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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41 百丈vs清北

    四壁狭窄, 他们光是站着已显逼仄,吃过饭后也没多做停留,而是问了附近的驿站。

    原先他们的成算是先修整一晚, 明早补足干粮后就沿着绵亘的连苍山再寻毓秀之地。但此界有异,单凭孙老伯家的只字片语, 就已勾起百丈书院几人十足的好奇心。

    都是少年人,当先生的谭萍也才过而立。再富贵的玩处都见识过了, 这小地方的怪异还是头遭见。他们都想再探听探听,这被供了牌位的‘清北书院’背后, 究竟哪路‘神仙’在搅弄风雨——

    倒都没想过会有什么险情, 毕竟背后家族在外地也叫得上名姓, 也因为这长久的认知, 才养出他们一身不怕虎的心性。

    谭萍订下几个最好的厢房, 将学生一一安排好, 复又抓了个进门的堂倌问话。

    这是大主顾, 店小二当然不怠慢, 有问必答,听客人问起清北书院, 他一愣,随即笑开了。

    “您是外地来的吧, 清北书院可是我们郡最出名的地方, 里头的学生出来都能当官呢!”

    当官?

    世俗气。

    学子们有些不屑。虽然现在明面上已不走品评途径,换做对策作赋, 但也一般无二, 他们百丈书院出来的人想当官也不过反掌之劳。

    不过在清水衙门也是无聊,还不如这样野游得趣。

    几人举止不凡,小二也看出客人的不以为意, 没多作解释,只提一句:“我们郡守小沈大人是神仙下凡,要能在他身边多待一刻,沾染沾染仙气,排队的人都能从这里到几十里外去。”

    “郡守,沈大人?”谭萍抓住了症结。

    “那是我们丘泉郡的活神仙呢,平日忙得脚不沾地,说不定在书院能见着。”每个人提起当地郡守都是腰杆挺直,与有荣焉的模样,“内院一般人不让进,但外院还是可以看看,各位客官要有兴趣,可以瞧瞧去。”

    “听说几十岁的老翁都能在里面学?”

    “那可不,您进到这里,看到的每个人,但凡落了籍的,谁没在清北上过学。”

    店小二指指自己,“我也是每七日要上四日学,要没通过考试,每个月工钱比那通过了的要少不少呢!可惜天资愚钝,已经考两次了还没过,连我大舅哥家的小娃娃都比我长进些!”

    “都是仙人之学,世上再没有比哪里更像做梦似的地方。”

    店小二聊到上学就打开了话匣,他说着说着,就有人突然轻轻嗤笑出声。

    人被叫走了,房门再次紧闭,学生才开口:“看来这书院的幕后人就是这郡守了。”

    另一人摸摸下巴,“原先还想里头有什么图谋算计,看来是我们多虑……要我说这野鸡书院也太饥不择食些,学生不考究门第天赋便罢,怎么什么下愚蠢汉都要。”

    “也是农户才会想几只兔子几只鸡的问题,不过井蛙之见,也是这里的人见识短才被蒙在鼓里,怕是穷尽一生也无缘得见当世显学的浩大精深,可惜可惜。老师,看来我们也无须再此多停留了。”

    谭萍心中也这么想,对这清北书院的强烈兴致褪去了些。他将小二刚端上桌的茶递到唇,只闻了味就皱眉放下。

    “既然途经此地,又同为书院,讨教一番也无妨。明日我们看过就顺便离开吧,以免误了连苍绝景。”

    谭萍都开口了,几人也无有异议。

    次日一早他们便叫了车,去看那听了两日的清北书院。

    “这小地方倒没我想的那么穷山恶水。”

    何止不是穷山恶水,不生颠簸的平坦路面,眼见一排排房屋齐整,来往乡民穿着齐整,和他们从前见到的规制不大相同,一派安居乐业之象。

    不像个边地小郡,和他们生活的富庶州郡也没多大差别了。

    谭萍也挺意外,原先他对这位郡守还心有成见,这下也有点佩服。不怪这里的人将他夸到天上去,还是有些真本事的。

    刚从牛车下脚,谭萍便被门头高挂的牌匾吸引注意。

    “字倒是不错。”他站在原地看了许久,生生从里头看出些眼熟来。心下思忖,难道是哪位名家墨宝?

    两个护卫站在门口,见几人就要往里闯,立即伸手拦截。

    “先生早就说过了,不穿校服不准进。”

    几人细皮嫩肉的,气质也不似一般农人工匠,要见过肯定有印象。

    护卫细细瞧了眼,认定不是书院学生,立马不客气道:“去去去,走远些,外人不能进,也不要在边上逗留,别扰了学生学习!”

    五县联考迫在眉睫,大家压力都大得很,谁家没几个娃在书院上学的,护卫自然没什么好语气。

    学生被推搡心中气恼,谭萍拦下他,“我们从百丈书院来,听说丘泉也有书院,特来讨教。”

    百丈书院是大雍有名的四书院之一,凡读书学子无人不识。

    几人听到老师搬出书院名号,纷纷胸有成竹,等着这不知礼数的护卫乖乖赔礼道歉。

    “百丈?”护卫愣了一下,问身边同伴,“百丈书院是哪里的?”

    “我也不知道,比得上咱们清北吗?”

    “那指定比不上啊!”

    于是两人一齐转过脸,“闲杂人等不能进,再不走别怪我们不客气!”

    好好好,真是好,他们屈高就下来瞧瞧这劳什子清北书院,进不了门不说,还被两个护卫驱赶,简直是奇耻大辱!

    “你们这清北书院好大的口气,你不过一个看门的,竟对我们口出狂言,叫能管事的出来说话!”

    护卫也没见过这样的人,但他们的职责是把守好门口,不随便放人进去,两边一时相争不下。

    他们虽然都佩刀,但上头规定不能随意伤害手无寸铁之人,正巧看到有老师出来,他们似找到救星,立时将人叫住。

    “就是他们,说是什么百丈书院的。”护卫挠头。

    被叫住的正是高容,近日借赵金山打通了条商线,胥乐生和朗新月都跟着去了胶州,平摊下他在书院要做的事务就更多,和剩下几位师兄弟每日有大半时间要留在书院。

    他打量几人一眼,身上有股熟悉的矜傲气息。

    他眼眸一转。

    还真不是骗子。

    “几位有何贵干。”高容还算礼貌。

    总算来了识货的,学生们挑衅地冲护卫笑。

    谭萍出面,将来意又说一遍,高容神情凝滞片刻。

    “不欢迎吗?”

    高容笑了,一双薄唇掀出些凉意。

    “我们书院还没来过这样的客人。”他转头对护卫低声道:“按照访客登记就行。”

    “没想到这清北书院比官邸公府还要难进。”学生都不是寻常人家出身,鲜少有被这么下脸面的时候,见为他们引路的高容衣饰普通,忍不住怨愤。

    高容淡淡道:“我们书院就是规矩多,几位想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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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拦。”

    谭萍:“好了,也是我们有不妥,没有提前递上拜帖。”

    来都来了,就这么走岂不是白受委屈。

    方才出声的人抿了抿嘴,也只能将怨气咽下,只在心里骂了声小家子气。

    初进门只见棵巨大的古木立于天井,荫蔽一方天地。

    再进一门,视线陡然开阔。

    他们还没来得及四下去看,就有一队裁了衣袖下摆,露着胳膊小腿的的男女从他们面前跑过,领头的比其他人看上去都要健壮,别着一只红袖章,见到高容时停下打了声招呼。

    不是一个两个,是所有人都这么穿,胸口还缝了块相同的图纹。

    “这这这,这穿的是什么东西?成何体统!”

    高容瞥他们一眼,“我们书院学子专有的院服,夏季款。”

    最开始院服的推行也并不是一气呵成,所有人都对这大胆设计的衣服有所抵触,但书院大多数小孩跟个小鸡仔似的,自从体育成绩也计入总成绩,到了夏日晨跑晚跑晕倒中暑的不知多少,院内就定下规定,勒令必须换上轻薄透气的院服。

    再有不习惯的,免费发的衣服,质量还好,和从前一家人换着穿一条裤子相比,已经好得很了。

    至于书院外如何穿着,任凭君便。

    但这对谭萍几人来说无疑是种视觉冲击,见周围人都司空见惯,他们强压下心中惊涛骇浪。

    天上缀着灿灿的日头,地下跑圈的人小臂晒成了小麦色。虽然也是一眼可见的庶民,但不是他们平日见的,隔老远就要把腰弯进地里的那种。他们个个脸上都是土地才能催生出的野蛮劲,看上去有使不完的力气。

    人分九品,门第家世第一,相貌才情第二。按此评判,这书院里的人,都不入流。

    而末流的人,就是花心力教化也是白费工夫——

    这都是不必明说,众所周知的道理。

    他们百丈书院的清学先生哪个不是知天命的大家,哪里像这小破书院,没有祭祀师祠,也不见先人塑像。

    没有任何措辞比草台班子更贴切。

    高容也看出他们的轻视,在心中哂笑,从前高山仰止的四书院,如今倒越发能看清了。

    如此而已。

    谭萍清清嗓子,他没忘和学生们在这小书院门前受的屈辱,回去被朋辈们知道,怕是要戳脊梁骨笑他!如今正好也来正正他们百丈书院的威名,他们日后怕是再难忘记!

    “你想论道?”

    高容这回是真讶异,抬眼看他。

    “我虽教的是山水,但从百丈念书到如今也有十数载,是真心和贵院较量一番。”谭萍一番话说得谦逊,也是他一手山水格外出彩,才在书院留了个山水先生的名头,和同辈相比已是饱学,何况在这儿。

    论道早在士人间蔚然成风,雅宴时便有以论道来分学识高下。名士傲骨,胜了也罢,若是惨败,那在圈子里可要好一阵抬不起头,见了赢家就想绕道走,闭门不出想着下次怎么风光赢回来。

    若换做书院间论道就没这么简单了,输了便相当于承认自误误人,贻误学子,那可真是要被传为笑柄。

    不过书院都有德隆望尊的大家坐镇,想赢又谈何容易?谭萍如今敢开口,也是存了捏软柿子的心思。

    “好啊。”高容一改冷淡神色,“我带你去见人。”

    谭萍闻言点头。

    论道嘛,当然是要庄重对待。

    就是不知道这书院里能搬出什么救兵。

    穿行而过,绕圈跑步的人未曾停下,还有木头支起的棚,不论男女老少,或站或坐,或埋头奋笔,纸张似雪花片似的堆满桌子,没有为外来者的到来分走一丝注意。

    古朴悠扬的铜钟声回响,几人愣神之际,原本闹哄的人像受到了共识的指令,全安坐回位置,等铜钟余音散尽,剩下的只有哗啦啦翻书声。

    谭萍目光停留凝滞。

    纸贵,早不是一日之事。

    带来的学生们没什么反应,因为他们没缺过纸,书院里供用的还是上等的左伯纸。

    可这是外头啊,还是偏远苦寒的苍州!

    采购文书用度是什么境况,他还是知道的。虽然一切粗陋,却人人用得上纸,换言之如同小儿抱金,那日在老翁家见到的不是个例。

    五姓七望能延续至今,沉淀深厚,归根到底依靠延绵不断的家私卷册。

    若纸不再珍稀……他一时不敢深想。

    沉思间眼前又是另一番天地,比起外头言行粗鄙的人,显然里头的更像他们认知里的学生。

    他们为这自己所熟知的‘正常’松了口气,身后一学子和人对上视线,意外出声叫道:“袁兄?”

    那身穿浅蓝无袖袍的清北学子和他两两相视,走上前他才肯定自己没有错认,正是自己昔日旧友。

    和他们不同的是,袁如就是那走了另一条倒的人——自他科举中试后,二人便许久未联络,本想他要么在京都,要么被朝廷下派州郡任职了,不曾想能在这里遇上。

    袁如确实是被下派的,开始想他一身才华抱负,被安置到苍州一个小地方还多有不忿。可眼见几位出色同僚也一一来了,加之这里确实……总之每天跟个陀螺似的打转,他已许久没顾得上伤春悲秋了。

    “你不是在金山书院学成了吗,怎么在这儿……?”若无意外,入了仕便算是出师了。

    “我在这儿深造。”袁如没有透露太多。

    只是看好友脸上还有种未被毒打过的率然本真,联想到自己昨晚亲手拔掉的一根白发,从未动摇过道心的袁如,滋生出一丝难言的复杂。

    高容淡淡道:“他们来论道,今天老师不是在,我带过去给他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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