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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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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转过许多念头,思忖到最后,只剩了一个——机会稍纵即逝,布置了许久,等的就是此时,她应当紧紧抓住才是。

    想到这儿,她抬头看向身前的顾青峥。

    “您这样看我是——”

    他垂眸看着她的眼睛,不放过里头一丝变化。

    “既然他按捺不住了,便按照之前我们的谋划去做吧。”

    徐宴芝轻声说着,眼眸中平静无澜,好似在对他说自己明日的衣着。

    “行。”顾青峥微微笑了笑,“那便按照之前说的做。”

    他将话说完,仍旧没有离去的意思,站着未动,看着徐宴芝。

    远处看着他们的小弟子似乎不安地动了动身子,那晦暗的视线明明是从很远处看来,应当是看不清楚她与顾青峥的面容的,徐宴芝却仍旧觉得不自在。

    她不由得侧头避开了顾青峥灼灼的视线,沉声道:“好了,你今日做的也够出格了,快些回去吧。”

    “是。”顾青峥艰难将眼睛从她身上挪开,看向他来的地方,“早些歇息。”

    他说完,忍不住再看了她一眼,方才转身离开。

    这一个夜晚,徐宴芝躺在床上,不住地回忆起遇见宇文令后,与他相处的点点滴滴。

    她不敢自诩了解他,只能称得上与他相处久了,日夜观察琢磨,得出了一些关于宇文令的、可能正确的猜想。

    宇文令桀骜自负,说自己被困在某处,尤其是对徐宴芝坦白,一定是他到了极度困难的程度,不到万不得已,他是决计不会这样的。

    向从前不放在眼里的弱者低头,对生来便高高在上的人而言,还有什么比这更屈辱呢。

    所以事情恐怕比他表现出来的要更糟糕。

    这个猜想,让徐宴芝在黑暗中慢慢弯起了嘴角。

    “真是期待我们的重逢。”

    窗外月光黯淡,她陷入对重逢的期待中,忍住了一阵阵的战栗,轻声自语道。

    一晃几日过去,七峰上的日子如从前千百年一成不变,闵道一却从师兄手里得了片刻喘息。

    询天阁观天象,认为这几日便会再现双月当空,消息传遍了北域,众人都紧张,顾青峥也因此失去了短暂的假期,重新忙碌了起来。

    他肩负宗门重任,每日都在山上山下来回奔波,协助凡人城镇与仙城巩固城中法阵防御,即便回山上,也没有时间再如前些日子那般操练师弟。

    闵道一便多了许多可以自己做主的时间。

    不知为何,师兄已经不在山上,师娘按理来说十分安全,他还是不由自主地、糊里糊涂地拿着这些时间消磨在了师娘那儿。

    好几回他都像做梦一般,醒过神来后才发现自己身处无名小院,睁眼只看到师娘的脸,她眼中神情复杂,闵道一看不太懂,想要问,又担心她是因为近来与师兄的纠缠伤了心,不敢多嘴。

    这很怪异,闵道一慢慢地意识到了,可他并不敢深究。

    如果、如果深究出了结果,而那结果是无法挽回的,他该怎么办。

    闵道一想,他这样弱小,什么也改变不了,所以,他只能逃避。

    但他又能逃去哪儿呢?

    还未等闵道一想清楚,一日傍晚,一轮红月,在万众瞩目中出现在了天边。

    众人为此准备了数日,终于到了经受检验的时刻。

    随着血月升起,七峰之上结界法阵的亮光相继开始闪烁,与天上七星交相辉映,迸发出巨大的力量。

    此界所有的灵力,都在血色月亮的牵引下躁动,如同溟海上掀起了滔天巨浪,一波又一波。

    对逆天而行的仙人们而言,这便是天地对他们的考验。

    修仙者若是修为低微,又不在结界法阵的庇护下,灵海将会与外界的灵力潮汐一同翻涌,四体百骸一时肿胀一时收缩,极为难受,除此外,还有被红月诱惑步入无尽之崖的可能,可谓万分凶险。

    因此,即便七峰诸仙人被远古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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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强大法阵保护着,也仍旧在长老们的指挥下,缩在各自的住处中,不得准许不能外出。

    这样的非常时候,太阴峰上仍有一人在走动。

    红月照在他的面上,使他的眼眸泛着暗红色的光,看上去妖异极了。

    顾青峥迎着漫天妃色,与亘古绵延至今、不知从何处传来的低语声,一步一步地走向太阴殿后的无名小院。

    走到小院门前,他发觉院门并非紧闭,而是半掩着。

    他毫不迟疑地推门而入,一路走到徐宴芝的卧房前,还未将门打开,便听到了里头压抑着的呻吟。

    顾青峥紧紧抿着唇,闯入了这间外男不该进入的房间,将缩在床上不住颤抖的徐宴芝从深处抱了出来,轻轻地抚动她的背。

    上一回他与她下山遇见了双月当空,徐宴芝当时差一点被红月引诱离开他的身后,步入茫茫的荒原中。

    想来也很讽刺,从前的日子殚精竭虑,她一门心思,只为从宇文令手中脱身,倒能守住心神,不被红月迷惑。

    宇文令假死后,诸多事情接踵而至,山上的形势变化多端,一时考虑这个,一时考虑那个,徐宴芝想得多了,便再难回到只有一个念头的曾经。

    心思杂乱,修为又没有十足的进步,面对红月时便艰难许多,即便在北域最安全的地方,徐宴芝也免不了被灵力潮汐影响,变得敏感又混乱。

    顾青峥将她抱在怀中,她便只能倚在他胸膛上,反手搂住他的脖颈,微微地颤抖着。

    “嘘——”

    曾经丰腴柔软的身躯变得清瘦,顾青峥一只手几乎能握住她的腰肢,他发出低沉的声音安抚她,好似她婴孩般脆弱。

    她也不挣扎,只是艰难地将脸贴在身前这具躯体坚实的胸膛上。

    此次双月当空,徐宴芝身处太阴圣山之上,料想自己应当无事,便全然没有准备,因此在红月升起后,猝不及防地难受起来。

    无法控制周身的灵力,它们缓缓随着天地之间巨大的灵力潮汐而消涨,让她晕头转向。

    徐宴芝像一叶扁舟,在汹涌大海中没有方向的沉浮,她惶恐极了,使尽了力气抱住顾青峥,他们之间再没有一丝距离,她口中仍然不满地喃喃道:“抱紧一点。”

    顾青峥失笑道:“再用力,便要弄疼您了。”

    “疼一些也无妨。”

    徐宴芝扬起脸看他,她脸色苍白,眉尾无力地垂下来,人可怜得紧,语气也是难得的纤弱。

    说话间,她的手紧紧抓住顾青峥的衣襟,扯开了许多,露出了里头极有生命力的肌肉。

    见了这润泽的肌理,徐宴芝索性将脸颊贴了上去。

    肌肤相亲时,她感到了他炙热的体温,听到了顾青峥的心跳——

    咚咚、咚咚。

    他的心脏跳动,传来了轻微的震动,这清晰的节奏,缓解了她因灵力波动而产生的焦躁,她忍不住地想要渴求更多。

    衣裳渐渐撒了一地。

    徐宴芝纠缠着索求,四肢并用,不愿让顾青峥独善其身。

    但即便到了这个地步,顾青峥仍旧只是将她抱紧,在她耳边喘息着问道:“您这样,我算是趁人之危吗?”

    “是啊。”她难耐地吻住了他的唇,控诉地轻咬着,“你又不是甚正人君子,竟不想吗?”

    顾青峥用力按了一把她的腰,让她的小腹撞在他身上。

    “您觉得呢?”

    他垂眸看她,语气并不稳,眼眸中的侵略性显而易见,如同那东西一般。

    徐宴芝又头昏脑涨起来,她脸上热得要命,不知是因为灵力潮汐的影响还是因为旁的,此时她心中只有一件事,专注极了,便不觉得十分不适,只有些难耐。

    “好孩子。”她伸手在他脸上摸了一般,本能的、哄孩子般说着,“乖一些。”

    她的发音很古怪。

    顾青峥听在耳里,有一瞬间的空白。

    他还记得上一回听到她用这样的语气对他说话是什么情况。

    是两人在荒野中求生时,他生了一场病,明明已经难受地浑身酸痛,却担心没有利用价值而被她抛弃,再一次失去重要的人。

    他艰难支撑起自己,按照她夜晚的吩咐在林中寻觅野果。

    但那时他太弱小了,高烧让他在林间晕倒,再醒来后,便是在她的怀中。

    少年海娜将他楼得紧紧的,她稚嫩的身躯尚且还没有起伏,可幼小的顾青峥仍然觉得太柔软、太温暖了。

    山间的清风将她温柔的呢喃传进了

    他的耳中,她说——

    好孩子,快些好,乖一些莫要让我找。

    古怪的发言,歌谣一般的轻哼。

    与数十年后的现在,如出一辙。

    顾青峥将长大后的她轻柔地放在床上,他肖想千百回的身躯一如既往的甜蜜,他摘得了那诱人的蜜糖。

    徐宴芝任他摆弄,身躯柔韧得不可思议。

    “做得很好。”她眯起眼,脸上泛着红,含糊不清地说着,“真是乖孩子。”

    她忘记了他已经长大不是孩子,却仍用这用惯了的语气,恐怕徐宴芝忘得并不是顾青峥的年岁。

    她还暂时忘了她心里那条界线。

    轻言细语暂时抚平了顾青峥的心结,让他荒谬地生出了一些期待——或许她还记得他,或许他对她而言,的确是不一样的、重要的存在。

    这比身体上的刺激更让他沉醉。

    “这样会更好一些吗?”顾青峥艰难地控制着自己,既不要太轻柔,也不能太粗暴,他想再讨得夸赞,填进他心底那个无底洞,“还是您喜欢这样?”

    他的心跳变得急促,他的动作与他的心跳一般节奏。

    徐宴芝很喜欢,因此她不吝于赞扬他:“这样很好,快一点。”

    接连的称赞,让顾青峥几乎溺毙其中,他不再克制力度,尽力满足身下人的愿望。

    月光如血,洒在窗上。

    深空中有某个存在在低语,引诱逆天而行的人踏入歧途。

    一心问道者,方才能朝着既定的方向前行,耽于情爱之人,痴缠于无望的欲念,沉溺于随口而言的蜜语,要将其中最细微的甜味咂摸透彻,才能解渴。

    一场情事结束,顾青峥伸手拭去徐宴芝额上细密的汗珠,让她卧在自己胸前,以最原始的姿态将她环抱,他将周身的灵力逆着灵力潮汐的波动起伏,缓解她受红月影响产生的不适。

    来之前他并未想过要对她做些什么,只是担忧红月让她难受,过来确认徐宴芝是否安全。

    这是要紧的时候,他们的谋划、闵道一、宇文令,种种因素加在一块儿,让顾青峥犹豫了许久,是否应当擅自去到无名小院。

    而此时徐宴芝脸色苍白伏在他胸前的模样,让他庆幸自己来了。

    他们保持着保护与被保护的姿势,安静地待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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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你不该过来的。”

    银月也升在空中时,血色的月光柔和了一些,徐宴芝从昏沉中找回了一些理智,喃喃说道。

    她刚好了一些,便说这样的话。

    “怎么。”顾青峥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语气中带着讥讽,“方才您可不是这样说的,得了好处不再难受,便翻脸不认人了吗?”

    徐宴芝轻笑了一声,呼出的热气扑在顾青峥的胸膛上,她平和地安抚他道:“我不过说一说,你也莫要放在心上。”

    她的气息一下一下地吹在顾青峥的心间,让他沉静下来,回想起适才她的语气,里头似乎并没有责备的意思。

    他微微懊恼,刚想张嘴补充些什么时,又听徐宴芝低声道:“这一回是我大意了,你来后我才好些,我应当谢谢你才对。”

    顾青峥闻言,心中莫名酸楚了一刹。

    过去的这几个月中,他们互相试探、互相提防,假话说了无数,真心的没有几句,即便身体贴得再近,也不觉得心靠近过一瞬,情欲愈得到满足,情绪就愈发低落。

    沉沦纠缠直到刚刚,他竟然破天荒地得到了一句真心话。

    片刻前想要对徐宴芝说些什么,现下全数抛在脑后,顾青峥张嘴想要说话,却发现脑中干净极了,只有单纯的喜悦。

    当然,他还留有最后的理智,他是不会将这喜悦无保留地分享给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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