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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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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桥先给郑院使开了一瓶茶饮料,然后又拆了一包虾片:“郑院使,您能把这三位离去前的情形重新描述一遍么?”

    “他们平日喜好什么食物,有没有服用什么偏方,或者有没有恶习?”

    郑院使犹豫了一下:“某只能记得一个大概,特别详细的记不得。”

    “您尽管说。”沈桥刚拿出黑色马克笔要记。

    紧闭的医生办公室门开了一条缝,先探出一双眼睛,紧接着第二双,第三双……门缝越来越大,索性直接走进来一位、两位、三位……

    “沈桥,你值班时候开小灶是几个意思?”

    沈桥那个冤啊:“秦主任只给我24小时……我苦啊……啊啊啊……”

    秦主任就踩着沈桥的“啊啊啊……”声走进来了。 ! ! !

    大家瞬间立正站好,行注目礼。

    沈桥直接梗住,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哭丧着脸扮可怜:“秦主任,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人死,有十种方法让人七窍流血而死,可是……时间卡不到这么准啊……”

    “也没法做得那么隐匿啊……”

    中医们点头如捣蒜,是的,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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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秦主任一开口就出乎意料:“别把路走窄了,也许下毒与吃食无关。”? ? ?

    中医们面面相觑,又一致看向秦主任。

    秦主任继续:“别被古装电视剧骗了,以大郸现有的医疗与制药水平,要做出完全无色无味的毒药,这药还能让人血流不止……完全不可能。”

    “大郸一日二餐,正午时分都有吃点心的习惯,间隔大约在一两个时辰,那么就会让人以为是食物中下毒。事实上,可能前一晚,甚至更前的几天里就已经中毒。”

    郑院使听完翻译,惴惴不安地回答:“下官只知道先帝的情形,秦王殿下与孟阁老并不是下官出诊……不能给各位医仙详尽的消息。”

    “为什么?”秦主任不明白。

    郑院使只能把自己没能治好晋王母亲明妃而被降罪关大牢、差点陪葬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既无奈又悲愤,但也都过去了,只能过去。? ? ?

    中医科的大家震惊不已,沈桥问出心中困惑:“没能治好秦王的那位医生也死了?”

    郑院使一怔:“没,据说晋王殿下命令他走了。”

    沈桥想了想,向大家说:“晋王这货杀人不眨眼,连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的郑院使都杀,还想杀他全家,凭什么就放过了这位医生?”

    沈桥这清奇的脑回路又一次震惊了大家。

    粗一听只觉得“凭什么”,但仔细一想,确实,这不符合晋王的个性。

    郑院使听完翻译苦笑:“秦王与晋王虽然是亲兄弟,但斗得太厉害……”剩下的话都咽回肚子里。

    大家都明白,晋王巴不得秦王死,所以连带着也放过了赶来急救的医生?

    沈桥忽然语出惊人:“有没有可能,晋王与下毒之人认识?那人是晋王的手下?你们别忘了,流血意味着是活人,而死人是不会流血的!”

    “秦王还血流不止,医者说无法救治,晋王就让人把秦王抬走了。”

    “但凡是医生看到病人流血不止,总要做些什么吧?中医的止血法也不少!”

    中医们听完不寒而栗,包括秦主任和郑院使。

    郑院使藏在宽袖里的双手握拳,仍然止不住地发抖,内心天人交战了好一会儿,鼓起勇气:“诸位某要回一趟国都城,告辞。”

    中医们望着郑院使匆匆离去的背影,你看我,我看他,他看她……最后一致看向秦主任。

    秦主任与每个人对视:“行了,明天再说,都去休息。”

    “是,主任。”中医们纷纷离开。

    秦主任站在窗边,看到郑院使刚出大楼,以极快的速度往医院西门走。

    虽然不知道郑院使为什么这样着急,但希望他担心的事情不要发生。

    ……

    郑院使气喘吁吁地赶到医院西门,扶着铁栏杆喘得腰都直不起来,又很快顺着移动梯下到方沙城,在城西走了不少路,才找到了巡夜的神卫长。

    神卫长被喘得厉害的郑院使吓了一跳,急忙问。

    郑院使忽然抬头:“麻烦神卫长把下官送到国都城,越快越好!十万火急!”

    “好,上车!”神卫长把郑院使扶进马车,一甩鞭子,马车飞跑起来,越跑越快。

    郑院使靠着马车轿厢,脑海里飞快地筛选有效信息,先帝忽然撒手前五日磕了膝盖,秦王在死前三日划破了手肘;而孟阁老死前曾在御花园摔一跤。

    孟阁老有没有请医者,郑院使不知道。

    但先帝和秦王受伤时,都宣了太医院医师,巧合的是同一个人,也是宣布秦王无法救治的太医院丞刘天成。

    就像中医沈桥说的,中医也有许多止血方法,救治病人必须到最后一刻。

    刘天成到底做了什么事?

    郑院使不想还好,一想就烦躁到了极点,自己不在国都城,刘天成就是太医院的主管。

    万一齐王殿下有什么不舒服,替他诊病的人就是刘天成,实在太危险了!

    郑院使想到这里,只觉得后颈一阵寒意:“神卫长,还能再快些吗?”

    神卫长知道郑院使着急,但也要面对现实:“郑院使,国都城现在已经夜禁,您如何进得去?”

    郑院使下意识摸腰牌,却发现自己走得急,腰牌落在家里没带出来,没有紧急腰牌闯夜禁是重罪,这可如何是好?

    正在这时,郑院使听到外面的马蹄声,掀开帷裳一看,是魏国公的护卫们刚好经过,情急之下大喊:“下官要见魏国公!”

    护卫们已经与马车有一段距离,听郑院使这么喊,又调转马头追上来:“郑院使,所为何事?”

    郑院使从马车里连滚带爬地下来,完全顾不上仪态:“魏国公是否在国都城内?请立刻带某去见他,十万火急之事,不便相告。”

    护卫长当然知道郑院使在飞来医馆的事情,犹豫片刻:“郑院使可能骑马?”

    郑院使一咬牙:“可以!”

    “上马!”护卫长让出自己的备用马匹,“驾!”

    郑院使爬上马背,深吸一口气:“驾!”

    神卫长不放心,也骑着马追了上去。

    第93章

    国都城长信宫书房

    亥时一刻, 齐王批完最后一份奏章,瘫在座椅上。

    是的,郑国公找了工匠, 按照崔主任的要求,替齐王订制了符合人体工学的高足桌椅、封闭式推移门文件柜、仿制飞来医馆的轮椅……

    这群工匠是最早一批跟着礼部侍郎宁温书到达飞来医馆的,真是什么都见过,什么都想仿制,能仿的都做了,实在仿不了的也画了图样,等大郸制造工艺水平提升以后继续仿制。

    因为之前孟阁老血染文德殿,御前的内侍、女使包括御膳房不少人手都被控制着,而齐王已经在计划裁撤内侍和女使的数量,先放了一批年老的女使和内侍出宫,现在正准备放第二批。

    目前书房内外, 连内侍和女使总共六人。

    因为眼下非常时期, 齐王殿下自己吃喝,不假他人之手, 批阅奏章时更是把人都撤走, 相形之下,现在有一种在飞来医馆的自在。

    伸完第三个大懒腰,齐王从零食大礼包里随便取出一包拆开,又拿了一瓶水,享受完工的快乐。

    其实, 齐王更喜欢飞来医馆自动贩卖机里的可乐,俗称“肥宅快乐水”,曾经喝过一瓶,那黑漆漆的液体在舌面上跳舞的感觉实在太奇妙了。

    就在齐王喝到第三次时被崔主任发现, 撂下一句“喝多了长不高”,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齐王三口把一瓶矿泉水喝完,正打算再开一瓶时,眼角余光瞥到窗外人影晃动,眨眼间,原本立在外面的六个人影都不见了。

    就在他吓得浑身一激灵的时刻,一行人影有高有矮飞快移动甚至可以听到赶路的喘息声,紧接着花格木门被叩响,传来魏国公的声音:

    “齐王殿下,您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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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王紧绷的身体瞬间松懈,但藏在宽袖里的手还握着□□:“魏国公,本王半未召见,因何入宫?”

    门外传来郑院使的声音:“启禀齐王殿下,是下官恳请魏国公紧急入宫,十万火急。殿下,您近五日可曾受伤?有没有宣太医院丞刘天成?”

    “并未受伤,也未宣太医,”齐王边走边回答,打开门就看到魏国公和郑院使额头上亮晶晶的汗珠,“免礼,快请进。”

    魏国公和郑院使站在门边上下打量齐王,异口同声问:“真的没磕着碰着?”

    “未曾。”

    郑院使仍然不放心:“连刺都没扎着一小根?”

    “未曾。”齐王向来急智,回答得十分简短。

    “没有就好。”郑院使长舒一口气,刚迈出右脚就绊在高高的门槛上,忽然就失去平衡,眼看着就要磕在地上。

    魏国公大手一捞,将郑院使牢牢拽住。

    齐王则撑住郑院使的双肩。

    郑院使好不容易站稳,吓得赶紧行礼又差点摔倒,如果是以前是断不敢想的,现在……同样不敢想。

    “何事?”齐王的思路非常稳定,从不会因为随机事件被打断。

    郑院使关上书房门,凑到齐王耳边压低嗓音如此这番禀报完毕。

    齐王听完足足怔了五秒:“那些样品绝对不会出错。”

    “是,”郑院使小声回答,“所以下官在医仙们的点拨下发现破绽。”

    齐王额头隐隐透出一根青筋,“无毒之毒”已经防不胜防,“医者杀人”更是让人心惊胆寒。

    魏国公向齐王比了手势,郑国公已经带人围了太医院,怎么审或者让谁审,还需要齐王定夺。

    很快,书房外再次传来消息。

    太医院丞刘天成被缉拿当场、去围刘家小屋却发现空无一人,但按此前亲属登记,刘天成明明有父母儿女一起在国都城生活。

    这消息实在令人意外,似乎又理所当然。

    魏国公警惕地护着齐王。

    郑院使则在书房转悠,努力寻找每个使齐王受小伤或出血的可能性。

    书房外的国公府护卫也在四处搜寻。

    可最关键的问题是,他们连哪些人事物的疑点都找不到,现在这样也不过是等待审讯结果,为了不闲着而进行的“大海捞针”。

    而事实上,这样难以置信的事情,即使有人怀疑或东窗事发,要找到证据也是极难的事情,所以最关键的就是嫌犯证词。

    在场的每个人心里都清楚,嫌犯横竖都是一死,证词也不好拿。

    半个时辰后,书房外又传入消息:“刘天成一字不招。”

    魏国公一把抓住郑院使:“你说,可能在哪里寻到证据?”

    郑院使吓得一激灵:“魏国公,下官才疏学浅,仍有许多未知之药与未知之毒,下官这几日在飞来医馆仔细回忆能引发出血的所有药材,但都不得其法。”

    “这几人的身体截然不同。”

    齐王坐在高足书桌前,随手转中性笔,一圈又一圈,笔从指尖滑落,掉在桌面上“叭”一声。

    三个人都在考虑可能性,但怎么也想不到。

    齐王的笔掉在桌面第三次时,忽然抬头:“郑院使,平日刘天成行事如何?”

    郑院使捏着袖口的指节泛白,望着齐王张了张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因为发现端倪的是自己,可是当上太医院使以后发现,刘天成真是再好不过的太医院丞了。

    “怎么了?”魏国公觉得郑院使站得摇摇晃晃。

    郑院使终于发出了颤抖的声音,后背汗涔涔的,做好了接受一切惩罚的心理准备:

    “请殿下恕罪,刘天成平日行事严谨,品行端正,与下官一起诊治疫病,什么苦都吃得,什么累都受过……”

    齐王和魏国公盯着郑院使上下打量。

    “你方才那番话可是当真?”齐王脑子里想到老师曾经说的话,非常好看的黑眼睛注视着瑟瑟发抖的郑院使。

    “是,”郑院使躬身行礼,“同僚十二载,下官不能说昧心之话。”

    齐王极短暂的沉默后:“魏国公,停止对刘天成的拷问,派人寻找他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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