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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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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曾经教过,能熬得住严刑拷打的无非是名利,比如死士可以得到丰厚的报酬留给家人;又或是至亲好友被威胁,性情之人就能硬扛至死。

    郑国公也好,魏国公也罢,他们只是老了、手段可半点未减。

    “是!”魏国公什么样的人心险恶都见过,倒是对齐王如此通达刮目相看,也被郑院使日益膨胀的胆量惊着了。

    不论是等审讯结果,还是等寻找刘家人的下落……每分每秒都非常煎熬。

    郑院使既担心齐王责怪,又总觉得事有蹊跷,不死心地继续找寻,听到巡值更声时,终于在齐王殿下最常站的窗边侧面,发现一排极细小的倒刺。

    最初发现时以为是意外,毕竟齐王殿下就算常在这边,也不可能伸手摸窗框,但紧接着郑院使就想到了齐王习清退身旁内侍和女使的习惯。

    每发现一处,郑院使就用飞来医馆的粉笔勾一处,一刻钟后又在书桌左右侧面发现了细如牛毛的一排针……

    等魏国公传令回来,郑院使在书房里发现了五处带针或带倒刺的地方,这下连齐王都隐隐后怕。

    齐王冷静如常:“郑院使,这倒刺和针尖浸过药?”

    郑院使盯着书桌边缘出神,却没闻到任何药味儿,也试不出任何蘸毒药的迹象。似乎只是单纯的想让齐王有点儿小划痕,只能实话实说:

    “殿下,下官才疏学浅,辨不分明。”

    魏国公传令彻查藏针之事又回到书房,见郑院使像一头钻进了牛角尖,忽然用力一拍手:“针无毒,但处理伤口的太医带的清洗药有毒?”

    郑院使脑海里纷乱的思绪忽然就串起来:“划伤后起初不在意,过一晚便会肿痛,宣太医来诊治,太医自然会清洗伤口……想来,毒便是那时所下。”

    毒药入血,因各人体质不同,发作时间有长短。

    正在这时,书房外又有来报:“刘天成的家人们已经找到,但都死了,伤痕累累……”

    “听左邻右舍说,刘家人去年夏就不见了,刘天成去告过官,也找过一阵,但没找到,此后每日回家都魂不守舍,见人连招呼都不打……”

    魏国公和齐王一怔,就听郑院使“嗷”了一声。

    郑院使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踉跄着起身,却挣扎了三次才爬起来,跪到齐王面前:“殿下,殿下,下官等人才疏学浅,可行医救人总是竭尽全力,为何要落得如此下场?!”

    “殿下,请您明辨是非,请您,请您……”

    郑院使伏在地上,再也说不下去了,即使停了严刑拷打,刘天成肯定遍体鳞伤,以后……以后还能行医么?又要让他用怎样的心去救治病患? !

    好人被逼成恶人,太医被逼杀人,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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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何在? !

    齐王把郑院使扶起来,轻声说道:“走,带刘天成去大宗正司狱。”

    魏国公眨了一下酸胀的双眼,刚要说话。

    齐王又开口:“魏国公,本王也该与赵洑好好见一面,就带这些倒刺和针当见面礼。”

    ……

    天很黑,月光被乌云遮得严实,一点光都没有,大宗正司狱廊下挂着的白灯笼,散发着极暗的幽光,一阵风吹过,吱呀作响。

    大门外戒备森严,巡逻的、瞭望的、打更的……每根高举的火把都比灯笼明亮,仿佛串起长长的珠链,将大狱牢牢地围起来,这里是国都城戒备最森严的大狱没有之一。

    现在的气氛更加紧张。

    先是郑国公带了人进来秘审,两个时辰不到,魏国公和齐王殿下亲临,想也知道会发生非常了得的事情。

    尤其是齐王殿下在众守卫行礼时经过,披着的大麾仿佛黑色火焰带着灼人的热度,直奔关押赵洑的牢房。

    一片黑暗中,睡得迷迷糊糊的赵洑被光亮惊醒,半夜三更绝对没好事!

    牢房外,齐王俊秀挺拔地俯视窝在角落的赵洑:“来人,送他一份见面礼,让他亲自试用。”

    “是!”

    赵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看守押起来强行摁在木栏上,双手被牢牢控制住,一支火把忽然凑近,吓得他下意识地拼命挣扎。

    与火把一起出现的,还有用厚布包裹的细针和倒刺。

    “放手!本王是晋王殿下!放开本王!”

    魏国公冲过去就是狠狠一巴掌,特别清脆的巴掌声响彻牢房。

    赵洑被扇得直接撞了木栏,眼冒金星还满嘴血腥味儿。

    不由分说,赵洑脏得难以辨认的手背上,被细针和倒刺扎入,发出骇人听闻的惨叫声:“赵鸿,你怎么敢?”

    魏国公怒吼:“这里是大宗正司,而你只是赵洑!”

    谁也没想到,赵洑就这样隔着牢笼与魏国公对骂起来,甚至还有些得意:“大宗正司又怎样?无凭无据的,你们又能拿我怎么样?”

    一道阴影笼罩在赵洑头上身上,是高大的郑国公,眼神里充满愤怒。

    后面躺在排榻上的是太医院丞刘天成,已经用了续命的药,换去了脏污的衣服,脸色苍白,眼神空洞地望着赵洑,透着茫然无措。

    郑院使小心翼翼地摸了刘天成的脉相,顿时老泪纵横。

    齐王上前一步:“太医院丞刘天成,本王已命人厚葬你的家人,你还有何要求?”

    这一大群人里面,除了齐王,就是刘天成年龄最小,可他最像濒死的老人,用了不少时间才反应过来,满是凄凉和悲愤:“齐王殿下,下官想要赵洑死……您能做到么?”

    “都说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下官想看见。”

    赵洑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疯了:

    “这话你也信?!就因为我姓赵名洑,就算犯下天大的事,也不会丢了性命!都快死了的人,别痴人做梦!”

    “哦,还有,你死也要记得,把你关押秘审的人可不是我赵洑,是这里的一群人。人呐,还是要明辨是非……”

    一块破布堵了赵洑的嘴,牢房里一阵呜呜声。

    而郑院使俯身到刘天成耳边,一直说着什么。

    齐王看向郑国公和魏国公:“本王原本想留赵洑一条性命,可是近几日发生的事情简直人神共愤,逼迫太医院函刘天成制做稀有药物残害先帝,这事无论如何都过不去!”

    “呜呜呜……”晋王拼命要吐掉嘴里的破布,却只是徒劳。

    正在这时,刘天成断断续续地提要求:“齐王殿下,郑国公,魏国公,下官可以做证……下官会说出所有事情……”

    “只求与庶民同罪!”

    第94章

    郑国公和魏国公齐刷刷看向齐王, 私心里希望他不要轻易承诺。

    齐王略加思索,面沉如水,望着牢笼里面目狰狞的赵洑,一字一顿:“赵洑如今已是白身,只要人证物证俱在,所做恶事皆按大郸律令处置,绝不姑息。”

    刘天成却坚持:“空口无凭。”

    齐王立刻从宽袖里取出纸笔,沙沙写下, 署下姓名, 展示在刘天成眼前:“这样如何?”

    刘天成伸出没了指甲、鲜血淋漓的手指, 接住了齐王保证书, 已经咬烂的嘴唇动了动,挤出一丝欣慰的笑意, 这才缓缓开口。

    去年春末夏初, 郑津和刘天成两人试图研制活血化瘀的复方汤剂, 希望活血效果更好,而且能不伤肠胃。

    试了许多药材和配比, 效果都不分明, 两人的闲暇时间都泡在这份汤剂上。

    不仅如此,两人的家人也帮着寻摸更好的药材,搜集更多的古方。

    他俩在古方基础又出了一份改良版,可偏偏在三月,郑津被擢升为太医院院使, 而刘天成也成为太医院丞。

    俗称“新官上任三把火”,他俩上任一把火都没来得及烧,就全力应对每年一次的医师考核,从早忙到晚, 不在太医院,就在各医馆里,根本没闲的时候。

    试用药方的事情就这样无限搁置了。

    直到忙完医师考核已经是盛夏,刘天成顶着硕大的黑眼圈、拖着脚步回到刘家小屋,屋前屋后都空无一人,父母妻儿不知去向。

    家里灶台上烧好的饭菜已经放臭了,引来许多苍蝇。

    刘天成“大睡三日”的困意瞬间消失,一转头就去报官。

    新任太医丞家人失踪,府衙派人找了两日就停了。

    刘天成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门前没有嬉闹的孩子,屋子里没有妻子与父母,看到门槛内的带字纸条“用新药做成无人能识的毒药来换家人。”

    他扶着门框就这么晕过去了,幸亏左邻右舍看见,赶紧扶进屋子里。

    等刘天成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三日后,他发着高热赶走左邻右舍,又去太医院告假两日。

    两日后,刘天成拿起此前搁置的试验药方忙活起来,对郑津的关心表示感谢,对他的劝说完全不理……

    郑院使听到这里都懵了,抓着刘天成的手腕:“你为何不说?”

    刘天成苦笑:“那时开始一直有人监视我,绝对不能再把你牵扯进来,所以我和你吵、对着干……在监视的人看来,那份药方就是我的。”

    郑院使听了又一次老泪纵横,他们太苦了,真的太苦了……

    刘天成笑得无比凄凉,说出更令人震惊的后续。

    好不容易交了药方、提供了合适的给药途径,然后刘天成就在回家路上被人套麻袋打晕,睁眼见到了消减许多的家人。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家人成为最终的试药人,在挨了毒打、反复试药的过程里,一个又一个死去。

    这时,崩溃的刘天成见到了常服出行的晋王和随从,再次晕了过去。

    醒来后才知道,晋王下令三日后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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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替先帝清理伤口,如果反抗就将刘家人锉骨扬灰洒在荒野。

    身为太医院丞的刘天成,就这样被迫成为“杀人凶手”,每天都麻木又绝望。

    赵洑缩在牢笼里得意地笑,笑够了才吐出几个字:“皇家颜面。”

    魏国公听完这话,气得走进牢笼提起赵洑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禽兽不如的东西,弑父杀姑母……”

    齐王拽住魏国公,又看向郑国公,强忍怒意到脖颈的血管粗得很明显:“本王原本打算留赵洑一命,现在改主意了。”

    “赵洑不死,党羽就不会擅罢甘休。他们能在书房里做手脚,自然能在二位国公府里、马车上以及任何令人想不到的地方做手脚。”

    “他们又会逼迫更多人做这些手脚,他们一党制造的冤屈、杀的人,全都要审查出来,按大郸律法严惩。”

    “是!”魏国公、郑国公同时低头。

    刘天成听着他们交谈、听郑津的呜咽,缓缓闭上眼睛,手指紧紧捏着齐王的保证书,鲜血浸透纸页后蜿蜒落下,一滴又一滴,像血泪。

    郑津再次把脉后,跌坐在地上,失神地望着保证书粘在刘天成松开的指尖。

    魏国公、郑国公和齐王交谈完毕,转身就看到这一幕。

    郑津恭敬又虔诚地向他们三人行了拜首礼,一次又一次,白发在火把的照亮上像会发光,刺着三人六目。

    齐王把郑津扶起来:“郑院使,本王改主意了,手起刀落实在太便宜赵洑。”

    赵洑听得浑身一抖:“你,你,你想对本王做什么?”

    “郑国公,平民百姓自称本王该当何罪?”

    “按大郸律属大不敬,掌嘴二十,刺六字,配一百里。”

    齐王字字清晰,带着无比的愤怒与悲伤:“配多少里暂且记着,把掌嘴二十和刺六字先罚了。”

    郑国公一挥手,一名拿竹板掌嘴、一名端着墨碗进来刺字的看守走进牢房。

    两人合力把拼命挣扎又惊叫的赵洑牢牢绑住,立刻响起了清脆的竹板声:

    “一!”

    “啪!”

    “二!”

    “啪!”

    “三!”

    “……”

    数到二十时,赵洑满嘴的牙都被打掉了,脸颊上血肉模糊,鲜血顺着嘴角撒在衣襟上,与牢房外滴在地上的血迹仿佛镜像。

    紧接着就是刺字,赵洑虽然忍着剧痛拼命闪躲,嘴里被堵了破布,把一切怒骂伤痛都变成“呜呜呜……”

    因为脸颊伤得很重,六个字都刺在了赵洑的额头上,容貌尽毁。

    这时的赵洑与玉树临风的晋王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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