,到底还是有些分寸,遮掩了一番。徐宴芝一边松了口气,一边回礼道:“好多了,多谢。”

    这回她的脚步也松快了许多,走到殿前,在夹道中迎面撞见了一脸阴沉的闵道一。

    他面色极难看,气质与寻常迥然不同,徐宴芝心下一凛,连忙打起精神来,轻声问道:“是来寻我的吗?”

    闵道一抬眼瞥了她一眼,慢吞吞地应了。

    沉默良久后,又一字一句道:“有件事,我要与你说。”

    四下无人,徐宴芝紧张地背上不知不觉出了一层薄汗,夹道中风一吹,身子都凉了半截,她听到自己说:“何事?”

    “师父并未死,他现下被困在了某处——”

    “你说什么。”徐宴芝身形一震,宛如遭到晴天霹雳,她踉踉跄跄地退后了几步,撞在了墙上,“你怎么,为何会——”

    她语无伦次地说了一些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最后闭上了眼,深吸了一口气,方才稳定下心神,喃喃道:“他在哪儿。”

    “你不问我是怎么知道的?”

    闵道一皱着眉,低声问道。

    “我们从前一直不知道你师父为何收你为徒。”徐宴芝声音很低,眼神却逐渐坚定,身子也缓缓站直了,“现下,似乎一切都有了解释,他便是为了此刻吧。”

    “唔,他在无尽之崖附近。”闵道一不置可否地答道。

    他拖长了音,并没有说出准确的地点。

    徐宴芝恍若不察,颤声道:“我们可以去找他。”

    “你手握掌门密令,不能就这样下山。”

    “我正好与揽云大泽谈了一桩生意。”徐宴芝惨然一笑,好似在感慨自己的命运,“却不知还能有这样的用处——”

    “顾青峥一定会与你一块儿下山。”

    “那便趁机,杀了他。”

    她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任谁来看,都瞧不出半点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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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章 第四十三章信她的恨

    闵道一听了徐宴芝说要杀了顾青峥的话,眉头微挑,半阖上眼,并没有立即回答她。

    他们在夹道之中,两边都是极高的宫墙,朱红色,把斜阳也拦下,将两人晦暗不明的表情掩在阴影中。

    谁都没说话,只有风穿过的发出的呜呜凄声,和更远处,小弟子们压制着的说笑声。

    身前人垂着眼,低着头,徐宴芝的角度看去,他从前万事不想的圆眼睛里覆了一层薄雾,阴沉沉、雾蒙蒙的。

    她不知道这个多疑的神魂有没有信了她方才的话。

    勉力压制着如鼓的心跳,徐宴芝静静看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闵道一,手指不自禁地攥紧。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之前的谋划已经成功的一半。

    她手心也渗出了细汗珠,脑中千回百转地思索着,想再说些什么,好叫面前人相信,刚张口,便听到他说:“你当真,想要顾青峥死?”

    闵道一惯常高扬的声线被压得极低,他说话时,嘴唇的张合幅度都有限,如蛇吐信,嘶嘶作响。

    “你当真舍得?”

    他抬起头来,盯着徐宴芝的眼睛,又问了一回。

    心念电转间,徐宴芝短促地笑了一声,她索性欺身上前,将脸凑在他前面,眯眼不示弱地盯了回去。

    她也学他一般哑哑地问道:“我当真舍得,你呢?你说的当真是真话吗?跟我说话的不是闵道一,你是谁?”

    这般逼迫她犹嫌不够,她伸手去揪住他的衣襟,再上前一步,用力将他推在墙上,恨道:“你敢不敢看着我眼睛,告诉我你是谁?是那个将我从山下掳走、那个与我在太阴峰过了数十年的枕边人吗?”

    “你躲在一旁看我受辱,看我挣扎,你看够了吗?”

    他不信她的爱,他可信她的恨?

    这数十年来,她的爱浮于表面,在举手投足地扮演中,虚情假意的笑意中,她的恨却刻骨铭心,与连绵不绝的疼痛、狰狞丑陋的伤疤一起,反反复复地将她作践,将她的真我碾做泥,混在北域永不停息的暴雪里,连脏污都留不下半分。

    只要给她一个口子,浓稠黏腻的脏心便能倾泻,是做戏永远也不及的真。

    “宇文令,你这懦弱小人,你待我,有一分真心吗?”

    问到这里,面前人的呼吸终于粗重起来,他粗暴地伸手握住了徐宴芝的手,一点一点地用力,将

    她手指从自己衣襟上剥开。

    他的牙关在颤抖,闵道一的眼显不出他的神魂,只是像一具拙劣的傀儡,勉强做出痛苦的模样:“若没有,我们为何会有这番话。”

    徐宴芝呼吸一滞,她一半的心在高兴,另一半坠得更低。

    不用再刻意,她的声音颤抖而破碎:“你只信我的恨。”

    “你不恨,我怎么敢信。”

    他又垂下了头,连原本咄咄逼人的视线也移转开。

    毕竟,他将她独自留在了太阴峰,让她好不容易从一个泥潭爬出来,又陷入了另一个里。

    是的,他清晰地知道,她曾深陷泥潭。

    数十年光阴弹指一瞬间,自负如宇文令,极其偶尔的时候,也会思忖起他与徐宴芝相遇的头几年——

    错误的开头,是否能换来对的结果。

    但情爱于他而言不过是生命中的极小一部分,他自认为后来除却修行时,待徐宴芝已是不错,她也温顺体贴,这便已经足够。

    只是没想到,今日深陷泥潭的换做了他。

    当世界颠倒后,他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情爱对于宇文令而言是生命中的极小一部分,那么,对于徐宴芝来说呢?丈夫死去后,她曾经的情与爱,能与现在她手中握着的权柄、财富相提并论吗?

    “直到你看到我因为现下的处境对你生恨,你才信我是真的想要从顾青峥手里逃出来。”徐宴芝似笑非笑地说着。

    他发出了古怪的声音,或许是笑了一下:“我的处境也让我只能如此。”

    徐宴芝也附和着轻笑一声,站直了身子,退后了一步。

    “我们现在,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她说着,偏头看向夹道尽头,“你只能听我的。”

    说罢,她不等他回答,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将身后人留在了原地。

    半路被人拦下,耽搁了许多时间,徐宴芝步履匆匆,总算在夜晚来临将东西送到了周、吕二人手中。

    东西是她千挑万选后决定,又想方设法周旋来的,两位长老没有不满意的,当即同意了岳竺送来的需求。

    其实她们也心知肚明,这不过又是岳竺私下里为家族敛财做的生意,徐宴芝说动了她们二人同意岳竺的请求,以北域名义向揽云做买卖。

    北域应得的利润光明正大地进了公账,岳竺所得的报酬则是几个人私下一块儿分了。

    将这桩生意定下,徐宴芝走出宫殿,长舒了一口气。

    她抬头看看天边,发现夕阳已经西坠,广场上,小弟子们也开始忙忙碌碌四散而去,有些要去做晚课,有些赶着去值日换班。

    七峰的规矩,晚课结束后,便不许小弟子们在山中行走,更不许灵舟在山间通行,除却特殊的日子与特殊的人,小弟子们若是被发现了,少不得要受到责罚。

    徐宴芝不愿特殊,趁着宵禁还未开始,乘着灵舟回了太阴峰上她的无名小院,仔细思索着今日的种种。

    从下山开始,一直到闵道一出现。

    她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梳理了一遍,觉得破绽应当不太多,但心头还是不安,觉得应当还是有些不对。

    在山下时,徐宴芝自认为已经极尽所能,那时的宇文令应当是受到了触动的,可他却仍然隐忍不发,并未在徐宴芝面前坦白。

    回到山上后,他反而像是受了什么刺激。

    在夹道中撞见时,他面上的表情阴沉极了,言语间坦然又急促。

    发生了什么事?

    徐宴芝坐在桌前,撑着下巴,有一搭没一搭地用梳子点着桌面。

    她在飞虎车上陷入了沉睡,最后的记忆,便是被顾青峥抱在怀中。没有多想,徐宴芝便以为她是被他一路抱回了小院。

    再到她醒转,应当只度过了短短一段时间。

    这样短的时间,什么事情刺激到了宇文令,让他忍不下去,回头过来寻找徐宴芝坦白。

    将梳子扔在桌上,徐宴芝摩挲着下巴,直觉让宇文令感到不安,主动找到自己的原因与顾青峥无关。

    飞虎车上那样难堪的场景他都忍了下来,徐宴芝并不认为顾青峥抱着自己穿过太阴殿会让他全然无法忍耐,以至于放弃掩饰。

    她再一次地在脑海中回忆起当时闵道一面上的神情,反反复复地琢磨着,古怪的感觉越来越重。

    直到脑中闵道一不知道第几次抬眼看她,徐宴芝看着那一双雾蒙蒙的眼睛,忽然发觉了哪里不对。

    闵道一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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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时被宇文令占据,言行举止中总是有一些与原主不太一样的地方,这一点,他做并不是特别谨慎。

    之前徐宴芝认为这是因为他天性自负,或者是一种对她的隐形试探。

    可今日仔细回想后,她得出了另一种可能——

    上古的禁术,流传至今,到底失了几分原本的威能。

    宇文令寄生在闵道一身上的神魂,对这局躯体的控制正在减弱。

    他最开始扮演、操控闵道一时,不留一丝破绽,半点没让徐宴芝察觉,而随着时间流逝,慢慢的,他开始偶尔在行动间忽然失控,让旁人发觉了不对,然后到了今日,山下有所触动后,他回来便发觉,自己进一步失去了对这句身躯的控制。

    这让宇文令没办法再独自在暗处观察一切了,他即将失去在北域七峰上最重要的一处棋子,为此,他要立即作出决断来。

    在彻底失去对闵道一的控制前,宇文令要选择一个可信的人,帮他找回他藏在某一处的身体。

    徐宴芝殚精竭虑为他设下的局,终于还是捕获到了他。

    今夜无雪,徐宴芝抬眼看去,天上的星星此起彼伏地闪烁着,月亮也没有蒙上阴影,亮堂堂地照着大地。

    明日会是一个好天气,她应当感到高兴才是。

    但尘埃落定前,徐宴芝只能惴惴不安地感到心脏在被什么东西拉扯着。

    除却耳中血脉汩汩地流动声,此时本该万籁俱寂。

    有人在院门前轻敲,轻声唤着徐宴芝。

    她从玄之又玄的状态中惊醒,走到门前打开门,看着外头的顾青峥道:“怎么了?”

    顾青峥今日做事张扬,白日才将她抱入小院,夜晚又独自来到院前敲门,不知是有何事。

    远处的小弟子探头探脑,好奇地观察着他们。

    顾青峥也感受到了那些暗处的视线,规规矩矩地站直了身子,离徐宴芝一步远,沉声道:“本该一听到消息便来寻您,可您不在屋里。”

    “什么消息?”徐宴芝一怔。

    “询天阁任长老透露的消息。”顾青峥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他观天象,似乎双月当空,就在这几日了。”

    “双月当空。”徐宴芝喃喃重复着顾青峥说的话,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这事,你还说给了谁听吗?”

    “我收到消息时,师弟也在我身旁。”顾青峥意味深长地说着,“我想,这件事很快大家都会知道,告诉他也无妨,对吗?”

    第44章 第四十四章倦鸟之巢

    让宇文令当即决定放弃遮掩,找到徐宴芝道明真身,便是因为他听到了询天阁私下里给顾青峥的传言,知晓了双月当空将再现。

    越是接近山门大开的日子,红月临空对此界的灵力的影响便越大,宇文令只有一缕神魂寄生在小徒儿体内,对闵道一躯体的控制本就在减

    弱,定是忧心不已,才下定决心对徐宴芝坦白。

    徐宴芝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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